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打起來了?
依夢依然不作聲的畫著自己的東西,可耳朵卻在聽著高跟鞋的聲音又遠到近。
「喲,咱們的殤雨公主在畫什麼呢?」一個討厭的聲音從依夢的頭頂發出,同時一隻塗著粉色指甲的爪子來搶依夢手中的畫紙。
依夢抬起頭,冷冷的說:「涵雪同學,請你把你的手從我的紙上拿開!」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畫紙。
眼看紙快被撕毀,依夢只好放手,誰知依夢突然放手讓涵雪向後倒了下去,摔在地上。依夢站了起來,向涵雪走去,走到她面前,撿起畫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帶感情的說:「多行不義自斃自。」
剛想轉身回座位,一群人從門外進來,吃驚的看著依夢一臉淡漠,手中拿著有些褶皺的畫紙,站在倒在地下,嘴中不時發出低吟的涵雪面前。
夜臉色低沉地向依夢走去,扶起涵雪,冷冷的說:「今天的事,我要個解釋。」說完,抱起涵雪跑向醫務室。
眾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走過來問:「妹/夢兒,怎麼回事?」依夢冷笑著說:「我不想解釋,你們了解我的脾氣,你們自己衡量吧。」婭兒和竹兒異口同聲的說:「我相信夢兒。」晨無奈的說:「我們相信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要夜相信才行!」
澤突然開口說:「走,我們去向夜解釋清楚,我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我很難保證他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依夢有些驚奇的說:「你。。。相信我?!就憑你認識我兩天?」澤笑了笑:「當然,我相信我的直覺!」竹兒在一旁有些鄙視的說:「直覺?那是女人才會有的東西,你個大男人居然會有。」
婭兒打斷了竹兒的話:「哎呀,好啦,我們先把事解決了再說!現在談什麼有的沒的!」晨也插了上來:「是啊,你們真是。。。主次不分啊!」邊說邊拉著依夢的手跑向醫務室,竹兒她們也只好跟他跑去醫務室。
(醫務室)當晨他們趕到的時候,只有夜在門口站著,晨略帶著急地問:「怎麼樣?」(某清:大家應該知道晨在擔心誰吧?!某晨:你說呢?某清:反正不是涵雪就對了!)夜冷冷地盯了一眼依夢:「不知道。」
婭兒無語的說:「靠,不就是摔了一跤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夢兒推的。。。」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都是殺手,殺手聽力十分敏銳,把婭兒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夜不帶一絲感情,皺著眉說:「幻萱同學,你在說什麼?!有本事說大聲點兒啊!」
婭兒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小氣,有些不服地說:「我剛才說,夢兒是無辜的!那個什麼涵雪她是故意的!死不了!」「啪!」夜將婭兒打到一旁,從婭兒紅腫的嘴角和血絲來看,那巴掌輕不了!
依夢的臉色陰沉了下去,脖子處那五彩的蝴蝶隱隱發著光,不過有衣服擋住了,竹兒也好不到哪兒去,銀紅色的頭髮無風飄動起來,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鎖骨處的血狐若隱若現,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千!凌!寒!夜!你!死!定!了!」一把血紅色的弓箭出現在竹兒的左手處,上面刻著許多金色的花紋——血色祭祀!
同時一條銀紫色的鞭子也出現在依夢的手中,鞭子上有無數銀色倒刺,在陽光下發出寒冷的光——銀紫躍舞!夜冷冷的說:「好啊,你們想玩我奉陪!」一把銀黑色的劍出現在夜手中,劍柄的形狀是一條類似龍的動物——黑寒永域!竹兒看到那把劍妖嬈的笑著說:「跟你真配啊!銀劍!真tm**!」
要打起來了!要打起來了!要打起來了!(重要的話要重複三遍)好興奮啊!!我都在懷疑我是不是親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