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你這個流氓!
當天夜裡,武陽繼續在操場跑步。這次倒沒人來打擾他了,跑了大半夜,功行愈深,從心息相依進展到胎息。
本來對他這種能夠結出內丹的超級人物而言,胎息不過是惺忪平常的事兒,但問題是這獸丹他是不勞而獲的,因此許多境界,他也須得一步步地去領略了。
只有真正達到了境界,武陽才明白,所謂胎息,其實並非是像胎兒一樣呼吸,而是完全進入內呼吸,從表象來看,肺部根本不動,但是獸丹卻自行吞吐,內丹吸進武陽的元氣,然後又吐出更為精純的真元。
老子曰:「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如此往來翕張,武陽的體內的真元經過了一次淬鍊。
獸丹本是真元修鍊而成,目前而言,武陽充其量只是鍊氣境界,根本連煉丹的門檻都沒摸到,但他卻又真正結成了丹,可謂古怪至極。
因此這獸丹在他體內,就像是原始人屁股後面裝上了噴氣引擎,修鍊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在無邊的暗夜裡,學校的眾生都陷入了睡眠之中,武陽仰望著天際的星辰,感覺自己就像哮月的野狼,孤獨而桀驁,縱有凌雲之志,縱有滿腹心事,卻無人可以述說。
這世界,真是有仙可尋么?
他孤立於寰宇之下,任冷風吹拂,眸子不喜不憂,不知不覺間,東方竟已發白!在進入胎息境界之後,他竟然在外站了一夜,精神卻絲毫不見倦怠,反而覺得身體內蘊涵著無窮的力量,只是無處發泄,突然仰天吼了一句黃家駒的歌詞:「無盡空虛——像把刀鋒靜靜穿過心窩——」
然後他聽到身後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卻是早起的學生已經開始晨跑了。那哥們從他身邊跑過,投來會意的一瞥——男人嚎吧,嚎吧,不是罪,再堅強的人都有無處發泄的苦悶。
武陽本不晨跑,但此事卻也不知不覺地跟著大家跑了起來。
一丫頭甩著好看的馬尾巴從他的身邊跑過,那熟悉的幽蘭香味兒,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高挑身段兒,他不由咧嘴叫了一聲:「莫老師,這麼早啊。」
莫冰蘇歪過頭來,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微微喘著氣兒:「你不是更早嗎?」
在幽暗的光線中,莫冰蘇的雀斑被遮掩了,她面部的線條看上去十分柔和,落在武陽眼裡,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哦,這布滿雀斑的臉竟然五官長得如此精緻啊,那巴掌小臉可真是惹人憐愛呢,應該並不比名聲在外的余彩音差呢。
不自覺地,武陽跟莫冰蘇並排跑起來,但沒跑多久,他開始丟臉地喘起粗氣來。
莫冰蘇不明究竟,關切地看了看他:「你是第一次晨跑吧?」
「……嗯」
即使是第一次,莫冰蘇還是覺得武陽喘得有些過份了,她可真沒想到武陽的體力會如此之差的。她跑了一圈,再追上武陽的時候,他已經喘得肺都要炸了。
她不由停下腳步:「你沒事吧?是不是有……肺病啊?」
武陽心中苦悶了,丹那麼強大,一旦開始內呼吸,對能量的消耗就是極大的,他再強的體格也經受不起啊,他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我……一會就好。」
莫冰蘇關切地問了一句:「要不?你去看看醫生?」
武陽喘勻了氣,正色道:「我自己不就是醫生嗎?」
莫冰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顯然沒把他這個校醫當成真正醫生啊,說了一聲「那你悠著點啊」,然後便小鹿一樣矯健地撒腿跑開了。
武陽苦笑,他本來可以讓獸丹反哺讓莫冰蘇看看自己的厲害,就算狂奔一整天,他都能不喘不累,但他畢竟不是那種容易被別人看法所左右的人,所以他按照既定的目標,繼續折磨著自己的肺泡,來滿足體內那「吸血鬼」的需要。
這樣的日子,平淡而又不安。他並沒有託大,一直在留意著身邊的人,嚴國新威脅他的話,他也一直很當真的。只不過,他卻沒能提防到另外一個陰謀,在他晚上出來跑步的時候,嚴國新他們三個溜進了他的醫療室,往裡面裝上了針kong攝像機……他們這是要捉姦在床啊。
武陽回家的時候是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馬上明白嚴國新他們三個光顧了他的地盤,不過仔細察看了一番,沒有丟什麼東西,也沒什麼異常,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反偵察人員,根本就沒往針kong攝像機這方面想,於是只能暗自提高警惕心,小心提防著。
