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這次厲幕陽沒抓住她,而是嘆了口氣,緩緩的下車。厲幕陽嘆了口氣,沒有追過去。
他們的這次項目做的非常成功,經過最後一次比演,他們順利的拿到了項目。這算是陳雯西進『皇』集團第一次拿到這麼大的項目,厲幕陽兌現之前說的,給皇廷酒店他們辦了慶功宴。
這經對是厲幕陽為下屬部門辦慶功宴最隆重的一次,本來公司就傳厲幕陽和欣榆關係曖昧,不是一般的表哥表妹。這會兒傳言更是甚囂塵上,所以當欣榆穿著漂亮的晚禮服,看著大家吃自助餐,跳舞,但是總裁始終沒有出現。不免有不少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欣榆,之前還說總裁會出現,難不成他來不來了?」涵涵挽著她,在她耳邊說道。
「誰知道呢?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跟他是表哥表妹的關係,不熟。」欣榆去拿吃的東西,這些天她和厲幕陽雖然同床共枕,不過說話的機會也很少,上次不歡而散,她忙他也忙,也就一直不冷不淡的那樣拖著。
突然門口那邊引起了一陣的轟動,她一轉頭便看到厲幕陽挽著陳雯西出現在門口。俊男靚女這麼出現,馬上吸引來所有人的目光。
特別是總裁突然跟市場總監這麼親熱的出現,涵涵不由的同情看了眼欣榆。厲幕陽很大方的跟陳雯西跳第一隻舞,當所有的燈光都要在他們身上,舒緩的音樂放下來。厲幕陽摟著她的腰將她帶下了舞池。
兩個人的舞技都不差,每一轉身,每一次進退都配合的天衣無縫,讓人不得不驚嘆這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欣榆看的鼻頭髮酸,還說跟人是什麼師兄妹關係,現在看看,他們你看著我我,我看著你,情意綿綿。怎麼看,都像是一對情侶。
涵涵還想安慰她,誰知欣榆一點也沒有傷心的樣子。不一會兒就同事玩的很開心,不時跳舞玩遊戲,後來還喝起了酒。
厲幕陽不過是打了個照面,就有事離開了。等他再回來,就看到欣榆在角落的沙發上跟男同事在一起,喝的東倒西歪,整個人甚至還靠在別人身上。
他的臉馬上寒了下去,所有人很自然的給他讓出一條道,幾步過去一把將她拉起來:「白欣榆,你在做什麼?」
欣榆被拉到一個懷抱,她還真的喝了不少,喝酒的感覺是還挺舒服的。她想,既然厲幕陽能更人美女總監這麼開心,她一樣也可以開心。
「厲幕陽,你幹嘛,放開我,我不用你管我。」欣榆突然激動的打他,手腳並用,一把將他推開。
其他男同事看是總裁,本來就嚇了一跳,一聽到欣榆直呼總裁的名字,個個不自覺的讓出距離。就連欣榆推他的時候,身子往後倒,也沒有敢伸手去扶。
不過欣榆還是被人扶住了,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衣的男人突然出現,從欣榆身後摟住了她。
欣榆疑惑的抬頭,看著好像是一張陌生的臉,她疑惑的問:「你是誰?」
男人露出極溫柔的一抹笑容:「欣榆,你真的喝醉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欣榆不認識是正常的,但是厲幕陽認出來了,這是消失了很久的李城。他皺眉,這個人什麼時候回來的,而且這裡是私人的宴會,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將欣榆帶回懷裡:「白欣榆,你少給我借酒裝瘋,再鬧事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這話眾人又凌亂了,回家?總裁和白欣榆已經同居了嗎?
