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他戲弄

第25章 被他戲弄

「雪域聖蓮乃是宗政一族的東西,就算是容毓,想要得到它至多只有四成的把握。」容毓溫溫的一笑,四成,也許是他最後的一個機會了。

此時,曙司的目光落到諸葛明空身上,隨後他微微一笑,笑容璀璨恰似星光:「王爺可以尋求靈皇與小透的幫忙,想必以王爺的勢力,自然是知道小透另一身份。」

曙司的話剛說完,容毓的目光便落到了諸葛明空身上,兩人目光沒有預期的對上,平靜幽遠,猶如深夜一般。

「諸葛明空,你幫或不幫?當然,幫之後是會有好處。」

「什麼好處?」諸葛明空有些好奇,不知道這位驚才絕艷的安陵王用什麼好處來換取她的幫助。

「秘密。」容毓的笑容突然變得神秘起來,濃黑的眼底,光彩流溢。

諸葛明空看著他,停歇了幾秒後點頭:「好吧,我幫你,剛好我也想見見傳說中的宗政一族以及靈皇。」

「既然如此,那就在迦葉寺祭天之後,我會稟告皇上再次教你一月,我們就在這一個月中奪取雪域聖蓮。」此時容毓拿起曙司放在桌上的瓷瓶,白玉一般的手指較於曙司的白玉瓷瓶要顯得更加的晶瑩剔透潤澤雅緻。諸葛明空直盯著他的手,目光完全不動。

「諸葛明空,要是我們不小心都死了,那就讓他們昭告天下,我們殉情了吧!」容毓右手支起額頭,笑容溫淺的望著諸葛明空,他的眼眸中似乎夾雜著一絲笑意,猶如雪蓮盛開一半,美好純潔,靜雅絕倫。

「得了,我才不要倒貼你,要是我們不小心都死了,我一定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你對我糾纏不休,我迫於無奈只能自盡解困,而你對我愛意難消,自盡而死。」諸葛明空回駁,笑容璀璨,猶如星辰一般明澈粲然。她快速的拉起曙司,離開。

「容毓,我們先走了。」少女的聲音在容毓的耳邊回蕩,他唇角的笑容再放大,猶如一朵永不敗放的雪蓮一般,雍容清雅,華貴純凈。

接下來的日子,諸葛明空每日都在鏡花樓中的書閣度過。裡面的書籍種類繁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琴棋書畫,農田水利、經濟兵略應有盡有。而在這些日子,她與容毓的棋戰一直都是呈焦灼之勢,二十一天中,她十勝十一敗,加上之前的兩勝一敗,她與容毓各十二勝,十二敗。

在離祭天還有三日的時候,便需出發前往迦葉寺。煙雲城距離迦葉寺大概一日的路程,等到了時候,兩日齋戒沐浴,第四日便是祭天之時。

清晨,風叔又來叫床,不過今日諸葛明空很難得的沒有讓他在外面瞪了幾個時辰,而是很快的梳洗完畢。等到她到文侯府外時卻發現沒有馬車,這是怎麼回事?

諸葛明空看著一邊的風叔,有些不解的問道:「風叔,馬車呢?」

「小姐,侯爺讓你去勾搭王爺,所以你一定要搭順風車尋求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馬車沒有。」風叔一本正經的說道,隨後車輪滾動的聲音傳來,諸葛明空循聲望去,瞬間石化。

此時,向文侯府來的馬車一種如同黑夜的黑,就連馬車前方的珠簾都是由黑玉串聯而成,不過拉馬車的馬卻是一匹純白的馬,全身上下完全的白,沒有一絲雜質。

馬車兩邊各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騎馬護行,兩人面容清雋俊秀,身形修長比起一般的護衛要突出很多,而駕馭馬車的是與諸葛明空有過幾面之緣的星辰。

「參見王爺!」身後突然傳來聲音,緊接著是一陣跪地之聲。諸葛明空回頭,晨光中,容毓撐著一把油紙傘優雅的走來。他依舊是一身純白的衣服,從上到下絲毫沒有裝飾。墨發傾瀉而下,與白衣交相輝映,黑白之間交替出一種極致的美麗。

他的五官清雅絕塵,帶著一種不容於世的高雅。墨玉般的眼眸中,閃爍著琉璃般的光彩絕倫,精靈絕美。唇角上始終有著一絲溫雅動人的笑容,猶如清風明月一般高於世人,雅蓋天地。

每走一步,白衣便隨影而動,姿態若風,飄飄乎間遺世獨立,步若生蓮,帶著冠絕穹宇的美好。

很快,容毓走到諸葛明空的面前。紙傘微微的抬起,他的肌膚在半阻隔的光芒中,透著一種極致的美麗,就像是世界上唯一一朵勝放的蓮花一般。

獨一,美麗,光耀於世。

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漣,而不妖。

白蓮含笑,雙影分紅。

「參加王爺!」風叔直到容毓到他面前,才反應過來。果然是天神般的人物,哎,他家小姐估計怎麼勾引都沒有用的。

「風叔,不必多禮。」容毓聲音一如的溫雅,絲毫不見其王爺的架子。他的目光落在諸葛明空身上,墨玉般的眼眸中,一絲流光猶如月華初落一般,美不勝收:「諸葛明空,昨夜侯爺派人前來委託容毓照顧你,他說不制止我使用過激的管教方式,還讓我和風叔學習。」

