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該惹的人
「看那個賤人還敢不敢出來」兩個女人準備從欒氏別墅的一條通道上離開
「你看到剛剛她的那個表情了嗎」其中一個女人模仿著別離「死了祖宗一樣,別提有多搞笑了」
剛走到拐角準備分開時,兩個女人便被蒙住了嘴巴,帶進了一間房,黑暗中看不清那個坐在椅子上的是誰,兩個女子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黑暗的恐懼令她們想要尖叫
「剛才不是說得很爽的嗎」女子上前,兩個女人借著月光看清了,是剛剛陪在別離身邊的女人
藍溪捏著其中一個女子的下巴,「你他媽的剛才說誰是賤人」手部的力量倏爾加重,細聽之下有骨頭破碎的聲音
那女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後面壓著兩個女人的男人有些不忍了,本想出言阻止,但看著藍溪的狠厲還是止住了
「小離能忍,我可不行」藍溪用腳踩著那兩個女人,雙眼的狠戾讓人不能直視,身體微微向前傾「我可是那種別人潑我一桶冷水,我還別人十桶硫酸的人」
那兩個女人拚命的磕著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藍溪用手指著那兩個女人的腦袋,力道大得似要把她們戳破「當時就應該用用腦子,別把想法動在不該動的人頭上」
「打狗也要先看主人,沒意識到你們才是條狗嗎」
藍溪拍拍手,示意兩個男人把女人帶走「別鬧太大的動靜」
藍溪剛剛離開房間,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的朝藍溪出手,藍溪回身接住了那男人的攻擊,但沒幾招便被壓制住了「溪溪,你又闖禍了」
藍溪怒的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反而被壓製得更緊了「莫司凡,關你屁事,你憑什麼管我」
莫司凡似被她這句話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揚,竟發出了低低的笑聲「憑什麼」
莫司凡猛的將藍溪抱在懷裡「你說。。。。。到底是憑什麼」
藍溪看著這藍色的眼眸的男子,真想撕下他偽裝的面具,讓人看看他是怎樣的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花園裡
別離再也不能忍受他的靜默「不是道歉了嗎」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欒氏的繼承人應該還不至於淪落到讓賓客賠一塊玫瑰田吧」
欒夜抬眸睨了別離一眼
沒想到這麼快就猜出來了,不過是欒華,而不是欒夜
「賓客?」闖進私人禁地不說「賓客就有毀壞別人東西的權利」
別離被問的啞口無言
欒夜一直盯著別離似要等著她的答案,別離有些無奈了,一瘸一拐的朝著被壓倒的那片玫瑰叢走去
沒有一絲猶豫,別離把那一片玫瑰叢連根拔起
欒夜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眸中涌動著腥風血雨,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被人踩到底線了
「你不是說我壞了你的玫瑰,那麼我就拿回去給它施肥」別離細細的數了懷裡的玫瑰「四朵,等它長成了一片我就還給你」
欒夜想不到別離的答案竟然這麼的出人意料,涌動的眸子竟然逐漸趨於平靜
別離閃爍的眸子看著欒夜「我知道心愛的東西被毀了的感覺」
別離哽咽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竟有些沁人心脾「所以你的憤怒,我懂,真的很抱歉」
想轉身就跑的別離,卻被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了
「你的名字,我的玫瑰能隨便給一個陌生人」這就像是一個玫瑰怪圈,深陷進去的何止是她,還有他
別離有些許的發矇了,但隨即有反應了過來,只是一個名字而已「別離,你是欒華對吧!」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欒夜只是笑笑,轉身離開
別離,別氏集團的千金,似乎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下次與她見面該是欒華還是。。。。。
遊戲結束時該是回美國了吧
別離看著懷裡鮮紅欲滴的玫瑰,雖被連根拔起但還是不失它該有的活力
「小離」別離被遠處的聲音換回了思緒
藍溪應該是著急了吧,這麼久都不回去
「藍溪,我在這」朝著藍溪的方向招了招手,藍溪快速的跑了過來
看著別離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精緻的高跟鞋不知去了哪,眼淚的痕迹明顯還掛在臉上
「是不是被人欺負了」藍溪著急的想要看別離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是哪個混蛋欺負你了」
別離拉著藍溪往回走「沒有,不過是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傢伙」別離舉了舉手上的玫瑰花
「他讓我覺得一個人還可以有這麼另類的表達愛的方式」對這些玫瑰花
「這裡的人真的是很有趣,不過都是豺狼虎豹」想到莫司凡,藍溪忍不住的的汗毛豎起
一間地下pub
「莫司凡,是什麼風能把你給吹到這來了」欒夜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紅色的酒彷彿是一團血形成的漩渦,讓人看了有種反胃的感覺
莫司凡在心裡咒罵了一聲,這隻妖孽
「沒什麼,只是一隻不聽話的野貓」莫司凡似乎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擺擺手,做到了欒夜的對面
「夜,今晚為什麼不出現」本想順道收了那隻野貓,在看一場好戲
欒夜一個酒杯丟了過去,莫司凡迅速的閃開「想要看好戲也不是這時候」
「在宴會上出現的軍火商,只不過是給那些老古董一個警告」欒夜重新拿起了一瓶82年的拉菲,準備一口灌下去
莫司凡走過去強行的拿來了那瓶拉菲「你不要命了」
「司,賭一賭我還可以活多久」欒夜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著,雙腿交疊著,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沙發
就好像問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又迫切的需要知道別人的答案
「賭?」莫司凡猛的衝到了欒夜的跟前,揪著欒夜的衣領「如果連命都沒有,你拿什麼和我賭」
欒夜捏著莫司凡的手腕,迅速反轉,如閃電般的朝著莫司凡腹部攻擊,在這麼強悍的攻擊力下,是近距離肉搏姣姣者的莫司凡也只能步步防守
莫司凡閃身到了一個沙發後面,表情無辜的說到「夜,你能講點道理嗎」
欒夜扭了扭手腕「不是說我沒命跟你賭,那你就打到我趴下為止」
莫司凡真的是相信了,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就是一個瘋子,決定了的事情就是一條路走到底,只有當自己遍體鱗傷的時候,才會決然的放手
「那件事,我知道怎麼做」料理身後事,還真他媽的做了不少
欒夜權當剛剛的打鬥是活動筋骨,拍了拍莫司凡的肩膀「謝了」
莫司凡聽了這兩個字不知是該難過還是開心,外人可能難以理解在同是富家子弟的他們,能成為朋友那是件多麼難得的事,況且還是在刀尖浪口的朋友
走到門口的欒夜回頭看了眼莫司凡「司,剛才損壞的東西算你的」
莫司凡看著地上到處散落的玻璃碎片
該死的,這好像是你家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