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大嫂
終究是免不了一戰啊!
轉過頭來,「你們不走么?」韋草輕輕的對站在身後的數萬天神說道。天神們一致回答:「不走!」血氣方剛中殺氣盈天。
「你們還是走吧,不要弄得事情無法收拾,到時候我要手下留情恐怕也不大可能了。」韋草說著奇怪的話,眼睛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天神。可是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相公?」路小嫣有些奇怪的看著韋草,「幹嘛要趕他們走?留下不好么?」
韋草微笑,可是路小嫣分明從那微笑中看出一線苦澀,很熟悉,就仿若……仿若當年……仿若當年在海洋當中的那個島嶼上的一樣,一模一樣。她的心,「咯噔「一下,剛準備說話,韋草卻說,「留下便留下吧,這也是命啊!」語氣中說不出的感慨,說不出的寂寞,說不出的孤獨,靜靜地背對著所有人,迎著山風,彷彿若飄然而去……
韋草寂寞的看著天空,「終究還要走這一步啊!」留戀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親人,閉上眼,最後一滴人類的眼淚落下,在照樣中閃爍著燦爛的七彩的光芒,耀花了所有人的叭,」
「來吧!」韋草隨手撒出翩翩金光,引來了外面布陣的所有的天神的攻擊!無孔不入的攻擊!傾瀉而下的神息,被陣法以一種最高效的方法撲射向韋草。
韋草淡淡的伸著手。將一道道搜舌死亡地光芒收斂到手中,不停不止。
七天七夜之後,韋草依然毫不停歇的阻擋著神息的攻擊。只是此刻卻不像先前。偶爾之間,也會有一兩個漏網之魚撲向他身後地人群,讓所有人一陣手忙腳亂。畢竟那是接近數百萬的天神在全力攻擊。一個天神可以毀滅一個世界。那麼數百個天神可以毀滅一個星系。那麼數百萬個呢?身後所有的人開始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戰爭持續著。所有人都傻了一樣地看著某個怪物一人單條數百萬天神。也沒有誰感覺到什麼不對。
一個月之後,韋草面色慘白地抵抗著天神們地攻擊,汗水在他腳底下匯成了一道小溪。所有的人都被派去防守四下的城門,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呆在韋草的身後,緊緊的防護著韋草地安全。彷彿一切都瘋狂了,三百萬天神一個月沒有攻下一個人間的城池。這讓所有的天神的臉都分外地沒有光彩,所謂的理智的神經早已經被羞愧和怒火所充斥。此刻攻城的目的早已經不是為了什麼物資,而是名譽,天神的榮耀!
沒有停歇。仙界的所有的天神都源源不斷的從仙界趕來。加入天神門的攻擊,絲毫沒有停歇的開始攻擊,他們再也不能夠忍受仙界的那些人的蔑視和嘲諷,怒火完全的重婚了他們的頭腦,他們必須要靠這一戰,重新樹立他們天神的威嚴。所以,這個小城那必須毀滅!
