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誤會?
原本在武陽的眼裡只有穴位沒有肌膚,可當那細滑的肌膚在自己的手下掠過,他熱血噴張……
此時未經人事的余彩音哪裡還有半點雪蓮花的高傲,她的臉猶如喝了烈酒一般的酡紅。
此時的武陽也迷失了自己,面對余彩音大膽挑逗的曖昧眼神,他突然俯身吸允住了她的櫻唇……
但兩人的技術卻是很需要磨合啊,被武陽啃豬蹄的粗俗方式弄疼的余彩音,突然回咬了武陽一口,武陽舌尖吃痛,人驀然清醒過來,卻發現已經是佳人在懷,唇齒留香。
又被那畜生害了!武陽醒悟過來,對自己孟浪的行為後悔不迭,勞宮穴往外一吸,將侵入余彩音體內的不純潔的真氣盡數吸了出來,然後放開余彩音,有點不知從何說起:「剛才這是,我……」
余彩音柔柔地瞥了武陽一眼,此刻眉清目秀的武陽在她眼裡,充滿男子氣概,身上也散發著一股讓她迷醉的氣味。雖然武陽清除了那些真氣,但還是留下了一些後遺症的,也就是說,此時的余彩音還沒能從剛才的激情中清醒過來。
可惡啊,雖然武陽很享受跟美女親近,卻很討厭獸丹的從中作梗。
余彩音閉上了眼睛,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從情yu的漩渦中清醒了過來,慢慢思考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很清楚是武陽侵犯了自己,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一定是他搞的鬼!她的初吻,就這麼交給了一個才見過三次的陌生男子么?當理智回來,她越想越心驚,越想越生氣,身子因為憤怒而不自覺地發起抖來!
她驀然張開眼睛,狠狠盯著武陽,眸子異常冷冽:「這就是你的計劃?以治療為借口趁機非禮我?」
「剛才那,其實是誤會!」武陽辯解道,誤會是一回事,憎恨獸丹是一回事,但是那感覺真是挺好的。
「誤會?你這個流氓!」余彩音從病床上跳了下來,沖著武陽的臉就是一巴掌!
不過自然是扇空了,武陽閃開之後,解釋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自己的身體吧?我可以保證,只要你不再亂吃東西不著涼,這疼經再也不會困擾你了。」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余彩音現在越來越清醒,也就越來越痛恨武陽,感覺這小子肯定是對自己耍了花招。
「其實那不叫吻,是真氣渡送,嗯,有了這次真氣渡送,你的病算是徹底好了,以後只要注意著點兒,就不會複發了。」武陽為自己想的借口所嘆服,男人撒謊的才能,都是被女人逼出來的。
「真氣渡送?」余彩音好不憤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當這是拍武俠片呢?你騙鬼啊?」
「沒騙你,你沒發現我治療的方式有些特別嗎?其實,我是氣功師,有真功夫的氣功師。而且,你也不要覺得很吃虧,不瞞你說,那是我的初吻啊,唉,我真是太敬業了,為了病人的康復,把自己的初吻都犧牲掉了。」
武陽一副遺憾的樣子,好像他的初吻有多值錢似的,好像他的初吻給了余彩音有多吃虧似的。
余彩音氣得哭笑不得:「武陽!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余彩音同學,我說的是實話,我那是如假包換的初吻……我們山裡人,說話一向都是很實誠的。」武陽斬釘截鐵地說。
「哦?」聽了武陽的話,余彩音那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明悟,好像突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鄙夷地看著武陽,「余彩音同學?呵呵,原來你知道我叫余彩音啊,那你先前還假裝不知道,一直這位同學這位同學地叫喚?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你也是早就有預謀的!演技還真不錯啊,你這個色狼,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余彩音這一下更是坐實了武陽的罪名,策劃一個陰謀非禮校花,這動機實在太明顯了。當然她壓根就不會去想,武陽完全不知道她是這個什麼勞什子校花。
武陽冤枉啊,但他又做何解釋呢?說余彩音這個名字是嚴國新告訴他的?那豈不是越扯越亂?無奈之下他只能說:「我這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好吧好吧,你肯定是要我負責了對吧?那我就負責吧,雖然你沒有杜鵑姐那麼標緻,我吃點虧也就認了……誰叫我太敬業了,唉,好人果然沒好報。」
武陽自怨自埋,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
余彩音快崩潰了,這人真不是一般的自信啊,還說她沒有杜鵑姐姐漂亮,這個叫杜鵑的,聽名字都那麼土,能比我漂亮,這老土怪一口難聽的方言,又見過什麼美女呢?
