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大結局

「東邊路、西邊路、南邊路。五里鋪、七里鋪、十里鋪。行一步、盼一步、懶一步。霎時間天也暮、日也暮、雲也暮，斜陽滿地鋪，回首生煙霧。兀的不山無數、水無數、情無數。」這京城的名角艷南秋正唱著一出不知道是什麼戲，但素月聽得出來是元詞中一段。這艷南秋一是新晉的帝京的角，已經閉門連關了。聽到皇上下旨，只為賀太后壽宴。想著皇帝的一片孝心也就同意了。當然，不同意，可是要人頭落地的呀！這素月一回頭看看身邊的小罐子也已經不在了，幾個月前剛剛去的世。是生病了，病得厲害就死了。最後太醫也沒查出是個什麼原因而死。凌太醫就說是燈枯油盡，沒其他原因。這五阿哥和六阿哥剛剛來這送來了木棉親手做的糕點，綠茶抹香紅豆糕。金絲棗泥菠菜餅，這是自己在聽戲時最喜歡吃的糕點，當年康熙可也是最愛吃的，早已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成了自己的喜好。這康熙時常也會出現在自己夢裡，可如今已是一存一亡。今天好像是自己的壽宴。眾人都在。連自己的女兒也來了。還有外孫兒，外孫女也很多了。這坐在後排的是誰，不清楚，長得美麗如花，傾城沉魚，聽說是皇帝新納的貴人。聽說還蠻得皇帝的寵。這十四有些個日子沒見了。不知道是胖是瘦了。這生在皇家是好，富貴榮華，有權有錢。就是沒有像平民百姓家般的相親相愛的一般親情。這上天也算公平，讓你得到了些東西，也會讓你得不到些東西。

「皇額娘，您覺得這戲怎麼樣？」皇帝看到素月迷茫的眼神問素月，替素月的身體擔心。

「這戲唱的不錯，本宮甚是喜歡，戲畢后。好好賞他們。再過幾月是皇上你的生辰了，再請他們過來熱鬧熱鬧。」素月吩咐道，「皇兒，本宮有些乏了。先回宮了。」這素月看到眾人，好多都是新面孔，這些新面孔都上場了，有些戲是該散場了，「皇上，額娘也看了幾齣戲了，有點累了，先回宮了。」

皇帝聽到太后說這些話，連忙關切地問道：「額娘，要傳太醫嗎？」

素月對她搖搖手：「不打緊，就是有點累了，睡一覺就好了。也不要讓本宮擾了興緻，你們繼續看吧！好好看，看完了，有空講給本宮聽。」

素月回頭對新來接替的小太監說：「小全子，回宮。」

小全子對著大夥，仰著頭大吼：「太後起駕！」

在看戲的眾人聽到這一吼，有些在嗑瓜子的，連殼都沒機會放到旁邊的小碟中；有些糕點還只放到嘴邊，沒來得及吃就放回了盤子中；有些糕點只吃了一半的，只好緊攥在手裡。只顧著跪下了。。。全都跪在地上，跟排練過似的：「恭送太后！」

素月起身把手搭在密兒的手背上優雅的離開，望著母親離開的背影顯得單薄，獨孤，滿是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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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御花園的花開得正茂盛，紅的，綠的，紫的，黃的，藍的，青的，橙的。這仙球菊卻獨獨的開得比去年多了好幾倍。」素月隨意問問。

「回太后，這是皇上特意種下的。說是太后您最喜歡的。特意多栽的，還把江南的花香世家的大家請來種植這花。」密兒說。

密兒這孩子，什麼時候開始一提起皇帝就笑得像朵花似得：「這皇帝雖好，但不好當。國家大事都顧不過來，卻為本宮這事操著這份心，真有這份心，道不如把十四給本宮放回來，來陪本宮過這個壽。這比什麼賀壽之禮都好。」素月想著，自己都快走了，這些個東西也帶不走。

「太后，這皇上也是想，可如果皇上把十四皇爺放回來，那明兒個這八皇爺，那個大皇爺的舊部們來個請情，那讓皇上怎麼辦。」說完自覺失了言，連忙跪在地上，「太后，奴才失言，請太后恕罪。」

