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就算被炒魷魚也不透露
刻意掩藏著自己的情感,可是心卻時不時會一陣揪痛。
手指慢慢掐入手心。
然,眼裡已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不知此時的他似乎還記得這一天?
畫面切換,明澤恩穿著一身休閑衣倚靠在房間的落地窗外的陽台攔手上,身子慵懶地斜靠著,仰臉看著天上皎潔的明月和點點星光的小星星。
這一天他又豈會忘?
本來定好這三十天把她追到手,雖然一開始只是個計策,可到最後他確是真實的想把詩藍追到手,然,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身邊太多的因素干擾著他們,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能夠接受自己。
劍眉微微蹙起,刀削般的臉上閃爍著冷栗難過的神色,從未對誰動過心的她,卻獨獨對她動了真心。
身在兩處的她們共同遙望著同一個天空,心境不同,愛意卻都鋪滿了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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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桌前的梁少,面對著一沓要他過審的資料卻一個字都看不進。
詩藍到底最喜歡的動物是什麼?這個問題一直在他的腦袋裡盤旋,確始終沒有一個他自認為不錯的答案。
忽地乍光一現,對了,不防從沐浦軒那得到一些信息,他可是天天和詩藍在一起的。
嘴角下意識地彎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倏地站了起來,將將座椅上的西服套在了身上便疾步走出辦公室。
來到辦公大廳,看向正坐在那裡埋頭工作的沐浦軒,不舒服地扯動了下嘴角,這樣直接去找他似乎不太妥,想起之前找他打探詩藍下落的那一回碰壁的事,心裡就十分不悅。
不如……
倏地轉身向貴賓室邁去,並吩咐前台把沐浦軒叫到了貴賓室,省得自己直接去找他那般尷尬。
沐浦軒一臉狐疑地來到貴賓室,剛才只聽前台說行政部找他,讓他到貴賓室來一趟。
可是一打開貴賓室的門,放眼掃去,一個人都沒有。
心裡一陣疑惑,正在轉身要離開時,梁少卻走了進來。
他莫名出聲,「對不起,我可能來錯了。」
梁少抿著唇,清淡的聲音自喉間溢出,「你沒來錯,是我讓前台叫你來的。」
他自顧自坐了下來,並向沐浦軒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也坐下來。
沐浦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前台跟他扯了謊,心裡頓時感到一絲不悅,但是公司是他開的,那又能怎樣。
不悅地坐了下來,眼眸睨向他。
這眼神讓梁玥伯看著很是不舒服,但他還是強忍著,畢竟呆伙還要從他嘴裡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沐浦軒,我是你boss,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尊敬一些?」
他極力控制著語氣,使之聽起來舒服一些。
沐浦軒嚼了下唇,最後點了點頭,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
看他的目光柔和了一些,雖然仍舊還有一些刺眼,但最碼比剛才要好很多了。
「想問問最近工作上有沒有什麼困難,聽你經理說你的業績在整個部門是屬一屬二,很不錯。」梁少展齒一笑,露出欣賞的目光。
然,沐浦軒確完全不屑,要表揚也是經理來,堂堂一個公司的老總總會下駕到親自找他表揚,即使如此也應該是在開大會的群體上,單獨叫他出來未免也太不讓相信了。
不管是怎麼回事先迎合著他,戲總有揭曉出來。
其實沐浦軒先前的業績一直都不錯,但是因為奶奶的身體不太好,他的工資基本上都用在了奶奶的身上,直到王詩藍住到他家細心料理著奶奶的身體,他的存摺上才有了一點積蓄,但他都是想攢起來還明澤恩,他不想詩藍欠明澤恩任何。
「謝謝總裁關心,工作還順心沒有什麼困難,只是公司這段時間客戶那難溝通,想必這才是公司首要關心的事。」
他一語點中梁少最近另外頭疼的一件事,梁少的眼眸倏地黯晦如深。
因為上次聞人松東的案件,導致梁氏集團這段時間的業績大幅下滑。
梁少不是滋味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避開他的話題,「銷售部門最近會分一個新組出來,到時會選一名能力不錯的人選晉陞為主任,到時你努力的,公司很看好你。」
先給他點甜的,讓他的心裡美滋滋的,這樣套起話來應該也簡單了多。
果然,沐浦軒的臉上不經意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
