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續(4)

補續(4)

補續(4)

對於小姐來說,吃飯睡覺的時間是無法掌握的,因為嫖客不會定時間來光顧。小姐有時剛點來快餐,沒扒幾口飯「點鐘」的來了(客人指定的某號小姐),於是把嘴一擦,在短時間內補補妝,就得跑去上鍾。在包廂里為客人做波推、kj、毒龍、紅繩等服務,近兩小時下來才能繼續吃飯……有一次我嘴巴里含著飯菜去試鍾,恰巧趕上點我的鈡,趁客人不注意我趕緊把飯菜咽下肚。做服務時發現客人是包皮,給他翻開后見上面掛滿了一層白白的污垢;可能長時間不清洗,太髒了,當時沒噁心死我,剛咽下去的飯就從胃裡嘔出來。我連忙用手捂住嘴,沒敢往外吐,強忍著又咽了回去。這麼髒的東西還想要**,我實在忍不下去了,不想再伺候他,他喊來部長,部長把我臭罵一頓,還要扣我的工錢,我是含著眼淚做完的這次鈡。其實,這點小事不算啥,遇到變態的客人可真就慘嘍!有個大學教授是我們這的常客,每次來都帶一個皮包,裡面放了一根假jb和一個mp3,上他鐘的小姐,必須先戴上mp3,隨著裡面的音樂在他面前跳艷舞,然後他就自己打飛機;跳完后他讓小姐拿假jb捅他屁眼,一捅就是一個多小時,捅的手麻腰酸,然後再陪他盪鞦韆,一個鐘下來小姐會累得癱在一邊。還有客人喜歡一邊用手指扣小姐下面一邊打飛機,折騰夠了便叫小姐拿吸管往他屁眼裡吹氣……更可惡的有客人喜歡在小姐為他**時,往小姐嘴裡撒尿……還有一次,一個客人點了三個小姐,叫三個小姐翹著pp跪趴成一排,他嘴裡叼著煙,一個個干,干到最後順手把煙戳在一個小姐的屁股上……哎呀,反正什麼千奇百怪的客人都有,簡直不可思議!社會上能承受非人的蹂躪和摧殘。當屬做小姐的人了,不得不佩服這些小姐的耐性,以上事件發生時,她們竟沒有一個人會生氣,始終會笑對客人,坦然承受。其實,這些還只是『桑拿怪事』之中的鳳毛麟角,當『惡搞』與辛酸放在一起時,該如何形容才好呢?我真的沒法去形容!

小姐們每天的心裡壓力非常大,也需要發泄。需要有個情人來哄自己開心。哪怕明知道不會有好結果。也會不計利害的以身相許。她們所謂的老公,角色90%是小白臉、混混、賭徒、鴨子;還有10%是喜歡長期包養小姐的有錢人。擁有混混和賭徒這兩種老公的小姐,除了心理需要得到安慰外,主要是想求得他們保護;一旦小姐遇有危難時。她們不敢求助法律,只能求助於這些混混。這些混混也會挺身而出,為他們主持「伸張正義」。但是,這些小姐們要付出免費的身體和成倍供養他們的代價。這樣的老公每天都會來接她們,見面后的第一句話就是「今天上了幾個鐘?」,如果覺得「老婆」上的鐘少,這些混混的本性也顯現出來;拿不出足夠的錢供他們在外吃喝嫖賭,那麼就會對小姐破口大罵,拳打腳踢……擁有小白臉和鴨子這兩種老公的小姐。要比前面的幸運的多,她們老公來接她們的第一句話:「寶貝,今天累嗎?」然後反過來悄悄問我們部長,我「老婆」今天上了幾個鐘?」如果覺得上的鐘少了,就會請我們經理或者部長喝酒。桌上稱兄道弟的希望經理或者部長能多介紹客人給他「老婆」……喜歡長期包養小姐的有錢人一般不來接也不會關心他們所謂的「老婆」,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嫖客……

我就是在桑拿認識的吳天,他看上了我,三天兩頭來點我的鈡,並勸我別幹了,他養得起我。這時我已經大學畢業,我不希望叫人包養,還是想靠自己的能力賺錢。工作真的不好找哇!即便有合適的工作,工資又太低,去了租房和吃飯,所剩無幾。雖說家裡的債務快要還清了,為實現自己上學前的理想,我必須攢筆錢,所以,我必須堅持幹下去。是一個好姐妹的一次遭遇,叫我改變了自己的堅持,下決心遠離這種被凌辱和摧殘、永遠不會得到法律保護的非人生活。

