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四公子——歐陽訣書
遺約眼眸里閃過誰也看不到的殺意,然後把手從男人手心抽出來,笑:「公子不說,那奴家也不奉陪。」
「歐陽訣書。」男人笑,身邊的人倒是吸了一口涼氣,居然是歐陽家的四公子!
「哦?」遺約躺在歐陽訣書懷裡笑得花枝亂顫:「歐陽家的?公子不會是騙奴家玩玩吧?」
「怎麼會呢?」歐陽訣書空出一邊手從腰上掏出一塊玉牌,上面寫著「歐陽」兩字,「你看,這還會是假的不成?」
遺約接過玉牌,打量了一番,又輕蔑的笑,把玉牌往後扔給其中一個侍衛,那侍衛惶恐的接住,不知所措看著歐陽訣書,歐陽訣書掃他一眼,示意他收起來,侍衛才手足無措的收好,歐陽訣書在遺約臉上輕輕一劃,笑:「有個性,本少喜歡。」
何尛正看得忘我,一聲輕輕悅耳的聲音卻打斷她:「走了。」
何尛疑惑看著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輕嘆:「你不是說,這女子是今日在樹上的高手嗎?」何尛點頭,白衣男子又道:「目標已經落入她手中了,不要也罷。」
就那麼輕易放棄了?何尛不知是什麼心情,靠,就因為這男人的一時興起,游顥豐那瘋子和自己拼了命的打,還弄得自己被打了一掌,就因為他一句「不要也罷」就完了?
「過來。」白衣男子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站著的何尛,氣勢卻不亞於站著的她。
何尛乖乖過去,誰讓她現在是游顥豐呢?但她也不敢靠得太近,怕白衣男子看到她金色的眼睛。
白衣男子起身,一手攬過何尛,靠在她肩上,身上的重量全壓在了何尛身上。
何尛窘,她已經感覺到有好多人再看向他們了,她現在是男人啊,這兩個男人靠得那麼近,不是斷袖是什麼?何尛暗想,這男人不會真是斷袖吧?那麼游顥豐也是咯?怪不得那麼護著他……原來不僅僅是主僕關係。何尛不知不覺就嘆了口氣,長得那麼極品的男人,居然是個斷袖,可惜了可惜……
「你嘆什麼氣?」白衣男人有氣無力的靠在她肩上道,還微微皺眉,她和他挨得很近,幾乎是鼻尖碰鼻尖,他一開口,她就聞到他身上一股濃郁的木蘭香。
「可惜了。」何尛又是下意識吐出這句話,講完之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看向白衣男子,他卻好像沒注意到一樣,只是吃力的靠著她。
何尛看他面色紅潤,也不像是很累啊?莫非是……剛才的茶?
何尛幾乎篤定了這個想法,她也不是很懂毒藥什麼的,倒是遺約是這類的高手,但……何尛餘光瞥向正在上樓的遺約和歐陽訣書,遺約現在沒時間嘛。何尛撇嘴,這男人和她也沒多深的交情,死了就死了,到時候順個手埋了,看看,她多善良。
「扶我去休息。」白衣男子艱難說出這幾個字,何尛幾乎是自然反應道:「你確定不會休息著就永遠起不來了?」
白衣男子卻不訝異她會說看似和游顥豐這人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話,只是瞪了她一眼,何尛立馬乖乖閉嘴,讓一個女人領她去雅間,於是,她和這男人在眾人詫異、鄙夷與同情,甚至還有的是期待的目光下進入了上等的雅間。
何尛是把男子扔上床的,沒錯,是扔上去的。
她從小到大沒那麼丟人過!
白衣男子悶哼一聲,悶悶道:「出去。」
「出去?」何尛反問,白衣男子睜開眼掃她一眼:「莫非你要幫我解毒不成?」聲音比之前還要沙啞,似乎還帶著些隱忍。
何尛屆時卻一根筋的沒去在意,環胸看著他:「我想看看你怎麼死的。」
「哦?」某男突然揚起一抹笑,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