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6最近豬肉怎麼賣?

NO.26最近豬肉怎麼賣?

這屋子裡一直有人,所以妹紙並沒有特別留意。如今見天降妖物,而且還偏巧不巧的落進了她的浴盆了,妹紙的一張臉可謂是比鍋底還黑。,素手成爪,剛要出招,那浴桶里突然翻滾出來一個小腦袋:紫葡萄般的大眼睛,肥嘟嘟的小臉蛋,黑緞子似的小頭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那模樣可謂是乖巧無辜可愛至極,一般人看到肯定會被萌的全身血液倒流不止!

而妹紙果真也全身血液倒流了,原本取他命門的手直接落在那小巧的腦袋上,愛撫地摸了摸,就像是溫柔的母親摸著自家調皮的兒子一般輕柔,臉上沒有絲毫的怪罪和責備。就在那水靈靈的紫眸慢慢眯起,一雙不老實的小爪子貼在她的胸口時,妹紙呵呵笑了,然後一掌把他摁進了浴桶里。

「咕嚕嚕嚕嚕——!」

浴桶里冒出來一串氣泡,與此同時翻滾出來的還有那肉呼呼地小胳膊和小短腿。直到看著那不斷翻滾的白肉丸子突然像個泡芙樣飄在那裡了,木傾顏這才取過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出了浴桶。

「把水抬下去吧。」

話音剛落,香雪和寒星就走了進來,剛走到浴桶旁,就看見那漂著花瓣的水面上還飄著一個不明生物,根據他們的初步推測,應該是個孩子。

「哇!主子好牛逼!洗個澡就把孩子給生出來了!」寒星一臉的崇拜。

「刺啦——!」木傾顏手裡的衣袍瞬間被撕成兩片。而香雪則是腳下一滑,一頭磕在了浴桶上。

浴桶里的水晃了晃,然後寒星就看見那個面朝下的孩子像是鍋里的牛肉丸子一般慢慢的轉了個身,露出了那圓鼓鼓的肚子······

將那鼓成球形的孩子撈出來,寒星和香雪默默抬著浴桶出了門,順便還好心的給他們關上了門。以至於在暗處默默守候的冷煞再透過屋門看屋裡的場景時,瞥見的就是女皇抬腳一跺,然後自家主子的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噴了出來。

冷煞默默擦了把冷汗,一邊琢磨著一會兒去哪給主子收屍,一邊兒忍不住在心底尋思:自家主子究竟犯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竟然會被夫人活活用腳踩死!

在他眼裡,自家夫人雖然有時候冷了一點,但是絕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好嗎!

而且一般懲罰人,夫人幾乎都是交給手下人去做,自己動手······還是第一次。

沒想到就被自家主子給攤上了。

哎,主子,你不是說那一張臉上到八十下到八個月無人能敵么?怎麼這麼快就陣亡了呢?他這好戲可是還沒看完呢!

「進來!」冷冰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飄了出來。冷煞在原地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木傾顏說的是自己。於是在心底默默地為自己點了個蠟,然後以慷慨赴義之姿推開了屋門,再看見那仰面躺在地上,小嘴「噗噗」噴著小噴泉的自家主子時,冷煞終於忍不住一個扭身捂著肚子笑起來了。

哎呀媽,真後悔今天就來了他一個,這一幕怎麼說也要閣里的那些弟兄們見見啊!

「笑夠了就進來,你家主子只是喝撐了,但是腦子沒進金魚。」深層含義就是你在這個幸災樂禍搞不好明天躺地上裝噴泉的人就是你!

冷煞瞬間秒懂,守在臉上一撫,瞬間恢復了那股生人勿進的勁頭,只是在撇到那地上某人時,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

「在外面呆了多久了。」

「呃······」

「我怎麼不知道七冥閣的殺手還負責幫助別人趴牆角了?」

「······」

「不是告訴過你看好他嗎?」

一直低著頭的冷煞終於抬起了腦袋,冷酷的臉上閃過絲絲委屈:「夫人,他是主子······」

「主子?」妹紙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瞥了眼仰面躺在地上,雙手摁著肚子,自己給自己施救的手動噴泉,臉上的疑惑瞬間變成鄙夷,手一揮「快抬下去,收拾乾淨再過來。」

嫌棄的語氣,不僅讓冷煞回過頭,甚至連地上只剩下一口氣的落離殤都忍不住扭過臉來。被泡的有些浮腫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只可惜平時看上去萌態十足的表情此時看上去就是褶在一塊的肉包子,看上去就想讓人踹一腳。

眼見木傾顏臉上閃過絲絲不耐,冷煞飛快的上前,一把抓住自家主子的腳踝,顧不得到換位置,一路倒提著就飛出了屋。木傾顏透過窗戶模糊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瘋子手裡提留著一隻醉雞在月光下狂奔,而那隻醉雞,腦袋在不停晃動的同時還像是噴泉一般噴洒著液體。

