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什麼?他不見了?

第三章;什麼?他不見了?

晨起,凌怡兒和顧夏苓穿戴整齊,早餐沒吃就偷偷地拿上竹筐溜出去了。到了竹林,凌怡兒愉快的說:「夏苓,就是這兒了~我們在這兒練。」夏苓點頭,說:「好的,等下還要去采草藥?」「嗯,所以得抓緊。」「好吧,怡兒,我要練輕功。」「行呀,可是你現在武功的基礎好像……不太勞。」「誰說我不行啦?你叫我就是啦~」「可是我怕你……會掉下來啊。」「沒事的沒事的,不是還有你嗎?」「這,可是……」凌怡兒有些猶豫,顧夏苓只好拿出殺手鐧,淚眼汪汪地看著凌怡兒,凌怡兒心一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說:「好吧好吧。」又轉念心想:「這丫頭只會靠我,真是的。什麼時候才會有出息?」顧夏苓興奮地等待凌怡兒給她示範一遍,可是,凌怡兒卻拍拍裙角,大方地坐在地上,說:「夏苓,跳一下。」顧夏苓按照凌怡兒的話做了,有些彆扭的跳了一下,誰知凌怡兒搖了搖頭:「不行,再跳一百下。」「什麼?怡兒,你沒開玩笑?」顧夏苓驚訝地說「是呀,想學就得跳!」凌怡兒可沒那麼多耐心,她向顧夏苓小聲地吼了一聲,顧夏苓只好跳了一百下。顧夏苓累得氣喘吁吁,凌怡兒正在閉目養神呢!顧夏苓輕輕地走過去,隨手拿了一根稻草,在凌怡兒的鼻子上撓,凌怡兒打了一個哈欠便被撓醒了。顧夏苓趕緊轉過身去,把稻草人了。凌怡兒被氣的臉通紅,凌怡兒用詭異地聲音輕聲道:「顧夏苓……想怎麼樣?100下跳好了嗎?」顧夏苓小心翼翼地轉回來,說:「是的。」凌怡兒邪笑了一會兒,大吼道:「再給我去挑150下,只能多不能少!」顧夏苓本能的捂著耳朵,心想:「糟透了糟透了,早知道就不戲弄她了。」可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顧夏苓又頂嘴說:「可我不是已經跳了一百下了嗎?」凌怡兒捏著顧夏苓的臉蛋兒,奸笑說:「可是我沒看見啊,不是嗎?」顧夏苓把凌怡兒的手「扯」下來,說:「是你在睡覺嘛。」凌怡兒卻「哼」了一聲,不管顧夏苓,道:「你愛跳不跳。」顧夏苓後悔地低下了頭,只好又跳了起來。還一邊跳一邊數著來,凌怡兒滿意地點著頭。顧夏苓氣喘吁吁地數:「51、52、53、54、55、56……101、102、103……145、146、147、148、149……15…0」顧夏苓跳完后,直接倒向凌怡兒,凌怡兒直接給她一個白眼,又說:「好了,今天就練到這兒,走吧,上山摘草藥去。」顧夏苓聽后精神一振:「什麼?沒了?」「嗯,沒了,不然你想怎麼樣?」顧夏苓聽了凌怡兒的回答,不禁覺得自己被耍了,但是哪敢和凌怡兒來硬的?