「我才不怕你。」欣榆回到熟悉的懷抱,這下倒沒掙扎,而是糾著他的衣服說道,「你這個自大,霸道,**,控制欲強的大暴君。我討厭你,討厭死你,說話不算話,混蛋。」
欣榆每說一個詞,其他人眉眼就跳一下,這世間居然還有人敢跟他們的大總裁說這樣的話。
「厲總,好久不見。」李城很瀟洒的走上來,伸出手,「只是有點失望,欣榆好像不太記得我了。」
「是好久不見。」厲幕陽說著摟著白欣榆要走,「祝你今天晚上玩的愉快,我們不奉陪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厲幕陽!」欣榆極不安分的在他胸前一陣的亂打,「你放開我,混蛋,暴君,你放開我。」
厲幕陽拿她沒法,索性抱起她,將她扛在肩上往外走。欣榆這麼騰空,又是打又是踢,可是他腳步半分沒有遲疑,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往樓上走,他在酒店頂樓有長包總統套房。
一進房間,厲幕陽先將她扔在床~上,欣榆被摔的頭暈暈的,剛要爬起來就被按回來。
她眼前一陣暈眩,感覺自己身上一陣清涼,好像布料斷裂的聲音。她只覺得口乾舌燥,馬上熱燙的吻堵上來,欣榆碰到了濕蠕的舌頭,極熟悉的味道和氣息,她下意識的從他的唇內尋找可以給她解口汗液。
厲幕陽被她的主動嚇了一跳,馬上更生氣,推開她厲聲問:「知道我是誰嗎?」
欣榆還覺得渴,渴的她非常的難過。她的唇追上去:「厲幕陽,我還要!」
厲幕陽這才將吻給她,大方的任她又吸又咬,在他唇內掃了個遍。她喝飽之後舔舔嘴,打算自個睡去。
「小醉鬼,利用完我就想睡,沒那麼容易。」這回輪到他的唇追上去,將她貼身的小禮服撕成了碎片。
欣榆只覺得有隻蚊子一直纏著她,叮的她全身難受極了,最難受的是好像還往她身體里鑽。這隻蚊子肯定是巨型蚊子,
她胡亂的抓著他的後背,嘴裡說道:「死蚊子,快走開。」
居然敢說他是蚊子,厲幕陽又氣又咬,偏偏這個醉鬼無知無覺,
嘴裡不停的罵著死蚊子,不要咬我,不要咬我!
反正她被蚊子叮的很怪,以致於一整個晚上她都做著一個關於蚊子的夢。
欣榆睜開眼時,發現了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陌生的床單,
她大叫一聲,聽到了浴室水流的聲音,她掀開被子,被子下的她什麼都沒有。她拍拍腦袋,想去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
慶功宴,厲幕陽和陳雯西翩翩共舞,接著她和同事喝酒,玩遊戲。之後什麼,她記不清了。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是,欣榆的心臟跳到心口上,是什麼男人,她怎麼來這裡的,她絲毫沒有印象。一顆心臟馬上提到了喉眼上,所有的神經綳的緊緊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浴室的門,當門打開,厲幕陽系著浴巾出來,她身體軟了,又躺了回去。
「終於醒了!」厲幕陽沒有給她好臉色,「怎麼了,你的樣子像是鬆了口氣。」
他緩緩的坐到她身邊:「要是推開浴室門的那個人不是我,你該怎麼辦?」
欣榆頭還痛著,抱著他的枕頭說:「怎麼可能不是你?」
「昨天晚上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會知道抱你的男人是誰嗎?」厲幕陽提到這裡怒從心來,只要想到如果後來他沒有回來,她又喝的那麼醉,跟任何一個男人發生這種事,他都會抓狂的想殺人。
「我當然知道。」欣榆對昨天晚上的記憶雖然記不清了,可是她知道,她認識他的氣息味道的,不是他肯定就不行。「我只是喝的有點醉。」
她的目光落在床邊的鐘上,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她大叫一聲:「天哪,我上班要遲到了,我要走了。」
「今天是周末,整個公司的人都放假。」厲幕陽絕不打算這麼放過他,「昨天晚上要不是後來我又回來,你喝的像個醉鬼,現在躺在哪兒,你自己都不知道。」
「怎麼可能,昨天是公司的慶功宴會,大家都是同事。」欣榆被他生氣的神色嚇住了,一時心虛的不敢看他。
「你不知道越是這種公司的派對,越容易發生419嗎?」厲幕陽越說就越生氣,他認為自己非常有必要給她一點教訓。「你知道我昨天回來的時候,你在別人的懷裡,笑的像隨時等人去吻你。」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做這種事,「你只會說我,為什麼不說你自己,你自己不還是跟總監跳舞,郎情妾意的嗎?」