桑拿浴為了迎合殘酷的市場競爭,推出一套sm(英文簡稱)服務,說白了就是一種具有虐待型的性行為,簡單點說也就是受虐和施虐。小姐要掌握這種服務只需具備兩樣,一樣是道具,一樣是耐力。道具是老闆準備的,有塑膠鞭,蠟燭,塑料手銬,帶刺邊的長靴。小姐們一般去做這種服務會把道具裝好,然後穿緊身短皮裙和帶刺長靴上鍾。初期只是針對熟客推出,多是有變態心理的嫖客,這下可爽著他們了,當然,我們這些小姐也開始「遭殃」了。我永遠會記住離開桑拿浴最後一次的經歷,那是一個熟客點了26號,我的一個好姐妹,紅牌上鍾做sm服務。這個小妹妹第一次做這種鍾,我兩次經過他們包廂時都能聽到小妹妹在裡面傳出的嘶啞慘叫聲,我預感到小妹妹可能遇到了虐待狂。一個鍾過後,不出所料,服務員找我說,「客人已經走了,26號在包廂里哭著不願意出來,你去勸勸。」我進包廂就看到床上亂七八糟的,26號**著身子,小腿向外趴開著,被銬住的雙手還被懸挂在天花板上的紅繩子綁著。也許因為掙扎,上面的紅繩子已經脫掉下來,搭在26號的身上。我見她坐在床上哭,連忙走過去解開捆綁她身上的繩子,打開手銬,看到她肩膀上、胸上、大腿上都是蠟滴和略帶紅痕的鞭印,我的心就像被人用針扎了一樣的痛……我叫服務員拿來紅花油,用大毛巾替她擦抹身上的污垢,她突然緊緊抱住了我,渾身抖個不停,眼淚浸透了我的衣服。我知道她受到了驚嚇,有種感覺,就像自己的親妹妹被欺負了一樣,止不住的眼淚跟著就嘩嘩淌下來。我用左手在她背後輕輕拍幾下,我能做到的只有安慰,我說「沒事的。習慣就好了。」說這話的時候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sm服務還是人乾的活嗎!她抬起頭跟我點了點,抹去眼淚,苦苦的朝我笑笑。在我幫她擦抹紅花油的時候,我看見她頭髮上還掛著一點點客人遺留的精液,心疼的我摟過她,氣得我罵了一句,「操tm的,果然是個虐待狂,亂玩就算了還要亂射……」第二天。我賭氣就隨吳天走了。

吳天接納我不是出於善良。是我的容貌、白如玉脂的肌膚。一手玩得轉的技師活兒,迷住了他。從此,我就成了吳天私有的性奴。

經過幾年苦難生活的磨礪,已讓我從一個羞澀、天真的女孩變成一個風騷、撫媚的女人;我不想這樣。我喜歡過去天真的我,是生活改變了我,是這個社會告訴我,一個女人有了漂亮迷人的身子,也就有了追求幸福的資本,在無怨無悔的付出中就會得到豐厚的回報;這也是我比長相平平的一般女孩,擁有了要幸運多多的福分,少遭了難以忍受的磨難。

遠處,太陽已經升起。投在陽台的光讓人感到暖融融的,渾身感到愜意。鳳妞兒用手攏了攏披散的長發,舉目向遠處眺望,街上多了匆匆奔波的行人,馬路上的汽車往來穿梭。既有緊張快速的節奏,又有秩序井然的相互禮讓,燦爛的朝霞給這座城市注入了生機。雖說萬物有動和靜之靈性,在鳳妞兒眼裡它們都有著歸屬自己的生命意義;一蟲一鳥,一草一木,經過風,經過雨,頑強的生命力讓她喟嘆,生生不息堅韌頑強的適應能力,都給她留下難以抹去的記憶。

「是呀,多少年了,為改變貧窮落後的生活面貌,委身於人,忍辱負重,承受了太多太多的磨難和欺辱,今兒總算要熬出了頭,就要帶著血淚凝結的收穫,回家了。」鳳妞兒想著,在腦海里慢慢調整著波動的思緒,盡量平抑跳動厲害的心,想在臨走前對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們說:生活就像一杯酒,一杯茶,有苦辣,有香甜;人生百味,幸福與痛苦,得意與失意,平靜與平淡,通達與徹悟,都浸泡在濃郁的酒中,都氤氳在淡而濃的茶里;人們都會從中品味到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免不了會觸摸到幸福後面的不幸和辛酸。海納百川,做人多一些涵養,善良、寬容;呵護小草就像珍愛自己喜歡的鮮花一樣,善待弱小的生靈就像看重自己的健康一樣,做到了才能律己容人,也是善待了我們自己;當遇有不幸降臨,我們周圍充溢的只能是友善和關懷。