到目前為止,戰爭都沒有任何的死傷。一個很奇怪的戰爭。
看著韋草的狼狽樣子,所有的天神,開始歡喜起來,「大家加油!韋草那個大魔頭就快忍受不住了!他累了!加油!把他活活累死了,我們去享受他老婆,哈哈!大家努力啊!成功就在眼前!」或者「你們快投降吧!韋草那傢伙快不行了!你們棄暗投明還能保住你們得性命,否則,你們就要和這個小城一齊煙消雲散了!」
「切!白痴!」奇怪的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汗水嘩嘩流淌的韋某人,只是聲音很低,在哄雜咆哮的能量破空的聲音中幾不可聞。站在韋草旁邊的路小嫣卻捂著嘴唇痴痴的笑了起來,那些可憐的人亦,」
更加奇怪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在小城的一個神秘的空間中,韋草家的老管家,連同著韋草的道心,以及韋草的幾個覆天神殿的拜把兄弟,道心的那些有著極度暴力傾向的手下,一個帥帥的小男孩,這些或高或低坐在一邊,一邊吃著酒菜,一邊大聲地說笑著。彷彿他們不是在受某種危險而是在看戲。不遠處的一個碩大的鏡面上,正激烈的上演著韋草大戰百萬天神。
小男孩一邊不自覺地接過老頭遞過來的酒杯,仔細的看著韋草腳底的地面上流淌得嘩嘩汗水,頓時十分的不滿意的咆哮,「這也太假了吧?不行!不行!換頻道!韋草那傢伙演得太垃圾了!換另個地方!媽媽的,居然將空氣里的水分子吸收到皮膚上,然後流淌下來!靠!太陰險了!那些笨蛋天神,考!怎麼一個也沒有發現的?」
「切!他們若聰明也並不會讓你個小毛頭給欺壓這麼多年,嗯,他奶奶的,你說,當年你趕我出去,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明顯是誣陷,我哪有那麼壞?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就是在那輪子上撒泡尿么?」道心的手下全部是某個輪子認為是最危險的可以影響宇宙的生存的破壞狂,此刻逮著真主兒了,那還容得他逃脫。」說!快說!」
男孩氣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誣陷你?」剛倒進嘴裡的酒朴的一聲吐了出去,「我誣陷別人也不會誣陷你,你看看,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男孩曲起手指來,「首先,你喂快樂偷看女天神洗澡,炸毀了女性公共浴池,你沒有意見吧?」沒有,沒有,你們絕對沒有想到哪數萬個女性的天神,在那圍牆和衣服全部焚毀,全體裸奔的時候,那場面的壯觀啊,怎麼樣,我這裡還有那上好的晶石記錄的那場面,要不要來一份?」
所有人轟然大笑。小男孩鐵青著臉,「還有,你炸了女性浴池不要緊,三個月後,你拿著銼刀和神界的極品炸藥到我地房間牽機輪那花了三天三夜到底幹了什麼?而且似乎你還用密葯將那些守衛我的人全部迷倒。扒乾淨了掛在樹上晃悠?」
「這……嘿嘿,你們不要那麼看著我,我只是覺得那材料很奇特。弄點粉末回家煉製個兵器罷了。」壯漢不好意思起來。」至於那些守衛,我只是一是覺得好玩而已。」
所有的人開始哭笑不得,這麼一個膽大包天地傢伙。
「好了。別吵了。戲要開始演了。」老管家發出話來。」你們這群小兔崽子,這麼皮,以後看你們的主人韋草怎麼處理你們。」
「嘿嘿,老爺爺,只要不說,我們又怎麼會讓可愛的草草知道呢?」
老頭撇了一下嘴。」就你們?加起來也不夠韋草一個指頭玩得。我都不敢惹他。你們?」老頭很不給面子地深處一個乾枯地中指惡狠狠地朝下比劃了一下,「不夠菜的。」
「哎,快看,有動靜了。那些天神動起來了。」道心指著屏幕上的正在聚集能量的天神高興的說到,「他們可真的能忍啊……」某人如是地對著由心理感應的韋草說。
韋草撇了一下嘴。」那是,人家可是要完全徹底的清除某些人民的罪犯呢。」這麼多天了,韋變成了一幅不堪重負地模樣,搖搖欲墜中,依舊拚命的抵抗著攻擊,卻明顯是力不從心了。在對面的天神也是如此,畢竟他們也不是鐵打的,能量也不是無數的。
「大夥加油!只要殺了韋草,小城裡這一切的就都是我們的了。靠著小城的東西,我們完全可以重新地將那些鳥人屠殺乾淨!」天神們呼嘯起來。一個說達到能量球被壓縮再壓縮,按后扔出來,直奔站在城牆上的韋草而去!
韋草「艱難的」托起被壓縮的能量球,努力的向外推去。
就在這個時候,原來的那些不願意離開的天神們手中聚集的能量球緩緩地融合到一塊,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幻化成一條青龍緩緩地向城外飛去。帶著無盡的能量壓力,空間中的能量不斷的被吸附到青龍身上,讓整個青龍看起來分外的強健有力,飛到空中的青龍飛快的吸收這源源不斷的能量,然後城牆上突然出現一個金色的小小能量球打在青龍得尾部,頓時還朝外飛得青龍立刻掉轉頭來沖著韋草所在狂嘯而來,無盡的能量提供了無盡的速度,在一陣刺眼的光芒中,青龍眨眼就沖向了背後毫無防備的韋草!
