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子
「說!還逃不逃了?」
葉幕的衣領被肖燼嚴粗暴的提起,被肖燼嚴狂風暴雨般的拳頭揍過之後,葉幕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軟的身體就這樣被肖燼嚴提著。
「是不是要打斷你的另一條腿,你才會安安分分的呆在這裡。」肖燼嚴的聲音接近嘶啞,滿臉的怒火令大廳里的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
葉幕想說話,他想告訴肖燼嚴,自己沒有想逃,他只是想偷偷去醫院看一下重病的妹妹,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肖燼嚴的又一記重拳便落在了臉上。
葉幕突然好想死,被肖燼嚴禁錮的第一天,葉幕就知道,自己遲早回被這個男人逼瘋。
在肖燼嚴這一年多的囚禁中,葉幕失去的不僅是青春與夢想,還有對生活的希望。葉幕恨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更多的則是畏懼。他不知道肖燼嚴這次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折磨自己,但最好是,一招斃命。
「是你逼我的。」肖燼嚴的雙眼充滿了駭人的血絲,將葉幕的袖子粗暴的抹到肩頭,轉頭對身後手提一個黑色小箱的手下冷聲道,「給他注射**。」
葉幕驀然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肖燼嚴說出的話。
肖燼嚴要給自己注射**!
原本無力的身體突然劇烈的掙紮起來,葉幕用盡全部力氣想去抗拒,卻被肖燼嚴死死的按在桌上。
「不要!肖燼嚴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葉幕苦苦哀求著,漫天的恐懼滾滾襲來,斷了一條腿,他可以繼續堅強的面對生活,可是沾染上**就意味著他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了。癮君子?活死人?
更重要的是,再也沒有機會逃離肖燼嚴的身邊了....
「親愛的別怕。」肖燼嚴突然溫柔的望著葉幕,眼裡儘是隱忍的激動,「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望著注射器里的液體緩緩的被推進身體里,絕望的淚水從葉幕的眼底落下。
被肖燼嚴壓在床上掠奪的時候,被肖燼嚴打斷右腿的時候,被肖燼嚴一次次打進醫院的時候,葉幕從沒有落過淚。
但這次,葉幕的心到達了承受極限。
肖燼嚴伸出舌頭舔掉了葉幕眼角的淚痕,無比心疼的抱住葉幕的腰身。
葉幕如死屍般不再有任何掙扎,望向肖燼嚴的眼神卻充滿了恨意。
對上葉幕冰涼的視線,肖燼嚴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不準恨我。」深沉的低吼聲透著無盡蒼白,肖燼嚴的臉上交現著痛苦與憤怒。「愛我!說,說你愛我!」肖燼嚴舉著拳頭,卻最終沒能落下。
葉幕一直都不清楚肖燼嚴對自己的那份所謂的愛到底是什麼,因為這份愛已經接近於變態。那一次次的抵死纏綿更是葉幕一生的惡夢。
肖燼嚴是東南亞的梟王,以冷血殘暴著稱,卻道貌岸然的在白道也混得風生雲起,身價天數。葉幕怎麼也想不明白,世上有多少年輕貌美的女人想對他投懷送抱,像肖燼嚴這樣黑白兩道的教父為什麼會看上平平凡凡且同為男人的自己。
肖燼嚴將葉幕抱到了一直囚禁他的卧室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用一根長長的鎖鏈鎖住了葉幕的腳踝。
「從現在起,你只能順從我,取悅我,不然我就找人強*暴你的妹妹。」肖燼嚴低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葉幕的耳邊,如惡魔低喃。
葉幕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放棄了,放棄了那所謂的自由,葉幕知道,自己也許會在肖燼嚴的揉虐中老死在這個房間里。
肖燼嚴冰涼的嘴唇便覆上了葉幕,開始貪婪的允吸,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葉幕的牙關開始掠奪,一隻手慢慢的移到葉幕的身下,想要挑起他原始的**。
葉幕恨將自己逼入絕望深淵的肖燼嚴,卻更恨沉淪在與肖燼嚴交歡中的自己。
「幕幕……我的寶貝……」肖燼嚴緊緊的抱著葉幕,臉上的滿足與幸福不言而喻。
葉幕望著天花板,眼神死寂空洞。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肖燼嚴,我再也不想遇見你....
(註:此文為重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