顧夏苓在上山的一路上,都在埋怨著凌怡兒,「怡兒,你聽我說,為什麼這就沒了?這不公平啊?怎麼可以這樣?你耍我的吧?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你卻……」凌怡兒卻不理睬地東張西望,忽然,凌怡兒瞄到一根似草藥有似乎不是草藥的草,凌怡兒疑惑了一下,拉上正在嘮叨地顧夏苓,顧夏苓不滿地叫:「誒喂!凌怡兒!幹嘛呀?別拉拉扯扯的。」凌怡兒瞪了顧夏苓一眼,蹲下來,摘下那顆「草藥」,給顧夏苓看,問顧夏苓:「這是草藥嗎?我記得好像在哪兒看過呢。」顧夏苓看了看,回答:「你想多了,我都沒見過有這種草藥。扔了吧,我們繼續找吧。」凌怡兒卻偷偷地把草藥放進竹筐,小聲嘀咕道:「我想,這應該是有用的吧?」剛想跟過去,只聽見顧夏苓尖叫了一聲:「啊!」凌怡兒馬上跑過去,擔心地問道:「怎麼了?」顧夏苓全身都僵住了,顫抖地手指著前方,凌怡兒一看,呀,是一條蛇,還是眼鏡王蛇!眼鏡王蛇虎視眈眈地望著凌怡兒和顧夏苓,凌怡兒舒了口氣,說:「原來是條眼鏡王蛇啊?我就不信我的白狸奈何不了它。」顧夏苓聽到白狸也在,這才恢復原樣,對凌怡兒說:「你不早說。」凌怡兒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膀說:「你又沒問。」凌怡兒把竹筐拿下來,打開竹筐,一隻似狐狸的白色的獴從竹筐走了出來,凌怡兒命令道:「白狸就交給你了。」白狸聽到主人的呼喚,奮勇的衝上前去,用挑戰似的眼神盯著眼鏡王蛇,這種眼神似乎激怒了眼鏡王蛇,凌怡兒和顧夏苓索性坐觀虎鬥,白狸驕傲地上串下跳,眼鏡王蛇剛想衝過去,卻像想到什麼似的,轉身就逃了。凌怡兒目瞪口呆地看著眼鏡王蛇要逃了,白狸一個勁兒地追了過去,眼鏡王蛇看到白狸追過來了,甩了甩尾巴,用尾巴勒住白狸,越勒越緊,白狸也毫不畏懼,它跳上跳下,左轉轉右轉轉,眼鏡王蛇被轉暈了,索性咬了白狸一口,白狸一個翻身,就拜託了眼鏡王蛇,到白狸反擊了,白狸看準時機,盯著眼鏡王蛇的脖頸,一跳,咬中眼鏡王蛇的脖頸,眼鏡王蛇拚命地掙扎,但最後還是沒能逃脫,白狸興奮地叼著眼鏡王蛇的屍體跑到凌怡兒的前面,凌怡兒點點頭,摸摸白狸的額頭,說:「這蛇就賞給你吧。」白狸開心地把眼鏡王蛇一點一點的吃掉了,凌怡兒又繼續摘草藥。凌怡兒邊找邊問顧夏苓:「等會我去店裡,你就別去了吧?」顧夏苓剛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你是怕我給你搗亂?」「不是啦,你忘了我家還有個凌曉亭啦?我想讓你回去做飯,不然我回去他又要嘀咕,不滿意了。」「好吧好吧,我們吃了飯,要不也順便把你的飯也帶上?」「要把他帶到店裡?」「是呀,不然哩?」「好吧。」「那我先回去啦。」「嗯,去吧。」凌怡兒看看框里,才幾根草藥,得抓緊了。……

顧夏苓哼著曲回到凌怡兒的小屋,剛進小屋就發現,小屋一團糟,顧夏苓一下有點怕了,是不是家裡進賊了?顧夏苓懷疑地想。又隨手把放在門邊的掃帚拿起來,「咚!」聲音是從房間傳來的,顧夏苓輕輕地走到房間門旁,門的手把柄轉動了,門剛開,顧夏苓閉上眼,用力地用掃帚打去,突然聽到「住手啊!」顧夏苓趕緊止住,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凌曉亭,而掃帚就在他的頭上,看來是敲到了,但是不是那麼大力,顧夏苓嚇得把掃帚人在了地上,走上前,大聲說:「你幹嘛呀?把家裡弄這麼亂?」凌曉亭瞪了顧夏苓一眼,揉一揉剛才被顧夏苓敲了的地方,說:「你還敢說!一大早你們就消失了,無影無蹤啊!我不是肚子餓了嗎?不就翻東翻西啦?誰知除了做完的剩菜就沒別的了,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吧?」顧夏苓敲了一下凌曉亭的頭:「虧你還是男人!忍一下又不會死,我手上的是什麼啊?」凌曉亭看看顧夏苓手上的東西,問:「是什麼?」顧夏苓差點暈了:「當然是早餐啊,豬。」「額。那快點啊!快做!」「我懶得做,是直接買的!直接吃。」凌曉亭聽了,趕緊搶了過來,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顧夏苓看他這麼吃,還了得?趕緊阻止,「誒誒誒!別吃那麼多,給我們留點啊,誒!」顧夏苓邊說還邊搶,卻沒攔住,還是被他吃光光了。顧夏苓兩手叉腰,生氣地說:「喂!這是我們三人的伙食誒,你竟然一個人吃光了?那我們怎麼辦啊?!」「再買呀!」「想得倒美,哼!既然你吃過了,那我就進城去找怡兒一起吃,你就不用來了。」「誒誒誒!你們進城吃幹嘛?把我丟了。」「你都吃過了,怡兒還要照顧店呢!」「那我更要去了!」「為什麼啊?」「沒有為什麼!」「不行!」「求你了!」「除非你叫我姐姐。」「為什麼啊?」「沒有為什麼!」「你!」「叫不叫?」「哼!」「那我走了!」顧夏苓說完就轉身,凌曉亭馬上攔住她,說:「叫就是了!」顧夏苓向凌曉亭挑挑眉,道:「叫呀。」凌曉亭用蚊子般的聲音叫:「姐…姐…」「嗯,哈哈~」顧夏苓一副享受樣,驕傲道:「走吧,小弟。」凌曉亭在顧夏苓轉身的一瞬間,偷偷地給顧夏苓一個鬼臉。