「你少給我混淆主題,自己做錯事,還不認錯。」厲幕陽被她的態度激怒了,這女人實在太欠教訓了。
「什麼我做錯?我昨在晚上喝醉了,況且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欣榆覺得自己這樣跟他吵架太吃虧了,她身上什麼都沒有,雖然他也沒穿多少衣服,但是好歹還系著一條浴巾。於是她下~床去拿衣服。「我不想跟你說了,我要回家。」
「看來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今天我一定要教訓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厲幕陽,你做什麼?」欣榆突然覺得害怕起來,厲幕陽的眼神好恐怖,像是要吞了她似的。她欲拿被子,卻被他奪過來扔到了地上。
「自己趴好。」厲幕陽將床上的東西全掃在地上,眼睛緊緊的盯著她說道。
「你個瘋子,昨天晚上做的不夠,現在還要。」欣榆馬上想到他要做什麼,這個時候她全身又酸又疼,再做她的腰都要斷了。「你滾開,我不要看到你。」
「不受教的女人!」厲幕陽爬上去抓住她,
欣榆大叫一聲:「厲幕陽,你這個瘋子,好疼,你打的我好疼!」
「知道錯了嗎?」厲幕陽一點也沒有心軟的樣子,按著她的腰讓她爬不起來,眼睛盯著她問。
「你混蛋,惡魔,壞蛋,我恨死你了。」火辣辣的疼痛差點逼出了自己的眼淚,她痛的又叫又罵。
「看來你還不知錯。」另外一下又打了下來,喚來她鬼哭狼嚎的尖叫,他一下又一下的打,每一下都不容情。一個子白白的小屁~股又紅又腫。「現在告訴我,你錯在哪裡?」
「你混蛋,我錯在,錯在認識你這個混蛋。」欣榆痛的沒有力氣再叫,只拿眼睛控訴他。
「好,很好!」厲幕陽臉上竟露出了一抹微笑,手再向另一邊還完好的白皙打下去,只聽到偌大的房間只有啪啪的聲音,分外的響亮。
欣榆只覺得自己那裡麻了,酸了,沒知覺了。厲幕陽像是下了狠手,如果她不認錯,他就不停手。
「我錯了,我錯了。」她懷疑如果他再不停手,她的屁~股都要沒了。
「你錯在哪裡?」厲幕陽停了下來,挑眉問她。
「我、我不應該喝酒。」欣榆聲音叫的沙啞,這會兒更是可憐。
「還有呢!」厲幕陽對這個答案的並不完全滿意,再追問道。
「還有,還有!」她看到他的手又要打下來,忙哭著說,「不應該跟別的人男人喝酒,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
「不敢什麼。」厲幕陽手輕輕的落下來,打在她身上。雖然下手不重,可是她的兩瓣臀兒這會兒已經腫起來,這麼一碰都是麻辣辣的疼。
她哇哇的哭出來:「我再也不喝酒,不讓別人抱我,我再也敢了。」
厲幕陽這才算滿意了,看到她那紅腫處,讓她躺好說:「我去給你拿葯。」
欣榆趴在床~上,委屈的眼淚掉個不停。厲幕陽太壞了,打的她好疼好疼。他跟別的女人親密跳舞就行,她喝個酒就要被他這麼打。欣榆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淚就掉的越多。
她一直在哭,漫天的委屈湧來,淚水越涌越多。她現在也哭不出聲音來,只嗚嗚咽咽的抽泣,被單上濕呼呼的一片,幾縷頭髮也粘上來,整個房間就聽到她可憐的抽泣聲。
厲幕陽拿了醫藥箱,再看她紅通通的一片,雖然沒有破皮,腫是腫了。他嘆了口氣,伸手將她粘在臉上的發拿開:「我打你是要你記住教訓,要你清楚的記著昨天晚上你做的有多錯。跟陌生人喝酒,還喝醉了,白欣榆,你就真的一點自覺都沒有。」
欣榆不想理她,別過臉也肯看他。反正他就是只許舟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打的她這麼疼,還說她是他老婆,哪有人會這麼對自己老婆的。
「我給你上點葯。」他擠了葯在她臀上,那葯一沾到她肌膚上,就聽到她哇哇的呼痛。
「不就腫了一下嗎?哪裡有那麼痛,我自己下的手我還不清楚嗎?」厲幕陽打的看著像是很狠,其實力道還是把握好了,這傷也就是當下疼,上了葯消了腫也就沒事了。
「不信你自己試試,疼死我了。」欣榆不滿的控訴他,「你就是個魔鬼,暴君,混蛋。」
「你還來勁了是嗎?」厲幕陽眼色一沉盯著她,「自己做錯事還哭哭啼啼了,打了一下就像小孩子又哭又叫,也不知羞。」
「你這是一下嗎?」欣榆被他塗藥塗的哭叫起來,「明明是很多下,我恨死你了,混蛋。」
「你想再來一下,是嗎?」厲幕陽手一頓,面帶威脅的看她。
欣榆馬上不說話了,她怕極了他的打,只是移了移身身,將臉埋在被單里,做無聲的抗議。
厲幕陽再嘆息,繼續給她塗藥的時候,她又低低的哼叫起來。他眉宇尖不由浮起一抹心疼,手也輕柔了很多:「欣榆,這次的教訓你必須記著,要敢再犯,我還會再打你,記住了嗎?」