當天中午午休時間,余彩音果然應約來了,這一天,恰好是她經血乾淨的時候,她可不想錯過治療,到時候又要重新來一遍。
更何況經過了前兩次的治療,余彩音身體經脈通暢了,氣質似乎都發生了變化,那冷若冰霜的雪蓮花,貌似有點玫瑰一般的妖嬈了,這才是真正的青春飛揚啊,武陽的治療現在就像是罌粟花一樣吸引著她,讓她欲罷不能,內心像要抗拒,身體卻又在呼喚。
於是她在反覆的思想鬥爭之後下定了決心,再找武陽治療最後一次!如果他再說沒有根治,那也不管了。
「來了?」
「嗯,葯給你。」
簡短對話之後,武陽拎著葯進了裡間,他似乎一點都沒注意到,余彩音穿了一件帶毛毛的白色羽絨服,顯得格外清純可愛。
武陽依葫蘆畫瓢,讓獸丹吸收了藥力之後走了出來,說:「躺下吧,仰著躺。」
余彩音仰面躺下,水晶葡萄一般的眸子看著武陽,她還是不太放心,想知道這個男子會不會對她居心叵測,但武陽沒跟她對眼,他的目光落在余彩音的小腹上……余彩音定了定神,也不多說,自己緩緩地將羽絨服解開,又將裡面蕾絲的打底衫稍稍撩了上去,露出了圓潤的肚臍和光潔如玉的小腹。
房間里突然變得極靜,武陽聽到自己的喉頭咕咚響了一聲,稍稍有些苦惱,這哈喇子咋這麼無聊呢?總是將人內心深處的**「赤果果」地暴露出來,手輕輕地放在了余彩音的小腹上,那裡,可是孕育生命的神聖之地……
余彩音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啊,他的手,總是那麼暖,似乎有魔力……
元氣夾雜著藥力滲入余彩音的體內,武陽的手在她的小腹上遊走,高高低低地滑行,那魔力之手一開始很有分寸,只在臍下淺嘗輒止,並繞著那圓圓小肚臍旋摩,但慢慢的,他開始嘗試著突破,漸漸逼近她隆起的恥丘……
余彩音咬緊了嘴唇,她乃是處子之身,何曾受過這等刺激,每個女人都會有其特有的性敏感區域,而小腹恰好就是余彩音的敏感點……
最後,武陽竟然一掃解開了余彩音的紐扣,這行雲流水般的一掃,顯示出了他「善解人衣」的天賦。聽到自己紐扣崩開的聲音,余彩音的身子微微緊了一下。
不過此時的余彩音已經漸漸迷亂,連武陽慢慢向下褪那粉色的底褲她也沒有覺察,她的青丘高高隆起,底褲脫到此時就「卡」住了,此時已經可見稀疏的細毛,此處的肉格外豐厚,如饅頭一般飽滿,即使像余彩音這種稍顯青澀的女子也不例外。
原本在武陽的眼裡只有穴位沒有肌膚,可當那細滑的肌膚在自己的手下掠過,柔軟的細毛在掌中摩挲,他熱血噴張,某處快要漲爆了!
在如此情況之下,不知不覺的,武陽輸入她體內的真元帶有了一絲**的雜質,那東西比世上最厲害的催q葯還要猛烈,更何況是直接作用於她的生殖輪,使得余彩音體軟筋酥,雙眼迷離,櫻唇似火……
此時未經人事的余彩音哪裡還有半點雪蓮花的高傲,她的臉猶如喝了烈酒一般的酡紅,身子扭曲著,那盈盈一握的雙eu挺立著,似乎在召喚著武陽的攀登!
在武陽的眼中,余彩音就是那怒放的花朵,而他則是那莽撞的蜜蜂,那花蜜的香甜,那花蕊的幽美,那恍若天道般的召喚,讓他如何能抗拒?
而武陽也迷失了自己,面對余彩音大膽挑逗的曖昧眼神,他突然俯身吸允住了她的櫻唇,那一吻如火如荼,武陽差點全面失守,初吻的感覺,竟然是如此xiao魂的,余彩音的唾液香甜,小小舌頭欲拒還迎,這更令武陽血脈噴張……
但兩人的技術卻是很需要磨合啊,被武陽啃豬蹄的粗俗方式弄疼的余彩音突然回咬了武陽一口,武陽舌尖吃痛,人驀然清醒過來,卻發現已經是佳人在懷,唇齒留香。
麻哩招子!又被那畜生害了!武陽醒悟過來,對自己孟浪的行為後悔不迭,勞宮穴往外一吸,清除侵入余彩音體內的不純潔的真氣,然後放開余彩音,有點不知從何說起:「剛才這是,我……」
余彩音柔柔地瞥了武陽一眼,此刻眉清目秀的武陽在她眼裡,充滿男子氣概,身上也散發著一股讓她迷醉的氣味。雖然武陽清除了那些真氣,但還是留下了一些後遺症的。
可惡啊,雖然武陽很享受跟美女親近,卻很討厭獸丹的從中作梗。
余彩音閉上了眼睛,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從情yu的漩渦中清醒了過來,慢慢思考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很清楚是武陽侵犯了自己,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一定是他搞的鬼!她的初吻,就這麼交給了一個才見過三次的陌生男子么?當理智回來,她越想越心驚,越想越生氣,身子因為憤怒而不自覺地發起抖來!
