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給兒子治病
ps: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我現在比開書的時候寫得好了很多。然而,官場文就是一個大坑,俺不是大嬸,每天讀接到編編的警告。新書在籌備之中,已經存稿了。
「不對!」巫山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拉開車門一個箭步衝過去,瞬間就追上了那輛車。
「大哥,你咋啦?」開車的司機有些惱火。
不過,他也知道,能在靠山居里住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司機能夠惹得起的。
「對不起!」巫山歉意地笑了笑拍著後面的車窗:「琪琪格,你下來,孩子不是感冒。」
「又怎麼了嘛!」哈斯琪琪格雖然嘴裡咕噥著,還是依言下了車,對著司機甜甜一笑:「小杜啊,多謝你,今天不用車啦。」
「嫂子啊,您說哪裡話?」小杜把車窗再往下面降了降:「曾哥沒了,您還是我們心目中的嫂子,還是那句話,有事兒您吱聲!」
說著,發動了汽車,滴滴按了兩聲喇叭,絕塵而去。
曾念山還在昏睡,別看哈斯琪琪格比較高大,抱著一個半大孩子,有些吃力。
巫山見狀,伸出了手,在孩子的身上仔細感應著,發現腦部有一片陰影。
「究竟咋回事兒?」哈斯琪琪格看他不說話,有些尷尬。
從和風分開到現在,轉眼間都快十年了。只不過他跟了曾應開以後,公開場合兩人都不怎麼說話,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
上一次的見面。還要追朔到那次在細雨中,她和風小舞帶著孩子出來玩兒。
由於巫山明裡暗裡的關照。前婦聯主席秦紅棉對她還是挺照顧的。
雖說她如今不在婦聯,卻高升了。擔任國?務院辦公廳主任,誰能把琪琪格怎麼樣?
級別儘管還是一樣,權勢卻不可同日而語。據說還有些風言風語,對他們兩口子不利。
說起來也是,至少巫山沒有見過兩人都在政府部門擔任高官。但黎總理也是沒辦法,總得拉攏提拔一些派系。
即便是一個不上班也拿工資的存在,但她每天還是去點卯的,上班也是兢兢業業。
「不要緊,孩子的病我能治!」巫山肯定地說:「好像腦部有個東西。我仔細看看。」
「你能治病?」哈斯琪琪格嘴巴張得老大。
她知道,巫山很是厲害,好像無所不能,但治病是醫生的專利好不好,想不到他居然能給孩子治病。
心裏面,她已經在yy,孩子本身就是他的,死鬼曾應開只是掛了一個名分。假如他們爺倆時時在一起,他會不會也把孩子當成親生的?
再說了。即便他的父親沒死,論各方面比巫家還是不如的。
一個女人有了孩子,一切都在為自己的孩子考慮。要不然,為什麼會有所謂的七年之癢的說法?
一般說來。就是因為女性幾乎把全部的心血都用在子女上,對丈夫不再有戀愛時的激情。
如果有外部因素的誘?惑,男人出-軌就在所難免了。
「不敢確定。」巫山不置可否:「自己開車,我抱著孩子吧。」
哈斯琪琪格會開車。還在她擔任和風縣委宣傳部長的時候,就展露了這方面的造詣。
她不僅會開。還相當狂野,就如同她的性格一樣。
有一次,兩人到戈壁灘上露營,一路飆車,就是吉普車也經不起幾下折騰啊,差點兒就報廢了一個。
院子里有些敗落,哈斯琪琪格本身就不是很會收拾的女人。
估計曾應開在的時候,他親自收拾家務的時間居多。
「你雇個保姆吧,」巫山嘆了口氣:「老曾不再了,你的日子也要過得像模像樣。」
「怎麼著?」琪琪格雙手叉腰,翻著白眼:「就是你們家璐璐也不會幹家務,你咋不說她呢?我就不會收拾,管得著嗎?」
正屋中間,是兩人的婚紗照,看得出來隨時在擦拭。
下面,是曾應開的遺像,應該就是找的一張他平時比較嚴肅的照片放大后重新翻拍的。
這話嗆得巫山心裡不好受,在有了未婚妻的情況下,把人家給睡了,哪怕是個寡-婦,她也有自己的尊嚴。
少數民族的孩子,個性一般都比漢族要鮮明不少,琪琪格她馬上就還擊了,嫁給了時任縣委副書記的曾應開。
沙發有些陳舊,估計是老曾去世過後,就沒再添置傢具。
「你的工資還夠用吧?」巫山心裡微微嘆息,曾應開走了,光憑她的工資收入,還要養個孩子,肯定有些吃力。
「謝謝您的關心,還餓不死!」琪琪格硬-梆梆地回答道:「你不是說要給孩子治病嗎?」
「我給你講,姓巫的,不管你多厲害,要是因為你的原因耽誤了孩子,我跟你玩兒命!」
這下子,搞得巫山哭笑不得,難道在她心裏面,自己是個如此不靠譜的人嗎?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生氣。你說曾應開都去世多少年了?曾經還是自己的下屬,哪怕孩子不是自己的,也應該過來看看。
他沒有說話,把孩子平放在沙發上。
用了一點小技巧,曾念山睡得很熟,在均勻地打著呼嚕。
他努力驅使自己的炁,一點點包圍蠶食他腦中的那些不明物體。
其實,醫生不是萬能的,特別是西醫,到了醫院,不管什麼病,千篇一律就是吊水,各種器械在你身上不停折騰。
有時候,巫山也想過,該不該把天山派的功法公開,畢竟全民的體質提升,那也是一個好事情,至少面對外國人不再是東亞?病夫。
然而。古人說的俠以武犯禁,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要說巫山自己。就是其他的龍組成員,每一個都是先天。想要置一個人於死地,至少有一萬種方法,法律根本就是個屁。
不管是權利還是武力,缺少必要的監管措施,就會天下大亂。
這樣的事情,他只能埋在心底,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在這個時候,巫山想的卻是,要是醫生能有自己的手段該多好?