欣榆還是不說話,她心裡是各種委屈,各種傷心,各種難過。再加上藥塗在那兒的疼,她一個定都不要跟他說。
「真的很疼嗎?」厲幕陽給她擦好了葯,俯下身湊到她耳邊輕輕的問。
欣榆別過臉,仍然一言不發。
厲幕陽這會兒也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重了,再看她的傷口,好像真的腫的蠻厲害的。他的手落在她的臀兒處:「我也不想打你,可是你太不我省心了,我才走開一會兒,你就跟人喝酒耍拳,摟摟抱抱。不打你,我怕你記不住。」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跟美女總監說說笑笑,親親熱熱的跳舞。」欣榆說著,更是委屈,眼淚又湧出來。「憑什麼我喝點酒,就要被你打。」
「你這是喝點酒嗎?」厲幕陽打也打過了,也不想糾著這件事不放,只放軟語氣,「我跟小西跳舞還不是為了配合你嗎?你不肯公布我們的關係,還怪我讓你成了緋聞女主角,之前我可是說讓你做我的女伴,是你自己嚴辭拒絕的。」
欣榆隱約記起了這件事,項目成了之後,厲幕陽就說讓她做他女伴,她說什麼都不肯。可是他稱陳雯西為小西,讓她極不是滋味。
「你少把責任推給我,我看你跟陳總監跳舞的時候笑的可開心了。你心裡不說定還美著呢!」欣榆扭著臉說著。
厲幕陽笑了:「我對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意思,如果有當年在美國我就跟她成了,哪裡還有你什麼事?」
「原來你這是後悔了呀!」欣榆聽著更加不樂意,「行呀,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趕緊去找人家,要是礙於那層身份,我馬上可以簽字,絕不拖泥帶水。」
厲幕陽臉色驟變,變得極是陰冷:「白欣榆,我發現你真是打不握,這會兒傷還沒好,你就開始忘了疼是吧!你要再敢說一個字,我保證絕不是剛才打那麼簡單。」
「你以為什麼事情靠暴力就行了嗎?厲幕陽,你只是暫時讓我屈服,不可能永遠讓我屈服的。」欣榆火氣也來了,現在這個男人在她面前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你這個暴君,大暴君。」
他倒也不氣了,卻神色極凝重的捏住她的下巴說:「欣榆,你討厭我也好,恨死我也好,怎麼樣都好。但是如果下次我聽到你再將,簽字,將離婚,將不愛放在嘴邊,相信我,你絕對承受不了那個後果。今天念在你受了傷,饒了你。」
欣榆也愣住了,被他的眼神嚇住了,看著心裡瑟瑟發抖。
厲幕陽起身,擰了濕毛巾:「起來,給你擦擦臉。」
欣榆大概也意識自己真的說錯話,說話沒剛才囂張了,只說道:「我屁~股還疼著呢,怎麼做?」
厲幕陽這才笑了,將她小心的側抱起來,給她擦了臉說:「現在還一身的酒味,臭死了。」
「你才臭死了。」想到他剛還洗了澡,全身香香的,心晨更加哀怨。
他抱起她來,其實那兒真沒那麼重,這會兒塗了葯站起來是絕對沒問題的。厲幕陽給她拿了件浴袍披了上,抱她去浴室:「先漱個口,我叫了早餐。」
「我們一夜不歸,我媽和你爸肯定很擔心。今天好像還答應了陪天賜和青青到遊樂場玩,怎麼辦?」她對著鏡子,鏡子的女人雙頰酡紅,眼眸迷離還泛著紅絲。頭髮亂糟糟的堆在頭上,她低吟一聲,現在的她就是個瘋女人。
「我已經打過電話回去了,所以你現在把上把自己收拾好,我們還可以跟青青和天賜一塊吃午飯,再去遊樂場。」厲幕陽站在她身後,給她擠好了牙膏。
欣榆刷了牙,又洗了臉,給臉補了層水,這樣她看著才好一些。
「厲幕陽!」他正在打電話的時候,又看到她從浴室跑出來,氣急敗壞,「我沒衣服穿。」
他揚眉,看來她屁股上的傷是沒什麼問題了,看看現在不是行動自如了。他掛了電話:「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了!」
欣榆這才看到昨天穿的那條水藍色的晚禮服,被他撒成了兩瓣。真敗家,這件衣服還挺貴的,都快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就這樣沒了。
「你喜歡的話,再給你買。」厲幕陽摟住她,手隔著浴袍碰到她的傷處,「還疼嗎?」
「疼,疼死了!」欣榆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嗎?我都要被你打死了。」
他拿手捂住她的唇,表情凝重:「不許說這死字,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死。」