梁玥伯自我感覺是時候了,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不知詩藍最近可好?」
然,一切並非如他所預料的一樣,沐浦軒一聽到『詩藍』二字思維就高度重視了起來,剛才的欣喜一下子消失得全無,警惕地看向他,「怎麼了?她很好。」
「很好就好。」梁少不自然地陪了個笑。
沒想到這人竟然不買帳。
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她平常都喜歡玩些什麼呢?譬如小動物之類的。」
眸光忽明忽暗,極力掩藏著心中的期待。
沐浦軒滿臉錯愕地看向他,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難道他是想送詩藍什麼東西,又不知送什麼好,才這樣拐彎抹角地來問自己。
一想到,他就不悅地蹙起卧藏眉,這人還是不死心,上次就已經明顯跟他說了不要再打詩藍的主意。
黑眸頓時變得冷厲起來,已經完全不把他這個老闆放在眼裡。
現在他只是自己的情敵。
被他陰鷙的緊盯著,梁玥伯不自覺地打了個顫,真沒想到這小子兇狠起來也是只猛獸。
「我只是隨口問問,隨口問問。」他隨即打起了哈哈,緩和著氣氛,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有求於他。
沐浦軒不舒服地扯動了下嘴角,俊冷的面容仍舊寒淡,警惕性十足,「我不知道。」
「你……」
梁少氣得咬牙切齒,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給點顏色他還以為自己是嫩蔥。
但他還是強忍了下來,這小子憑他的感覺是吃軟不吃硬的那種。
深深咽了口氣,再次陪上一個溫和的笑容,「我和詩藍只是朋友而已,你別緊張,看得出來你…似乎喜歡她。」
一語道破,沐浦軒登得精瞳放大看向他。
同時,臉唰地也泛起了緋紅,支支吾吾著,「我…我們…是……好朋友。」
後面三個字說得飛快,似乎並不想承認自己說的。
雖然梁少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但他還是不想當他的面承認,在沒有得到詩藍的感情前,他還不想把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
「哦……」梁少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覺。
明眼人一看應知道他喜歡詩藍,更何況他的神情如此緊張,顯然並不是他的真實回答,但這個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想得到的那個答案。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知心朋友難尋,不錯挺好的。」他隨即闡述著。
沐浦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暗自詛咒他這輩子都別想得到詩藍的芳心。
「我和詩藍也算得上知已好朋友來著,但對於她的嗜好一點都不知道,所以想問問沐浦軒先生你,你是詩藍的朋友定也就是我的朋友,別老想著老闆,拋開一切我們就是朋友,互相照應著。」
最後一句『互相照應著』明裡暗裡的意思很明顯是想給沐浦軒一些好處。
然沐浦軒只感覺踏了一腳狗屎,怎麼那麼臭。
卧藏眉一挑,口吻涼薄,「你是高高至上的總裁,我們小小乃一介小小職員高攀不起,只是你剛才問得問題,我是真不知道,雖然詩藍住在我家,但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接觸比較少,這個還是你親自去問她吧。」
一句話把問題全推開了,但他說得也是實話,白天他要上班,晚上還要在酒吧做夜場調酒,根本與詩藍一天說不到兩句話,至於她最喜歡的動物他也是完全不清楚。
「你……」
梁少再次被氣得呲牙利嘴,手指緊緊握成拳頭,發出『吧嗒』的聲音,下一秒就要給他重重一拳。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好好教訓他一頓,然後再把他清理出公司。
以前還念著他能為公司創造業績的份上,現在是一絲都沒有遺憾了,誰叫他惹毛了他。
就在這時,貴賓室的門被從外面推了開,楊秘書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冷栗的寒光掃向走進來的她,嚇得她不禁打了個冷戰,支支吾吾著,「總裁,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橫衝直撞!」梁少沒好氣地說道。
楊秘書站在那腿都在發顫,總裁一向很少發怒的,都怪自己剛才由於心急一時忘記敲門了。
「到底什麼事?」梁少心情極其不好地問道。
看總裁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楊秘書才戰戰兢兢地彙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