她驀然張開眼睛,狠狠盯著武陽,眸子異常冷冽:「這就是你的計劃?以治療為借口趁機非禮我?」
「剛才那,其實是誤會!」武陽辯解道,誤會是一回事,憎恨獸丹是一回事,但是那感覺真是挺好的。
「誤會?你這個流氓!」余彩音從病床上跳了下來,沖著武陽的臉就是一巴掌!
不過自然是扇空了,武陽閃開之後,解釋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自己的身體吧?我可以保證,只要你不再亂吃東西不著涼,這疼經再也不會困擾你了。」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余彩音現在越來越清醒,也就越來越痛恨武陽,感覺這小子肯定是對自己耍了花招。
「其實那不叫吻,是真氣渡送,嗯,有了這次真氣渡送,你的病算是徹底好了,以後只要注意著點兒,就不會複發了。」武陽為自己想的借口所嘆服,男人撒謊的才能,都是被女人逼出來的。
「真氣渡送?」余彩音好不憤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當這是拍武俠片呢?你騙鬼啊?」
「沒騙你,你沒發現我治療的方式有些特別嗎?其實,我是氣功師,有真功夫的氣功師。而且,你也不要覺得很吃虧,不瞞你說,那是我的初吻啊,唉,我真是太敬業了,為了病人的康復,把自己的初吻都犧牲掉了。」
武陽一副遺憾的樣子,好像他的初吻有多值錢似的,好像他的初吻給了余彩音有多吃虧似的,余彩音氣得哭笑不得:「武陽!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余彩音同學,我說的是實話,我那是如假包換的初吻……我們山裡人,說話一向都是很實誠的。」武陽斬釘截鐵地說。
「余彩音同學?呵呵,原來你知道我叫余彩音啊,那你先前還假裝不知道,一直這位同學這位同學地叫喚?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你也是早就有預謀的!演技還真不錯啊,你這個色狼,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余彩音這一下更是坐實了武陽的罪名,策劃一個陰謀非禮校花,這動機實在太明顯了。
武陽冤枉啊,但他又做何解釋呢?說余彩音這個名字是嚴國新告訴他的?那豈不是越扯越亂?無奈之下他只能說:「我這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好吧好吧,你肯定是要我負責了對吧?那我就負責吧,雖然你沒有杜鵑姐那麼標緻,我吃點虧也就認了……誰叫我太敬業了,唉,好人果然沒好報。」
武陽自怨自埋,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
余彩音快崩潰了,這人真不是一般的自信啊,還說她沒有杜鵑姐姐漂亮,這個叫杜鵑的,聽名字都那麼土,能比我漂亮,這老土怪一口難聽的方言,又見過什麼美女?
她平靜了一下心緒,譏誚道:「杜鵑姐姐?什麼人啊?莫不是你們那的山花吧。」
武陽露出一副驚詫的模樣:「咦,這你都能猜得到?她就是我們雲山的山花啊,你總懷疑我想非禮你,是因為你太自戀了,等你見到杜鵑姐,你就知道什麼叫自慚形穢了。唉,我連杜鵑姐姐都摟過,又怎麼會來非禮你呢?」
「還真是山花啊?」余彩音無語了,「自慚形穢?你是沒見過美女吧?還是你們山裡人的審美完全非主流?」
「是沒見過,邵海這地方,不產美女啊……不過你非要讓我負責,我還是會負責的。」武陽很誠實地說。
余彩音忍無可忍地打斷他:「我才不需要你負責!」
武陽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那就太好了,其實……我對發育不完全的女生無愛啊。」
這人不僅是禽獸,還是沒什麼審美情趣的禽獸!她還發育不完全?她這身材那是恰到好處的黃金比例好不好?說別的也就算了,要說身材,她可是很有自信的。
余彩音捏了捏拳頭,想在他身上找快不硬的地方來一下,鼻子如何?
武陽絲毫不知危險靠近,趨近一步道:「那……要是沒什麼別的事,你就把今天的診費交了吧?」
余彩音:「#¥#¥@……」
她覺得世界觀正在顛覆,眼前這個男人面前,令她越來越丟臉,她的粉拳也鬆了,揍這男人,簡直就是贓了她的手,一時氣極,啐道:「你滾!」
余彩音頸子細長,猶如細微微的韭子,此時因為憤怒,細筋兒都顯露出來。
武陽往門口走了幾步,想起了什麼,撓了撓頭,回頭說:「可……這是我的住處呢……」
余彩音終於潰逃了,她雖然痛恨武陽,但畢竟還是在淑女教育下長大的,遇上武陽這麼個相貌堂堂的無賴禽獸,她還真是無計可施了。
武陽看著余彩音的背影,喃喃道:「以後自戀的女人絕對不能治,勞心費力不說,還找借口逃費,什麼世道啊,外面的世界真是太不純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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