他的忌諱還真多,她拉下他的手:「你以為你是誰,你是神嗎?你不讓我死我就不死,生離死別,再正常不過。說不定一會兒下樓,一輛車撞過來,我就……」
她的唇很快被堵住,他唇瓣清晰柔軟,她嘗到了薄荷的味道。明明剛才她也用薄荷味的牙膏刷的牙,為什麼她會覺得這個味道在他唇里那麼好聞。突然熟悉的畫面湧來,她和他纏綿痴吻,她還覺得口,抓著他不停的吸他的嘴巴,喝他的口水。
欣榆臉一下子紅了,忙推開他:「你幹嘛有事沒事就吻我?」
「記著,以後不許胡說,沒有我的同意,你可以離開我,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明白嗎?」厲幕陽捧起她紅撲撲的臉,極是認真的說。
欣榆愣愣的點點頭,她還記起來了,當他離開她的唇時,她又撲了上去。她纏著他的唇,不住的吸,又吸。然後,然後,她不能想下去了。越想越羞怯的慌,特別是這麼看他的唇,薄薄的,粉粉的,感覺很好吸的樣子。
「蚊子……」
厲幕陽聽到了,笑了,唇挨的她極近:「你想到了什麼?」
「什、什麼?」欣榆臉又燥的慌,可是看著他的眼睛,黑黑的,亮亮的,她怎麼也逃不開。
「你見過有這麼大的蚊子嗎?」
欣榆腦子裡都是那隻蚊子,大蚊子,叮的她很疼的蚊子。
「我還疼著呢,不行!」
「真的疼著嗎?你聽你叫蚊子,以為你想他。」
「這根本就不是蚊子。哪有這麼恐怖的蚊子!」
他捧著她的小臉親了親:「哪裡恐怖了,你昨天晚上可是叫了一夜的蚊子,我想你應該很想他才是。」
欣榆恨恨的咬上他的下唇,這個人太可惡了,他根本就是天地下最大的大壞蛋。
「告訴我,這是蚊子嗎?恐怖嗎?」
「這不是蚊子,不恐怖,一點也不恐怖。」欣榆這會兒還真是怕了他,他懲罰人的手段每每命中要害,她全線潰敗,伏地求饒。
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才回家接天賜和青青出來,一家人去吃午餐。
他們直接在必勝客吃的,給天賜和青青要了兒童套餐。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帶著兩個孩子出來玩,所以青青和天賜都非常的興奮。
吃完午餐他們有才開車去遊樂園,厲幕陽給他們買了一堆的零食,青青喜歡刺激項目,拉著天賜全場跑,要將所有的項目玩個遍。倒是欣榆,玩了一遍海盜船之後,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兩個人坐在長椅上,看著遊樂園人來人往,多半是情侶同行。
「你真沒用,看青青和天賜精神多好。」厲幕陽給她買來冰激淋,嘴裡毫不留情嘲笑她。
「我就不喜歡那種刺激的項目。」欣榆很自然靠到他懷裡,「你要想玩,不用管我,自己玩去。」
厲幕陽圈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他對那些遊樂項目更不會有興趣,反而是這麼抱著她,看著人來人往,要愜意的多。
不一會兒,兩個孩子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陳雯西和年輕男人。
欣榆一看到陳雯西,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這女人是她潛在的情敵,雖然厲幕陽說她有男朋友,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就是慶功宴,她也是和厲幕陽一起出現的。加上女人的自覺讓她認為有她對厲幕陽有意思,她對她自然有幾分戒備。
「幕陽,真巧,剛才看到天賜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還能這裡碰到你們。」陳雯西挽著男人的手說,「這是我男朋友楓源,他是中法混血兒,楓源是他自己給自己起的中文名字。」
欣榆沒想到陳雯西真的有男朋友,她馬上放鬆一下,和厲幕陽一起站起來。
「厲先生,你好,我一直聽西西提起你。」楓源含笑伸出手跟他們握手。
「這位是幕陽的女朋友白欣榆。」陳雯西給他們介紹道。
欣榆和他握了握手,只覺得這個人有一雙藍色的眼睛,鼻樑也很高,五官分明,大有混血兒的味道。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厲幕陽向他點點頭,「沒想到你們也會來遊樂場來玩。」
「楓源他喜歡。」陳雯西在男朋友身邊完全就是一個小女人的模樣,挽著男友的手非常親昵。
「阿姨,那邊旋風車我們還沒玩,快過去吧。」青青一看他們真的和厲幕陽認識,剛才還有距離的這會兒就親昵了。
