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好馬需吃回頭草(1)

賭注,好馬需吃回頭草(1)

【一】賭注,好馬需吃回頭草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好馬不吃回頭草。

可是安然認為,在某種情況下,好馬是會吃回頭草的。情況a,情況太惡劣,前方無草可吃。要想要活命,只能回頭吃那些原本決定不吃的草;情況B,回頭草是神草,有著讓人振蓬勃的力量。吃了回頭草,就可以腰不酸,腿不痛,全身不抽筋,從而可以讓自己極其全家奔向更美好的未來,何樂而不為?情況c,這個好馬只是套了個好馬的皮囊,其實是窩囊馬+忘恩負義馬一隻,說的更白些,見利忘義。

顯然,這個論題在安然身上是多項選擇。

她對於江奕澤的選擇,符合a、B、netbsp;此時的安然正依偎在江奕澤懷抱里,鼻尖瀰漫著他身上的net香水味道,卻不像她第一次聞見時那般美妙,反而有了一點她最討厭的消毒劑氣息。彷彿有些不適應,她微微在他懷抱一動,江奕澤卻像是怕她跑掉一般用力錮住她的身子,頭一低,溫熱的呼吸逼迫性的盤旋在她的耳畔,「告訴我,怎麼改變主意的?」

怎麼改變主意的?安然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此時,江奕澤的眸中瞬間生出複雜光芒,火焰一般簇成一束,彷彿要將她灼透,帶著一點點熱切的期盼,卻滲透著更多成分的考究。

這個眼神,倒是和剛才程洛昱的有點異曲同工。只是他眸底的意思她再清楚不過,沒有挽留,只是說,安然,你確定你要賭?

是,她要賭。

可是,面對江奕澤,她總不能將那些理由一一剖析。決定嫁給江奕澤的理由有三,第一,江奕澤家中有財,說的土豪一些,就是財主;說的洋氣一些,那是豪門。她跟著他,以後吃住無憂,搞不好家人也可升天,再也不用承受就業困難之苦。

第二,基於江奕澤的財力,他有充分的資格給她安全感,讓她不用再承受酒吧,夜總會那些髒兮兮男人的滋擾,甚至,可以翻身成主人,從此高唱巴扎嘿,成為滋擾別人中的一員。

第三。是因為江奕澤愛她。對她窮追不捨。如果一個你愛地人不能給你衣食無憂地生活。不能改善你地事業困境。那麼。她沒理由不投入那個可以給她麵包和音樂房子地男人懷抱。

三個理由。只有條件三遭逢愛情。

可是。卻無關於他。

安然對江奕澤。多地是依賴。多地是利用。多地是屈從。卻唯獨沒有婚姻最應該堅守地要素——愛情。

但造化弄人。她有愛情地那個人。給與不了她所要地一切。

馬克思主義哲學說地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那麼從現在起。就讓她高建經濟這一基礎大廈。從此奔往關於幸福地好生活。

心下一動,安然抬眸看他,淺淡笑容在眸底漣漪劃開,聲音也是輕描淡寫,「我愛你啊。」

江奕澤微微眯起眼睛,看她幾秒后見她仍是眸光澄澈,毫無懼意,隨即只覺得嘴唇一痛,她竟主動湊身迎了上來。這個吻根本不似平日里的她偶爾回吻他時那般輕拂和小心翼翼,卻更像是啃咬,用力的,堅決的,很快便挑起了他的**。

兩個年輕的身體慢慢糾纏,在江奕澤欲要挑開她的衣扣長驅直入的時候,安然緊緊攥住春光已經大泄的衣服,顫抖的身子彰顯出處子剛經歷情事才有的緊張脆弱,「奕澤……」她努力平穩粗重急促的呼吸,雙眸卻是直直的看著他,「現在不行……」