顧夏苓一邊走編哼歌,凌曉亭卻一路耷拉著腦袋,像個僕人似的跟在顧夏苓後面。這讓顧夏苓很驕傲。但驕傲歸驕傲,顧夏苓可沒忘記自己還忘了凌怡兒的店已經搬了,至於搬到哪兒吧,還沒問。為了面子,顧夏苓只好帶著凌曉亭到處轉,到處串,折騰了半天也沒找到凌怡兒的店。凌曉亭明顯地有些累了,問顧夏苓:「顧姐姐,什麼時候到?我們好像在轉圈誒……」「我哪知道什麼時候到?你又不是皇帝,難道走幾步路就會累死?」凌曉亭瞪了顧夏苓一眼,就往回跑,顧夏苓著急的喊:「誒,你去哪兒?!喂!凌曉亭!誒!」凌曉亭再轉角處才回答:「你太不靠譜了,靠你還不如靠自己!」顧夏苓氣急敗壞的在原地蹦蹦跳跳的生悶氣。

在顧夏苓生悶氣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在漸漸的逼近自己……凌曉亭不知怎的,轉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回到了凌怡兒的家,凌曉亭只好在家裡慢慢的等。都這麼久了,,凌怡兒和顧夏苓還是沒有回來,凌曉亭剛想去找顧夏苓,顧夏苓就回來了,可是顧夏苓的眼神是獃滯的,顧夏苓面無表情地說:「我先回去了,你幫我告訴凌怡兒,我有事要忙,讓她不用來找我,我能行。」凌曉亭點點頭,看著顧夏苓回去了,感到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凌曉亭沒有多想,只好回去繼續等,無聊的凌曉亭只好在屋子裡想要尋找什麼東西來玩。

黃昏來了,凌怡兒終於回來了,凌曉亭已經等得累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凌怡兒無奈的搖搖頭,吧凌曉亭叫醒了,問:「夏苓呢?吃過午飯沒?」「你是說顧夏苓啊?他說他回家去了,有事要忙,讓你不要去找她。至於午飯嘛,你覺得呢?」「唉,他就是這樣,總是口是心非,不過,讓她好好忙一忙也不錯。」「嗯。我要吃飯,我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煮,明天和我一起去幫夏苓幹活。」「哦,知道啦。」「嗯。那我做飯去了。」剛走進廚房的凌怡兒眼皮突然跳得厲害,忽然感到不祥的預感,凌怡兒自言自語道:「今天怎麼眼皮跳這麼厲害?好有點不想的預感?應該是沒睡好吧?可是…。。夏苓好奇怪,怎麼會很忙?」凌怡兒這樣想著,可是,上回顧夏苓跟凌怡兒說過要去打工,於是,這讓凌怡兒解除了疑慮。吃過晚飯後,凌怡兒就上床睡覺了,可是眼皮卻越跳越厲害,不安感更加強烈了,凌怡兒搖搖頭,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睡不著。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凌怡兒這一晚上睡得似乎不太好,一晚上都在打滾,根本沒睡,凌怡兒因為不安感的增強,不吃晚飯就直接拽起凌曉亭往顧夏苓的家裡跑,凌怡兒敲了敲顧夏苓的門,卻沒人,凌怡兒再敲了敲,還是沒動靜,凌怡兒開始覺得奇怪,於是問顧夏苓的鄰居阿姨:「阿姨,你知道夏苓去哪兒了嗎?」鄰居阿姨說:「你是說夏苓這孩子啊?昨天不知怎麼的,我叫她她也不應,她昨晚就出了小溪村了。」「哦,謝謝阿姨。」「不用不用。」凌怡兒又轉過頭問凌曉亭:「不會吧?難道出事了?沒有我帶夏苓出小溪村,她是不會出去的。這次怎麼?還是半夜。」凌曉亭又反問:「這叫小溪村啊?不過也是,昨天顧夏苓很不平常好奇怪呢。」「什麼?怎麼奇怪啦?快說呀!」「昨天她說她回家的時候,眼神是獃滯的,面無表情。」說著,凌曉亭還做著夏苓的表情跟眼神,凌怡兒更加懷疑了:「不可能的啊,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她有過這樣的表情。肯定是出事了!」「什麼?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讓她回家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快去找?要是真出事就糟了!」凌怡兒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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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儘是一場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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