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窮媳婦見富公婆(1)

差別,窮媳婦見富公婆(1)

中國人的結婚繁冗的堪比一場卓絕的戰役,一場奮鬥下來,縱使敵我力量懸殊,新郎新娘也似乎是經歷了一次體力大劫。

安然好不容易將頭上的膠什麼的收拾乾淨,想到呆會兒的新婚之夜可能要生什麼事情,便站在浴室頗大的鏡子面前細細打量自己。與江奕澤的各項指標懸殊讓她總有一種在他面前要做到十分完美才會不被他鄙棄的感覺,自從決定與江奕澤交往,安然的裝束都是遵照了他的審美。所以,接下來所要進行的一切,她沒有一絲要與愛人共度的興奮,僅有兩種情緒在心尖作祟,除了不安就是緊張。

緊張的,甚至一遍一遍的在鏡中看自己的外貌,魔怔似的在鏡中演練自己的微笑,呆會兒每進行到一個地步要笑出什麼感覺,安然都給自己進行了劃分。她覺得自己簡直是像自己彈鋼琴時演奏的樂譜,該進行幾拍,該停頓幾拍,怕的就是只要稍不按節奏,就會影響整音樂的美感。

又磨蹭了一會兒,她才進浴室將自己清理乾淨,泡了很久,而**自己也是極其用力,差點把自己搓下皮來。等到她收拾妥當萬分緊張的準備在江奕澤面前新鮮出爐的時候,才現早已整理完畢的他早已在床上睡著,大概是今天累的確實不成樣子,呼吸還微微有些粗重。

霎那間,就像是一盆熱水突然澆到了冰塊上,安然剛才還緊張萬分的心情倏然放鬆,松的甚至沒有了生息。她掀開被子,找了個碰不著他的地兒,也閉上眼睛。

人家都是新婚之夜纏綿興奮的睡不著,安然也是睡不著,卻是由於陌生。

鋪天蓋地的陌生感傾襲過來,在這黑夜裡尤其顯得突兀和強烈。抬頭看去,這有著精美花紋天花板的分明是自己的家,卻不由感到陌生;環顧一周,這裝修豪華的家居分明是他按照自己的口味擺放,卻也是感到模糊;可最讓她緊張的,還是睡在她身旁的這個男人。明明是她的丈夫,是法律所賦予的她最親密的伴侶,但聽著他平穩的呼吸,安然突然覺得無所適從。

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被子睡著,安然第二天醒來是由於前所未有的感覺,還沒有睜開眼睛,便感覺有個小蟲子在脖頸處攀爬,沿途均激起她微微顫粟。霎那間,她恍然料到了什麼事情,倏然睜開眼睛,正撞入江奕澤的眼睛。那雙平日里深邃的眸子像是升騰起了點點星子,晶亮的不可思議。

帶著五分緊張,三分害怕和那僅兩分的所謂男女快感,安然大清早的在劇痛中完成本該昨天晚上完成的工作。她雖然是笨拙的新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絕對可以感受出來江奕澤是情場老手。怎麼控制節奏,怎麼調節和動她的感覺,每一步驟,他都做的熟稔而**。**后的安然疲憊的窩在他的懷裡,卻慢慢有些辛酸起來。

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現另一個人的身影,第一次笨拙的吻她,甚至不知道怎麼去探入她的口中兩舌交纏。兩人青澀的嘗試著關於男女之愛,每一次進步,都引起彼此莫大的快感和愉悅。

而這次與江奕澤也是愉悅的,甚至快樂的比與程洛昱更厲害,像是經歷了一場雲霄飛車,從最頂點狂嘯,再回歸到最低點跌宕。這樣的來回讓她感覺到陌生而又刺激,甚至感覺也不錯,可是心裡卻還是有一個地方是空的,安然清晰的知道,那就是互通的感覺。

與程洛昱是彼此熟悉地。兩情相悅。他對她地熟悉就像是身體地一部分。所以這樣地男歡女愛。更像是對彼此心意地一種溝通。但與江奕澤。完全是他佔主動。她在他地引導下慢慢學會承受。甚至還沒體會到回應地感覺邊被他拋至高空。他就像是她最不可推翻地一個長者。控制著她地一切喜怒哀歡。她要做地就是學會享受。只有享受。

她正想著這些無聊地東西。耳邊頭突然覺得一痛。呲牙抬頭。只見江奕澤正將她地長小心翼翼地從她胳膊下抽起。笑意延綿。「你昨天是不是生氣了?」

「啊?」

「關於凌子地話。」江奕澤地笑意更深。「我看你當時臉色都變了。還去洗手間。就和逃似地。」

「我……」

「她地話你不用介意。」江奕澤輕輕一笑。眸內散地光芒竟有些不可一世。「她向來就是那樣。口直心快地招人厭煩。」

「我也沒想介意,」安然撇撇嘴,「人家說的也是實話。對,那個被某政府官員包養後來又被炸屍的韓小夏就是我們學校的人,還有那個形象大使,更是我們學校的一盤名菜。恐怕她不知道的還多了呢,我們北荃藝術學院,向來就是被稱為小三的搖籃,二奶的聚集地,情人的滋生溫床和不健康關係的燎原之所。」

「得得得,還說不介意呢。」話剛說完,江奕澤的嘖嘖聲便傳了過來,以手支起她的下頦,輕笑道,「你這小妮子是從鎮江橫渡過來的吧,一身的酸味。」還沒等她解釋便直起身,一把把她拉起,手又自然的伸到她胸部揉捏幾下,惹得她想要低呼兩聲的時候,可他卻偏是一副十足的命令口吻,「快起床了,等會兒去市南區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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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婚姻賭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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