路小嫣狂嘯一聲,「不!」伸展開來的雙翅僅僅的欄在青龍前進的道路上,彷彿一個護著小雞的母雞一樣,憤怒而鬥志昂揚。
青龍能夠如願以償的撞到了一個軀體,「子陵!」路小嫣截住了后飛得軀體,「老公!快救她!別玩了!」女孩肆意的哭泣著,她沒有想到,她真的沒有想到啊!」陵妹妹,你怎麼那麼傻啊?姐姐給撞一下又不會死,幹嘛要那麼傻亦,……救她!快救她啊!你們快救他啊!……」
韋草隨手一個法決打出「滔天的焰火衝天而起,城牆的四周頓時變化了顏色,所有的城牆上完全的開始浮現出來無數的神秘的花紋,所有的外來能量擊打在上面,都不能激起一絲的漣漪。
伸手接過妻子懷抱里女子,韋草冷冷的看了一下哭泣的喘不過氣來的妻子,「若是你不要隨便插嘴,我又何必將那些天神留下,她又何至於如此?」
路小嫣愣了一下,然後猛地站起來,飛身出陣法的防護,「血債血償!」女子咆哮著,揮舞的雙手之間形成兇猛澎湃的力量,將所有的天神狠狠的蹂躪到一起。在能量的漩渦中身不由己。他們此刻才知道了害怕,可是已經晚了……
女子隨手劃開一個無人空間,將能量漩渦隨手人進去,「我們慢慢的算這筆賬!」
至於到底怎麼算這筆賬,別人不知曉,韋草也不知道,但是作為天生有著惡趣味的那些坐在密室的那些傢伙,就不一樣了。別人是沒有能力,看不到,可是他們有啊!
很容易的找到當時的場面,鏡子也如實地將當時的場面向他們展示著。
「這個……不是說我們的大嫂和主母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么?」道心看著鏡子上的暴力場面,滿頭虛汗的問站在旁邊的其他人。
密室里一片靜寂,「好……好像是……是……」說這話的是道心的小弟,一向說話乾脆利落的他此刻結結巴巴,牙齒上下交擊的聲音顯得分外的清晰。
「這……這……是我們的大嫂?」韋草的拜把兄弟驚訝的看著鏡子上某個武力絕對強悍的女子一臉微笑著一腳將某個天神踹飛得模樣,聲音都低了。
老管家也是有些驚訝,不過卻依舊保持著微笑的模樣,這女子若不強悍一些,將來怎麼管家阿,或許還是越強悍越好的,這些日子他的努力可沒有白費。這創世神級的女子防狼術可是真的名不虛傳啊,這樣才配得上韋草么,嘿嘿……
「原來大嫂發脾氣是這麼可怕啊。」說這話的老鼠渾身都打著哆嗦。
「他……他們……還真的是絕配啊……」某個人極度感慨地看著某個女子將真箇空間的時間比例調的偌大,然後在比例為一比一億的時間比中盡情的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三天後,路小嫣微笑著心情極度舒暢的邁步走出那個空間,空間里的所有的天神依舊保持著旺盛的生命力,「真是舒暢,你們以後不要走了,嘿嘿,那天我不高興了,我再來,嘿嘿,這沙袋,手感真的不鐳六某個林走出空間的人微笑的對著趴在地上死也不肯起來的諸多天神說道。
別說那些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都飽受折磨的天神,即使是地下室中旁觀的人也不禁腦袋一陣暈眩。專門的出氣筒,無懼損壞,這些可憐的天神……
事實上,當女孩結束對某些個天神的教育之後,所有的那些在密室里觀看著她的手段的那些人,除了老頭常年感嘆一聲,「山下的女人像老虎」之後若無其事的走開。此後,剩下的男子以後只要遇到了溫柔可親的小嫣,無不是規規矩矩讓開路,站在路旁,躬下九十度的彎,大聲地極其有禮貌的低著頭,稱呼一聲,「大嫂好。」
大嫂說向東就絕對不向西,大嫂說什麼就是什麼,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韋草知道后每每搖頭:可憐的孩子,被嚇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