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
三人明明義結金蘭,定下了生死與共的誓約,但無論怎麼看那兩人都沒有好兄弟的感覺,相反的,兩人卻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敵對感。
「沒有,絕對沒有。小妹早就告誡過我們了,大哥怎麼會違背小妹的命令呢?二弟他應該是餓了,所以才會捂著肚子。是吧,二弟?」
雪名扯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一臉討好的看著他們的小妹——紅妝!
但紅妝和摩崖都沒有搭理他,他只能尷尬的轉移話題:「小妹一定也餓了吧,大哥今天捉到了一隻野兔,這就讓二弟做菜給你吃。」
摩崖怒瞪著雪名,絲毫沒有要動手殺兔子的打算。但是,某女的肚子適時咕咕叫了兩聲。
「快去吧,小妹餓肚子了可是會生氣的喲。」雪名得意的將野兔塞到了摩崖手裡,邪笑著拉走了紅妝。
在他轉身的時候,摩崖才看到他之前一直背在身後的那隻手裡還拿著一串綠色的貝殼花。
「嘁!就知道用這些不實用的東西討小妹的歡心!」摩崖憤憤的掏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的剝下了野兔的皮毛。眼前血肉模糊的野兔就像是雪名一樣,讓他越看越想將它大卸八塊!
摩崖將剝了皮的野兔拿到溪邊,一邊洗著野兔身上的血塊,一邊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報仇,他可不會白挨剛才那一腳!
「二哥,你看,這是大哥給我摘的貝殼花,是不是很漂亮?」紅妝將雪名送給她的貝殼花在摩崖眼前晃了晃。
摩崖卻連看都不看就起身離開了溪邊,覺得自己被無視了的紅妝立即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我在問你,這花漂不漂亮!」紅妝再一次將貝殼花放在了摩崖眼前,逼著他看著它。
「今天二哥給你做烤野兔吧!雖然是第一次做,但是,憑二哥的天資,一定會色香味俱全,保管你吃了還想吃。」摩崖緊閉著眼睛,就算是紅妝現在要剁了他他也不會看那一串丑得不能再丑的貝殼花!
一聽到烤兔肉,紅妝立即就兩眼放光,鬆開了抓著摩崖的那隻纖纖玉手。就看在她二哥做得一手好菜的份上,她就姑且不追究他剛才在溪邊竟然無視她的事情。
「那你可要快點兒,我都快餓死了!」紅妝晃了晃手中的貝殼花,看著摩崖手中的野兔晃悠悠的遠去。
在她收回目光時,雪名突然從她身後蒙住了她的雙眼:「猜猜我是誰?」
「我說,大哥啊,你就不能玩點兒稍微有腦子的遊戲嗎?這谷里就只有我們三人,二哥剛剛離去,就算是豬也知道是你了啊!」紅妝默默的翻了翻白眼:明明雪名也算是個美男中的極品,為什麼老喜歡這樣弱智的遊戲?
他不是還會弄些漂亮的花草神馬的討她歡心嗎?可見他的智商也並不讓人捉急啊。所以她是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她不明白,但是為了保持兄妹間的友好關係,她是絕不會開口問的他「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樣粗俗無理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