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 公審大會（下）

隨她顯身，在場好多正吵鬧的人跟著平靜下來。

「很俊俏一個女子，怎麼就是殺害親娘的兇手，還是專吸食男子精元的女魔頭……」

「是呀，真讓人難以相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都難說呀。」

「是呀，是呀……」

……

她剛進來就聽到有人的議論評價自己的聲音。

面對如此，小七隻是茫然若聞繼續保持著原來的優雅和淡定向前邁步。這些人的話要是單獨一人，她當時就上去一巴掌打爛她的嘴巴。

如今面對天下這麼多英雄，不是她怕，自己又沒做虧心事，她只是不想理會這些無所謂，根本不知真相的人。

那些江湖中人站成一排，就這麼幾乎站了大半邊大廳。而他們冰堡則以冬月為首的十多個丫頭，實力和起場明顯低落很多。

對方人中央正坐著一個人，一身白衣正一臉溫和淺笑，手中玉扇微搖坐在那裡。正是先前曾經見過自己一面的大皇子端木明玄，他身邊則跟著一臉狗腿的歐陽天，還有那些江湖中人。

微微一打量，小七當時就衡量出了這些人的身份和輕重次要。

看其中最重要的人是端木明玄，心中對他的印象不覺差了幾分。這傢伙表面上說幫自己，結果呢？背後卻弄這麼多人，她可絕不會簡單的認為他坐在這裡只是看熱鬧的。

想著他對自己的提議，小七本能扭頭，看了他輕蔑一笑。收斂輕蔑的表情大方走到一邊冰堡之人所在的人那處。她的過去更惹得一些人的多嘴議論。

「這冰堡好好的竟讓這樣個女子坐在中間？難怪會出現那麼十惡不赦的事……」

「是呀，是呀……」

……這些人的話，小七臉上依然帶著淺笑。心中卻是赫然一凌，大方起身看向在場的人。伸手招呼他們平靜下來，她的如此舉動，眾人不覺跟著平靜下來。

大家好象完全忘了是要公審她，反而被她周身散發出來的狂傲，凌駕一切的高傲和狂妄之氣所震撼，不覺停止一切低語，就這麼看著她。

她這樣的出場，歐陽天眉宇之間不覺微揚，一股嫌棄鄙棄的眼神幾乎是斜睨的看了她一眼，就不認同嘲諷般轉頭離開。

端木明玄坐在那裡，看她這樣，眉宇之間笑意更顯。心中卻是默嘆：好一個天生狂妄不同其他的女子。難怪端木明陽那麼在意，也許也就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那麼狂妄不羈，把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他。

但這樣的女子，對他更是挑戰。心中對小七的想法跟著更是劇烈，如今平靜坦然，又帶著凌駕一切的狂妄和不羈的女子。他倒真的好期待等下來眾人的發難她將如何反駁。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按理說我林小七自當在山門迎接。但我冰堡如今多事之秋，而且我娘死了，堡中還被人污衊成什麼什麼的。一句話，小七真的好奇大家到這，是來給我娘弔喪上柱香的，也是別有其他原由？可否給小七一個明示？」

小七不顧眾人怪異指點的目光大方走到場中央，對大家抱拳一笑。說著不亢不卑半是責怪半是指責的看著他們道。

「你去……」她的話落聲，歐陽天自覺對身邊一粗狂大漢招手呼喚，對著那人耳邊低語一番。隨他招手，那粗狂矮個男人大模大樣邁著鴨子般的步伐跟著上前兩步，站穩身影。

「林小七，果然不簡單。我真好奇你這女子，長相怎麼這麼俏麗可人，可這臉皮怎麼就這麼的厚？收起你那假惺惺的面孔吧。我們大夥今天上山就是來為冰堡主和所以被你陷害的人討個說法。林小七，傳聞幾個月前，你私自四處以搶美男上山成婚，吸取年輕男子的精元；而後竟親手殺了自己的娘。這件事你怎麼說？」

那人到前，粗狂猥瑣的眼神打量了下抱臂狂傲不羈站在那的小七。瓮聲瓮氣當著全場的人對她發難。

「是呀，要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們只有召開除魔大會，大家面前生颳了你。」這人的話剛落聲，就引得其他人的舉兵器喲喝附和。

「好，既然大家說要我說清楚。今天我林小七就跟大家說明，我娘冰靈兒確實是我所殺，但我殺她的原因。是因為她生前中了別人的子夜倒。這葯會讓人子夜之時，狂性大發，意識凌亂，還會讓周身筋脈全斷的人能直身行走，發病時每夜最少會殺三人後才能收手。至於那吸人精元，那根本是我幾個月前被人利用而不知。至於那利用我的人正是家姐姐林小蓮，我已經親手殺了她了。」

