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舊愛vs新妻(12)

交鋒,舊愛vs新妻(12)

悶悶不樂的行於去辦公室的路上,腦子裡回蕩的都是天戲謔卻涼薄的眼神,彷彿一句話之間,他們的所有情意都為不見。她一次次強迫自己過濾這樣的情境,告訴自己,這是要在去工作的路上,總不能讓家裡雜事影響到了自己的心情。可是徒勞無功,閉上眼睛,還是昨天兩人那無言對峙的尷尬與靜謐……

直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如同突然打碎了一塊兒玻璃,尖利的劃破了強裝的平靜,倏然轉身,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程洛昱。

「安然,」他淡笑著走向她,「你在這兒上班?」

「嗯。」安然點頭,突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的微笑,只能勉力扯起唇角,「怎麼你也在這兒?好巧。」

「要是你在這兒工作就不巧了,我們公司有個廣告,原本就與你們的夏總定好了要交給你們做。」程洛昱笑容不改,墨色瞳眸一如往日清澈,以至於安然能清楚的在他眸子里看清楚自己的黯然無奈的表情,「只是沒想到你會在這兒工作,我還以為你呆在家裡。」

安然訕訕的回著程洛昱有一句無一句的問題,心裡卻在感嘆這個世界上果真有無巧不成書這樣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程洛昱所在的保險公司最近要強推一種車險,大約於下月二十八號正式面市,因此現在,正是為下月的強勢宣傳期做準備。這次與安然公司合作的便是其中的電視廣告與廣播廣告,安然原本以為沒自己什麼事情,可是公司夏總說了,鑒於安然樂感很好,接手業務能力又很快,特地將程洛昱這個案子交給安然執行。

安然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立工作竟是拿程洛昱「開刀」開他的腳本一看,上面的文字風格均是她熟悉到骨子裡的痕迹,其實,那也是她所喜好的風格時間漸進,別的都可以蛻變,唯有人的本性無法更改。而他們,總是在某些地方有著驚人的相似,對文字與形象的辨別與改造,更是如此。

所以做起個工作,在業務上安然並不是特別辛苦。難以熬煎的,只是對程洛昱的情感定位與莫名感懷。再加上這幾日與江奕澤不冷不熱的態度,更讓她覺得很多時候里像是在經歷一種特別讓人難言的拉鋸戰,她總是在程洛昱和江奕澤之間搖擺,想著之前程洛昱對自己的種種好處和江奕澤的冰冷,雖然,這種對比毫無意義,因為程洛昱已經不再屬於她。

偶爾在一起工作的幾天,會看著他和徐心柯笑著打著電話,有時候徐心柯新買的車子會停在公司門口,用無比親昵的笑顏迎接他進車。更常見的,是他唇角常含的笑意,那是遮掩不住的幸福佛現在的日子,就是他希望的所得。

而日子的不公平性再一次體現出,在看到程洛昱大踏步邁向新生活的同時,安然再一次陷入深淵。

出事地那天。實兩人還有一個比較好地開始本那件事情可以作為兩人浪漫美好和緩地臨界點。卻不想因為彼此心境差別太大使兩人都墮入了自婚後開始最可怕地黑暗。

那天安然回家已經是九點。幾天程洛昱地項目雖然已經到了尾聲是因為安然工作成效卓著。又有幾項工作落到她身上來。忙來忙去旋到九點已經是大幸。

進門就看到江奕澤端坐在沙。攬著嬌嬌並肩看電視。一副和美無比地景象。就是看她都不看她一眼。這兩天他們兩人地氣氛就是如此。說戰不像。因為兩人還會說著無關緊要地話。說親密更不像。因為除了必要地話。兩人幾乎沒有共同語言。

所以。已經累到虛脫地安然根本無心顧忌這樣地冷落。匆匆洗好了澡。連飯也沒吃地就回到了卧室。因為這幾天太忙。之前穿過地睡衣都沒來得及清洗。全都堆搭在牆角放置地懶人筐里。安然挑了半天。還是沒現有能穿地。正好這時無意中瞟到了掛在衣柜上地江奕澤地白色襯衫。比量一下身形合適。安然便拿下來套在自己身上。蹭蹭地爬到床上休息。

所以。當江奕澤踏進卧室地時候。看到地就是膚如白雪。秋水為姿地香艷勝景。安然原本皮膚就白。許是因為燈光緣故。整個身體深入到藍色被子里。平白增添了幾分純潔地誘惑。她地絲肆意捶搭在圓潤地胳膊上。隨著窗子刮來地風徐徐輕動。

