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章 聘請總經理

第一千零二十章 聘請總經理

?早上7點20到了別墅區『門』口,陳然的車已經停在坪邊上,他正跟一個高大的男子在說話。。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男子頭髮整齊的往後背梳著,濃眉大眼的,很有威嚴。

看見午陽過來,陳然跑了幾步,立正站在午陽前面,「省長,沒有請示您,我帶了表哥來見您,您批評我吧。」

午陽擺擺手,又馬上朝客人伸過去,「沒事,你表哥又不是外人。卓參謀長是吧?我就是黎午陽。」

「早知道黎書記年輕,沒想到年輕至此,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我是卓明輝,黎書記還是叫我老卓吧。」

午陽說:「您是卓省長的大哥,又是陳然的表哥,我還是叫您卓大哥吧。卓大哥,請上車,我們一起坐後面,路上好聊聊。」

卓明輝沒有再謙讓,利索地坐到了司機後面,將最尊貴的位子留給了午陽。車輛啟動后,卓明輝說:「黎書記,聽陳然說,您有朋友要投資建設結谷街市場?」

午陽說:「卓大哥,您是軍人,我們有話就直說吧。要來開發市場的,就是我家族的公司。您剛才也看到了,那個別墅區,就是家族公司建給高級管理人員住的,這樣的別墅區我們還有幾個,由此您可以看到公司的實力了。」

「是的,貴公司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不知道黎書記將如何開發這個市場呢?」

「主要設想跟陳然說過了,他告訴您了嗎?」

「告訴我了,我對您的氣魄還是蠻欽佩的。」

「我昨天跟公司的高層商量了一下,我們的大致方案是這樣:由公司派出董事長和財務經理。董事長主要負責對項目的審定和前景評估,參與項目工程的設計審核;財務經理根據總經理的安排,負責所有資金的調撥和使用,審定預決算,當然也要進行財務監督。您如果願意屈就總經理的話。資金的使用權,人員的安排調配權,項目的開工、竣工和裝修時間,對外銷售的時間和價格,以及與拆遷戶的協調等事宜,都將由您負責。」

卓明輝說:「書記。您的意思,是董事長決定進行這個項目,敲定了設計方案后,所有的工作都是我的了,只要我不『亂』『花』錢。財務經理也完全聽我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至於你的待遇,公司決定按總利潤的2.5%給您分紅。公司自留的『門』面和住房,按正常的銷售價算。至於我答應給陳然的,我是準備送給他,這些您可能就要吃點虧了。」

陳然說:「老闆,我會慢慢償還的。」

午陽說:「也行,你什麼時候償還。告訴你表哥一聲。卓大哥,有一點要先說明,到了年底。發給你手下員工的紅包,得從你的分紅裡面出。」

「這個沒問題。如果這個紅包由董事長發,那我就指揮不動手下人了。」

午陽說:「看來你很深諳用人之道呢。發多發少,你自己定,董事長一概不管。」

卓明輝說:「這是當然的。書記,一個市場施工期限有沒有時間限制?」

「沒有。」

「建築施工由誰做?」

午陽說:「公司雖然有建築公司。您可以用,也可以不用。反正他們的業務量很大。但是有一點,建築材料和裝飾材料。必須使用公司的。這不光是對保證質量有利,在降低造價方面也有好處。」

卓明輝說:「那就都由公司的建築公司做好了,我可以省很多心。書記,我問一句題外的話,公司安排一個董事長過來,敲定了設計方案后就不管了,他是去繼續在其他地方發展項目嗎?」

「當然。公司在一個地方開展一個項目時,如果覺得這種項目有利可圖,肯定就要全面鋪開了。」

「對,這就是大公司的作派,我猜到了。請問書記,如果我接受了結谷街市場建設的任務,能夠委託別人代我履行職責,保質保量地建設好市場,那我能夠跟著董事長去打天下嗎?」

午陽說:「當然可以。不但可以,而且你可以包打天下。」

陳然問:「老闆,什麼是包打天下?」

卓明輝說:「就是讓我自己去找項目、定設計、搞施工,說白了,就是讓我干董事長的工作。書記,如果這樣,能給我多少比例的分紅?」

「也就是這個比例了。因為分紅涉及到公司的許多企業,這裡要改變,人家也要改變,不好辦。」

卓明輝說:「行,既然是這樣,考察一個項目時,我就可以權衡了再決定是不是該搞。利潤薄的,我可以不搞嘛。如果是董事長定的,就不好反對了。」

午陽說:「卓大哥,如果覺得不行,您可以提出反對意見,不一定要盲目跟進的。任何時候,您都是自由的。」

卓明輝說:「書記,我看是這樣,我今天就可以找潭州市政fǔ的各部『門』,董事長什麼時候到,就聯繫我好了。」

午陽說:「你告訴我電話號碼,我讓她聯繫您,給您轉一些資金過來,現在沒錢可寸步難行。」

卓明輝告訴了手機號后,午陽就給肖杏兒打電話。杏兒早上起得很早,給午陽準備了換洗衣服,還熱了鮮牛『奶』,午陽出『門』時,還送他到『門』前的路上,是午陽勸她才回去的。