「那好,幕陽,欣榆,我們先過去了。」說著,陳雯西放開了男友,牽著青青和天賜到前面去玩了。楓源對他們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沒想到總監這麼喜歡跟小朋友玩。」欣榆看陳雯西和青青有說有笑,不免有些詫異。
「小西一直就很喜歡小朋友,我記得她常常給我說,她要生一下小公主,把她打扮的很漂亮。」厲幕陽也看了雯西他們離開的方向,說道,「小孩子一般也很喜歡她,你看她不過幾過天賜幾面,和青青今天才認識,就能這麼熟稔。」
「原來她這麼好。」欣榆坐回椅子上,綳著臉吃冰淇淋。
「你還能吃醋?」厲幕陽環住她的腰,「西西就是我的一個小妹妹,有時候挺幹練成熟的,其實就是個小女孩兒。而且你也看到了,人家有男朋友。」
她是有男朋友沒錯,可是那天她對自己說的話她也記著,分明陳雯西是對他有意思的,可是她跟男朋友感情又很好的樣子。欣榆這會兒迷惑了,難道他們真的只是簡單的師兄妹關係。
她轉頭看他,他溫柔的看著自己。欣榆對現在的生活還是滿意的,雖然她好像一直排斥他,可是內心深處她是依賴他的。
他對她好,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他寵她,也是實實在在的,雖然他從來不會說好聽的話。就像母親說的,以前的種種或許真的沒有那麼重要,珍惜現在所有的,才是最重要的。
「她長的這麼漂亮,又這麼能幹,你當初怎麼就沒追人家。」欣榆莫名的還是不想這麼放過他。
厲幕陽失笑:「我也這麼想,可惜我是已婚人士,某人還一副非我不可的樣子,我當日行一善,只好忍痛放棄。」
「厲幕陽!」欣榆糾住他的衣服,被他的話說的心裡一顫一顫的。她不想承認,面對陳雯西她是自卑的。她不認為自己夠好,更不覺得自己能勝過陳雯西。
看她可憐巴巴的眼神,還有幾分哀怨,厲幕陽有捧起她的臉,小聲說了聲:「傻瓜!」說完,唇便落下來,在人來人往的遊樂場,深深的吻住她。
她承受他極致纏綿的深吻,腦子轟隆隆的響起了一個聲音。「因為你愛的、是我,因為你永遠不會像剛才吻我那樣去吻別的女人!」
她猛的睜開眼睛,他正微閉著眼,睫毛長長的微翹起。這麼近看他,她發現他的皮膚好細好好,她腦子裡一直迴響著那句話,她心莫名的就暖呼呼的,不自覺的熱情的回應他,小舌頭甚至還主動跟他纏在一起。
感受到她的回應,他吻越的激狂,托起她的頭腦,緊緊的鎖著她的小嘴,一會兒纏一會兒勾,吻了個徹徹底底。
直到她吻的全身發軟,眼前開始發黑,他才微放開了她。看她通紅著臉,氣喘虛虛的,小嘴腫腫的,他再啄了一下,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裡。
欣榆感受到他激動的心跳,頭一次她在懷裡感受到這般的安寧和幸福。或者說,這種感覺一直都有,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正視到。她緊緊的攀著他的肩,臉貼在他的頸邊。
不過這麼溫馨美好的時刻只持續了幾秒,當欣榆發現不少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她忙拍他的背:「快放手,很多人在看了。」
「親都親過了,你還在乎這點嗎?」厲幕陽微放開她,看她臉紅的更徹底,他笑了,「過兩天我要去美國出差,你在家乖乖的,下了班就回家。不可以讓人約你,更不可以喝酒,明白嗎?」
「知道。」暴君,欣榆在心裡罵他,只是想到他要出差,她又覺得難過。從她醒來開始,他一直就在她身邊。就算之前不住一起,也是常常能看到的。他三天兩頭就會回來看她,這跟他在她身邊是一樣的。
別說現在感情跟之前不一樣了,她軟下聲音問他:「要去多久?」
「差不多半個月,主要還是能源大會那個案子,這是國際性的,雖然我們簽下了這個項目,具體很多規則,內容,招待標準都要談。我得親自己去。」厲幕陽耐心的跟她解釋,捕捉到她眼眸里不舍,心情更是愉悅。
「那豈不是陳總監也要去。」這個項目主要是她負責的,之前都沒有提要出差的事。
「她是要跟我一起去。」厲幕陽有時候對女人的小心眼表示非常無力,「你還在想這件事?」
「這個項目我也有參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欣榆一想到他們要同行,還是會不安,反正不能讓他們單獨相處就好了。
「這次是高層的洽談,小西跟我去就可以了。我和她根本連影兒都沒有,你有什麼可緊張的。」厲幕陽微微皺眉,這會兒的欣榆已經有點兒纏人了。「而且小西自己有男朋友,她對我根本沒有別的意思。」
欣榆也想這麼想,可是她也相信女人的直覺,厲幕陽是她的男人,覬覦他的女人太多太多了。之前她不知道,進了公司之後她才清楚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魅力有多大。很多女人甚至直接將他當成性幻想對象。