那些人的挑釁和議論，小七淡然一笑。看著大家道，全然把自己知道的實情向眾人說明。

「說了半天，原來林姑娘都有託詞。你說冰堡主生前被人下毒，可有人證物證？至於那吸人精元的事，令姐都被你殺了，死無對證。對個死人你這麼栽贓陷害，請問林小姐你的良心呢？」

小七的話剛落聲，那粗大漢跟著挑釁字字句句都針對小七道。當然小七這樣說雖是真話，卻讓眾人感覺她根本是託詞是借口。

「我說過我娘是我殺的，但她確實死前中了子夜倒的毒。至於另外件事，我已經殺了家姐……林小七字字句句都是實話，真相畢竟是真相，也對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

那人的挑釁和借口，小七依然義正言辭道。說著狂傲不羈掃視眾人，神態中有的是說不出的浩然正氣。

「是嗎？既然林小姐都這麼說了。只要你找出證據，拿給我們證據。大家自然相信你的話，要不空口無憑，這話誰都難以相信。」

小七的肯定和認真，那人跟著挑釁看著她道。那樣子看來她要不拿出證據早晚會拿她開刀的樣子。

「證據？我林小七說話絕不騙人，不是我就不是我。對了，這枚發簪你們看到了嗎？這上面有著乾涸的血，就是從我娘的手臂上得到的。而且血的光澤和乾涸度，絕對是幾天前就有的。至於家姐，我已經殺了她丟盡我冰堡的蛇窟中，她吸食男人精元，練成了魔功，必須要這樣才能徹底消除她。」

那人的反問和挑釁，小七淡然一笑。說著從袖中拿出一枚發簪，正是前一天晚上，冬月私下告訴她的情況。說完就這麼舉著發簪讓大家看。

「呵呵，林小姐你未免把大家都想成傻子了吧？這發簪上面是有血，但誰能確定就是子夜倒。再說了，你說的這是從冰夫人手臂中弄到的，有誰相信？除非拿出冰夫人的屍身讓大家看個仔細。要不這些空口無憑的話，誰會相信。」

小七的話那人跟著發難。

他的話跟著引起其他人的連番附和和喲喝聲。

「是的，除非找出冰夫人的屍身，驗明真偽，要不你這些話誰會相信。也許這正是你這妖女的託詞借口也難說，不是嗎？」

「切……」另外有人的話小七自覺為難。就連冬月和春梅都是一頓。

「好了，大家安靜。夫人已經就死，這些證據和真相我們大家都知道。如果大家非要在夫人剛過世就跟我冰堡為難，我們絕不會就此罷休。死者已依，還希望大家能夠遵守死者的亡魂。各位非要逼我們這些沒了主靠的人嗎？」

冬月微微一頓，春梅還沒反映過來。她已經上前抱拳對大家恭敬道。想了下神態同樣凌然看著在場的其他人。心中則是困惑種種，這些人到底是怎麼聽到風聲，為何夫人剛死這些人就知道。而且堡中的事好象都很明白的樣子。

「哦，這麼說，你們也庇護這妖女了。冬月姑娘的話我們不能不給面子，但今天的公審大會，必須林小姐說個一二。要不眾人都不會服從。」

她的話剛落聲就有好事者跟著憤然看著冬月道。表面上依然恭敬，但言語之間卻是挑釁的意味居多。

「是，必須拿出冰靈兒的屍體，要不誰都不會相信。」

這樣的話落聲，又引得一些人的矚目和附和。

「是，拿出證據，要不火焚妖女。」

有人的話落聲，其他人跟著舉著手中兵器喲喝吶喊。

「該死，欺人太甚……」

看這些人步步緊逼的樣子，而為首的人只是好似以整輕搖摺扇眼神幽深看著她。小七心中憋屈的怒火跟著升騰，聲音一沉，本能縴手緊攥只想發毛。

「小姐，別，要不就讓他們看下夫人的屍身吧？我看……」

春梅自然不知道昨晚發生在冰宮中的事，聽那些人要看冰靈兒的屍體，及時捂住正要發毛的小七的手。壓低聲音對她道。

「娘的屍體本來是沒事的，可就在昨晚我跟冬月去看個究竟時，有人潛了進去。好好的將娘身上的毒性遮掩了……」

春梅的不明所以然，小七為難皺眉看著她道。簡單低聲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她道。她的話她對面不遠處的端木明玄臉上笑容更大。

