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意外昏迷 斬斷煩惱

第三百九十一章 意外昏迷 斬斷煩惱

「掉你個死丫頭,老子的東西好端端的呆在這裡,別瞎說好不好,小心我告你誹謗。」雲白一手捂著褲襠,淋漓的鮮血洶湧而出,順著指縫下落,看起來十分凄慘,但是說話聲中氣十足,倒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

李仙羨十分歉疚,本來沒想下這麼重的手,可是這個古怪小刀的威力實在太大,她功力還沒有恢復,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白色的刀芒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了雲白的胯下,李仙羨感覺到切下某件東西。

具體是什麼她不敢肯定,不過心裡感覺毛毛的,十分不安,如果真的是那件東西,雲白這輩子恐怕都不會讓她好過。

「你……你真的沒事嗎?」功力全失之後,李仙羨變得溫柔起來,或許是底氣不足,不敢像以前一樣目中無人亂髮脾氣,又因為心生愧疚,她的聲音柔柔的,好像三月里的春風,熏得目暈神迷。

「沒……沒……沒事?」溫柔的李仙羨魅力實在太大,雲白被迷傻了,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會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李仙羨。

「仙仙姐,別被他迷惑了,現在的樣子絕對是裝出來的,別人不知道這小子的能耐,我可是一清二楚,我製造出來的產品,心裡有數,對這種小強根本就沒辦法造成太大的傷害。再說,也是他先招惹你的,不要感到自責。我說的對不對,雲白?」

張晚秋擺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高跟鞋底卻踩在了雲白傷口處,雲白敞開嗓子嗷嗷直叫。

「唉!怎麼裝的這麼像?你再裝啊,再裝啊?」張晚秋一邊調戲著雲白,一邊使勁的踹他手掌捂住的部位。雲白疼的齜牙咧嘴嗷嗷直叫。

「張晚秋,你是不是瘋了,真想謀殺親夫啊?」雲白頂開張晚秋的高跟,對著她叫嚷起來。

「啊!你不會真的被陰到了吧。仙仙姐才不過鍊氣境中階的修為。這麼說我的研究成功了,呵呵呵……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呵呵呵……」張晚秋笑的十分誇張。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優雅之態,現在在雲白面前,她已經用不著刻意偽裝高貴與矜持,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這對雲白而言既是好消息。又是壞消息,好消息是張晚秋終於展示出真實之態,對他的戒心大大降低,壞消息是,本就性格古怪的張晚秋,行為變得更加難以預測,雲白倒霉的時候將會越來越多。

這一次的意外就是很好的例子。張晚秋完全就是拿雲白來做試驗,話說有一個研究狂人作為女朋友,還真是得時刻小心才行。

「我受了很重的傷,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對於張晚秋沒心沒肺的大笑。雲白很不滿,忍不住抱怨了幾句,不過眼睛卻已經瞟向了李仙羨手中的小刀,疑惑與貪婪之色展露無遺。

張晚秋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衝過去將李仙羨手中的短刀拿在手中,掂量了兩下,失望的嘆了口氣:「哎,還是不行?別裝了,快給我起來,我們誰跟誰啊,你還裝?」

我哪一點像是裝的?雲白滿臉委屈的看著張晚秋,希望她能看穿真相,不過在她眼中雲白可是前科累累,不管怎麼樣,張晚秋都不會輕易相信他。

既然還裝樣不肯起來,那就打到你起來。張晚秋冷冷一笑,摩拳擦掌著走過去,兇惡的模樣算是最後的警告,誰知道雲白依然不會所動,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欠扁。

張晚秋心中無名之火大起,衝上去抬腳就踹,卻被李仙羨一把抓住,拉了回去,算是救了雲白一命,雲白感激的看著李仙羨,雖然樣子假的過分,李仙羨還是選擇了相信。

「晚秋,他不是裝的,真的受了傷,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暫時放他一馬吧?」

一向硬氣的李仙羨竟然對自己說起了軟話,甚至有了些許懇求的意思在裡面,實在讓張晚秋大跌眼鏡。

她摸著李仙羨額頭問道:「仙仙姐,你沒瘋吧?怎麼為他求情,再說了,一看就知道他是裝的,受傷的人怎麼可能像他一樣,面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這傢伙最會裝了,你不會被他的這點伎倆給欺騙了吧,也太幼稚了點。還是,你們之間真的有點……」

