第236章 隨時準備
「大媽,莫雄楚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我心中清楚得很。就連爺爺都表示不管這件事情了,您就不用操心了。」姬御北淡淡地掃了凌歆瑜一眼,恰好看到站在凌歆瑜身旁的凌流月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自己,淡淡地揚起唇角,算是打了招呼,又帶著安千晨一路挑甜點。
安千晨發現他跟凌流月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她狐疑地回過頭去看向凌流月,而凌流月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姬御北,似乎還帶了些許的異樣情愫……
「晨晨,在想什麼?跟爺在一起時,一定要專心才行。」姬御北發覺小老婆有些走神,低下頭看向她,邪肆地勾起唇角,「一會兒我們就回家,爺等著上你。」
「你說什、什麼!冷情不是說,你一個月內都不要再跟我那個那個嗎?」安千晨惡寒地看向姬御北的胯下,如果仔細瞅的話,到可以看見褲襠那裡已經微微支起一個小帳篷,好像有東西在那裡面向自己招手似的。
姬御北意味深長地盯著她萌寵的雙眸,內心一陣狂熱,更是恨不得能立即將她壓倒在床上,瘋狂地愛愛。
「爺已經給冷情打過電話了,他說前一個星期肯定不可以,一個星期後可以輕一些,不會有大礙的。」
「……您老準備得還挺充分呢……」安千晨惡寒地抽了抽嘴角,他怎麼什麼話都跟冷情說啊!害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都覺得冷情的目光里含著戲覷,還出言打趣地戲說他們倆……
「你說誰老?爺看上去很老嗎?!」姬御北不樂意了,之前安千晨一句說自己老,他就神經兮兮地在凌天集團里連續很久都在問別人自己老不老,她現在居然又「老」這個詞語了!
安千晨錯愕地看著姬御北充滿怒氣的臉,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衰弱了,這廝變臉比變天還要快呢,「不老,你看上去很年輕,我剛剛那只是開玩笑來著。」
「看上去很年輕?那意思還不是說爺已經很老了嗎!」姬御北緊緊地將她攬入懷中,低下頭,用額頭頂著她的腦門,「你心裡是不是一直嫌爺年紀大?是不是?嗯?」
「……」安千晨風中凌亂了,鬱悶地抬起頭來,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額頭,弄得自己額頭也好痛。她沒好氣地嗔道,「還不是你剛才問我你看上去是不是很老,所以我才說你看上去很年輕啦!你這人可真是的,動不動就嚇唬人。」
姬御北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大手悄悄地從上往下探進她的乳一溝內,動情地想要順手罩上那顆嫩紅的小櫻桃……
「咳,姬三少,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尉遲涼的聲音忽然不適時的響起,打亂了二人快速心跳的節奏。
安千晨閃躲地蹭向姬御北的懷裡,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哥哥,但是她現在下意識地不想見他。那天夜裡的事情,安千晨始終不能釋懷。儘管哥哥最後又救了自己,但也是他派人把自己給擄劫去送給夏侯敬的。
尉遲涼心中一沉,小晨又在躲他了。莫雄楚就那樣離開了宴會廳,所以尉遲涼沒轍,只好硬著頭皮上了。畢竟他和姬御北也算是有姻親關係,姬御北至少也要給一點面子說幾句話的。
姬御北睨向尉遲涼,正好,他也有話要對尉遲涼說。於是,點了點頭,對安千晨低聲說道:「晨晨,乖,你就在這裡等爺回來,爺跟大舅哥說幾句話,馬上就帶你走。」
「嗯,好。」安千晨點了點頭,目送二人走向不遠處的陽台。
姬御北回過頭,見尉遲涼麵露難色,冷笑著說道:「大舅哥,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浪費爺的時間,很有意思嗎?」
尉遲涼回過頭去看了看,宴會廳里的人都在各忙各的,並沒人太注意這裡。他誠懇地說道:「三少,請你放過對鼎盛國際的打壓,好嗎?再這樣下去,鼎盛國際就徹底毀了。」
「是嗎?爺怎麼覺得你們反倒越挫越勇了呢?」姬御北勾起薄唇,冷冽地笑意瞬間襲上眼角。他挑眉看著尉遲涼,「明人不說暗話,那件事你知道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沒商量!」
「交代?」尉遲涼錯愕地望著他。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姬御北陰鷙地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道,「夏侯敬那老傢伙還好好地活著呢,你覺得爺心裡會好受嗎?」
尉遲涼的臉色瞬間煞白,他就算再笨也聽懂這些意思了,姬御北言下之意,是讓他必須要把夏侯敬給處置了!