月下狂奔,原來就是這麼個道理。

落離殤這一溺,休養過來就費了大半天。等下半夜他撫著小肚子一臉膽怯的回去見木傾顏時,妹紙正坐在桌后處理著事務,看見他低著頭走進來,嘴角冷冷一笑。

「都吐乾淨了?」

話音一落,落離殤原本蒼白的小臉又慘白了幾分,似乎像是回憶起方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紫色的眼眸里滿是恐懼和委屈,嫣紅的小嘴不滿的一嘟,才扭捏的開了口:「嗯,都吐乾淨了。」

「好喝嗎?」放下手裡的書本,隨手端起一旁的茶杯,見他小身板又是一顫,唇角的弧度又微微揚了幾分。

「顏兒~我錯了~」

「哦?那說說看你錯哪了?」抬眸瞥了他一眼。

「我不該偷看你洗澡。」

「嗯。」

「不該偷偷摸你。」

「砰——!」

「不是不是!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在葯發作之前呆在屋子裡,而是四處亂跑,忘了自己的安全。」對了對手指,落離殤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嗯,那你說該怎麼辦?」手指輕敲著桌面,見下頭一米高的小人兒一臉委屈的看著她,眼底閃過絲絲笑意。

「我······我願意肉償!」落離殤下巴一抬,小手對著自己的衣服一扯,瞬間露出了他那肉肉的小身板骨。可能是剛才的肚子有些漲,還沒有完全消下去,所以這樣居高臨下的看去,那小肉肉還有點啤酒肚的意思。

「冷煞。」

「夫人。」冷煞推開門進來,雙手抱拳低頭,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角正一跳一跳。

「最近豬肉價錢多少錢賣?」看著那個抱著衣衫對他眨眼玩萌娃誘惑的落離殤,妹紙淺淺一笑,瞬間讓兩個人後背一涼。

「呃······」冷煞傻眼了,他是殺手又不是菜市場大媽,怎麼會知道豬肉多少錢一斤!

「不知道沒關係。抱著你家主子下去稱稱體重,看看他有多重,然後按照豬肉的價格賣給小倌的老闆,最後換回來的錢七冥閣和日月神教平攤分。沒什麼事情就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呃,是。」見木傾顏起身朝內室走去,冷煞彎腰就要抱起自家主子,卻被他冷眼一瞪,然後就看著那自家主子顛顛的跟著那抹纖細的身影進內室去了。

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主子,冷煞對你膜拜了!

明早起早準備過來收屍吧。

冷煞自我感嘆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而落離殤則是一路蹦跳的進了內室,掀開垂落的紗帳,直朝坐在大床的人兒撲去。

「顏兒,人家好想你~」

厚著臉皮,盯著頭頂的十萬負荷,落離殤飛快的脫掉外袍,只穿著中衣跳上了床,然後掀開被子握緊妹紙的懷裡,順便還用小臉蛋對著那不加束縛的豐滿蹭了蹭:「呵呵,好軟。」

「是嗎?」頭頂傳來一聲冷笑。

木傾顏看著扔在懷裡不知死活挑戰自己底線的落離殤,慢慢的伸手挑起了那雙層肉下巴,對著那無辜的神情置之不理,一邊對著他勾魂一笑,一邊伸手在被窩裡某處一捏。然後滿意地看著肉包子臉瞬間成為苦瓜臉,哀嚎一聲癱軟在自己的身上。

「顏兒,你要是捏壞了它,誰給你後半輩子的性福?」趴在妹紙的身上,落離殤哀切的嘆了口氣。

而木傾顏卻是冷冷一笑:「你當秋影他們都是死的嗎?」

落離殤小嘴一撅,很是不滿。而妹紙再接再厲的說道:「再者說,以你這個尺寸,你想幹什麼?不對,應該說你能幹什麼?」

就像是女人永遠都不能問年齡,男人也永遠不能對他說『你行不行』一樣,妹紙的一席話瞬間在落離殤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儘管他身子小了,但是他的思想還是二十歲的樣子,這小妮子竟然敢懷疑他的能力?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嬸也不能忍!

於是三下五除二,手腳並用往上一趴抱住妹紙的腦袋,對著她的櫻唇就是一陣亂啃。啃完嘴唇啃臉蛋,啃完臉蛋啃脖子,那架勢就像是餓極的小狼,在母狼身上四處尋找吃食。不一會兒,就把二人的衣服給弄得皺皺巴巴,凌亂不已。

「呵呵,你怎麼不繼續了?」見他趴在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木傾顏幸災樂禍的勾了勾唇角,然後拿過他脫在一旁的袍子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頗為得意的對他揚了揚眉頭。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澀和畏懼。

羞澀什麼畏懼什麼?