箭在弦上,江奕澤苦苦承受著被壓抑的痛苦,看著安然已經整理好衣服退向一側,他突然上前攥住她的手,「安然,我們結婚吧。」

微微一怔,繼而是羞澀的回應。在將江奕澤的驚喜收入到眸中的瞬間,安然知道,她踏出了最重要的一步,這一輩子,就應該這麼定局。

七月二十六日,在認識江奕澤后的第三十二天,在畢業后的第十四天,年僅23歲的安然,與三十一歲的江奕澤踏入婚姻的圍城。

安然是不願意將婚姻設定成「圍城」這個比喻的,她苦苦下定決心成為「畢婚族」,就是看上了江奕澤可以給她牢靠的未來。當然,這個男人也有著讓她有著愛情的資本,他英俊挺拔,有著讓女人流連的外表;他成熟多金,有著對女人的致命誘惑;他有著比較富裕的家世,那些嫁於平民家要苦苦養活自己還要照顧老人的負擔,自然不存在可能性。

究其種種,要是再不接受江奕澤,她安然才是個是傻子。

婚宴上兜轉了半天,見安然穿著高跟鞋緊蹙眉頭,明顯已經支撐不住,江奕澤體貼的給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你先歇會兒,我去招呼一下朋友。」

富家子弟人緣都很廣,江奕澤也是這樣。他的交際圈和安然的明顯不是一個檔次,女的淑女高貴,男的或是玩世不恭的風流,或是成功人士的儒雅。總的來說,一看就是所謂的上流。縱然作為今天的主角,安然也有些自卑。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農貿市場上土啦吧唧的西紅柿,一個不小心,掉到了市優良品種的那筐里,看起來有些天差地別,但換個包裝,也大體上是一個種類。

正看著江奕澤在朋友圈中觥籌交錯,肩膀突然被人一拍,驀然回頭,原來是宿舍好友徐心柯。看著她,安然皺起眉頭,有一種得見親人的撒嬌,「心柯,你不知道,我快累死了。」

「累死的應該不是你,而是程洛昱。」徐心柯微微低聲,眸中凝起濃郁的無奈,「我估計現在的他,不知道在哪兒哭呢。」

「哭什麼?」安然勾唇一笑,淺薄的譏嘲隨之流瀉。不知道是在譏嘲他還是在諷刺自己,「那天說分手,他答應的也很爽快,大概也是巴不得有這麼一天。也許,早就另結新歡了呢。」

「你別這麼無恥的用別人的堅強來為自己的負情找借口,」徐心柯擰眉,「程洛昱是什麼人,你不是不清楚。安然,」她挑眉示意那邊與朋友談笑風生的江奕澤,「我就不明白,嫁給他除了有錢,到底還有什麼好?」

安然想說,有錢還不夠好。但是想那樣太凸顯自己動機,還是憋了回去,她看著徐心柯手中搖晃的紅酒,微微揚眉,「心柯,你是不是喜歡程洛昱啊?今天我原來以為你是來看我怎麼邁入幸福生活的,搞了半天,是替別人兩肋插刀來了?」

徐心柯倏然一怔,又大口飲了口紅酒才說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天天在我們旁邊叨叨他們家程洛昱有多好,好不容易讓我們樹立了強大的品牌形象,現在可好,一踢了之,告訴我那擁有美譽度的牌子是個雜牌。」

她的語氣明顯是不滿,話中含譏,終於讓有些煩躁的安然不安起來,「徐心柯,你今天是來參加婚禮來的,還是存心讓我難堪,過來殺我來的?」說完突然輕笑,「你一口一個品牌美譽度的,那可是程洛昱廣告學專業的詞兒,難不成你真的喜歡上了他?那好啊,我嫁人了,你趕緊的雪中送炭去!」

他們宿舍四個人,安然是最小的一個,何雯老大,徐心柯老二,杜顏老三,四個人感情非常好,經過四年的冶鍊,最後直接了互換衣服穿的地步。所以平時說什麼話基本都會一笑置之,從不脾氣。可是安然說完這話之後,便見徐心柯眼裡突然聚起莫名光色,繼而瞥了她一眼之後就甩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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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編輯讓我用原主角名字,「安然」。

給大家造成閱讀不便,望多多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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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婚姻賭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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