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章心病
魏延想哭了,他實在是被冤枉的,他也想要知道,這炮火是從哪裡來的啊。¥f,.
因為他魏延也跟著挨了兩炮啊。
「蹦蹦蹦!」炮擊的聲音越來越響了,這個密集度也是越來越大了。
如果說之前魏延的開花彈,那是死神的鐮刀一個個的收割的話,那麼現在這些個火炮拋射出來的彈藥,那就是死神重鎚了。
「三千尊,這是三千尊火炮的威力!」還是張昭這個在成德之中那麼長時間的老人知道啊。
魏延手中的火炮,那都是一千尊的小炮。
三千尊火炮,紅衣營也是配備了,但是魏延卻是因為這次是長途奔襲,三千尊火炮都沒有帶著,帶著的就是方便的小炮。
而現在這拋射出來的火炮那都是三千尊火炮打出來了。
這劉莽還有一隻紅衣營再成德附近?夏侯淵疑惑了起來。
可是看著那炮彈落下的方向,那是潁水之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把大炮給帶到水上去了。
沒錯,劉莽還真的是把火炮給他帶到了水上去了。
現在朝著成德城傾瀉著彈藥的不是旁人,正是我們的大漢海軍大都督甘寧甘興霸,帶著他的兩艘君權級炮艦朝著城中開火著。
這兩艘君權級那可都是一級戰艦,每一艘的戰艦之上火炮都是上百們的,這兩艘戰艦就是兩百門火炮。
其中三千尊的主炮佔據大多數,這可比兩隻紅衣營的規模都要大。
「王上,王上,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甘寧到達了潁水之上看到了成德城的時候,那城牆之上已經盡數是夏侯淵的旗幟了。
甘寧這一怒之下,立刻就讓手中的兩艘君權級開火了。
兩百門的火炮傾瀉到了成德城之中。
「恩?紅衣營?」甘寧手中的望遠鏡看到,那邊似乎有一隻紅衣營存在,甘寧可也是知道的,這陸軍和海軍都是有著火炮的,陸軍的就是紅衣營。海軍就是他們的戰艦了。
「可是紅衣營為何打著曹軍的旗幟?」甘寧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這好死不死,魏延的紅衣營的一個炮組朝著甘寧的君權級開了一炮。
這一炮命中率還挺高,竟然落在了二號艦的甲板上。
「報,二號艦發來旗語。受到炮擊,甲板上死兩人,傷三人!」
「那不是我軍紅衣營!」甘寧可以確定了,成德城,看著這個樣子就要陷落了。這成德是什麼地方甘寧可是一清二楚,那就是揚州的工業區啊。
這揚州百分之八十的火炮可都從這裡鑄造出來的。
成德要是失守了,這火炮落到了敵人的手中也是可以講得通的。
「你們瘋了?」魏延原本就被這突然出現在潁水之上的君權級一級戰艦給下了一跳。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水戰還是處在內河之戰中,那些個船隻就算是樓船也不過兩百噸罷了。
而這個君權級一艘就是千噸以上的,那個大小可想而知了。
再加上君權級朝著成德城之中傾瀉著炮彈,他魏延也是看到了。
他原先以為紅衣營算是最強的了,沒想到這紅衣營和這個軍權級一級戰艦一比,那可真的就是逗了。
本來魏延就打算把紅衣營先給撤退,因為紅衣營他損失不起。
卻沒想到,一個炮組好死不死的開炮了。
「你手賤啊!」魏延想死的心都有了。
「發旗語。全艦轉向!」甘寧對著手下人命令道。
剛才的炮擊成德,那是放開了打的,君權級的一面炮管那可都打紅了,冷卻也是要一個時候了,如果再打下去,搞不好就要炸膛了。
「是!」
兩艘君權級再一次的轉向了。
「將軍,他們似乎要走了?」沒見過君權級,看著他們掉頭以為這兩艘戰艦要走了。
