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舊愛vs新妻(10)

交鋒,舊愛vs新妻(10)

為什麼?」

「我聽凌子說,你是在墨西哥有了點事業。可是對於我們江家,還是薄弱了些的,何況,嬌嬌一直在我們家生長,一但換個地方,恐怕對自身展不利。」

「可是你給了她什麼?這就是你當時所承諾的完整的家庭?」畢文佳突然輕笑,「江奕澤,你只不過是將孩子放置到了父母家裡,讓他們托為代養,而自己則忙於奔向自己的婚姻新生活,從來不顧及孩子的意見。如果是這樣,那把將孩子放置到幼托園有什麼區別?」

「文佳,你……」

「爸爸,你先和阿姨回卧室,這是我和文佳的問題,我們自己解決就好,」看著爸爸又要火,江奕澤連忙制止住,並用眼神示意安然,「安然,你陪爸媽回去。」

安然原本還想們是打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可是無奈接收到江奕澤的旨令,只能順從的回到卧室。江家房間隔音極好,趴在卧室里,安然絲毫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就這樣心神不寧的呆了一個多小時,江奕澤滿懷疲憊的叫她出來,「走吧。」

「去哪兒?」

「回家。」

「問題解決了?」安然抻頭向一看,果真沒了蹤影,但是江奕澤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又出去和父母小聲說了幾句,這才拉著她回家。

看得來他們在有些事情是瞞著她的,安然卻也懶得管。以前的她很有家庭責任心,是因為她覺得她是家庭的一部分,必須要擔當的起家庭的很多責任。可是江皎的事情非同一般,想起那個女生跋扈的樣子,她就恨不得退避三舍。所以,只要不威脅她的婚姻,就由他們去。

更確切地。她現在滿身心都沉浸在即將工作地喜悅中。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亂七八糟地事兒。而江奕澤也沒讓她失望。三天後。便給她找到了一份音樂編輯師地工作。

其實根據專業要求。安勝任音樂編輯工作是頗有難度地。她只是鋼琴手。可是音樂編輯卻上升到了廣告編纂及策劃地高度。除了那一點點音樂維繫著其中地聯繫。根本就是兩個專業方向。

所以。現在接受新工地過程。無異於重上一次大學接受教育。江奕澤看安然一心撲在工作上地勁頭不由有些心疼。再三囑咐她要注意身體。可是安然不在乎。她現在正在興頭上。激動地很。有時候甚至有點興奮過頭了。累地回來就呼呼大睡。第二天早上再早起上班。絲毫不顧忌他地感覺。

「奕澤。嬌嬌地事怎麼樣了?」安然猛朝嘴裡扒拉著早飯。含糊不清地問他。「你們之間。談妥了么?」

「談妥不談妥你關心么?」江奕澤覺得現在地安然很有做表面工作地派頭。什麼事兒就只會輕描淡寫地問一句。至於事情如何展。根本不關心。「再說。談到什麼結果。你在意么?」

要是按照安然以前地脾氣。此時地她就應該拍案而起。他江奕澤和前妻弄地禍事。而且這禍事還不待見她。她能夠不拿自己當外人似地插手到裡面嗎!再說了。就算是她插手了。誰又把她地意見計入在內?上次她想要接江皎回家。瞧瞧那件事。到底辦成了什麼後果?

所以,從江皎身上摔的幾個跟頭讓安然深刻學會了一個道理,不是自己的工程,千萬不要強攬,就算是強攬了,也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於是她現在笑嘻嘻的膩在江奕澤身邊,輕吻一下道,「老公,我這不是忙嘛,那可是你給我安排的工作呀,我要不做好那多損你的面子?再說了,嬌嬌的事情,我插得上嘴么?」

江奕澤原本想推開她的膩纏,但是聽著她最後一句話,飽含著淡淡的委屈,卻也是實情,便就勢抱她在自己腿上,嘆息道,「談了幾天,好不容易達成了統一意見,嬌嬌的撫養權還在我,只是她可以多來看幾次她,一個星期可以保持一次。」

「哦,」安然點頭,「我有些納悶,為什麼畢文佳會突然想要回孩子的撫養權呢?」

「因為你。

「我?」

「后媽難當,她一聽到嬌嬌有了個后媽,自然會擔心她吃虧,而且你那陣子在我們家鬧的,確實有點……」江奕澤頓了一頓,沒再將那句話說下去,「你想想要是你,親女兒踏入了另一個家庭,你會不會覺得她受委屈?」

安然訕訕的笑,「我算是明白了,這家裡好事兒沒輪的著我,只要有一點變動或是苗頭,就是因為我的緣故。」

在這個家裡,她就是最出力不討好,不動也能得罪人的那個倒霉蛋。

可是好吧,江奕澤不是覺得她以前過於敏感么?那麼就讓她現在將所有不滿都咽回肚子里,遵從徐心柯同志灌輸的原理,只要是江奕澤沒有原則性問題,既然他不喜歡她多干涉他,那麼就這樣過下去。更何況,她現在也是生活有了重心,由人生中滿是江奕澤的痕迹突然轉入到了工作上,其中的忙碌,

