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
夜風吹動著幾人,林間的樹晃動著,總有著讓人心慌的不安靜因素,房頂上的三人讓在底下看著的人有些不明白狀況,又有些壓迫。
主子們,你們聊夠了嗎?屬下的脖子真的是扛不住了,藍錫用手揉了揉僵硬住的脖子。原來主子是認識他們的啊~,怪不得沒採取那項計劃。
孤夜寒向前走著,在經過蘇墨的時候停了下來,依舊是那淡漠的性子,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即使是現在的你,也不配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句話成功的激起了蘇墨心底那埋藏的怒意,孤夜寒走過他身旁,蘇墨低頭不語,發梢遮住了眼睛,那迸射出的卻遮蓋不住。
「孤夜寒,你錯了,蘇墨再也不是你印象中的了,站在你面前的是經過洗禮的蘇墨···」。
按壓扣板,砰地一聲,驚起了所有人,蘇墨並沒有用消音槍,這聲槍響彷彿正在昭告著所有人,開戰了。
所有人都提高警惕,不準任何人闖入。藍錫下好命令,帶著一隊守在底下,一旦蘇墨有情況好去救援。
孤夜寒走在前面,在蘇墨手中槍響的同時,身形快速的移動開,避過了子彈,旋轉過身子回踢蘇墨一腳。
面對孤夜寒的攻勢,蘇墨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是邪魅,躲開了孤夜寒踢過來的腳,把槍別在腰間,也赤手空拳的與孤夜寒打起來。
兩人出的都是狠手,每擊中一下,身上必定會有淤青,可他們並不在意這些,比這更痛的都已經歷過了,這點痛對他們來說只是最小的傷。
「啊~~~~。我不逃了,不逃了」。江銘捂住脖子那不斷冒血的傷口,剛才趁夜蘇瑞不注意把捆住手的繩子用脖子上的匕首割開后,費儘力氣才把脖子上這要命的東西擺脫掉,逃到房頂的邊緣,眼看就要逃脫了,可那栓有匕首的繩子就像按了跟蹤器一樣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更要命的是不是他認栽自己走回來,而是被硬生生的拖回來的。
應該說他是命大嗎,脖子還在他的腦袋上。
哼~。「江銘,會讓你解脫的,不過不是現在,對於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還是有用的,暫時不會要了你的命」。夜蘇瑞連看都沒看他,專註的看著不遠處孤夜寒與蘇墨的打鬥。
江銘逃脫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理他,正是**的部分,夜蘇瑞看完后才把逃離的江銘又拴了回來,只是對待可不是那麼友好了,敢逃就要承受帶來的後果。
江銘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為什麼要惹上黑道的人啊~,此時的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老淚順著臉頰流落了下來,一夜之間原本正悠閑地喝著紅酒的他瞬間蒼老了許多,臉上更多的是後悔。
長期處於公司的最高領導,要求越來越不滿足,見到讓自己心動的利益,不管怎樣都要去插上一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這回江銘他算錯了人,惹到了讓他消失在這世上的人。
脖子上的血染紅了他的西服,也刺痛了他的眼睛。那無措的中年人,卻沒人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