看到他笑的那麼歡欣，小七心中警鐘更響。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大皇子所為嗎？可為何好好的他要對付她一個小丫頭？想著先前有過的一點過節，小七絕不相信他對自己只是一時好感的只想得到她的芳心。

如果是，他這樣的手段可真夠卑鄙的。赫然想到一個人，端木明陽，心中隱約也猜到了端木明玄這次帶眾上山的目的。

「那小姐……」

小七的話，春梅為難看著她道。

「放心，有我呢，有我在，我絕不容許誰打我們冰堡的主意，不管誰。既然你們要見我娘的屍體，可以。但你們這麼公然對死者不敬，要是不給個交換條件。就不要怪我林小七沒有警告你們。冬月，去推娘出來。」

春梅的擔憂，小七瞭然一笑。輕拍了拍身邊春梅的手，清冷扭頭看著大家道。說著突然扭身對冬月道。順手交給她一個小瓷瓶。

「好，」小七的話冬月本能遲疑，但感覺小七趁人不備給她手中塞了一些葯。無奈點頭，說著轉身帶著兩個人而去。

「小姐……」

冬月離開，春梅不由為難看著身邊的小七。

「放心，一切有我。」

其實小七也不知這個辦法是否好，為了冰堡安寧只有對她道。其實心中卻是暗自著急的。她昨天放出信鴿送下山的信，不知是否已到了柳撫塵手中。如今這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冬月拿出的葯只是一般的毒粉，只要散上去，簡短的時間內能讓人身上衣服變化光澤，而且外人不能觸碰，碰到就會全身發軟瞬間癱軟在地。

當然這也是有時間限制的，過那麼五六個時辰之後，一切毒性和癥狀都會跟著消失。很快那些人抬出周身是冰屑，已經縫好脖前傷口，臉色變的青紫的冰靈兒。

「這……」

看著冬月和兩個丫頭先後推出來躺在一個冰棺中的冰靈兒，那本要挑釁小七的人跟著臉色一沉，不自覺後退，看向一邊人種中間的端木明玄。

「看到了吧？不信你們大家可以看，娘的屍體上包括面色上都是青紫的毒素。」

看冬月把冰靈兒推了出來，恭敬退後。小七眸露少有的黯然和悲痛，再次看到她的身影。小七心中還是一陣堵塞的厲害，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湧入心田，不自覺眸中自覺有了濕意。

抽了下鼻子，不著痕迹卻故意當著眾人的面抬袖擦去眼角的淚花。伸手對大家恭敬道，就那麼深情悲痛站在一邊。

「子夜倒？我倒要來看看……」

當先跟她為難的大漢，看她真的拿出冰靈兒。而且神情之間神情和悲痛畢現，有點難以置信。不管還是上前，本能伸手向正冒著滾滾寒氣的冰靈兒的身上碰觸。

「等等，這位大哥。子夜倒，既是天下劇毒，豈是人能隨便碰觸的嗎？如果你不想我娘身上聚集的毒素傳到你的身上，你大可以動……」看他說著就朝眼前冰棺中的冰靈兒身上摸去。

小七神情平靜出手阻止，想了下本能對他提醒。果然他的話那人看情形真是個門外漢，赫然一頓，跟著收手。

「這……」

為難看向人群中正中的端木明玄和歐陽天。

「讓在下來吧，在下對毒藥和醫藥略有涉獵，我來碰觸下確定下是否就象姑娘所說的那樣的藥性……」

歐陽天依然起身看著在場的大傢伙抱拳道，說著抬腳移步上前。說著直走向小七身邊，隔過她直向眼前的冰棺伸手而去。

看這傢伙到來，小七心頭警鐘大響。這丫雖然是個登徒子，可周身的毒藥，雖然那些毒藥都是對付女子的麻藥。雖然這柳公子曾給自己留了些這些葯，小七不由神情跟著謹慎起來。

「慢著，歐陽公子看來本姑娘說的還不夠清楚呀？我說過了，染上這樣葯的毒，一旦被冰引導，周身毒素就會跟著呈現身體外表。你這樣的碰觸，要真的中了什麼毒，就別怪本姑娘我沒提醒你。」