素月倒並不生氣，這皇上倒有提議，但被自己拒絕了，這十四遠離這皇帝倒是好，如果離了近了，反而會出現點什麼事，這十四年輕氣盛的，到時自己都不好偏袒著他了。

「起來吧！這人還沒在皇帝那，心卻已經迫不急待地飛到那了啦。」素月開著密兒的玩笑。

「太后，您別老是拿密兒開玩笑呀！」密兒嘴巴說著，但臉早已紅成了一團天邊的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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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娘娘，這是棉皇貴妃派人送來的替太后服喪的禮服。」一個小宮女進來永和宮，把密妃替太后服喪的禮服送進來，對著密兒行禮。這太后一死，就把密兒提升為了密妃娘娘，這也是替皇帝考慮，這棉皇貴妃也來替皇帝求過幾次。臨死前也替皇帝辦了一件事，正好這密兒跟著自己多年，讓皇帝時時看著密兒，好好待這些與自己為善的人。特別是十四。這個讓自己好生放心不下的孩子。

「茶香，你接過來。小喜，你回去告訴皇貴妃。本宮換好衣服就去。」這剛當上妃，這密兒就有了妃子的樣子。這剛當上了妃子，穿著白紗的服飾也美，簡單樸素，素素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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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密妃娘娘！」這十三阿哥怡親王見了密兒行禮，他是太后喪禮的總主持。這太后的離開，怡親王也非常的傷心，但沒有皇帝的傷心，皇帝直接病倒了。為了這事連朝也綴了三日了。

「怡親王，這其他幾宮的娘娘還沒有來嗎？」密兒問怡親王。

「噢！娘娘您是來的最早的。您先替皇弟在這主持一下，剛剛皇上傳了口諭。要為臣去辦件大事。現在為臣告退了。」怡親王也沒等密兒再說什麼就急急匆匆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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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滿是綠油油的青草，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地方。艷陽高照：「這裡真美！」

「美嗎？你說你也是的，放著好好的太后不當，來這個蒙古大草原，還騎著上了馬。」榮憲笑著，「太后額娘，不過榮憲還真佩服您的勇氣。您應該是古往今來唯一一個詐死的太后。」

「榮憲，生死皆可拋，自由最重要。可以放下所有的事，能夠好好的為自己活一回，享受的人生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太后額娘，其實這也只是皇上為了您的安全想出的一條計策，您呢就好好的和我額娘榮太妃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就在我這做上賓。讓我這個蒙古太后好好的待你們這兩位太后，太妃們。」

「那本宮在這謝過榮憲太后了。」素月像江湖義氣般的向榮憲行禮，「這素月額娘總是那麼平易近人。真好。」榮憲這一番話讓榮太妃吃起了醋，「討厭，你可是我生的，不許跟素月比我還親。」

素月和榮憲對視而笑，這個榮太妃多年端莊，也有可愛的一面。這些宮裡面的女人大多戴著面具在生活。狠的，溫柔的。天真的。。。。各式各樣的女人在宮中可是都能見得著。這素月這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女人也算是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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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詩兒受不了打擊，服毒自了殺。這藍蕊為了裕妃的死，也自行了了斷。」這隆科多淡定土喝著酒，對著家中供奉的一塊靈位說著心裡話。這塊靈位牌是紅木所制。上面所書兩字：『素月』。這素月是太后，在家中立太后的牌子，以他與太后的關係是大不敬的，被皇帝知道可是要砍頭的，只能偷偷的。把素月的牌子放在這湖心亭中，這湖心亭也只允許自己一個人進來。隆科多把和素月過去的點點滴滴裝進心裡腦海，成為他之後堅持下去的理由與念想。朝中的事，有心情上個朝管一管，沒心情自然也不會太放在心上。連自己的兒子都上了朝堂。自己在家裡還是樂個自在。還好詩兒的孩子們和紫蘇的孩子們彼此也沒從小結下仇恨，倒是非常的和諧。這也能讓自己老為寬懷。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沒有了活著的勇氣。想想還是離開就好。但皇帝的位置還未穩固，怎麼也算是他的舅舅。如果此時離開，不好。只好再等等，再看看，等到適合的時候再離開。這樣才算是為為臣之道。