吳天奔波了兩天,也沒能了解到他哥吳法被捕后的信息,昨天沒找到劉局,晚上又在劉局家等了大半宿,也沒能見到劉局的面。今兒一大早就堵到劉局家,一等又是倆小時,劉局的愛人說,「上班的時間已過,他不會回來了,你還是到班上找他吧。」

「劉哥回來叫他給我回個電話,或者到我朋友家找我,轉告他我有急事找他。」吳天說著,拿紙筆把鳳妞兒住的地址寫下來,遞給劉局愛人。

從劉局家出來,就聽到肚裡咕咕的直叫;這兩天著急上火,沒正經吃過一頓飯,現在感覺肚子餓了,應該喂點食了,他開車隨便找家酒店,要了倆菜,兩瓶啤酒,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一處不惹人注目的角落裡自斟自飲。

「現在看來劉局是指望不上了,自己能力有限,也幫不上大哥什麼忙,何況自己還有一屁眼子的亂頭事,不能為他一個人沒完沒了的跑。望他好自為之,今後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他在裡面要怪罪,只能怪罪他自己結交的都是些勢利小人,沒有一個是俠義道的正人君子!」吳天無奈的嘆口氣,乾杯酒,心想,「自己的事也不少,現在單位不叫我到市場去了,是不是要把我這個管理員撤了?這可不好使!這幾年撈的錢,大小領導都有份,現在想不用我了,晚了,我吳天也不是好惹的!令他最頭疼的還是鳳妞兒,她今兒要走,我真的要放她走?」吳天感到一陣陣心痛,明知捨不得鳳妞兒幹嗎還要裝大度?其實,自己根本就離不開鳳妞兒,會伺候爺們的大美女不是沒有。可遇不可求哇!「不能叫她走,要想辦法留住她。有什麼辦法能留住她?哀求她?給她下跪……對,就這麼辦!男子漢能屈能伸,只要能把她留下,採取什麼手段都不為過,以後再想辦法慢慢調教她。」想到這,吳天滿上酒連干兩杯,口裡高喊一聲:「爽!」

一聲喊把鄰桌的食客嚇一跳,鄰桌不解的朝他看看……吳天毫不在意的冷笑笑,又滿上一杯舉起來。想一口悶……沒等舉到嘴邊又放下了。心想:「鳳妞兒不聽我的哀求。堅持要走怎麼辦?我不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守著她吧?」

人要是心術不正,鬼點子來的就是快;不大的工夫,吳天就有了鬼主意,想到鳳妞兒在桑拿浴做技師時給他做sm服務。小姐的手不但要用手銬銬起來,還得用繩拴著吊起來,吳天想:「自己何不用這種方法叫她上套,拿幾條栓寵物的鏈子接起來,一頭放一個手銬,把她往床頭一銬,她想走不是也走不了嗎!」想到這,也就沒了心思喝酒,「手銬在大哥家。必須馬上拿到手,還要做一些改造,不抓緊時間做,難免要誤事。」他忙喊服務員過來結賬。

吳天上車掏出手機給鳳妞兒掛過去:「老婆,你在忙什麼?」

鳳妞兒說:「我剛買了車票。我要到超市給爸媽買些禮物。」

吳天問:「幾點的車?」

鳳妞兒說:「半夜的。」

吳天說:「單位忙,下午我到你那兒去,千萬要等我。」

鳳妞兒給爸媽和親戚朋友買不少禮物,扛上樓累得白皙的小臉紅撲撲的,香汗淋淋嬌喘噓噓。她到衛生間簡單洗把臉,出來倒床上一動不想動了。緊張忙碌了一天,實在是太累了,整個頭嗡嗡作響,渾身就像散了架,難受死了,現在只想睡一會兒……閉上眼靜靜的倒了一分鐘,又不放心的強忍著爬起來,檢查一遍行裝,又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見該給吳天留下的一樣不少,心裡感到一絲寬慰。她把車房手續和鑰匙拿開,捧起下面的影集,小心翼翼的打開,裡面多是她和吳天的合影。她挑了一張,細看了一陣,雙手捧著按在心口窩上,說不好心裡是苦還是甜。咀嚼著離愁別緒的滋味,心裡好難受!「倆人在一起三年多,不會沒有一點兒感情,即便是愛恨情愁,也會泛起清淡的芬芳;可是……」鳳妞兒搖搖頭,心裡自怨自艾的說,「不是一個道上的人,感情的基礎又在哪裡?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多念人的好處,相見總有時,一切都會變好的。」她把照片收進自己的挎包,坐一邊掃視一眼承載過太多酸甜苦辣的小屋,合上眼真不願意再多想,「路是自己走的,不要埋怨誰對誰錯!一切盡在不言中,還是留在心靈中默默感受吧!」