那些什麼聽診器之類的器材。統統不管用。
譬如說,拍了個片子出來,醫生們只能按照慣例來分析究竟是什麼病因。
只能是想想而已,至少目前他還沒有公布功法的意思。
孩子腦海里的病菌,好像是有生命的物質。
一遇到炁,紛紛聚集在一起,合力對抗。
人的腦子,就是功夫高如巫山,也不能說清楚裡面的結構。一不小心就會變成白痴。
他小心翼翼地,一點點繼續進攻,不敢放任那些病菌溢出如今的所在。
琪琪格在旁邊,看著自己曾經的男人臉色肅穆。一動不動,汗珠漸漸從發跡慢慢滲出。
這張熟悉的臉,哪怕和曾應開在一起的日子。她都一刻不曾忘記。
看到他對孩子這麼專心的樣子,就算有千般的委屈和怨恨。她也都忽略不計。
孩子的樣子,有一些像他媽媽。皮膚挺白,和他哥哥巫從瑊比較相似。
老巫家的孩子,貌似都像父親多一點,與帥不怎麼沾邊。
也有一個特例,巫從玥就歲她媽媽,要是長得和她父親一樣,那不是不帥,在女生中還有些丑,就大發了。
直到最後把孩子腦子裡的病菌全部清楚,巫山才回過神來,琪琪格正在細心地給自己擦汗,她神情專註,就如同往日。
見她在瞅著自己,芳心大震。
少數民族女人就是這樣,敢愛敢恨。以往她對巫山有多愛,後來就有多恨。
跟隨著丈夫的腳步到了京城,她漸漸明白,就算自己未婚,也不可能和巫山結婚的。
好多想要在官場上有所作為的人,妻子必定是一大助力。
除非本身就是官二代,起步就比別人高得多。那樣的人,反而不能聯姻,否則會招來別人的眼紅。
巫山也算是官二代,然而巫家的權勢和其他那些相比較,就相形見拙。
要不然,還有人敢欺負金玲才怪,畢竟巫家不是根深葉茂的那種,他們的圈子比較狹小單一,加上趙立生的也不行。
老趙頭官場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巴蜀度過,那裡是偉人等的家鄉,稍微有跟腳的,都能和他們扯上一點關係。
說起來,趙立生在巴蜀官場還是個外人。
除此之外,巫家的關係乏善可陳。
當然,這念頭也就偶爾想想罷了,哈斯琪琪格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
因為目前這種生活,在她看來正好。沒有丈夫,自己還有個兒子。
「謝謝你!」巫山溫和地一笑:「孩子應該沒有問題了,他估計睡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來,畢竟一場小病,也消耗了他不少元氣。」
也是自己粗心,只是給巫從琅和巫從瑊、巫從玥傳授了築基的功法,在外面的曾念山與梅子山,早就應該享受這待遇。
重生的這些年,他始終在忙碌著。
得到功法后,第一時間不是如何讓自己修鍊到比較高的層次,而是教給了那些巫家從各地收養的孤兒,他們已經證明了對巫家的忠心。
其他的家人,都傳授的一些養生方面的功法,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修鍊的天才。
當然,巫立權那邊,巫山已經有所交代,讓他到達先天以後,自己擇人來教。
說起功法,他不得不佩服起古武者的強大,當年,他們是如何想到這樣的一種方法,直接給用精神傳輸。
也有一種弊病,如果這人在外面遇到不測,那他所擁有的功法也就失傳了。
畢竟除了天山派之類的巨無霸,世界上還是散修居多。
「等等!」琪琪格把孩子抱進他自己的卧室。
起先一直抱著,她還不覺得。好像這麼一會兒過去,孩子的重量卻有所增加。難道是自己老了?