魏延一開始也有點慶幸,要是這兩艘戰船離開了就好了,應該是看到成德城已經淪陷了。所以離開的吧。
這股慶幸還沒有展開呢,就看到那邊潁水之上的戰艦再一次的靠近了岸邊。
「不好!」魏延下意識的叫了起來「傳令下去,所有炮組給我撤,撤。撤!」魏延的不好的預感終究還是成為了現實。
「轟轟轟!」另外一面之上君權級再一次的發出了怒吼。
這一輪炮擊之下,魏延的紅衣營直接報銷掉了近半。
魏延的心都在滴血啊,他讓手下兵馬撤退。
可是這些個紅衣營的炮手也是被君權級給打火了,大家都是炮手,憑啥只能你打我。
好多炮組直接不跑了,調轉了方向。校準方位。
「轟轟轟!」魏延的紅衣營開始反擊了。
「炮擊,所有人下甲板,衝撞準備!」君權級上的揚州海軍的將士們早有了準備,一個個除了炮手再不聽的開炮之外,其他的人都準備好碰撞的準備了。
「砰砰砰!」還是有炮彈落在了君權級上面。
可是卻未能夠砸開君權級的甲板。
「開花彈?」君權級之上,甘寧和凌超面面相覷,這開花彈作用是大規模的殺傷的,是用來殺人的。
那炮彈在半空之中爆炸,裡面的倒刺能夠清理一片的敵人。
這對艦,對建築物你應該用實心彈啊。
要是剛才那幾泡用的是實心彈,恐怕這君權級就真的要第一次受傷了。
其實魏延也想要實心彈啊,可是他哪裡還有實心彈了,這些個開花彈還是僅剩下的。
開花彈對人十分的好用,對戰艦就差了一點,除了那些個啞火的開花彈可能對戰艦造成了損傷之外,其他的開花彈當真是在給君權級饒痒痒。
甘寧的揚州海軍可不是只挨打不還手的人,這邊魏延的紅衣營剛剛把炮彈送到了君權級上面。
這君權級的火炮就來送回禮了。
「轟轟轟!」這炮彈還在半空之中呢,魏延就知道,自己的紅衣營完了。
「蹦蹦蹦!」
整個紅衣營原先存在的地方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一處處的坑,到處都是被炸毀的火炮,屍體也是躺了一地。
最慘的是一門火炮組。君權級上的炮彈連帶著引爆了他們的開花彈,這樣子一來徹底的爽了。
「炮火延伸!支援并州狼騎!」甘寧也是看到了那邊追著并州狼騎的虎豹騎。
「是!」兩艘君權級再一次的延伸了炮火,朝著并州狼騎身後的虎豹騎傾瀉了過去。
一下子虎豹騎就人仰馬翻了起來,這次君權級換上的就是開花彈。這個東西落在了虎豹騎中間,別說人了,就是戰馬也是直接撕開,重甲就如同紙糊的一樣。
「魏延瘋了?!」夏侯霸也是以為這是魏延在搞鬼,本來就對魏延很是不滿的夏侯霸越發的不滿了。
「少將軍。少將軍!這不像是魏延的炮火啊!」等著他們衝到了魏延的營地的時候,這哪裡還有紅衣營的營地啊,完全就是一片地獄的場景啊。
魏延辛苦了這麼多年的紅衣營直接就被甘寧給報銷了。
并州狼騎也是沖入了成德城之中。
「凌超將軍,下面就看你的了!放小船!」甘寧對著凌超說道。
「偌!」凌超上了甲板,君權級的甲板之上早早的就整裝待發的千餘人,兩艘戰艦,兩千兵馬,各自上了君權級上的小船朝著成德城而去了。
可不要小看這兩千人啊,他們出海第一次就靠著兩千人,差一點滅了一個小國。
「殺。殺,殺!」整個局勢就像是戲曲一般,來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大反轉,之前還是劉莽最後的掙扎,現在就變成了夏侯淵被圍了。
前面有著并州狼騎,這後面又有那揚州海軍陸戰隊。
這兩面夾擊之下,夏侯淵只能節節敗退。
現在的甘寧是不知道城中的樣子,擔心劉莽的安危,等著看清楚了動態,恐怕那火炮又要來了。
「王上!」凌超等人還是找到了劉莽。
「凌超?」劉莽還是記性不錯的。即便這個凌超現在已經變得像非洲人了,但是劉莽還是認出來了。
