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黃瓜與棒子的區別
「和這種賤貨有什麼好說的?根本就是自降身份!」
回到座位上,大大咧咧的孫浩一把勾過小乞丐的肩頭,無不擔憂地低聲道:「兄弟,你腦子進水了啊?書上說得好:「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尤其是這種家裡有幾個臭錢,本身長得活像一坨屎,自己又愛顯擺,以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要圍著她轉的騷疙瘩。得罪她,恐怕以後你的日子很難過了!」
一句話,把趙天說得啼笑皆非。
不過,這話卻也有幾分道理。雖說並不懼怕胡家的財勢。然而,每天要和這種女人共室上課,朝夕相處。還得時時防備她可能下的暗拌。。。。。。。這種日子,的確是所有男人的噩夢。
男人,寧願正大光明的對決。也不願意在背後玩陰的捅小刀子之類的暗手。只是,趙天偏偏是個另類。想那赤焰號稱為魔,魔者的整人手段,相必怎麼也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纂在手心裡的百元大鈔,還剩下一張。已經被小乞丐捏得汗濕。
趙天清楚地記得:自己根本沒借過孫浩什麼錢。姐弟倆雖說小有積蓄,可平日里的用度都要精打細算。隨便借人二百元的「豪舉」,別說是他做不出。就算可以,蘇容那裡也不會輕易贊同。
想不到,平時對賊精到借用明星簽名賣錢的孫浩。居然也有如此義氣的時候。
心下一動,趙天不由得伸手摸進衣袋,從中取出一枚指甲蓋大小的坐佛掛墜。連同剩下的一百塊錢,全部塞到孫浩手中。
「剛才的事,多謝了!另外一百塊,待會兒還你。至於這玉嘛。。。。。。幫我轉交給你表姐。相信,她會喜歡。」
接過玉佛,孫浩好奇地捏在手心裡把玩一番。看得出,這快純度極高的雕琢翡翠,他也非常喜歡。
「男戴觀音女戴佛。這是給你表姐的,你可別半路截下來中飽私囊哦!」趙天半玩笑半認真地點了一句。
「你不是對明星不感興趣嘛?那天叫你零距離接觸也不肯,今天怎麼突然轉性了?」孫浩也是故做姿態地詢問。
「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少問,少說。對你有好處。」小乞丐放下臉來,一本正經地叮囑道:「記住,千萬要親手交給你表姐。我可不想看到你不男不女戴個玉佛來上學。那還不被人笑話死?」
「日。。。。。。」
如果趙逸知道,孫浩不過用區區二百塊錢,就從趙天手裡換到一塊救命的玉墜。真不知會做何感想。
說實話,趙天的確不想多管閑事。要不是看在孫浩的份上,孫曉星的死活,與他何干?
煉製一塊玉墜,的確不難。然而充作材料的上品玉石,卻實在難得。
無數的人類組合在一起,構成了社會。最茂密的人口聚集地,自然也會從原始的村落,慢慢演變成今天的城市。隨著嚮往繁華的人群一增再增,城市的規模也會逐漸擴大。於是,擁有上千萬人口的巨大人類螞蟻窩,開始彷彿骯髒的斑點一樣,出現在日益衰老的地球臉上。
千百萬的人口聚集在一起,根本難以從中查找某一簡單的個人。誰也不知道,站在身邊的陌生人,究竟是善還是惡?或者,根本就是笑裡藏刀時刻想要暗算自己的死神代理人。
住宅區,是設計師對城市規劃的某一地塊別稱。也是房地產開發商最為喜愛的區域。他們會按照不同人群的需求,將之劃為貧富階層最大的分水嶺。豪宅與寒舍,這兩個基本屬性相同,本質意義卻天壤之別的詞語。早已將原本褪去渾身毛髮,從大森林中走出的古猿後裔。硬生生地分出了高下等級。
金房灣,昆明市的黃金住宅區。也是被眾多辛苦忙碌一輩子,卻連房款首付都拿不出的人們,為之羨慕無比的豪宅區。
一幢外觀漂亮,佔地百餘平米的兩層別墅型小樓的卧室里。兩名混身**的青年男女,活像兩條發情的四腳怪蛇,正相互糾纏彼此的身體,在兩個插合器官非常配合的情況下。拚命發泄著自己旺盛的精力。
粉紅色的基調,非常符合房間里糜糜的氣氛。光滑的絲緞被單,散落在昂貴木製地板上的男女穢衣,再加上瀰漫在空氣中腥濃的體液分泌味道。氣喘、嬌喝、**被激發到頂點的**聲,使得這間外觀看上去平常無奇的小屋,活像怪蛇交配時的浪蕩泥窟。
最古怪的,當屬躺在床上做活塞運動的這對男女。
女的,長得很漂亮。身材也極好。凹凸有致的曲線,加上一張秀麗富華的嫩臉。令人看了,忍不住有種想要撲將上前狠親幾口的**。
