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吃盡豆腐

第九十七章 吃盡豆腐

感受著隨著衣衫的解開,男人的手在身前到處作亂,冷然羞也不是,怒也不是,渾身上下幾乎是沒了骨頭一樣,全憑著背後聽話得跟面牆一樣動也不動的黑馬,才勉強不讓自己倒下。

那胸前的雙手溫熱無比,彷彿是帶了電流一樣,刺激太大,酥麻的感覺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冷然撇過頭,躲開慕楚的唇,微微的喘著氣,平復著紊亂的心跳,一雙眸子也是不知何時,化成了一池春水一樣,撩人心弦。

慕楚悶悶低笑了一聲,顯然對她這個模樣很是滿意。

他的手仍舊是在胸口折騰著,唇不再親吻她的,轉而移了位置,徑直的便是吻上了由著她此刻的偏頭,正對著他的精緻小巧的耳珠兒。

因冷然並未穿耳洞,因此那小耳珠兒看起來很是嬌嫩圓潤,品嘗起來味道似是也不錯。他微微一動,冷然便是極為敏感的渾身一顫,被刺激得腳下一個不穩,立時就是要癱軟了。

卻被他手滑下來,攬著纖腰一摟,在穩定了她姿勢的同時,兩人緊貼得不留一絲縫隙的身體,那感官極為清晰的地方,更是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她通紅了臉,連被含在他口中的小耳珠兒也是帶了點燙熱的溫度,惹得他又是一聲低笑,不懷好意的又湊近了。

「你……」

冷然終於承受不下去了,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某種聲音:「你信不信我將斗篷給掀開,看你還怎麼繼續!」

這街上雖然沒什麼人了,但那店鋪里絕對還有著因先前的動亂慌忙藏起來的人。

她要掀開了,不定會有人衝出來,看他怎麼繼續!

豈料他的吻延伸到她的耳後,可勁兒刺激她的同時,口齒模糊不清回道:「只要你敢掀,我有什麼不敢繼續的,左右現在快脫光了的是你,不是我。」

你妹!

她被脫光了還不是因為他!

冷然被他說得無言以對,只得咬了唇,惡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只是她現在哪裡有什麼力道,那一掐,反倒是讓得慕楚又是笑了一聲,那還在她身上的一隻手居然也是下來了,牽了她的手,就撫上了一處地方。

她立時渾身都是猛地一僵。

「冷兒,乖徒兒,聽話,幫幫我,這難得能見你一次,下次要再見到你,估計都沒什麼閑的時候。」他輕聲在她耳邊誘哄著,裹著她的手就開始了。

冷然依舊是僵硬著身體,卻是沒有拒絕。

她緊緊咬著唇,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常常這樣?」

作為現代社會的人,即便她並不真的嘗試過那些男女之間的事,但她也知道,男人在有了女人之前,往往都是喜歡干這事兒。

果然在這古代里,男人也都是喜歡這樣子?

「沒,我自制力比較好,可惜遇到你就不行了。」

她的手指非常的綿軟,讓他有些舒坦的喟嘆了一聲,卻又是一低頭,就親上了在這斗篷所造成的黑暗之中,看在他的眼裡卻依舊是盈白如昔的地方,刺激得冷然手下頓時一個力道不穩,他受疼,猛地一口就咬上去,她立即就是又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別亂動不好嗎!」

冷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信不信我這就廢了你!」

他鬆開牙齒,討好似的舔了舔,又吮了吮,模糊道:「嗯,乖徒兒我錯了,別廢我,我要是廢了,你以後想我了可怎麼辦,我就沒法滿足你了。」

冷然頓時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乾脆不再說話,抿著唇幫他紓解。

過了良久,便感到手掌中一片粘連的灼熱,冷然覺得自己的臉肯定是跟顏色最正的那種大紅胭脂一樣,一點淡色都是不帶夾雜的。

慕楚好心情的親了親她,轉手就開始清理。

頭頂上蓋著的斗篷終於被掀開,冷然斗篷也不要了,只冰著一張臉,看也不看他,翻身就上了馬,腳下一夾,黑馬頓時嘶鳴了一聲,四蹄撒開來,就要帶著冷然奔跑起來。

「冷兒。」

他喊了一聲,單手一按,便也是上了馬,坐在了冷然的身後。再手向前一探,就將韁繩從她手裡給搶了來,操控著黑馬向退到了別處的騎兵軍隊走去,臉蹭了蹭她的頭:「嗯,雖然我知道你在害羞,但是這裡是大炎,你人生地不熟,害羞了也不要亂跑,丟了可怎麼辦?」

她冷著臉,不說話。

害羞?

試問被吃豆腐的是她,又不是他,難道她還不能害羞了?