她平靜了一下心緒,譏誚道:「杜鵑姐姐?什麼人啊?莫不是你們那的山花吧。」
武陽露出一副驚詫的模樣:「咦,這你都能猜得到?她就是我們雲山的山花啊,你總懷疑我想非禮你,是因為你太自戀了,等你見到杜鵑姐,你就知道什麼叫自慚形穢了。唉,我連杜鵑姐姐都摟過,又怎麼會來非禮你呢?你見過每天大魚大肉的人,會去搶乞丐碗里的剩飯么?」
「還真是山花啊?」余彩音無語了,「自慚形穢?你是沒見過美女吧?還是你們山裡人的審美完全非主流?」
對於余彩音的譏諷,武陽很誠實地回答道:「是沒見過,邵海這地方,不產美女啊……不過你非要讓我負責,我還是會負責的……」
余彩音忍無可忍地打斷他:「我才不需要你負責!」
武陽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那就太好了,其實……我對發育不完全的女生無愛啊。」
這人不僅是禽獸,還是沒什麼審美情趣的禽獸!她還發育不完全?她這身材那是恰到好處的黃金比例好不好?說別的也就算了,要說身材,她可是有絕對的自信的。
余彩音捏了捏拳頭,想在他身上找快不硬的地方來一下,鼻子如何?
武陽絲毫不知危險靠近,趨近一步道:「那……要是沒什麼別的事,你就把今天的診費交了吧?」
余彩音:「#¥#¥@……」
她覺得世界觀正在顛覆,眼前這個男人面前,令她越來越丟臉,她的粉拳也鬆了,揍這男人,簡直就是贓了她的手,一時氣極,啐道:「你滾!」
余彩音頸子細長,猶如細微微的韭子,此時因為憤怒,細筋兒都顯露出來。
武陽往門口走了幾步,想起了什麼,撓了撓頭,回頭說:「可……這是我的住處呢……」
余彩音終於潰逃了,她雖然痛恨武陽,但畢竟還是在淑女教育下長大的,遇上武陽這麼個相貌堂堂的無賴禽獸,她還真是無計可施了。
武陽看著余彩音的背影,喃喃道:「以後自戀的女人絕對不能治,勞心費力不說,還找借口逃費,什麼世道啊,外面的世界真是太不純潔了。」
煞費苦心的嚴國新終於得到他所要的東西了,可是他一點都沒有陰謀得逞的快感,看著武陽跟余彩音的親密接觸,他妒忌得雙目赤紅,他可望不可及的東西,武陽卻唾手可得,武陽,一個沒背景沒勢力長得也沒他「漂亮」的男人,憑什麼搶了他的鰲頭?
向東沒留意到嚴國新難看的表情,而是一肚子壞水出著餿點子:「這兩狗男女,還不承認,這武校醫果然是衣冠禽獸,那天晚上還腆著臉死活不認呢,媽的,咱把他們的視頻發到網上去,讓這兩狗男女出一次大名!嘿嘿嘿……」
「放屁!我警告你,這事就到這了了,怎麼操作那是我的事,你們就當不知道,強子,東子,如果你們嘴巴沒把嚴,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向強猛點頭:「放心,我絕對不說。你知道的,我這人向來不八卦。」
向東涎著臉笑道:「放心,我雖然八卦,但這事我也絕對不說。」
嚴國新雖然不介意將武陽名聲搞臭,卻不願意余彩音跟著倒霉,那可是他瞄準的對象。何況,在他心裡,這事如果傳出去,那不是向世界宣示他被戴了綠帽子么?
他稍稍冷靜下來,發現兩人雖然有了親密關係,但畢竟還沒到上床的地步,也就是說,事情還有挽救的可能。三天後,嚴國新發了兩個快遞,一個給明德地產的董事長,一個給樹人學校的校長。他這是雙管齊下,雙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