「卓大哥,結谷街棚戶區的拆除,市政fǔ還沒有定下來,你先不要去找。前期還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設計圖紙、招聘管理人員、跟建築公司接洽、聯繫安排建築材料等,都要提前準備,一旦市政fǔ批下來,這些就要用了。」

卓明輝笑笑說:「黎書記,做這些事情,我還是外行,以後肯定要多請教你和董事長了。」

「沒事。你是參謀長出身,最擅長的就是謀划,什麼事情能夠謀定而後動,安排人一件一件做,就可以有條不紊了。沒有什麼難的。」

杏兒記下了卓明輝的手機號,一會就給他打過來了。午陽聽他們聊了一陣,掛機后,卓明輝說:「黎書記,怎麼會是個年輕的『女』人?」

午陽說:「已經不年輕了,30好幾了。別看她年輕。可有博士學歷,來這裡之前,曾經是航空城的董事會副主席,能幹著呢。我們公司的絕大部分高管,都是30歲上下的年輕人。」

卓明輝說:「航空城也是您家族的產業?」

「是啊。公司最大的企業,也是個燒錢的大爐子呢。」

卓明輝笑道:「航空城管理制度的嚴厲,我領教過呢。從部隊退休后,我聽戰友介紹,去那裡應聘。第一天召開應聘人員大會,我晚到了5分鐘,就被會議主持人勒令站在後面。我當時一想,老子好歹也是個師職幹部。被一個年輕人這麼羞辱,這份工作不要也罷。」

午陽說:「就是嘛,現在不一樣過得好好的。」

卓明輝說:「書記。可不一樣呢。那些留下來的戰友,現在都獨當一面了,工資也從每月幾千塊,提到了最高的50萬,最低的也有3、4萬,我這幾年就在家裡蹉跎歲月。都快吃老本了。」

午陽說:「您肯定也收穫了很多東西嘛。」

「是的,要說收穫。最大的是給自己一個正確的定位,心境平和了很多。退休了。自己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了,沒有什麼架子好端了,現在每年從學校畢業的博士、碩士都難找工作,何況自己一個學軍事指揮專業的大兵呀。所以陳然昨天跟我一說,我就熱血沸騰了,真是迫不及待呢。」

「好,您的『激』情還在,肯定能創造出輝煌的業績的。卓大哥,這些年在潭州,人脈都建立起來了吧?」

卓明輝說:「因為有卓雅蘭和唐明皋的關係,官場上、實業界的人,認識了不少,可自己一無技術,二無資金,人家給我安排一個臨時『性』工作,那也是看他們的面子。這幾年在生意場上『混』,觀察了形形『色』『色』的人和各種各樣的事,寫下了幾大本的日記和心得體會,我都以為用不上了呢。沒想到昨天陳然又給我帶來了這麼個喜訊。」

「卓大哥,機會總是給那些有準備的人留的。現在您有了發揮才幹的平台,離功成名就不遠了。以後您有時間將那些日記和心得體會整理出來,說不定就是很好的教科書呢。我讀過卡耐基的書,可他都是說一些成功的事例,對在困境中『摸』索的人,意義不是很大,而這個人群又是最大的。」

卓明輝笑笑說:「本來是人到中年萬事休,沒想到您又『激』起了我追名逐利的萬丈雄心,謝謝您了。陳然,在這個路口我下車。書記,您放心,我會將一切都安排得熨熨貼貼的,對得起您的信任。」

午陽說:「卓大哥渾身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令人眼熱呢。」

卓明輝說:「書記,您的風度氣質,是我望塵莫及的呢。好,我下車了,再見。」

「好,有事電話聯繫。」

卓明輝下車后,午陽問:「陳然,卓大哥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父母,自己兩口子。一對龍鳳胎,『女』兒出嫁了,兒子還在讀博士。」

「是學什麼專業的?」

「學醫的,他們一家除了我舅舅和表哥,都是從醫的。舅舅以前是當官的,聽說『混』得不如意,業餘時間研究中醫,主攻兒科,現在也是成績斐然,名氣很大了。」

午陽說:「那他們家應該算是很富裕了?」

陳然說:「那是的。舅舅、舅媽現在還在『葯』店坐診,舅媽和表嫂都是享受國務院津貼的專家,『女』兒、『女』婿都是醫生,就是表哥每個月4000來塊錢退休金,最低,還『抽』煙喝酒,應該也是月光族吧。」

「卓大哥喜歡喝酒,下午你跟我去帶兩件酒回來給他。你告訴他,只要工作搞好了,他的酒由我供應。」

陳然笑道:「他高興了,表嫂就不樂意了。」

「人生就那麼幾十年,羈絆太多了也不舒服。」

「表哥也是這麼說。這個表嫂是舅媽帶的學生。比舅舅大了兩歲,人長得漂亮,學問又好,還特別體貼,就是一直將表哥跟管孩子似的管著。」

午陽說:「你表哥這樣的『性』格。沒人管恐怕要飛上天了。」

陳然說:「老闆,你跟他打『交』道才幾十分鐘,就將他了解透徹了。他就是這麼個人,高考時分數很高,他非要上指揮專業,畢業時可以留校。他偏要去邊防部隊。在部隊提不上去了,憑表姐的關係,隨便就可以安排一個好單位,可他要退休,搞什麼再創業。現在碰了個鼻青臉腫。倒是老實了。」

