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
「好了,咱兩別爭了,咱都是小人,你沒聽過一句話,那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兩聚在一塊說明我們是一類型的人。我還有試卷沒有修改過來了,就不和你玩了,你也趕快修改吧!一開學就不好好的做作業,這還行?」楊瑞和王之喬鬧了一會,見別人都在那低著頭奮筆急書,覺得自己太墮落了,竟然還有時間在這裡開玩笑。真是太對不起自己的父母了。
「哎!不想做,我那是因為不會所以才錯了,會改正怎麼還會錯了,這不是笑話么。」王之喬看見自己面前的試卷就開始有點頭疼,這幾天剛開始都是講解中考的試卷,講完瞭然后要求學生把自己之前做錯的題進行修改,並且寫明自己的錯因,為什麼會錯了,錯的原因究竟是因為什麼,並且用不同的筆給標出來,寫在自己的改錯本上。想想都覺得煩,自己又不是一兩歲的孩子,更不是小學生,怎麼感覺像小時候讓寫拼音,一個抄十遍的感覺一樣,心裡多多少少會有點抵觸,而且還有好幾門都必須修改,就更加麻煩到不行了。王之喬沮喪的嘆了一口氣,把身體趴在桌子上,感覺自己就算沒有做作業都快要虛脫了。
「怎麼不會了,老師不是都講解了一遍了,你不會寫,那照著他黑板上的版書往筆記本上寫,這應該會了吧!」楊瑞看見她趴在桌子上不動就把她拉了起來,就知道她是懶得不想動了。「這世界上沒有不會,只有不用心。趕緊起來寫,你看比你分低的人還在那裡苦苦拼搏了,你就改那麼一點就覺得煩這還行,難道還是你想要老師們一開始就對你有不好的印象,讓她們對你有意見,並且在班主任面前打小報告,到時候班主任可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了,你可得想清楚,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自己掂量著點。」
聽見楊瑞這麼說,王之喬的心開始顫抖,這麼恐怖,趕緊就握起筆改錯,一刻都不敢耽誤,不敢再閑著了。感覺自己立馬有了動力,根本不會覺得煩了。
看見王之喬像馬達一樣的動了起來,楊瑞忍不住笑了,還真是膽小,這樣就被嚇唬住了。
不一會李淼過來了,他基本平均一天來她們的位置晃悠五六次,甚至有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順帶這,張揚和楚奇也經常過來晃悠晃悠,哪天他們不來自己都有點不太習慣,感覺好久沒有看見他們了。一下子就看出來他對之喬圖謀不軌,但是王之喬那根本就是缺一根神經,自己試探的問了幾次都沒有多大的反應,覺得他的到來特別的正常。自己明示暗示了好多次,王之喬總是能給李淼來找自己找出各種理由,都不帶重樣的。如果不是自己覺得李淼這類型的人不適合王之喬,不然她早就給李淼出謀劃策了,只可惜,他對王之喬是好,總感覺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阻擋,感覺他們肯定成不了,也不忍傷之喬的心,覺得一切隨緣吧,自己還是不應該插手。
李淼一過來就看見王之喬在奮筆急書,自己都過來站了一會了,都沒有抬了一下頭,看一眼自己,李淼就用手擋住了王之喬的試卷,出聲調侃她,「難得了,之喬,你也有這麼用功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要給你頒發三好學生獎了,你還是我認識的王之喬嗎?。」
王之喬邊看試卷,邊思考,頭也沒有抬的對他說,「看來你的眼睛近視了,連我都不認識了,怎麼的,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而且我也就奇了怪了,別人看書,你都不說,我在這裡小型的做一會作業,你就跑來絮絮叨叨的。」
「不就說了你幾句,你就還了我好幾句,真是的,」李淼祥裝生氣了。
王之喬這才抬起頭頭來看著他。「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別人都在做這個作業,等她們做完了,他們肯定會交作業,那時候我再寫,那不就是遲到了。到時候班主任肯定把我給抽筋扒皮的,自己開學的第一晚上就出了那麼大的洋象,現在我想低調的活著,不想再惹事端了。」
李淼皺皺眉頭,「哎!你就是這麼大的出息,你看後面有好幾個人他們就不寫,錯的太多了,根本就寫不過來,就你一個人這麼緊張。」
王之喬聽他這麼說,真想打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腦袋裡邊究竟放著什麼了,光是想想班主任那張不知道讓別人該說什麼的臉,還有那雙犀利的眼睛,王之喬就頭皮發麻,自己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去挑戰他的權威。就懶的和他再說什麼了,繼續加工自己的改錯本。李淼無趣的走開了,他可不是什麼太愛學習的人,就沒有必要呆在那裡,接受王之喬的感染。