看他毛手直向棺材中伸，小七本能出手阻攔。清冷阻止他的動作，眼神凌厲看向他提醒。

「如果這葯真有姑娘說的那麼厲害，在下要是不幸中招，我自不會追究姑娘的過錯。要不這樣的一弄，萬一姑娘你只是虛張聲勢呢？」

小七的話歐陽天本能一頓，本能扭頭看了下人群中的端木明玄。看端木明玄微微點點頭，倒是豪邁氣十足看著小七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本姑娘無話可說，眾位在場的可以給小七個見證。我可不象再背著謀害同僚的無端罵名。」

歐陽天的得意和跟端木明玄的簡單一瞥。雖然他們速度很快，小七還是清晰把握到兩人之間的互動。

看他這樣說了，小七隻是微微一笑。退後幾步任由他上前。

果然歐陽天的手顫著跟著伸進冰棺，眾人的目光整個都集中在他身上。「這……」果然這歐陽天的手剛碰上冰靈兒的身體，身影一頓，整個身體就那麼癱軟下去。困惑又驚恐看著面前一臉輕笑的小七。

當然他這反映更讓其他人神情跟著一凌。

「本姑娘說的夠清楚了，大家不相信。非要試探，歐陽公子很抱歉，你的毒恐怕和我娘的一樣，絕活不過半月。大家都看到了吧？」

歐陽天面如死灰的樣子，還有一邊人都震驚的表情。小七眉宇輕揚，傲然上前看著大傢伙道。

「好，這個我們可以暫時相信你。但後面的一件事，你說林小蓮已經被你處死，可有什麼證據？」

這樣的情形端木明玄的神情跟著變的凝重。也許連他都沒想到小七做的手腳，可眼下的一切。歐陽天雖然江湖上不算什麼用毒高手，好歹也算他看上的人中翹首。

如今的情形，端木明玄臉上表情跟著沉鬱凝重起來。

「冰堡之人都看得到家姐傷害無辜之人，且那些無辜之人的屍體就在山門口的蛇窟中，我有人證，冬月帶人證來……」

眾人的再次發難，小七清冷道。說著招呼冬月上前，對著她一陣耳語。

「好，我這就去。」

小七的提醒冬月是滿心的困惑加驚喜。想了下沉穩點頭，接著帶著兩丫頭跟著上前。

果然一會的工夫，兩個丫頭抬著一個大罈子上前。

「這是……」

到得大廳，大傢伙一眼就看到壇中人周身濃重的黑氣。而那張臉正是林小蓮，她的鼻子依然是因先前跟冰靈兒的決鬥中，歪塌在一邊。

眾堡女子一看林小蓮跟著出現，神情懼是一震。眸子明顯帶著恐懼之色。

「這是人證？」

看著隨兩丫頭放手，林小蓮跟著從壇中抬頭。裂著已被隔了大半個舌頭的嘴巴，看著小七嘿嘿冷笑。

「林小七，你這個妖女，這樣對我。就算我練了什麼功，那也是你們母子對不住我。早晚我會恢復功力，一點點的吸光你們的血，一定，嘿嘿……」

看到眼前的小七，林小蓮神情一頓。跟著周身黑衣更濃，就那麼眸帶幽深的恨意看著她瓮聲瓮氣道，說完裂著大嘴巴怪異輕笑。

「哼，這個就是家姐。大家都看到了吧？她的周身浮現的黑氣，就是練習傳聞中魔功特有的氣息。」

林小蓮的怨恨和叫囂，小七輕蔑一笑。手腳她都把她砍斷了，只有這身體還在。她倒真的不相信也難以相信她這樣做，能弄出什麼事來。

當然了這也是小七當時承蒙冰靈兒的一再強求，無奈留下林小蓮一命。而在她房間中，她親手殺了人正是童夫人，那個能和自己外婆不相上下的用毒高手。

想著她對娘冰靈兒的陷害，小七怎麼就那麼容易的放過她。

說著回眸看著大傢伙清冷說道。

「這……」

她的話又引得一些人的注目和搖頭不置信，卻無奈的低嘆聲。

「呵呵，林小七你以為弄了個被你斷個手腳的假伙就能矇騙到大家嗎？這個人根本不是林小蓮，我才是真正的林小蓮。」

正在眾人低聲議論，交頭接耳的時候。端木明玄眸中依然帶著淡淡的俊美如神的溫和笑容。小七卻是由衷感覺到刺眼。

沒想她的困惑和猜測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聽到空氣中一股怪風跟著傳來。接著一個黑衣黑褲，就連頭上都是帶著黑色頭套的女子飄然落在現場。