「你們終於來了!」劉莽苦笑道,若是再遲一步,恐怕他劉莽就真的要魂歸故里了。
劉莽的援軍就是甘寧的海軍。魏延的火炮營,威脅最大,其他的兵馬對紅衣營那都是沒有多大的作用,對付火炮只有用火炮。
而劉莽的其他紅衣營一個在壽春要防守壽春,一個還在長江邊上渡江來不及調撥了。
思前想後,劉莽只能調撥海軍了。所以這才有了三艘君權級從長江口入過白馬湖再過洪澤湖,入了潁水。
「王上,你沒事吧王上!」張遼帶著手下并州狼騎也是殺入了成德城之中。
兩路大軍已經會和了,劉莽算是徹底的安全了。
死裡逃生,之後劉莽的就是滿心的怒火了。
「魏延!」劉莽當即暴怒了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魏延造成的。
「張遼為我背馬!」劉莽對著張遼喊道。
「王上?」
「我要親手斬了他!」劉莽惡狠狠的說道。
「駕!」劉莽騎著戰馬衝殺了出去,後面并州狼騎也是跟著追殺了出去,凌超的海軍,卻因為要清理成德城,還要去保護倉庫,所以留下來了。
「撤,撤,撤!」夏侯淵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
夏侯淵的兵馬那是節節敗退啊。
神行軍也扛不住這并州狼騎和海軍陸戰隊兩隻精銳的左右夾擊啊。
再加上剛才挨了一頓炮轟,早就士氣低落了。
「殺,殺,殺!」
「夏侯將軍,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劉莽冷然的對著那邊的夏侯淵說道。
「誰敢傷我父!」夏侯霸也是殺了出來。
虎豹騎損失慘重,現在的跟著夏侯霸的只有千餘人不到了。但是夏侯霸擔心父親的安危還是殺來了。
「霸兒快走!」夏侯淵突然對著哪邊的夏侯霸大吼道。
「父親,我來救你!」
「好一個父子情深啊!既然你們兩都來了,那就一個都別走吧!」劉莽今日可是被這夏侯父子弄得很是狼狽啊。
「殺!」都不用劉莽說,并州狼騎就殺了出去。
他們這幾日也是被虎豹騎噁心得不輕啊,現在就是報仇的時候了。
并州狼騎乘勝追擊,虎豹騎早就已經是疲憊之師了。
這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了。
很快夏侯淵父子就被圍困在了一起,就和之前劉莽和劉燁一般。
「投降吧!」劉莽對著夏侯淵父子言語道。
「呸!」夏侯霸沖著劉莽吐著口水「人多欺負人少,你算什麼英雄!」
「呵呵!」劉莽笑了,這個夏侯霸之前五千滿編的虎豹騎欺負并州狼騎的時候怎麼不說話了呢。
「劉莽小兒。有本事你就和本將軍單挑,你敢嘛!」夏侯霸怒罵道。
「哈哈!」劉莽身邊的張遼等人卻是笑了起來。
「怎麼?你怕了?」夏侯霸沖著劉莽不屑道。
「對,我怕了,我怕一不小心力氣用大了。會打死你!」
「劉莽小兒安敢辱我,拿命來!」夏侯霸說著就朝著劉莽衝殺了過來。
這次卻沒有人攔住夏侯霸了,夏侯霸手中的電鋼槍朝著劉莽刺殺了過去。
「霸兒!」夏侯淵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劉莽一動都不動,好機會!夏侯霸的眼睛之中滿滿都是喜色,只要殺了劉莽。他們還是可以翻盤的。
但是可惜,這只是夏侯霸心中想想罷了。
劉莽根本就不用武器,直接就抓住了夏侯霸手中的電鋼槍「給我下來吧!」猛地一用力,夏侯霸沒有守得住,直接被奪了電鋼槍,自己也是從戰馬之上摔倒了下來。
灰頭土臉,等著他再抬起頭,那把電鋼槍已經指向了夏侯霸的脖子了。
幾個并州狼騎上前把夏侯霸給抓起來了。
劉莽走向了那邊的夏侯淵「夏侯將軍!」
「要殺就殺吧,夏侯家沒有投降的人!」夏侯淵倒是很乾脆。