可是,眼下夏侯敬的勢力盤根錯節,如果強行從鼎盛國際里剔除的話,也無異於是將鼎盛國際連根拔起。屆時,鼎盛國際勢必會打亂,鬧得人心惶惶,再也沒有能力東山再起了。
姬御北的心真不是一般的狠,尉遲涼算是真的明白了。他無奈地嘆了一聲,這樣的要求自己是不能答應的,轉身就要離開。
見他要走,姬御北出言諷刺道:「原先我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安千晨賣給夏侯敬,原來是為了求榮,連你自己都賣給了他,還差一個安千晨嗎?」
尉遲涼心裡「咯噔」一聲,先前他就猜測那視頻是姬御北弄出來的,而且幾乎是相當肯定。但這話突然就被姬御北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尉遲涼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面色驚疑不定地看著姬御北。
姬御北邪肆地笑了笑,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尉遲涼的肩膀,低聲警告:「以後離她遠一些,否則,別怪爺無情!」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安千晨,尉遲涼再明白不過了。
他木訥地愣在那裡,任憑姬御北邪肆地笑著離開,也沒有任何回應,心卻漸漸地更加下沉了。
姬御北大步流星地走到安千晨面前,攬著她的腰際,溫聲說道:「晨晨,走,我們回家。」
說完,他帶著安千晨向宴會廳的大門口走去,就連接下來的宴會都不想參加了。
安千晨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了尉遲涼一眼,尉遲涼神色獃滯,並沒有看向自己。於是,她收回目光,安然地跟姬御北走了。
眾人見姬御北離開,都是各種鬱悶。他們是懷著不同的目的來參加宴會的,卻遠遠不如來去自如隨性慣了的姬御北更加奪人眼球,甚至也沒人阻攔。不得不說,姬三少真的是太張狂,太不識好歹了!
這時的尉遲涼才有些反應過來,再向他們看去時,只能隱約看到那淡紫色的一角,剛好消失在大門處。
尉遲暖一直躲在陽台附近的角落裡,悄悄跟著尉遲涼來的。但是尉遲涼和姬御北交談的話亂七八糟的,她也沒聽懂,而且還聽不清。但是剛好聽到姬御北問的那一句為什麼賣了安千晨,心裡高興壞了。
她快速衝上前,擁入尉遲涼的懷抱中,感動地說:「大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愛的人還是我!」
不管怎麼樣,大哥一直都是疼她愛護她的,而安千晨充其量就是個養女,不知父母其誰的野種有什麼資格來跟自己爭奪哥哥的關愛?
尉遲涼抱著妹妹,嘴角卻掛著苦澀的笑。他望著已經沒有伊人蹤影的門口處,心中一陣疑問:小晨,你是不是真的不肯原諒哥哥了?