一聽容毓的話,諸葛明空不自覺的雙手護住了屁股。她瞪著容毓,濃深的黑眸中透著威脅:「你敢?」

「這世上倒還真有我不敢做的事,不過管教你我還是敢做的。」容毓溫淺的笑容猶如此時天空中的白雲一般,美麗高端,飄渺虛無,但是卻有著一種本質說不出來的溫柔。他優雅的走到馬車旁,星辰快速的從馬車中拿出一個漆木凳子放在地上。

此時,容毓回頭看了諸葛明空一眼,道:「諸葛明空,你還不快過來。」

「我不和你坐一輛車,我去找夜樞,和他一起。」諸葛明空說著就準備帶盎暖和若初兩個離開,但是她剛走一步,容毓幽幽的話語傳了過來。

「夜樞世子半個月前閑著沒事,把右相準備呈給皇上奏摺給偷了,差點延誤軍情,現在被送到南山軍機營受管去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是他也會從軍機營趕去祭天,只是當他趕到迦葉寺的時候怕是已經是祭天之日,你要是等他回來接你然後共乘一車,那麼祭天肯定會耽誤的,皇上肯定不會簡單就放過你的。」

「對了,忘了告訴你,由於皇上對此次祭天特別重視,大部分的皇親國戚都在昨日下午去了。城中未走的也就只剩下,你,我,還有太子殿下了。既然你不願與我一起,我派人通知太子殿下前來接你。」

容毓溫雅的聲音在諸葛明空聽來就跟咒語沒有什麼區別,她快速的走向馬車,到了容毓後面時使勁推了他一下:「快上車了。」

「好。」容毓輕輕的笑著,優雅的上了馬車中。

「盎暖,若初,你們和星辰一起在前面駕車。」諸葛明空吩咐完,掀開馬車的簾幕準備進去。

目光落向裡面,頓時她愣了一下。雖然從外面看馬車是一片黑色,但是裡面卻用的是白色錦紗。正中的地方放著一張矮桌,上面放著一個白色瓷壺,上面是一朵盛開的黑蓮。

瓷壺的旁邊放著兩個杯子,還有兩盤點心,一盤芸豆卷,一盤桂花糕。容毓坐在馬車的右手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錦被,整個人靠在馬車上,猶如一尊玉雕,完美精緻,俊雅絕倫。

「把鞋脫了,放在左邊。」容毓的聲音傳來,諸葛明空此時才注意到馬車中全部覆蓋了一層錦被,這樣剛好可以隨時的休息睡覺。她按照容毓的話,脫了鞋放在左邊。

坐在矮桌邊,諸葛明空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塊芸豆卷吃了下去。味道極好,甜味在她的最重縈繞,剛好緩解了她此時口中的無味。

緊接著,諸葛明空又開始吃了起來,等到她飽了,兩個盤子中就只剩下一塊桂花糕。她滿足的呼了一口氣,坐到馬車的左邊,拿起放在一邊的錦被蓋在身上。

此時,容毓給自己掉了被茶,白玉一般的手握著茶杯,猶如白雪一般的肌膚此時光澤更加的明媚動人。優雅的唇角上突然掀起一絲笑,他望著諸葛明空,道:「剛才的芸豆卷和桂花糕味道怎麼樣?」

「馬馬虎虎,還能吃。」

「是嗎?」容毓唇角笑容在盪開,端起茶杯放在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頓時他那嫣紅的唇彷彿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般美麗芬芳。「這糕點本來是準備讓踏雪無痕吃的,它這幾天腸道不好,所以在糕點中放了一些瀉藥。」

「瀉……瀉藥……」諸葛明空嘴角一抽。

「因為是給馬下的瀉藥,所以分量比人要多了兩倍。」容毓聲音溫淺,優雅淡然。

諸葛明空的臉更加的扭曲,此時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了。

「你若是有了感覺,我會讓他們停車等你的。」容毓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溫潤,但是那墨玉琉璃般的眼眸中卻隴上了淺淡的笑意。

極淺,猶如雲霧一般。

極淡,猶如微風一般。

「容毓,你是故意的。」諸葛明空哭著一張臉。

「我不是故意的。」容毓搖頭,隨後他飲下手中的茶。「才怪!」

「你給我記住了。」諸葛明空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越來越不舒服,似乎都可以聽到裡面咕咕作響,她瞪了容毓一樣,正準備叫停車時,容毓遞了杯茶給她。

諸葛明空沒有想太多,喝下了那杯水。很快,肚子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輕了很多,不過一會兒,剛才有下車辦事的感覺全沒了。她看著容毓,有些不可思議:「這茶是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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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到:妃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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