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原來如此

王纖月等在門口，見蘇晴一臉怒容地走出來，很是不解。

「表妹，怎麼了？」

「沒什麼。」蘇晴覺得胸口悶悶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壓在那裡，喘不上氣。

王纖月剛才聽到姑父一聲怒吼，也知道，蘇晴一定又惹姑父生氣了。於是知趣地不再問。

「那個，表妹，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

兩人慢慢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一時無語。蘇晴心中的小火苗越燒越旺。這個什麼將軍老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女兒呢？怪不得之前的蘇晴總是不聽話，自己要是有這麼一個老爸，肯定會三天兩頭鬧上一回。

一旁的王纖月，從余光中注意到蘇晴一臉忿忿不平，他當然知道蘇晴心中所想。

過了幾秒，王纖月才緩緩開口，「表妹，姑父他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有些介意。」

蘇晴當下頓住腳步，疑惑地轉身看向王纖月。「介意？他介意什麼？」

「唉，怎麼，你沒聽說過什麼嗎？」

「聽說過什麼？表哥，你就不要打啞謎了！」

王纖月想了想，隨即開口。「當年，姑姑有身孕時，大夫說，是龍鳳胎。姑父很高興，為此還大擺宴席。」

「可誰知，姑姑生產時，難產，兩個孩子，只有一個活了下來。」

蘇晴微驚了一下，隨即瞭然地點點頭，「活下來的那個就是我，而我的那個兄弟，就、、、、、、」

「沒錯。當時，姑父很傷心，獨自抱著那個死去的孩子，關在書房三天三夜，滴水未進。最後還是姑姑極力勸說姑父，姑父才同意將那個孩子下葬。」

「姑姑自從那次難產過後，再未有身孕，而姑父執意不納妾，所以，將軍府中不曾有男孩。」

沒想到故事居然是這樣！本來滿肚子怒火的蘇晴，此刻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可還有些不甘。

「表哥，就是說，我爹『重男輕女』唄！他覺得是我剋死了他的兒子，對吧！」

厄，一旁的王纖月有些愣神，這讓他如何回答？不過，事實卻是如此。姑父這些年一直不喜歡錶妹，的確是因為這個原因。

「厄，表妹，其實姑父還是很疼你的！只是，他覺得，一生無子，無法繼承家業。」

蘇晴沒有再回話，又重新恢復了一臉不平之色。

走到蘇晴的小院口，兩人停下腳步。

「表妹，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表哥告辭了。」

王纖月作勢就要轉身，卻突然被蘇晴叫住了。

「等等。」

「表妹，還有何事？」

「表哥，明天你帶我出府，好嗎？」

王纖月有些為難地皺皺眉，「這，表妹，你前幾天才因為私自出府被姑父責罰。如今又、、、、、、」

「表哥，上次是我私自出府，這次不一樣，有你陪著我嘛！」

「這，姑父能同意嗎？」

蘇晴賊賊地一笑，「嘿嘿，他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表哥，你帶著我偷偷地溜出府，如何？」

「啊？這，這不太好吧！」

「表哥，你該不會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