隆科多喝著酒，淡淡然的夾了幾筷子菜，這菜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心中滿是苦澀。菜也只是清淡型的，花生米，青菜，玉米類的小菜。

府門外兒子們正選了一批新的丫頭僕人們來照顧他，是剛剛新聘進府來的人。他們正領著府里發的統一的衣服和鞋子。

這池塘邊的菊花正開的茂盛。這菊花是素月最愛的。府里除了菊花，其他花他也不允許他們種。府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覺得單一。現在想來，莫非是詩兒最喜歡的。素不知道是素月最喜歡的。兒女們為了討好父親，進來了最新品種的綠茶菊，這綠茶菊是粉綠色。是江南百花世家最新培養的花種，非常的漂亮。總數只有三十株。已經全部運到了佟府里來了。這是大兒子為他準備的。可他不知道，這大兒子和二兒子正為著這佟家的家產由誰來繼承內鬥了好久。只是表面都還順從他，當他的面也不打架吵架，背後可斗的你死我活的。這隆科多也不是不明白的人，想著靜下心來，好好的給兩個兒子分分家產，免得像皇帝似得眾兄弟反目成仇。讓自己死了都沒有兒子送終。想著，想著，天就黑了下來。大兒媳和二兒媳已經領著孫子，孫女來請自己用晚餐了。

「阿瑪，媳婦們來請您用晚餐。」

「阿瑪，阿瑪。晚餐由您愛吃的酥皮雞和炸玉米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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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五阿哥，六阿哥！」一個不知名的小宮女向兩位阿哥行著禮，「五阿哥，六阿哥。皇貴妃娘娘，請兩位和四阿哥一起去行知學院上學了。」

「知道了。退下吧！」五阿哥，擺擺手說道，「好，你去帶上本阿哥最愛吃的小糕點，還有六阿哥的彈弓。」

「喳！」小宮女行禮退下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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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姐姐，您可是人生贏家！」密妃笑說，「這五阿哥貪吃，這六阿哥貪玩。這四阿哥卻天智聰穎，靈慧有加。這剛封了寶親王，這離太子可就一步之遙了。」密妃想著自己沒有子嗣，這棉妃對自己又不錯，感慨而言。

「妹妹不可亂說，論嫡論長，還有三阿哥，怎麼也輪不到弘曆。」

「姐姐，這齊妃的三阿哥。」密妃直搖頭，「這昨天在上書房剛被皇上罵了。這麼大了，連首整詩都背不齊。」

「這皇后和年妃已經不在了。這您的位份最高，這後宮妃子死的死，離開的離開。這除了齊妃還有那個妃子能與您相比，這皇上也不太近美色。您的位子還不是坐的死死的。」

「你可別忘記了，這剛新近的那些貴人，答應，常在中。可有些姿色才藝俱佳的。」皇貴妃提醒密妃。

「放心，本宮替姐姐看著，不會出什麼岔子的。」這密妃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恨著這皇貴妃，要不是這皇貴妃把自己擺在先太后那裡，自己也不會成為後妃，家族還得了榮光。但要不是她在自己常年服用的煎藥中下了葯，讓自己終身不孕。沒有什麼仇比這個仇對一個女人來說的嚴重。眼神中露出淡淡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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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把一些摺奏給皇帝遞了上去：「皇帝，這是大臣們遞上來的摺奏。」

「放著吧！」皇帝吩咐道，雙手在眉心處輕輕的來回按，沒當皇帝拼了命，想當皇帝。當了皇帝才知道皇帝真的難當，這每天有幾十件，幾百件的大事要自己來處理。連好好休息的機會都沒有。那些個「兄弟」都存著異心。還好有怡親王對自己還算是忠心，可以相信。可自從當了皇帝他對自己也已經疏遠了很多。