他個不足一米二的小豆豆究竟能幹些什麼?

見他憋得通紅的小臉,妹紙就差讓人送兩斤瓜子一邊嗑一邊看他瞎折騰了。而他這個樣子落在落離殤眼底,則是徹底激起了他屬於男性的自尊心!

「小妮子!你——!」

話說到一半,落離殤小臉瞬間一白,然後就冷不丁的趴在了木傾顏的胸口上,渾身抽搐起來。木傾顏當即嚇了一跳,剛要坐起身看他究竟怎麼了,然後耳邊就響起一陣骨骼生長的聲音,接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分量越來越重,等最後妹紙回過神來時,壓在他身上的不再是粉嘟嘟的少年,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木傾顏發誓,從四歲兒童到二十歲成年男子,秒變的功夫就是變形金剛也hold不住好嗎!

「怎麼?嚇傻了?」看著壓在身下目瞪口呆的小女人,落離殤邪魅一笑,然後伸手撫上了那絕色的容顏,眼底帶了份兇狠。

小妮子,剛才這麼嘚瑟,還讓他成了自動噴泉!

這個奇恥大辱要是今天不好好的算一算,他都對不起他這個性別!

「呵呵,你這是藥效發作了還是······自動變回去了?」看著面前的美男,木傾顏無語淚朝天,人果然是不能太嘚瑟啊!要不然報應立馬就來了!

「應該是天香豆蔻丸的藥效發作了。要是等我自動變回去,應該還有半天的功夫。」低下頭埋首在她的頸窩裡,感受到她身上細微的顫動,落離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這時候知道怕,早幹什麼去了?

剛才還不是得瑟的尾巴都上天了?

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塞牙。木傾顏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你起來,壓在我身上重死了!」

「可是我冷。」他的衣服都被撐開了,現在成了碎片,嗯,這個理由很不錯。

心情愉悅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幼小的耳垂,見那淡淡的粉紅順著那嬌嫩欲滴的耳垂迅速在臉頰上暈開,並順著脖頸向下,紫羅蘭般的眼眸漸漸黯沉下去。

「旁邊有被子。」扭頭不敢看他,木傾顏想去拉扯那錦被,可是卻被他手快一步握住手腕,緊接著五指緊扣在一起,舉到了他們的眼前。

「你···你·想幹什麼?」木傾顏此時被嚇得話都有些結巴。

「顏兒,我愛你。」

「所···所以呢?」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告白,但是每一次聽都會忍不住心顫。落離殤看著身下面若桃花,唇若朱丹,目若秋水的女子,只覺得這幾年的孤苦伶仃似乎只為了把她抱在懷裡的這一刻。於是俯下身子,在她的不安和羞澀中,一點點印上她的唇。

「唔~落···唔······」

所有的掙扎與反抗都被他吞於腹中,所有的理性和計謀在他溫柔的攻勢下全部潰不成兵。他像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將軍,溫水煮青蛙,看著她一點點沉迷在自己的懷抱里,確定青蛙再也不會反抗時,這才一把撕掉身上的偽裝,像是一個開疆擴土的勇者,在她身上揮灑著汗水和愛意。

「混蛋!不要了!」

「乖,再一次。」

「我不唔······」

屋外,月光正好,屋內春色正濃。待一切水到渠成之時,誰還記得昨夜究竟誰把誰誘上床?

「怎麼會這個樣子!」次日一大早,木傾顏就在抱怨聲中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落離殤哀怨的眸子。

「顏兒,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覺醒?」落離殤鬱悶的咬著嘴唇。他還想一舉翻身做正夫呢!

「笨!我沒有覺醒你醒個屁啊!」雙修前提是有一方已經覺醒,如今她沒有覺醒,他又怎麼會成為修真者?

「你騙我,你不是早就覺醒了嗎!」落離殤以為木傾顏騙他,生氣的哼了一聲。

「那是五行!」抬手給了他一暴栗,木傾顏見他還疑惑的看著自己,鬱悶的嘆了口氣「友情提示一下,你是特殊的體質,不是五行之內的。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修真這種事,還是要靠自己,希望雙修來完成,你做夢!

「嗚嗚,怎麼會這樣?」落離殤鬱悶的在床上滾來滾去,他的美夢啊!他的計劃啊!全都泡湯了!為什麼他不是五行之中的?為什麼他這麼特殊!為什麼······「顏兒,你是不是知道我是什麼靈體?」

「嗯,我知道。」見他雙眸一亮,木傾顏毫不客氣的打擊道「但是我絕對不會告訴你是什麼!你就自己去思考吧!行了,天亮了,你趕快給我滾!不要被被人看到了!」

「哼~吃完就不負責。」落離殤扭臉做哀切狀。卻被妹紙一腳給踹下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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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駕到,美男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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