張晚秋嘴角一扯,牽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眼神在兩人之間打轉,雲白眼珠子一轉,煞有介事的低下頭,滿臉通紅的躲避著張晚秋的目光。

李仙羨氣得直跺腳,一掌拍在雲白的腦袋上,發出砰的響聲,好像打鼓似的。雲白捂著腦袋叫疼,眼角卻瞟向了李仙羨,嘴角彎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李仙羨猶自不解氣,再次出手,快如閃電一般,狠狠的敲了幾下,乒乒乓乓的響聲,極富節奏,就像是在奏樂一樣。

「你就是該死,晚秋,幫我扒了他的皮。」李仙羨心下有愧,但是雲白的陰險狡詐讓她著實生氣,這才說了句氣話。

張晚秋還以為李仙羨真的下定決心好好整治雲白一番,朗聲回答:「好嘞,這就動手。」說完,捲起了袖口,對著空氣摩挲了兩下手中的小刀,奸笑著向雲白走去,頗有幾分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意思。

面對劣跡累累的女屠夫,雲白哪敢裝熊,忙不迭的求饒,兩女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他只能試圖做最後的掙扎。要是張晚秋下了狠心,雲白日後就會徹底的淪為試驗品,永無寧日。

「仙仙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病人,快讓晚秋住手,這丫頭下手沒個輕重,仙仙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呦呵——小樣裝得還挺像,既然你這麼喜歡當殘疾人,我就大發慈悲,真的把你變成殘疾人算了。」到了現在張晚秋還是不相信雲白,他那恐怖的恢復能力張晚秋曾經親眼見過,碎掉的肩膀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重組。現在這點小傷就更不用說了。

鮮血順著指縫淋漓而下,雲白紅潤的臉頰逐漸轉白,求饒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知道張晚秋還是不相信他受傷的事實。鐵了心想要揭穿他的謊言。尚無應對之策的雲白微微有些心慌,忙不迭的賠笑解釋:「晚秋。我真的受了重傷,你製造的那把刀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治療能力根本沒有效果。」

張晚秋嘿然一笑:「留著這話騙鬼去吧,今天我定要將你的那玩意切了喂狗。」

雲白連連後退。張晚秋身形一閃已經衝到了雲白身旁,吞吐著寒光的小刀猛然下落,目標雲白雙手捂住的褲襠,雲白驚出了一聲冷汗,此時也是後悔不已,沒想到苦肉計沒有收到想要的效果,反倒是引火燒身。想逃也逃不了,只能乖乖認命。

別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這是雲白暈倒之前的想法,然後他就直直的摔倒下去。不省人事。

實際上張晚秋的刀並沒有落下,千鈞一髮之際李仙羨再次拉住了張晚秋,挽回了雲白下半輩子的幸福。

「呃!這是怎麼回事?真不是裝的,難道是我估計有誤,不對呀,到底怎麼回事?」

張晚秋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緊皺眉頭,雲白竟然會這點小傷暈倒,簡直不可思議,不會是苦肉計吧。張晚秋又踢了幾腳,發現雲白像死豬一樣躺著,終於確定這貨是真的昏過去了。

「對不起!」李仙羨眼神複雜的看著雲白,心裡是既痛快又難受,狠狠的教訓了雲白一頓,為自己遭受的所有委屈出了口惡氣,本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雲白因此身受重傷,李仙羨看著他煞白的嘴唇,一股難言的憋悶感襲上心頭。

「為什麼要道歉?你又沒有錯,他是自作自受。」張晚秋心裡雖然滿是疑惑,但是雲白暈倒了是真,也許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但是女權主義協會的會長向一個賤男人道歉,張晚秋感覺很不應該。