什麼見鬼的邏輯!

若是尋常人,見冷然這樣的態度,指不定就以為冷然這是生氣了。可慕楚卻是笑了,他家冷兒害羞的樣子,真和平常女人不一樣,繼而就換了絕對能讓她說話的話題:「冷兒,天機試煉快開始了,你不好好在墨龍呆著,來這裡幹嘛?」

「夜離絕中了醉生夢死,我過來給他找藥引。」

果然如同慕楚預料的一般,冷然答話了。她微微側頭看了看身後的他:「怎麼,宮炎沒告訴你,你居然不知道這個消息?」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手裡不少有關她的消息,都是宮炎那小子傳書來給他的。

真是個太過關心主子私事的忠犬屬下!

「宮炎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傳消息過來。你從最開始說起吧,是怎麼回事?」

「那是和夜離絕大婚第二日,進宮去敬茶之後。」說到大婚,明顯感到身後的人陡然就變低了的氣壓,冷然卻是無視了,繼續道,「敬了茶我就被皇后帶去參加一個小宴會了,碰到了當年三皇子的乾女兒,待月郡主。」

「待月郡主?」慕楚想了想,大概記憶中有這麼個人,「嗯,有點印象。那郡主怎麼了,惹到你了?」

冷然點點頭,算是默認他的問題:「之後夜天耀將我引到然兒當初居住的地方,費了不短的時間,我才將然兒和他之間的瓜葛徹底抹去了,然兒也因此離開了,再不會來干擾我。」

聽到這話,慕楚默了一默,方才嘆息了一聲。

他知道冷然的這具身體里,一直都有著當年那個小女孩的一縷魂魄。本來他以為冷然要徹底的擁有這具身體,恐怕須得再過個幾年,讓然兒了卻了夙願才行,誰知道那小女孩居然就已經自發離開了。

倒是要找個時間去拜祭拜祭那小女孩。

「然兒離開了后,我就出宮了,結果卻遭到一群人的截殺。」

冷然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那些殺手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手段都是層出不窮,顯然是不殺了她決不罷休:「等夜離絕趕過來和我聯手反殺了那些人後,他就告訴我,夜天耀讓我們帶兵去西南,將苗族的叛亂給平息。結果,在西南最後一場戰爭開始之前,常欒引著夜天耀入了圈套,還替我中了蠱王。」

常欒?!

慕楚有些驚疑不定:「常欒不是醫谷的人么,他怎麼會……」

「他是內應,應該是和宮長轍一道的。」冷然截了他的話,兩人此時已經打馬到了大炎騎兵的前方,看著那一張張都是求知慾極為旺盛的臉,冷然面不改色,接著道,「等我攻破城找來了母蠱,給夜離絕解了子蠱后,卻又非常悲哀的發現,他中了醉生夢死。

你也知道,醉生夢死這毒並不常見,我身上也不會帶著所有毒的解藥。眼下局勢緊張,我不可能放任夜離絕不管,所以就來這裡了,想找到藥引就趕回去給他解毒。」

說完,黑馬在軍隊近處停下,馬上的兩人接受著不知多少道目光的洗禮。

慕楚仍舊是下巴微微抬著,抵在她的頭上,兩手也是圈著她的腰握著韁繩,姿態極為的親密,看得不少將士都是神情曖昧的偷偷笑開來。

果然和慕大人說的一樣,看主子和主母這樣子,這麼久才過來,不定是幹了什麼好事。

同樣是無視了將士們的打量,慕楚聽完了,冷然看不見他什麼表情,只聽他道:「所以你不能在大炎多呆一段時間?」

冷然道:「除非你有能延緩醉生夢死發作的葯,不然你想讓我天機試煉開始前再走也行,我無所謂。」

慕楚咬了牙,非常小意地哼了一聲。

他要是有那葯,還能問這話嗎?

冷兒真不愧是唯一能制住他的人,這麼能折磨他!

暗暗的在心裡將夜離絕給詛咒了個遍,慕楚這才臉色不太好的看向慕千遠:「這座要塞附近,哪裡有藥材生長?」

慕千遠思索了一下,答道:「方圓二十里開外就有深山,這要塞里有不少人都是去那裡採藥來賣。」

方圓二十里開外。

慕楚微微想了想,便是一揮手:「聽我口令,全軍開拔,向二十里處的深山進發!」

「是,主子!」

騎兵們領命,整了隊伍,便是向要塞城門駕馬奔去。

戰馬賓士間,慕千遠靠過來,問道:「主子,去那幹嘛,主母不像是中了毒的啊?」

聞言,慕楚咬了咬牙,低頭看了看身前的人兒。

能幹嘛,救情敵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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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冷狂毒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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