她應接不暇。

可是安然不知道,這日子最擅長的,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的工作倒是慢慢上了正軌,可是安然現比她更上正軌的,還有她丈夫江奕澤與前妻畢文佳的會面。每次一到星期六,江奕澤就把嬌嬌從家裡**來,在電話里與畢文佳約好見面地點和時間,時間短了還可以,想到畢文佳不能經常見到女兒,也確實是可憐。可是時間稍微一長,這局面就有點讓人承受不住。

「安然,我覺得你要防著你老公舊情復燃吶。」對於安然愁眉苦臉的埋怨,杜顏笑道,「看似一個星期就一天見面,但是各個星期如此,還是蠻頻繁的。」

「舊情復燃倒是不至於,」安然吸著飲料,「我了解他,他不是吃回頭草的那種人。他只是對孩子疼的要命,你不知道,嬌嬌一有點什麼要求,他恨不得上天入地的給她想辦法辦到。再這樣下去,那孩子基本就會被溺愛了。」

「那和你相處的么樣?」

「一般,要是我加班加的晚,到回去的時候,嬌嬌多半都睡著了。所以說現在在咱們家裡,看似我是在做后媽,其實就是個可有可無啊……」她苦笑了一聲,「根本就見不到面。不過這也好,不會鬧矛盾。」

「但總覺不是長遠之計。」杜顏皺眉,眼睛突然亮,「安然,要不,你也要個孩子?」

安然剛吃的點心差點被她噴出來,「孩子?」

「你幹嗎那麼驚訝?」杜顏拍了一下她的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情況挺好?他不干涉你,你不干涉他,你倆兩兩順心!可是安然,婚姻是什麼啊?就是兩個人彼此牽制,你不覺得現在你和江奕澤比起之前來,獨立自由多了么?」

「可這樣不好么?」安然是納悶的抬頭,笑道,「我覺得這樣蠻好。」

「你是真的覺得樣好?」

杜顏的反問讓安然一下深思下來,她是真覺得這樣好么?恐怕不是吧?見到江奕澤帶著嬌嬌滿面春風出去的時候不是不難受,見到他每天晚上都要自嬌嬌房間出來也不是很舒心,可是她能怎麼辦?江奕澤的一切事情都是以「父愛」為名義,她上次只計較了一點點他與畢文凌的事情,就被扣上了「妒婦」的惡名,還鬧了那麼一場大鬧徐心柯的戲碼,所以,現在只能用加倍工作來分散對這件事的注意力,日子還要繼續,生活還要繼續,老和他這麼計較,以後該怎麼度過一生?

「然然,我覺得你變了好多,」杜顏小心翼翼的嘆息,「是不是……和程洛昱有關係?」

眼前的女子攪拌果汁的冰勺一滯。

她原以為她會否認,可是卻沒料到她竟然點頭,黯然的笑容印於眼眸之上,「杜顏,也許只有你懂我。因為程洛昱和徐心柯好,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說是放了,可卻不知道放竟這麼艱難,」她吃吃一笑,看著她無力扯起角,「上次我和江奕澤的事情怕你也聽過了,其實原本事情本來可以不必那樣。可是我突然覺得很害怕很害怕,程洛昱走了,我要是再抓住江奕澤,那我的下場會很慘很慘。所以,就在這樣很空虛的時候,看到了江奕澤和畢文凌在一起,於是我才……」

「安然,我理解你。」杜顏嘆氣,「你是覺得你拋棄了程洛昱而選擇江奕澤,卻看到江奕澤類似『不貞』的證據,很無措對不對?」

「對。」安然笑笑,「可是江奕澤一副正直無上的樣子,彷彿真的和畢文凌沒什麼醜事,而他在事後也算是比較積極的解釋了這個問題。猜忌很傷感情,自從那日,我和他雖然表面還是如此,但是心裡卻真的像咯了什麼東西,硬生生的疼。

所以以後我就學乖了,他不是不喜歡我懷么?他不是說愛我么?我就相信,我勉強自己相信他的所有事情。」安然抬頭,「杜顏,我不想逼他。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不想逼他離開。」

「安然,你很為難是不是?」杜顏頗具同情心的看著她,「感覺你有些患得患失,在乎的也是你,放手的也是你。你似乎在舉步維艱。」

「嗯,在我的生活里,江奕澤如今是我生活的風帆。他動我動,他停我停。」安然深吸一口氣,「假設有一天,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我覺得我才會有自己的想法,才敢為自己重新爭取一次。在那之前,我只有隱忍自強,除此,毫無出路。」

現在的情況,說白了,就是被動的隨著江奕澤的情緒而改變自己的生活軌跡。安然很茫然,吵了這麼多次架,她也累了,與其爭那些面子裡子,還不如不在乎這麼多。這也算是她做到了江奕澤心中完美女人的最重要一條,豁達。

只是從沒想到,豁達這一點說的容易,做起來竟是如此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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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婚姻賭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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