此時的鳳妞兒多麼想有一個平和寧靜的心境,笑看生活,笑對人生;但是,做起來真的是很難很難……可以忘記不幸,怎麼能忘記一些美好的生活片段?這裡有她的母校,有她的導師,有她的學友;幾年的時間裡,他們給予過太多太多的關愛和指導,自己會永遠記住他們的。那就把感動、感謝、感恩的心情留給他們吧,也留給這座城市,甚至留給把自己陷入逆境的芸芸眾生,象梅花那樣,在被別人踐踏時,也要把香味留給別人……

吳天趕來了,進門就把鳳妞兒摟在懷裡,吻著鳳妞兒第一次毫不掩飾的說:「老婆,我不叫你走,我不能離開你,我愛你!」

鳳妞兒愣住了,半天才明白過味來,不解的問:「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又反掛了?」

「我實在是放不下你,你是我的唯一,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老婆……」吳天說著,不知是動了真情,還是在演戲,眼淚一串串的往外滾,吧嗒吧嗒的滴在鳳妞兒的頭上。然後跪倒在地,抱著鳳妞兒的腿哭訴說:「老婆孩子沒有了,我哥又出了事,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不能拋下我!過去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請你原諒我,今後我會加倍補償你!」

鳳妞兒撫摸著吳天的頭,緊緊咬住下唇,眼睛發紅,眼圈濕潤,胸脯起伏顫動著。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沉默一會兒,她拉起吳天,摟過他的腰,把頭偎在吳天胸脯上,含著眼淚說:「吳天,我不希望你這樣,這樣會叫我的心很痛很痛,走了也不會得到安寧!我不值得你去愛,你應該找個正經人,好好的在一起過日子。」

「我誰也不要。只要你!」說著。緊緊摟住鳳妞兒一陣狂吻。

鳳妞兒默默承受著。感覺時間好長好長……心想,「不能再這樣了,他的舌頭會把自己的心舔軟的。」她努力掙開吳天的摟抱,逃到一邊笑著說:「親也親了。吻也吻了,咱們就到這為止吧。」

吳天看著鳳妞兒苦笑笑,「難道說,真的不會給我一次機會,真的要狠下心拋棄我自己走?」

「吳天,你應該清楚我的所思所想,我要回家,要回媽媽身邊,我要回家自己做買賣。」

吳天哭喪著臉沉默一陣。忿然說:「既然你鐵了心,我就不再說啥了,最後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雖說咱們就要分手了,還是好朋友啊!你要是遇到了困難不用求我,需要我幫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推辭的。」

「我想……」吳天故作難為情的看看鳳妞兒欲言又止。

「說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對了,房和車的手續放抽屜了,我從咱倆過去的照片中挑了一張留作紀念。」

「我要說的不是這些,我想……我想叫你在伺候我一回……我想最後體驗一次你的sm服務,需要的道具我都帶來了,我不希望被你拒絕。」

鳳妞兒愣住了,白皙的臉漸漸變紅,紅后又變成了白,是慘白色的白。她萬萬沒有想到,吳天會有這樣的要求,會在她剛剛縫合幾天的傷口上撒把鹽。

吳天沒理會鳳妞兒的感情變化,又擺出低三下四的嘴臉,乞求說:「老婆,求求你滿足我最後一次的請求吧,今後我不會在接觸別的女人了,我會把你給予我的最後一次幸福,珍藏在心裡,讓它陪伴我到死。」

鳳妞兒沒有反應,失落的眼神滿是凄楚,滿是幽怨。

吳天拿起裝工具的手包,湊到鳳妞兒身前;他才不會想像此時鳳妞兒的感受,毫不客氣的開始往下脫鳳妞兒的衣褲。

鳳妞兒還是沒有反應,臉上的表情就像服裝店裡擺放的人體模特,木然呆板,沒有絲毫生氣;只有眼裡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紛紛灑落。