這樣的八卦談話欣榆聽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每都讓她有些不開心。
「不去就不去,你想讓我去,我還要考慮要不要去。」欣榆說完推開他起身往天賜他們遊玩的方向走。
厲幕陽被現在的她折騰的有些頭疼,為什麼一個人失憶,性情也能變化這麼大。
沒走幾步就看到陳雯西膝蓋紅腫了一塊,被楓源扶著走過來。
「怎麼了!」厲幕陽也跟上來,扶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怎麼受傷了。」
「被幾個小孩子撞了一下,不小心磕到一旁的金屬扶柄那兒。」陳雯西仍保持著笑容,對臉上還掛著愧疚的青青笑道,「青青,又不是你碰到我的,傻丫頭,我沒事。」
「你是為了拉我才被撞到的。」青青玩的得意忘形了,跟別的小朋友撞上之後馬上就要撞上一旁的金屬扶柄,幸好陳雯西眼明手快,拉住了她。不過她自己卻被磕傷了。
「不過是小傷而已,等會兒擦擦藥就好了。」陳雯西對青青笑的溫柔,像是極喜歡青青的樣子。
「我去買葯。」楓源對雯西笑了笑,就跑開了。
欣榆不由對陳雯西刮目相看,沒想到她對孩子這麼有愛心和耐心。她之前還以小人之心想她對厲幕陽的動機,不由有些愧疚。她說道:「小西,謝謝你。」
「真的是小事。」雯西只覺得大家小題大作了,「以前我在美國,還是學校女子藍球隊的成員,經常擦傷碰傷,這點傷真的是小事。不信,你問問幕陽。」
厲幕陽笑笑摸摸她的頭:「知道你是女金剛,什麼都不怕。」
欣榆被他的動作閃了眼,厲幕陽對陳雯西真的很不一樣,她強壓下內心的酸澀。
楓源買了葯,給她塗了葯。之後他們便去吃飯,他們吃的雲南菜,點了一桌子的菜,欣榆看了都傻眼。兩個小朋友吃的很開心,厲幕陽一直在跟陳雯西聊,他們有聊不完的話題,在美國求學的經歷,公司的業務。
欣榆發現,厲幕陽跟她在一起都沒有健談,他的眉角微揚,嘴角不時掛著笑意,那是心情極好的表現。
吃完飯,他們才散夥各自回家。兩個孩子已經坐在後面睡的東倒西歪,欣榆靠著椅子上,一言不發。
厲幕陽開著車,不時看她:「怎麼了,還在不開心。」
「沒有,我累了,睡會兒。」欣榆說完,就這麼靠著閉上眼睛休息。
厲幕陽再看了她一眼,沒多說開了音樂,車速也開始減慢。
回到家,他才輕輕的拍拍她的臉,告訴她到家了。他讓她拿東西,自己一手一個將兩個小傢伙抱起來。
欣榆傻眼了,天賜和青青絕對於不輕,他就這麼輕易的抱起兩個,送他們回房間。兩個人還睡一間房,上下鋪的親子床,這會兒就讓他們躺在一起了。
回到房間,欣榆先進了浴室,她剛開了浴灑,脫下衣服門就開了。
「你幹嘛,快出去。」欣榆忙拿毛巾遮住身體說道。
「我們一起洗,不是更快嗎?」他利落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一手攬住她將她按在牆上,「白欣榆,我們走到現在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就算我把你帶到美國,你也不會放心。別說一個陳雯西,就是甲乙丙丁你也會吃醋。」
「誰說我在吃醋,你放開我。」欣榆拿手抵著他,「你要跟她出差,就跟她出去,我一點也不在乎。」
厲幕陽撫著她的臉:「好吧,我被你打敗了,你跟我一塊去。」
「我不去。」欣榆別過臉,「我跟你一塊去不是告訴全世界我們的關係嗎?我不去。」
厲幕陽失笑,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昨晚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不是秘密。「真的不去?你去也好,我們可以度個假,再飛到溫哥華滑雪。」
「我不去了。」欣榆這會兒也沒有賭氣的心情,她低下頭幽幽的說,「厲幕陽,你對她是不一樣的,你對她很好,跟她說話的語氣也不樣。你從來不會那樣跟我說話。」
原來她還較真了,厲幕陽捧起她的臉,讓她面對自己:「哪裡不一樣?」
「你看她的時候你的眼睛都在笑,說話的語氣也很溫柔,反正就是不一樣。」這才是她最在意的,「厲幕陽,你喜歡她。」
「我是喜歡她,她工作能力強,在工作上能幫到我。性格也挺好,還喜歡照顧小朋友。不過我的喜歡,不過是對師妹的喜歡,以前和現在都一樣。」厲幕陽對解釋這些真是極厭煩,可是他離別再即,該說的還是對她說明白,「你和她對我來說完全不一樣。你是我太太,她只是我的師妹兼欣賞的下屬,就這麼簡單而已。」
欣榆不想談下去了,她覺得再談下去也沒有結果。