神行軍沒了,虎豹騎二營沒了。夏侯淵現在對於劉莽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用了。
「夏侯將軍,只要你告訴我魏延在哪,我可以放了你們父子!」
夏侯淵沒有開口,他不屑。但是那邊的夏侯霸卻是說話了
「此話當真?」
「君無戲言!」劉莽對著夏侯淵說道,一個夏侯淵對於戰事於事無補,他現在和曹操處在白熱化程度之中。
曹操在合肥廬江陳兵近乎二十萬,這些個兵馬可不是一個夏侯淵就能夠打敗的。
只要成德沒落入曹操之手,他劉莽就有翻盤的可能,更何況,現在魏延的紅衣營被劉莽給徹底的送入地獄去了。
「那魏延半個時辰前朝著成德西門離去了!」夏侯霸對著劉莽說道。
「西門。來人與我追!」劉莽就要追殺出去。
「喂喂喂,劉莽你說你要放了我們的!」夏侯霸還在吵著。
「等我確定了消息,自然會放了你們!」劉莽漸行漸遠而去了。
……
曹沖的車架還是到了許都。
他的車架一到許都門口,就有人給曹丕送去了消息。
「曹沖回來了!」曹丕正在和邊上的一個紫發碧眼的青年對弈。
「曹沖固然聰慧。卻是有著婦人之仁,只此一點,他就成不了大事!」紫發碧眼的青年對著曹丕說道。
「恩!」曹丕點了點頭。
用環夫人來威脅曹沖,這是曹丕他們計策的第一部,這第二步,就是把之前要送往遼東的糧草。再扣留下來,送到樵郡項城和南墩去,用來應付這個程昱的查詢。
這才會出現周不疑看到了那滿滿一倉庫的糧草。
「這項城的糧草已經被程昱給動了!」曹丕言語道,程昱率先就讓項城的糧草先行送往了曹軍大營去了。
曹丕是拆了東牆補西牆,起碼要把一面牆給他補好,這樣才能夠不被人看出來,現在項城的糧草被動了,就算把剩下的糧草送到遼東去,也難免不會出狀況。
「遼東的糧草可以從那些個遼東的士族手中得到!」孫權對著曹丕說道。
遼東的那些個士族,可是一直想要融入到現在的曹軍之中。
畢竟以前他們可是跟著袁紹打曹操的,這個仇怨可是不小啊。
現在剛好橋敲竹杠。
「恩!」曹丕點著頭「既然那些個遼東士族願意出,那麼就讓他們盡數出了遼東的軍糧吧!」
曹丕心還真的是黑。這遼東的軍糧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啊。
孫權沒有說話「二公子,現在曹沖已經回來了,是時候該動手了!」
曹丕那就要落下棋子的手僵硬了一下「現在曹沖已經回來了,周不疑也是得罪了程昱。必然要在父親面前大失顏色了,這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何還要到那步呢!」
「二公子下不去手嗎?」孫權問著曹丕。
曹丕停止了落子,而是死死的盯住孫權「你到底是什麼人!」
孫權也是停止了對弈,而是看著曹丕「無他。一個失敗的人罷了!」
失敗的人?曹丕也是打探過孫權的消息的,知道孫權是在和自己的哥哥爭權失敗了,最後兵敗,若不是孫策求情,恐怕孫權就要被劉莽給處死了,後來劉莽把孫權給送到了許都來,一步步的這個孫權便來到了曹丕的身邊。
曹丕還是那般冷冷的看著孫權「你來教我做事好嘛!」
曹丕的眼睛之中浮現出冷光。
「屬下不敢!」孫權低下了頭,對著曹丕謙卑道。
「你要記住了,狗呢,就應該做狗的事情。若是越權了,那麼就只能吃狗肉了!」曹丕很是淡然的說道。
「屬下知道了!」孫權低著頭惶恐道,他的眼睛之中卻是透露出一種陰霾,他可是知道這個曹丕是真的對他動了殺意了。
「好了,你下去吧!」曹丕對著孫權揮了揮手道。
「屬下告退!」
看著孫權離去了,曹丕這才開口了起來「你當真查到了,他和揚州有著聯繫!」
「句句屬實!」從院落之後竟然走出來了一個人,若是孫權在此必然認識此人,不就是司馬懿嘛!