吳天扒光鳳妞兒的衣褲,拿著帶鏈子的手銬,一頭銬在鳳妞兒的手上,一頭銬在床頭,得意的看著鳳妞兒說:「寶貝,不要哭,你老公不會傷害你,到了這份上我就實話對你說了吧,我也不要你給我做什麼sm服務,就是不想叫你走。從現在開始,我不叫你離開這間屋一步,除非你改變了主意,給我做老婆。」

「是痛苦還是憤怒?是委屈還是怨恨?」有哀傷也有絕望;有惶恐也有懊悔;鳳妞兒再也承受不打擊,一頭扎在床上失聲痛哭。

吳天不屑的笑笑,心想,「就憑我的實力和長相,哪有女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別看你現在哭得要死要活,不出兩天,就會乖乖地認我做老公。」吳天有個歪理,他認為,「女人是騙來的,感情是睡出來的,只要虛心假意的伺候她兩天,啥他媽的怨氣都忘了。」想著,開始往下脫自己的衣服……

幾天了,劉局為躲避吳天的糾纏沒敢回家,今兒在市裡參加掃黃打黑工作總結會議時,聽說吳天組織了一起綁架殺人案,已成為市局要通緝抓捕的要犯,頓時感到心裡輕鬆不少。會後已到晌午,劉局沒心在局食堂用餐,想回家看看。恰巧老婆也在家,好幾天沒親熱了,劉局樂呵呵的把老婆請到床。一翻**過後,倒在老婆身邊一言不發,只是望著屋頂愣愣的出神。

老婆抬起身把頭枕在劉局胸脯上,磨磨叨叨的埋怨起來說,「老公,這幾天你忙什麼?也不在班上,家也不回,吳天來好幾趟找你,說有重要事……」

劉局推開老婆,床上爬起來,穿上睡衣略顯疲憊的坐沙發上。他沒有心思理會老婆磨叨,眯起眼想養養神,心卻靜不下來總走神。從牛市長和吳法被抓,心裡一直就亂糟糟的,怕這二人會在裡面變成瘋狗亂咬,把自己卷進去。這幾年要說和他們在一起有什麼瓜葛,無非是吃吃喝喝,請客送禮;這是國情;要說錯,市裡的領導都有錯;當今社會,每一個人的進步都離不開和上級聯絡感情,請客送禮也就成了必然,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老公,人家跟你說話呢,你有點禮貌好不好?」

劉局睜開眼看著老婆說:「現在心煩,哪有心聽你磨嘰。」

「剛才的精神頭不是挺足嗎?用不著我了?你太自私了吧?」

「我要上班了。」劉局起身換衣服。

老婆邊穿衣服邊說:「吳天叫你給他回電話,電話聯繫不上叫你到她朋友家去找,他這幾天在朋友家哪也不去。」

「哪個朋友家?」

「客廳茶几上有他給你留的條,你自己去看吧。」

劉局看過吳天的留言,心裡高興,心想:「他躲在鳳妞兒家不出來,你市局的人到哪抓他去?一旦走露風聲,他跑到外地更沒處抓了。大功一件,蒼天有眼,給了我立功的機會。」

倩女和李濤兩口子坐進鄭局的奧迪,前面警車開路,後面救護車跟隨,警笛呼叫著出了城。路上,鄭局接到石隊的電話,電話大概內容是:劉局抓到了吳天和鳳妞兒,經審訊,從鳳妞兒口中得知,幾天前,小麗給鳳妞兒來過電話,小麗帶肖不死和苟仁回老家了,希望鳳妞兒離開吳天,趕快回老家找他們。石隊決定親自帶單鵬和張鴻偉等人,到小麗家去抓捕肖不死和苟仁。

倩女在車上,樓著李濤的老婆笑了,久違的笑叫李濤兩口子看了心裡酸溜溜的。倩女笑了一陣又哭了,李濤媳婦說:「壞人馬上就要落網了,見到國利咱們也有個交待,你應該高興,咋又哭了?」

「大姐,我想到了他受的傷,一想到他的傷,我心疼!」

是呀,此時車裡的人心想到了一處,國利傷的到底有多重?本是不該發生的悲劇,為什麼總會發生在這些弱勢群體的身上?

車子開始顛簸,說明走上了鄉間的小路,牽挂的人馬上就要見到國利了……

(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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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發財的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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