「林小蓮……這……」

她的突然出現，不但小七赫然一驚。那些人跟著懼是一驚，端木明玄眉宇之間的笑意不覺湧現。

「這……」而冰堡中人看到女子輕鬆取下套頭的頭套，臉上表情更是震驚。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身上並沒她所說的什麼黑氣。這個妖女為了掩飾自己的本來面目，故意拿個假人來糊弄大家。」

相對小七的震驚，那林小蓮得意一笑。面對大家微微運功，只有一層若有若無的青色光芒出現。說著就這麼高傲看向身邊的小七道，字字句句都是對她的發難和挑釁。

「呵呵，林小蓮，林小蓮……」而在小七面前的林小蓮看人這麼指正小七，裂著大嘴巴再次得意輕笑。別人根本不清楚她到底笑的什麼也不清楚她到底什麼心思。

「是你？但你並不是林小蓮我敢確定，要不你就問問她……」

看著身邊林小蓮吃吃低笑的表情，小七清冷回神。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肯定道。她還真不相信一直心高氣傲的林小蓮會縱許別人這麼替代她的身份。

「她是林小蓮，就是林小蓮，哈哈哈哈……」小七的話剛落完，林小蓮依然抬著頭看著那黑衣女子朗聲孩子般大笑起來。

「這……你到底是誰，為何這麼出面就陷害於我？」

看林小蓮配合那女子的樣子，小七怒火中燒。清冷怒道，出手手中火焰劍的能量跟著帶著滾滾火焰直向眼前的黑衣女子襲去。

「啊，大家看到了嗎？林小七被人識破真正面具就意圖上這人滅口了，大皇子你一定要為努家主持公道呀，大皇子……」

本以為這黑衣女子先前跟她的交手，自己根本占不上半點便宜。沒想她竟好好的受她一掌，手臂上帶著滾滾燃燒的火焰，雖然她驚慌痛呼著連忙出手撲滅火焰。

整個人卻踉蹌跌向人群中間的端木明玄身邊，一把膽怯的抓著端木明玄的衣袖，顫著臉指著小七驚恐連道。

「這，妖女果然是妖女。眾人眼前就敢行兇殺人，大家一起出馬就不信抓不到這妖女。」

黑衣女子的挑釁和求饒，端木明玄臉上依然掛著一貫的溫柔淺笑。手中摺扇微搖，不著痕迹推開她的靠前。

小七的反映當時引得眾人憤然，說著就有幾個大漢縱身上前。前後左右夾攻著小七圍著她。

「我說過這人根本不是林小蓮，大家要這麼想。林小七無話可說，如今只有拳上見真章了。一人做事一人擔，小七希望這件事大家不要為難我冰堡眾姐妹。有本事的儘管放馬過來。」

看自己好說歹說，這些都有各種理由治她的罪。小七自然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的真諦。

清冷退後，對著其他人目光幽深道。說著就那麼傲然孤傲背手站在那裡。雖然她只清淡的站著，周身的殺氣卻隱約畢現。而且那氣息有著渾然天成的孤傲和狂逆，就這樣看著其他人大喊一聲手中長劍向她撲來。

「你這個妖女，殺害我娘，今天我也就為冰堡清理門戶。」看其他人紛紛朝小七當面襲來，黑衣女子突然陰冷一笑，跟著出手成招，手掌帶著怪異的綠光直向小七雙臂抓來。

「哼，就憑你。」

看她也上來，要一般人中了自己的火焰掌傷成剛才那樣，八成最少得睡個幾天。可這丫的一閃神的功夫就生龍活虎跟著撲來。

小七心中的陰冷更甚，清冷清哼，跟著出手。手中火焰劍帶著漂亮的弧度夾雜著滾滾火焰直向他們橫掃過來。

「啊，嗚……」幾聲慘叫，一劍過去。小七依然收回劍，向她出手的眾人跟著跌撞在地，面色痛苦低呼出聲。

他們的虎口處手臂處都有多少的燒傷氣息。

「以我林小七現在的功力，別說你們這些人，就是在場人都上前。林小七也毫無所懼，既然你們一定要如此逼迫就不要怪小七痛下殺手。為了活命，小七絕不會束手就擒。」

輕蔑看著身前周圍跌倒一地，在地上痛呼翻滾的人。小七狂傲抱臂看著大家道，那氣勢就象是從九天外到來的戰神，更象來子地獄的索命使者。她的話眾人不由縮了縮脖子，端木明玄眸中帶著一抹精光。

這丫頭身手果然不錯，輕搖摺扇跟著站了起來。

「既然你這麼說了，本王倒想回回你，出招吧。」清冷一笑，說著手中摺扇帶著弧度青紫的光芒跟著旋轉著向面前的小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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