「二公子需要對他動手嗎?」司馬懿問道。
「不用,他還有用。暫且先留著!」
離開了曹丕的府邸,孫權這才恢復了起來,看著這個偌大的曹府,孫權已經不再是剛才那個謙卑的人了「事情已經到了這裡了。已經不是你曹丕能夠阻止的了!皇圖霸業!我孫權也要一份!」
……
魏王府邸
曹沖一到許都,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魏王府,因為他母親環夫人就住在那裡。
輕車熟路,曹沖還是找到了環夫人。
環夫人躺在病床之上,看樣子是真的病了。
「母親,母親!」環夫人迷迷糊糊的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兒子的聲音。不由自嘲了一聲,當真是病了糊塗了,沖兒現在在汝南之中如何會回來。
「母親!」直到環夫人的手背另外一雙小手給握著的時候。
他這才反應了過來,緩緩睜開了眼睛「沖兒?!」
「母親孩兒不孝,未能夠在母親生病之時伺候左右!」曹沖對著環夫人言語道。
環夫人先是心中一暖,隨即就是焦急「沖兒,誰讓你回來的,你,快快走,離開這裡!」
環夫人可是不傻,自己剛生病,曹沖就來到了坐前,這必然是有人通知的。
「孩兒不走,孩兒要照顧母親!」曹沖也知道是環夫人連累了自己,但是誰讓她是他的娘親呢。
「傻孩子!」環夫人苦笑著。
「夫人,吃藥了!」就在這母子兩人談心的時候,一個婢女走了過來對著環夫人說道。
「母親我來喂你!」曹沖從婢女的手中接過了葯汁,在別人不注意的地方,用了一根銀針刺了進去。
銀針還是銀光色,這才又端給了那邊的環夫人「母親,喝葯了!」
環夫人喝了第一口便眉頭緊蹙了起來。
「母親很苦嗎?」曹沖問道。
「不苦,不苦!」環夫人搖頭道。
「恩?」曹沖輕輕的銘了一口氣「呸呸呸!」嘴巴裡面乾澀難受。
「這是什麼葯,怎麼如此之苦?」曹沖平日待人那都是溫文爾雅的,但是在對自己的母親的事情上卻是不容有分毫的攜帶。
不由怒目了起來。
「少公子恕罪,少公子恕罪,這是太醫院的太醫們給夫人配的藥材,說給夫人補補身子的!」這藥材之中有著各色的補藥,味道自然不好。
「母親,這般苦,您怎麼吃得下去的!」
「只要有你在,再苦又算什麼呢。」環夫人對著自己的兒子笑道。
「二公子到!」就在母子二人還在敘舊的時候,曹丕來到了院子之外。
「夫人身體可還好些了嗎!」曹丕人還沒有進房間就已經從外面傳來了聲音。
「好多了,多謝二公子挂念了!」環夫人對著曹丕說道。
「這哪的話,夫人也算是我的半個娘親啊!咦,沖弟,你何時回來了?」曹丕裝作很是訝然的樣子對著房間之中的曹沖說道。
曹衝心中冷然,不正是你曹丕的人叫他回來的嗎,不過表面之上曹沖卻還是對著曹丕恭敬的說道「沖見過二哥!」
「你我兄弟何必生分呢!」曹丕笑吟吟的看著曹沖,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兄弟關係多好呢。
聊了一會天,問了問環夫人的身體,曹丕找了借口「夫人有恙在身,我就不打擾了,沖弟你我兄弟多日不見,要不要出去敘敘舊,我好給你接風洗塵!」
曹沖看向了床上的環夫人。
「去吧,沖兒!」環夫人對著曹沖揮了揮手道。
「那母親您先休息!」曹沖點了點頭這才和曹丕一起走出了門房。
在這魏王府邸之上,這兩人還真的是相敬如賓啊,慢慢的就到了曹丕的府邸之上。
「沖弟,你看我這,是不是有一種熟悉感!你小的時候」曹丕還在那種回憶的狀態之中。
「二哥,現在已經無人了,你我無需再演戲了!」曹沖對著邊上的曹丕說道。
「沖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曹丕還是嘻嘻哈哈的。
看著曹丕還在裝蒜,曹沖冷然道:」若是二哥還是如此,那麼曹沖告退!」
「慢著!」曹丕阻止了曹沖。
「二弟終於願意和曹沖言語了嗎?」曹沖譏諷道。
「沖弟,你我本無間隙,為何要如此生分呢!」曹丕問道。
「二哥,我母親到底得的什麼病?」曹沖問著曹丕。
「沒病!」曹丕搖著頭說道。
「沒病?」曹沖皺著眉頭,若是環夫人沒事,為何還那般虛弱。
「許太醫言語,環夫人身子骨弱,需要用電葯膳修補身體,這葯膳是葯三分毒,調理身體,自然虛弱!」曹丕言語道。
曹沖點了點頭,若是此般環夫人的病是曹丕弄的,曹沖自然饒不了他。
「二哥,你想要的那個位置,我不要了,我只想二哥你不要再打擾我們母子!」曹沖眼睛直直的看著曹丕言語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