曾念山的小房間里,有一面小鏡子。每天早上他就自己對著鏡子收拾。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們家說起來不是窮人,在偌大的紫禁城裡,卻也不是富人。
幾年過去,哈斯琪琪格已經是副廳級了,收入儘管比不上一些企業的人,在京城還是能生活得挺好的。
何況這房子是曾應開以前把城裡的房子賣掉后買的,沒有任何外債。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孩子大小就懂事。
琪琪格對著鏡子仔細打量自己。魚尾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不知不覺爬到自己的臉上。
她對著鏡子做著各種表情,儘力讓皺紋淡化,效果不甚理想。
「你會功夫?」走出房間,看到那個男人正在盯著亡夫的照片。
她又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兒:「以前也聽人說過,我還以為是在開玩笑的,現在看來,你是真的有功夫,還能給別人治病。」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巫山苦笑道:「對了,過兩天我有人會找你。」
「誰?」琪琪格從曾應開去世后,對外人本能的排斥。
現在,除了自己的熟人。她幾乎不和任何人接觸。
「朱建國不是弄了個房地產公司嗎?」巫山站起身來:「你這日子夠苦的,我讓他給你送點股份。」
「我過得苦不苦與你有什麼關係?」琪琪格脖子一梗:「我和兒子已經習慣了,謝謝你。不用!」
「就是因為有孩子!」巫山走了過去,看著她臉上有頭髮披散下來。不由自主就用手去扒拉了幾下。
「你還記得我們的孩子?」琪琪格帶著哭腔,捶打著他的胸膛:「小山都幾歲了?你啥時候關注過?」
還是那麼狂野。熟悉的身體讓巫山幾度迷失。
從院子里出來,車子到家也就三五分鐘。
按說,先天者身體素質真還不錯,兩人一番盤腸大戰,居然兩三個小時,天上早就是繁星滿天。
無意間看了下手錶,原來都十點過。
歐旭紅的性格有些偏執,也許在體制內真還不是很適合,管理靠山居的治安,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管是誰,在巫山面前都提過,說這裡的治安環境真好。
部隊是一個最鍛煉人的地方,卻也容易毀人。但願在這裡,能稍微補償下他吧。
當年的事情,他想自己的堂弟當上班長,也無可厚非,都是在一個鍋里盛飯的戰友,巫山自然想拉他一把。
屋裡的燈光亮著,只要他在京城,不管多晚,王璐都會等他回來。
讓巫山感到很驚訝,家裡居然有人在等自己。
一個自然就是歐旭紅,另一個卻是山地旅的龍套人物郝思軍。
也難怪王璐沒在客廳里,她的家教,即便要陪著客人,必須有人陪同。
「思軍,好久不見!」巫山看著忐忑不安地兩人,徑直伸出手,又朝歐旭紅點點頭。
「指導員好!」郝思軍啪地行了個軍禮。
人啊,究竟有沒什麼命運呢?
想當初,就是因為他的大腿骨折,自己頂替了二班長的位置。
傷好之後,卻再也不能隨軍訓練什麼的,在連隊里做文職。
他雙手握了上來,眼裡有淚花閃動。
「現在幹嘛呢?」巫山手勢一引:「都坐,老歐,你也是。」
「回來啦?」王璐聽到說話聲,從書房裡出來:「他說是你戰友,老歐也陪著。」
「去準備點兒宵夜吧,」巫山含笑說道:「他叫郝思軍,真是我的戰友。當年運氣不好,剛進部隊還是班長,因為受傷被我頂替了位置。」
王璐抿嘴一笑,自己去準備不提。
「指導員,我早就復原到地方,現在是縣裡的武裝部長。」郝思軍雖然激動,還是解釋著:「這不,為了文憑,我拼了!」
「噢?」巫山愜意地喝了一口茶,還是自己家好啊。
「哪所學校?學什麼專業?」
說實話,一個縣裡的武裝部長,可千萬別拿這個職位不當幹部,常委表決是有一票的。
更何況,他們本身和部隊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地方上的一把手很多時候都管不了他們。
「在您的母校,脫產學習兩年。」郝思軍感慨萬千:「這一次來京,感覺自己好像與世隔絕了。」
「挺好,」巫山頷首:「那是成教院吧,院長是王自新老師?」
「對!」郝思軍有些驚訝:「聽說您都好久沒回學校了,咋對我們那裡還是這麼清楚?」
「誰說的?」巫山笑道:「逢年過節,只要我有時間,都會去一趟的。大家聊的,不就是這些東西嗎?」
「王副院長說的!」郝思軍拍拍腦袋:「聽說我和您是戰友,對我挺好。」
王強那小子留校了,不知不覺,當年寢室里的老幺也開始當官。
雖然在學校裡面,那是事業編製。不過,很多學者型的幹部在地方上還是蠻吃香的。
說不定今後有人賞識,直接把他從學校里調到地方上。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嘮著,歐旭紅感覺自己完全插不上嘴。
他不禁有些汗顏,自己也在京城裡,咋就沒想到上大學呢?
要是有個文憑,也可以有份很好的工作吧。恩,自己的工作也挺不錯,還有養老保險,何必去羨慕別人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不對!」麵條一端上來,巫山就問:「是小芳姐做的?」
「哈哈,我就說瞞不過他吧!」原來,他們在玩兒遊戲,看看能不能猜出來。魏小芳始終都沒出現,現在才笑嘻嘻地出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巫山微微笑道:「大力哥呢?」
「你還說!」王璐沒好氣:「把孩子扔那裡就跑了,芳姐他們一家人送過來的。」
「大力哥也來啦?」巫山有些訝異。
他的心中,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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