這廂,「夜殤之都」內,權若水喝得酒已經很多了,而她旁邊的那位男士好像酒量還很好,一直都談笑風生,談吐依舊是溫文儒雅。
慕容楓和白江閑來無事,跑來這裡轉場子,順便再找個美妞上上一床。眼尖的慕容楓一眼便看見權若水正與一個男人勾肩搭背的拿著貴賓特殊服務客房的黃金房卡向樓上走去,頓時眼前一亮。
「乖乖,白江,老子的眼是不是出問題了?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啊?」白江的目光正注視著舞池中那些跳脫衣舞的妙齡少女們,沒有留意到權若水的情況。再加上嘈雜的音樂聲和歡呼聲四起,他跟慕容楓講話也是漫不經心的。
慕容楓不樂意了,他伸出手去擰白江的耳朵,拉到耳邊說道:「那個任你上啊!」
「啊!」白江錯愕地眨了眨眼睛,紅果果的風中凌亂了。他惡寒地把慕容楓從上到下都看了一遍,搖了搖頭,吞咽著唾沫艱難地說道,「還是算了,你就算任我上,我也對你這種同類性別的人沒有性xìng趣啊,還是女人前凸后翹的模樣更漂亮些……」
「靠!你丫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一句話都聽不懂!」慕容楓頓時面色鐵青,一拳掄圓了就甩上去了。
白江連忙閃躲開,嘴角一抽,「喂喂喂,不帶你這樣的吧?想要讓我上你,還來強迫型的!要不你去找雷揚吧,我實在提不起性xìng趣來嘛!」
這下慕容楓聽懂了,他震驚地愣了愣,隨即沖著他耳朵低聲咆哮道:「靠!白江你大爺的!老子說的是看到權若水了,而不是說老子自己!」
白江被他弄得雲里來霧裡去的,鬧了半天才明白。
乖乖!他終於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信息室的內部絕密室,把監控畫面調換到特殊服務客房的房間里。
為了安全起見,慕容楓並沒有詢問別人關於權若水和那個男人在哪裡開的房,只是一間接一間的找。
特殊客房設立在四樓,是專門招待一些比較有錢的人用來一夜恩愛的豪華客房。之所以說是特殊服務,主要也是因為裡面有一應俱全的qíng趣用品,就連手銬和皮帶等一些生猛又狠戾的qíng趣用品,也應有盡有。
其中更不乏壯一陽用品和qíng趣一仿一真一器具了,保管就是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太來了,也能夠在這裡有谷欠仙谷欠死的感覺。
白江神經凌亂地看著慕容楓快速調轉著監控和輸入條碼,緊接著,畫面切換到每一間客房的各個無死角的地方,一間挨著一間的搜尋著權若水的身影。
那畫面中出現無數個或穿著qíng趣nèi衣摟抱在一起的,或者是赤條條的69式huān愛的,還有一些正在進行huān愛前的熱身愛fǔ與舔一舐,看得慕容楓和白江一陣心猿意馬……
對於這些高科技的追蹤和監控東西,一向都是雷揚最為了解的,而且手段非常高超。慕容楓其實也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只是不如雷揚更加認真負責罷了。白江不禁詫異地問道:「這些你是怎麼弄來的?我記得這些特殊服務客房是沒有安裝監控探頭的啊!要不然那些客人也不會住下來的。」
慕容楓鄙夷地撇了撇嘴,譏誚地睨了他一眼,「拜託你動動腦子好不好?對外當然會宣稱沒有監控探頭啦,咱們內部還是可以有的。」
「額……三少允許的?」
「額……算、算是吧……」
白江鬱悶了,他隱隱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你這樣一說,分明就是說三少也不曉得你私設監控探頭的事情!萬一被發現的話,那你又得吃不了兜著走了!我現在等於是知情不報,也絕對逃不了干係!」
慕容楓卻不以為然地搖了搖手指,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的,放心吧。之前包廂里的監控畫面只錄前面十分鐘,結果三少奶奶出事了,還好沒釀成大錯。於是後來主管放聰明了,另外在每個包廂里又建立了一套新的監控系統,以備不時之需。結果,三少上次就正好把要親吻三少奶奶的端木珩給逮了個正著。你想啊,萬一哪天三少奶奶被誘一拐到特殊服務客房裡去,又正好被咱們看到,及時施救並且通報三少,豈不是大功一件嗎?」
「……你為毛總是盼著三少奶奶再次被誘一拐?還嫌她不夠悲催的嗎?三少也快被一次又一次地擄劫事件折騰慘了。」白江緊皺著眉頭,惡寒地說道,他認為慕容楓絕對是頭腦不清楚了,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不靠譜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