「皇上，怡親王求見！」小太監行禮。

「讓他進來！」

「臣弟參見吾皇萬歲！」

「快快請起！這朕正想著你，你就來了。事辦得怎麼樣了？」

「辦得還可以，就是他們打著先明朱皇帝的旗子。人員有數萬之眾。為臣已經擒了匪首。但這些人還在午門，久久不肯離去。」

「這前明都滅了多年，我大清的江山也穩固了。百姓也是豐衣足食的，真搞不懂，這些個亂民還要造反。」

「皇上，這大多人都是平庸之資，看著別人怎麼干，也就稀里糊塗的跟著幹了。這匪道都80歲了，風燭殘年的也不會有什麼大事能幹出來。不如放了他，封他個什麼郡王，讓他在京城，派些個兵對他日夜監視。對他也算寬宏大量，想著他為了他的子孫們自然也不會再造反。下面的人看著上面的人都已經降了清，自然也就做了鳥獸散了。」

「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吧！你替朕起道旨意。」

「是！皇上！臣弟這就去辦！」

「等一下，別急著走！」

「這新來的一些秀女，朕讓木棉選了幾個，給你當側福晉。你去看看，有合心意的你直接帶回王府吧！」

「皇上，您饒了臣弟吧！這府里就幾個福晉，已經吃不消了。這再給幾個，還不打起來。」怡親王直接拒絕了皇上，「皇上，這臣弟額娘封了皇貴妃能葬到皇阿瑪的身邊，臣弟甚謝皇上。但這些個側福晉，臣弟就不收了。要上，皇上，您把您最心愛的那匹馬送給為臣好了。」

這怡親王一向不想自己討東西，這馬就是要送的：「好。小丸子。你帶怡親王去御馬園選馬。選中那匹就把那匹讓怡親王騎走吧！」

「是，皇上！」

「臣弟！謝吾皇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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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皇後娘娘的加封日子。密妃娘娘您應該早點去，不然不知道皇後娘娘會不會生氣呢！」密妃身邊的貼身侍女提醒。

「她忙得很，才沒空理睬本宮呢！」密兒慵懶的樣子，慢慢的梳著頭。把一隻金釵插到頭上，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發現這早不如當年般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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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福晉吉祥！」宮女向寶親王的福晉行禮：「皇後娘娘正在裡間歇息。」

雨蘭看看這坤寧宮中，也無別人，問宮女，「藤兒，這青福晉和麗福晉她們已經來過了嗎？」

「回福晉，她們還沒有來。今天您是最早的一個。」

聽到藤兒怎麼說，雨蘭開心起來，這自己怎麼也是側福晉中位份較高的，「藤兒，既然額娘正在休息，本福晉就不請安了。等下和她們一起再來請安。你記得告訴額娘，今天本福晉可是第一個來的。」

「是，福晉！」這寶親王的五位福晉中，這位雨福晉最為溫柔，仁和。不過，最近寶親王的嫡福晉的位子空了出來，這些個福晉們就隔三差五，幾乎天天來這坤寧宮中孝敬皇后。

看看自己手中的那串珠子，南海珍珠的，這是麗福晉送的，還有這串手珠是青福晉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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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密妃娘娘帶著眾妃嬪福晉們來向您請安來了。」藤兒行禮。

「讓她們進來吧！」皇后吩咐。

密妃清清的喝著一口茶，淡然的詢問：「皇後娘娘，這寶親王的嫡福晉過世了很久了。這嫡福晉之位一直空著。趁著今天得空，大家都在。不如您給定奪了吧！」

皇后淡淡然一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密妃妹妹，你來說說，那個適合當這嫡福晉。」

密妃聽到這扔到這兒來了，也不能直接說讓自己的外甥女麗福晉當嫡福晉吧！只好彎彎曲曲著說，「這寶親王的五位福晉中，這雨福晉個性軟和，不夠果斷。這青福晉長的過分妖，好看是好看，但不能幹實事。這涼福晉出身低微。餘下那位年紀太小，進府最晚，姿質不夠。這麗福晉無論從家世，從各個方面來說。那都應該是她為嫡福晉最為好呀！」