李仙羨注視著張晚秋的眼睛,眸光閃爍,想說什麼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掙扎了好一會,李仙羨還是選擇閉口不說,蹲下身焦急的道:「先救他吧,再拖一會肯定會出事的。」

「別管他!反正也死不了。」張晚秋又是一腳,將雲白踢飛出去。一滴紅色的異物飛濺到她的臉上,張晚秋定睛一看,一片觸目驚心的鮮紅之色令她神色劇變。

李仙羨啊的尖叫一聲,衝過去抱住雲白,看著神情獃滯的張晚秋,怒斥道:「你這是幹什麼……還愣著幹嘛,趕快過來幫忙!」

「啊……哦!」張晚秋慌慌張張的衝過來,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怎麼回事,他應該是裝的才對。」

李仙羨絕美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怒意:「到了現在你還關心這個,救人要緊。」

「這貨屬小強的,應該沒事……吧……」張晚秋順勢接過雲白,滿手的鮮血讓她的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在李仙羨滿是指責的眼神之下,張晚秋也是滿腹的委屈,弱弱道:「對不起!」

要是雲白此時若是清醒狀態,說不定早已美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兩個不知道道歉為何物的女人竟然先後對他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毫無疑問,雲白的苦肉計生效了,但是他卻毫不知情,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

「仙仙姐,我還是想不透,他……雲白怎麼可能會……」張晚秋後悔的同時也是滿懷委屈,內心被化解不開的疑惑塞滿,怎麼都想不透。

李仙羨被她問的一陣語塞,沉默了片刻道:「我感覺到了,那把刀切斷了雲白的某個東西。」

「啊——不會吧,真的把他的煩惱根給切斷了?」張晚秋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李仙羨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俏臉微紅,厲聲道:「什麼煩惱根?難聽死了,你從哪裡聽到的?」

張晚秋吐了吐舌頭,轉眸一笑道:「書上看的,我這個說法還是比較委婉的,行了,你放心吧,他沒事了。」

張晚秋一邊說話一邊把雲白里裡外外檢查了一個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李仙羨猶自不信的說道:「怎麼可能?剛才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看看……」

「怎麼不可能?你看他,臉色慢慢變得紅潤,呼吸越來越悠長,肯定是沒什麼事了,我說這小子是屬小強的,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張晚秋生氣的站起來,狠狠的一腳踹下去,一副心狠手辣的樣子,即將踢到的雲白的瞬間,卻又突然的卸去了所有力道,只是輕輕的用腳尖頂了頂他的肚子,小聲的嘀咕一句:「臭小子,嚇死我了。」

李仙羨看了一眼,果然如此,指縫之間的傷口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止住了血,雲白此時的樣子就像一個熟睡的嬰兒,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晚秋,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裝的唄,呃……算了,我不說了,你又要不高興了。」張晚秋氣鼓著臉頰,感覺很委屈,她已經認定了雲白是裝的,即便是現實狀況與她的猜測大相徑庭,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不管怎麼樣也要揭穿虛偽的面具。

張晚秋知道,所有的秘密都隱藏在雲白雙手遮掩的部位,只需要打開他的雙手就能知道所有的秘密,但是女人的羞恥心讓她不敢往這方面想。

「仙仙姐,你想不想知道雲白為什麼會這樣?」

李仙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啊,你想嗎?」

「我不想,反正我知道他一定是裝的。」張晚秋口是心非的說了一句,唯恐李仙羨看出她的心虛,剛忙轉過身背對著她。

「真的不想嗎?晚秋,只要扒開他的手,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裝的,難道你就不動心。算了,既然你不想知道,我就一個人看吧。」

她將雲白放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可惜了,雲白的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咯。啊——怎麼會這樣,雲白他……」

李仙羨的尖叫聲成功的吸引了張晚秋的注意力,張晚秋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媚笑,微微轉身看見了讓她瞠目結舌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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