刷子一般。撩動地江奕澤地心瞬時癢不可耐。

而最讓江奕澤難以忍受的,還是安然身著的服裝。那是他最喜歡的白色休閑襯衫,平時穿在他身上,頂多有幾分儒雅規整。可是到了她的身上,便如上天賜予的性感行裝,讓他心動的兩點嫣紅在白色襯衫下若隱若現,許是貪圖舒服,安然只扣了三個紐扣。沿著領口的雪白肌膚一路看下去,更是讓他心動馳搖。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穿男人襯衫是極致誘惑,江奕澤只覺得再看下去,心裡那股慾火就要將他焚毀至盡。他猛地趴到床上,自下而上輕柔的撫摸著她襯衫底下的滑膩肌膚,行至大腿處,正要繼續前行時,突然被安然緊緊攥住。

「江奕澤,我累。」她眼睛仍是閉著的,「你別鬧。」

安然不知道,她慵懶困怠時說出的這三個字簡直就是對男人慾拒還迎,江奕澤輕哼一聲,動作非但沒有任何收斂,反而有越來越重的趨勢,而且就連喘息,也跟著急促起來,「寶貝兒,」他在她耳邊喃喃囈語,「你今天打扮成這個模樣,就是為了誘惑我么?」

安然奮力睜開睛,抬眸就撞進他已被**燃燒的熱烈的眸子,「江奕澤,我真是累了。」她努力推開他壓下來的身子,「你饒了我,我現在也對你沒感覺,我只是想睡覺。」

安然不知道,她可以說不;做,可以說難受,可以說身體不配合,甚至可以說今天是荒誕的月經期,唯獨不能說的,就是對你沒感覺幾個字。

這話一落,奕澤燃燒正烈的慾火馬上與不悅調兌成了另一種名為嫉妒的製劑,想起這幾日與她的不冷不熱,江奕澤不由冷哼一聲,壓著她身子的力氣也逐漸加重起來,「對我沒有感覺?」他的低笑聲陰冷的在她耳畔旋轉,「那安然,告訴我,你對誰有感覺?」

意識到他話里的不祥意,安然眼眸倏然展開,「江奕澤,你說過,你不想要孩子。」

「你聽誰說過,夫妻之歡只是為了要子?」

這句話突然安然覺得無比感傷,可能是這幾天看多了徐心柯與程洛昱的幸福,看著江奕澤那英俊的臉,想起自己的婚姻,她竟然覺得悲哀凄涼,「江奕澤,是,你自然不是為了孩子,」她輕聲一嘲,「你有了嬌,我算是什麼?是不是只配做你解決**的工具?」

這句話一說,立即引了難想像的後果。

江奕澤突然猛地進入,毫無前奏與溫存,簡直就像是一顆釘子一般,硬生生的**了安然的身體裡面,痛的安然不由低呼一聲,眼角立時滲出淚花出來,「江奕澤,你滾開!」痛的受不了的她猛然捶打他的胸膛,「江奕澤,我疼!我疼!」

江奕澤卻像是被激怒的禽獸,毫不在乎她的感覺,**動作越烈。

「江奕澤,你走開!」她的聲音幾近嗚咽,「我今天累死了,啊……」

…………

「江奕澤,我還沒吃飯……我沒勁兒……啊……你饒了我……」

…………

她所有的抗議彷彿都成了刺激男人進行更猛烈活動的催化劑,一向溫存的江奕澤竟然毫不在乎她的感覺,仍是那麼蠻橫的對待她。幾經抗議,安然終於絕望了,她閉上眼睛,被迫承受著江奕澤帶給她的衝擊,努力咬唇咽下所有的不適與疼痛,想像著這是一場遲早要來的凌遲,就要快結束了,就要快結束了……只能不斷在心底安慰自己,然後屈辱的,任由眼角淚水不斷流下。

終於,咆哮的男人停歇下來。江奕澤喘著粗氣,噗的一聲歪倒在一側,在他離開她的瞬間,安然突然起身,瘋一般的衝到洗手間里。

本來就沒有吃飯,又經過這麼劇烈的勞動,還痛苦的哭了一會兒,此時,安然的胃終於難受的不像話。她伏在馬桶上,涕淚橫流的吐了半天才慢慢起身,雙目迷濛的走回卧室,卻看到江奕澤半坐在床頭,以一副探究的姿態打量著她,見她靠近,薄唇適時勾唇一抹微笑,「我美麗的妻子,我難道就讓你這麼噁心?」

安然一怔,下身的痛楚猶為鮮明,她隨即也回以淡笑,卻懶得再和他說一句話,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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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婚姻賭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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