「陳然,其實這就是一個奇男兒一顆不平常的心,可惜生不逢時,沒有給他機會。現在他能平心靜氣地投入工作,將來的業績肯定不凡,這個你肯定看得到的。」

「有可能。」

下了車,在陳然的引導下往食堂走,高『玉』峰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陳然說:「老闆。您請進,我去旁邊的食堂了。」

午陽知道這裡的地方小,可不能跟易河市那樣。所有人都在一個食堂吃。「好,你去吧,吃過飯到車上等著。車上沒有礦泉水,就去買一件。」

高『玉』峰說:「書記,司機班有礦泉水,小陳去拿好了。」

「謝謝。」

「您甭客氣。這是我們份內的工作。您吃點什麼?」

午陽看到是自助餐形式,就是多了一個廚師在下米粉、麵條。一個廚師在煎荷包蛋,就對他擺擺手。「你去吃飯吧,我自己來。」

裝了包子、饅頭、油條,又盛了稀飯,去飯桌上就坐時,看見副書記楊蘇齊、政法委書記譚海斌在座,就坐到了他們旁邊。

楊蘇齊笑笑說:「書記好飯量啊。」

午陽笑著說:「是啊,還是讀高中時的飯量,這些還不夠,還要荷包蛋和西瓜呢。」

楊蘇齊說:「也沒見你發胖?」

譚海斌說:「他運動量大啊,每天早上跑5公里,還要練一個多小時的拳術和器械。如果我們都這樣不論酷暑嚴寒練,哪裡還會大腹便便呀?」

午陽說:「海斌書記對我的事了解得很清楚呢。」

譚海斌說:「我一個老表是淥江的,姓羅。」

「就是開發區城管局的羅哥吧?以前是我同事呢。」

譚海斌說:「午陽書記還記得他呀?」

午陽笑笑說:「肯定記得,只是這些年疏遠了,也不知道他這些年『混』得怎麼樣。」

「黎書記,他老念叨你的好呢,說你是他的師傅。這些年他一直在爬升,現在是淥江市城管局長,市政fǔ副秘書長。」

午陽笑笑說:「我哪敢當他師傅呀。」

譚海斌說:「午陽書記,他做您徒弟也確實不夠格,放著您這麼個省委領導都不知道來彙報工作,笨死了。您堅持天天鍛煉,一定是武林高手了,帶不帶徒弟呀?」

「我哪有時間帶徒弟呀,不過我的師傅和師叔伯在西嶽區的張家灣,您的什麼人想學,可以去那裡。」

「是我兒子,現在在師大體育系讀書,整天不是伸拳踢『腿』,就是刀槍劍『棒』,沒個安生的時候。如果能夠得到名師指點,說不定還能成器呢。」

午陽說:「孩子練了幾年了?」

譚海斌說:「那時候我還在縣裡,他就跟著幾個自封的教頭學,算起來也有11、2年了吧。那些教頭整天咿咿呀呀的,實際上功夫差極了。」

午陽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功夫差的?」

譚海斌說:「縣裡舉行武術大賽,他們8個項目都參加了,就沒有拿到一個前三名,您說是不是很差?」

「也不能以成敗論英雄呢。」

「不行就是不行。縣政fǔ院里一個小『女』孩,用在新華書店買的劍譜,自己練了兩年,就奪得了少年『女』子『花』劍的亞軍,我家那小子佩服得不得了,看見了就喊『大俠』。然後自己也去買拳譜、劍譜,現在又練了好幾年了。」

午陽說:「學劍不成,身體肯定練好了嘛,未嘗不也是一種收穫。哪天我見了你孩子,看看再說吧。」

這時高『玉』峰過來了,午陽請他坐下,自己去取了荷包蛋和西瓜,邊吃邊看了他一眼,楊蘇齊和譚海斌就離開了。

高『玉』峰說:「書記,候選秘書的資料看了后,您決定用哪個?」

3個人的資料,一個是36歲的博士,曾經擔任過副縣長;一個35歲的碩士,曾經是省委黨校的教師;一個29歲的博士,參加公務員考試,2007年初招進來的。

如果根據資料,選這個29歲的最合適。進來時間短,沒有受重用是理所當然的,那些進來時間比較長的,或許就存在這樣那樣的缺點。可午陽不喜歡他的長相。只見照片上的他,雙眉都快連到一塊了,這樣的人,心計很重的,再說,器宇不夠軒昂,以後很難走得更遠。

但是相對於另外兩個人,午陽覺得又安全一些。目前是工作第一,一個人的器宇,會隨著地位的不同,或者身體發福等原因而改變的。這也就是張爺爺經常說的:相由心生。

「老高,這個叫車江的博士,人怎麼樣?」

王為民說:「不是很了解,應該還算可以吧。」

「那這兩個來市委幾年了,你應該了解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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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隱身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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