男的,長得也很帥氣。尤其一身健壯的肌肉,足以看出平日里毫不放鬆的鍛煉。而且,胯下那根忍受著劇烈摩擦痛苦,在陰暗潮濕環境下,來回穿梭努力工作的小弟弟。也較為一般的人的更為粗壯。
卧室的窗頭,掛有一張巨大的結婚照片。內中穿著昂貴婚紗,滿面幸福微笑的女人,正躺在床上,舒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胡亂哼哼,表示自己還能動彈。
至於照片上的男人,卻與她同床的男自根本沾不上邊。
那是一個鬚髮皆白,臉上皺紋好像綻開菊花般的禿頂老頭。那身筆挺的婚禮男裝,怎麼看都無法將之與「新郎」兩個字聯繫在一塊兒。感覺,照片里的兩人,不是祖孫,就是父女。
少女傍大款,老牛啃嫩草的事情。這個世界實在太普遍。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照片中的男女,鐵定就是這幢房子的主人。至於脫光衣服,叉開兩腿,胯在女主人身上「嘿咻嘿咻」玩騎馬打仗的俊男。。。。。。不是橫闖進屋的強姦犯,就是與之暗有一腿的偷情人。
從女主人幸福得要死,滿臉沾滿精液,舒服得「心肝」、「寶貝」亂喊的情況來看。顯然屬於第二種類型。
從上午十一點,一直做到下午三點。整整四個小時,渾身發軟的男子,這才好像被人吸干全身精力,疲憊不堪地一頭睡倒在柔軟的床鋪間。
「小旭,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累得半死的他,正想打個盹。卻不想旁邊激情未盡的女人,卻將白花花的身子,死死復又抵了上來。兩條嫩藕般的胳膊,彷彿兩條被剝光了皮的菜花蛇。從背後慢慢探進了他的胸膛。
「操!老子困了。現在要睡覺。冰箱里有帶刺兒的黃瓜,拿上一根給我滾一邊自己玩去————」
現在的他,累得連眼睛也睜不開。哪裡還有心情再次滿足這個貪婪的女人。揮起胳膊連吼帶罵拚命掙脫出來。臨了,還在女人高高翹起,足以使大票男人看了流口水的小屁股上,狠狠揣了一腳。
女人幽怨地瞪了一眼這團堅實的男性**。沒有發作,自顧爬到床頭,摸出一包精裝加長的女士「嬌子」。抽出一支,用精巧纖細的手指夾上,姿勢幽雅地吸了起來。
「玩夠了老娘,你他媽倒是睡得像頭死豬。我問你,上次那件事,你辦得究竟怎麼樣了?」既然對方已經抹下臉,女子也不再保持淑女風度。言語中,活像個街頭宰豬割肉的女屠戶。
「什麼屁事兒?說了不要煩我,老子要睡覺————」
「操!給老娘滾起來————」
一聽這話,女子便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杏眼倒豎,一把將滾燙的煙頭狠狠按在男子**的背上。只聽一聲慘叫,光豬樣的俊男,雙手死死捂住背後的傷口。從床上猛然坐跳起來。
女人已經點上另外一支煙。冷若冰霜地望著他。
「老娘已經手下留情。信不信,下次再讓你爽完了,老娘直接用煙頭烙穿你的命根子?」
「操!你***吃屎了啊?下這麼狠的手?」俊男口中罵個不停,卻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說!什麼屁事兒值得發那麼大火?」
「上星期,你怎麼答應我的?」女人咬了咬牙:「你說過,不出七天,就要孫曉星那賤貨徹底消失。現在已經第六天了,結果呢?那個賤人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我當什麼呢,原來就這麼點破事兒。」男子無可奈何地搖要頭:「這還不到七天,你著什麼急啊!我那勾魂定魄的法術,必須在第七日方才有效。到時候,她就算不想死也難!」
「當真?」
「娘的!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
此話一出口。女人臉上的掛霜,頓時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只見她把身體拚命裹上男人,用盡一切方法挑逗。。。。。。幾分鐘后,殫儘力竭的男人,居然又被引出慾火。將之一把壓翻在床。。。。。。
若是一個狂熱無比的追星族,那麼你一定會知道:演藝圈大名鼎鼎的秀女歌后孫曉星,這幾天正在本城郊外,忙於拍攝一部新的電視連續劇。
(這種程度,應該不算種馬吧!廣告一下:凌空子新作《星辰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