「密妃姐姐，這誰不知道這麗福晉可是你的親外甥女呀！」單貴人嘲笑般的發問。

「這舉賢不避親，古有道理。她確實是好，那本宮也不好藏著。」密妃巧巧回答，「妹妹不服氣，你能說出個人來的，比麗福晉還好的，本宮就服了你。」

「密妃姐姐，妹妹我道確實有一個。這個人就是藤兒。她出身高貴，又是皇后的親侄女。與寶親王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帶著什麼馬的。年齡又相妨。長像標緻端莊，有著母儀之像。這嫡福晉非她莫屬。」

皇后聽到這，臉上露出淡淡然的笑容。

「姐姐，你聽聽，這貴人妹妹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呀！這藤兒可是皇上答應了皇后只服役，到二十五歲就放出宮裡去的。不會讓她當什麼后妃的。皇后，姐姐您說是不是。」密妃求證。

「密妃妹妹，本宮改變了主意。我們作為長輩的，有時也要尊重一下孩子們的意見：「這弘曆昨兒個來求本宮，說想讓藤兒為嫡福晉。這本宮也剛好與皇上商量了一下。皇上就讓本宮給作了主。不好意思，讓妹妹給的失望了。」說著，皇后從身邊取出一隻玉碗來，故意在眾人面前展示。

密妃嚇出了一身冷汗，這隻玉碗明明是自己送給皇后的，在這玉碗中下了一層厚厚的毒。這毒無色無味，連太醫都檢查不出來的。但是一旦遇到高溫會出現淡玉的一種氣味。這皇后的飲食是不允許出現高溫的，這不會是她發現了什麼了吧！

「姐姐，這藤兒雖然身份地位都符合嫡福晉的標準，可這麗福晉跟著寶親王多年。」密妃說。

「妹妹，這是說笑了。這你跟皇上的時候比本宮跟皇上的時間還長，還不是讓本宮當了皇后，你不還是妃。妹妹不會是對這件事不滿吧！還是不滿意本宮的安排。」

「皇后，臣妾不敢。」密妃下跪行禮。

「好了，好了。起來吧！本宮也不會委屈了麗福晉，只要她好好的，不給本宮惹事。來人，把那隻本宮最愛的玉碗送給麗福晉，告訴她這玉碗是密妃當年送給本宮的當上皇后的厚禮，是當年先昭皇後用過的。」

這密妃想著這皇后一定是知道了這玉碗的秘密，只好不再插手麗福晉這件事了，如果再插手這玉碗就不是警告了，而是可能就是直接是白綾或匕首了。但自己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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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故事的結束往往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這藤福晉剛換好了嫡福晉的衣衫，這皇后早早為自己準備好了。這寶親王是自己的表哥。想到馬上要嫁給他了，這是自己從小的夢想。今天終於實現了。她就這樣想著，想的也很好。也都是一些美好的事物。可你一個靠著關係進寶親王王府的福晉。不服你的大有人在。最不服的還不是麗福晉。她剛懷了寶產王的孩子，剛過四個月。

「嫡福晉！」寶親王來了。

正說著，這寶親王已經進到內間，對著這藤福晉笑笑：「藤兒，你說你不願當側福晉，只當嫡福晉。現在當了本王的嫡福晉。以後可要乖乖的聽本王的話，不許亂為胡鬧，別動不動就去當個宮女什麼的，來氣本王。」

「好了，好了。以後怎麼都先跟你說下。好吧！」正一隻和無意間打到寶親王的臉，被寶親王一手抓住，順勢拉到懷裡。這一刻甜蜜溫馨。但窗外的人們卻恨的牙庠庠的。

「雨福晉，現在我們五大福晉可是同盟。約好，誰先生上阿哥，就幫誰當上嫡福晉。對天發誓，不可反悔。」麗福晉說，自己不能當上福晉也不讓別人當上，特別是自己不熟悉的，死都不願意讓她當上嫡福晉，還好，來日方長。可以用一生來跟這些個女人們斗，先利用她們把藤兒給下了馬，再靠著孩子上位。無論怎樣，這個孩子將會是自己的籌碼。一定會是個男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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