她靜靜的說:「厲幕陽,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我了,一定要跟我說。我不會死纏著你,我會離的遠遠的。」
厲幕陽覺得自己會被她氣死,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你休想,我告訴你,那天永遠都不會有可能。」
欣榆沒有抗拒,她環住他的頸回應他,在吻的最濃烈的時候,她在他的唇間喘息:「那你答應我,跟她保持距離,不可以單獨見面?」
厲幕陽微怔,看她眼眸里小小的可憐,他嘆了口氣:「好,我答應你。」
欣榆信了他,她小聲的說:「厲幕陽,我承認我很小心眼,反正我看到她第一眼開始就有不好的感覺。也許她長的漂亮,樣樣都那麼好,樣樣都把我比下去,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好?為什麼你會要我?」
厲幕陽被她這幾句話說的心裡暖洋洋的,他的指尖拂開她散下了發說:「她是很好,天地下還有很多女人可能比你漂亮,比你溫柔,比你能幹,還比你聽話。」看她眼神越來越黯,他忙說,「可是只有一個白欣榆是我老婆,我很懶的,沒時間也沒心情再去跟別的女人培養感情。既然有一個現成的,吃著也舒服,我不打算換。」
這是什麼話,欣榆被他的話氣死了,為什麼明明該是甜言蜜語,到了他嘴裡就那麼不是滋味。
不過他的唇馬上就落了下來,在她的眼角,鼻尖,唇角親了又親,才吻上她的唇。
「什麼叫現成的?」欣榆躲開了他的唇,不讓他吻,「原來我對你而言,就是一個現成的?那是不是有另外一個現成,你就不要我了。」
「可惜現在沒有別的現成的,我也沒時間再去培養一個現成的,你就認命吧!」他說完,不容他閃躲的犯犯堵上去。
欣榆沒有掙紮成功,只得攀著他承受他,感受和他身體交融。
他在完全和她交融時,咬她的耳垂說:「就像現在這樣,我沒打算再跟另外一個女人這麼做,誰叫你讓我這麼舒服,舒服的讓我想把你吞到肚子里。」
這個瘋子,她就知道他的想法和思維永遠異於常人,什麼讓他舒服,每次都把她折騰那麼慘,滿足他變~態無止境的需索。
「你呢?」他往她身體頂了一下,將她頂的只能抱緊他。
「什、么?」這個時候他能不能閉嘴!
「我有讓你舒服嗎?」他說著,再用力的頂了一下。
欣榆差點叫出來,感覺自己都要飛出去了。她堅決不回答,他問太暖昧太可恥了,她緊咬著下唇,糾緊了他,頭埋進了他的肩頭。
厲幕陽周一就走了,他是上午十點半的飛機,他們一起上的班,她當然不可能去送他。
到了公司她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她和厲幕陽的事情曝光了。證明之一就是她一到公司,涵涵就拉她到茶水間:「欣榆,你太不夠意思了。明明跟總裁是那種關係,還說什麼表弟表哥來騙我們。天哪,我之前還在你面前說有多麼哈總裁,你當時肯定在心裡笑話對,是不是?」
欣榆正一頭霧水:「涵涵,你說什麼呢?我跟總裁哪有關係?」
「還說沒關係,慶功宴那天,你喝的醉熏熏的還是總裁把你帶走的。總裁看你在別的男人懷裡,眼睛都要冒火了,我才不信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涵涵越說越氣憤,「欣榆,你真的很過分,虧我還把你當好朋友,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還瞞著我。」涵涵一臉受傷的表情,簡直欣榆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
欣榆本來還想解釋,想想也算了,她能想像當時的情形。她嘆了口氣說:「對不起嘛,我只是正常的工作,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大家。」
「這麼說,你跟總裁真的是情侶關係?」涵涵眼睛睜的大大的,非常之激動的抓著她的手,「你們交往多久了,怎麼認識了?你們現在是不是住一起了。」
「我也不知道。」欣榆給自己泡了杯茶,「我對過去的事情很多都不記得了,反正我一醒來我就跟他在一起了。」她沒敢說他們其實已經是夫妻關係了,那個恐怕會驚人可怕。
「失憶?」這難道不是應該是電視里才應該會出現在的情形嗎?涵涵此時只覺得欣榆就是一個傳奇,身上藏著好多好多的秘密。「你失憶,天哪,你為什麼會失憶?」
她搖頭:「我也不清楚,厲幕陽不太說以前的事情。本來我也挺在意的,現在又感覺生活的挺平靜的,這樣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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