楊瑞看見李淼走遠了,才點點王之喬的胳膊。王之喬抬起頭看著她。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那麼對李淼說話了,他好不容易和你說話,你就這麼愛搭不理的,換做別人早走了,他真是好耐心。」
王之喬不開心的瞪了楊瑞一眼,「沒看見我正在忙,怎麼這點眼力都沒有,而且不是你說讓我好好的寫作業,我現在這麼專心的寫都不對了。」
「哎!我只能說,李淼他火候還不成熟了,我同情他。」楊瑞忍不住為李淼感到同情她。
王之喬聽她這麼說,立馬轉頭看著她。「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趕緊做你的作業吧!不然你一會又說我影響了你。」楊瑞直接把她的頭給撥了回去。示意她趕緊做作業。王之喬這才心安的去做作業。
開學的這幾天,一直很風平浪靜的,哪怕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見它的聲響。畢竟剛開學的一兩天,很多人都可以強忍著自己想玩的**,加上對周邊的環境不太熟悉,而且班主任一開始的時候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很多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不都在那裡觀望,不敢以身犯險,逼迫自己上課的時候不要說話,好好聽講,認真地完成作業,而且都是剛來的幾天,和好多人都不認識,就算想和他們說話都沒有共同語言。但是,用不了幾天,他們體內的細胞就開始叫囂著,安靜不下來,這不,這節課沒有人來上課,下面的同學都在小聲的和周圍的人進行交談,有討論自己過去的光榮史或者是自己特別丟人的時候,有的開始在自己的位置上左看看,右看看,反正是不往書上看,還有的人和一個人和一個人說嫌不過癮了,竟然和跟前的好幾個人說話,還有不太熟悉的彼此自我介紹,還有像王之喬這種,不和別人說話,也不看正經的書,而是看小說的。
因為王之喬專註的再看小說,楊瑞覺得自己沒有意思,轉頭和身後的人說話的。
為什麼這些人如此的囂張,不是因為她們膽肥了,不怕班主任了,而是事先打聽好消息了,這一節課所有的老師都趕去開會了,這整個樓道裡邊都沒有一個老師,其他的教室都早已炸成一鍋粥了,感覺還是畏懼班主任的威脅,所以她們說起來還是算規規矩矩的,就算有人吵,那也是很小聲的,王之喬專心的看著小說,總感覺在哄鬧的場所看小說特別的有安全感,這麼多人給自己打掩護,等班主任來的時候都不用有人專門來給自己通風報信的,很多人都是自己的報信員,像比現在,當王之喬正看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覺得所有人都禁聲了,感覺有人掐著他們的喉嚨讓她們沒有辦法發聲,這麼多人同時禁聲,那隻能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班主任來了。
王之喬連頭也沒有抬,先把自己的小說給陣地轉移,不然一會自己被逮住了,那時候可沒有人可以替自己受罰的。
等王之喬小心翼翼的把小說給隱藏了。才敢抬頭,這麼一看,她的猜想是正確地,真是的她們的班主任,站在前門氣呼呼的瞪著教室里的每一個人。王之喬趕緊低下自己的腦袋,這時候可千萬不要和他對上眼,不然一會他一時心裡痛快拿自己開刀。,自己到時候可是真的百言莫辯了。
「哎呦,怎麼不說了,我看見你們剛開始的時候說的挺好的,怎麼我一來,你們就不說了。」班主任靠著門邊對教室里的學生似笑非笑的說道。班上的同學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出,意思到他現在處於瀕臨脾氣爆發的前奏,就是別人說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怎麼都不說話了。怎麼我一出現都變成啞巴了。」看著同學們,班主任開始有點壓抑不住自己爆怒的情緒,「怎麼還得我請你們一個一個開口說話。」
全班鴉雀無聲,都把頭低的低低的。誰也不敢抬頭。
「看看你們的樣子,別的班我不管,畢竟她們沒有經歷過中考,你們怎麼和他們一樣,每天照老師著了,這節課沒有老師,你們就開始原型必露了,真是太給我長臉了。你們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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