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身份之迷

第七章;身份之迷

「可是,怎麼看他就覺得怎麼不想呢!那既然他是聖上,那些人敢抓他嗎?」「就是因為他是皇上,他們才會抓皇上的,凌曉亭失憶就是因為他們。他們已經找凌曉亭找了很久了,是方才你與凌曉亭分開,他們才有機會抓凌曉亭的。」「那就是說…。是我讓凌曉亭被抓的?」凌怡兒不可思議地說,敲敲自己的頭,自責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就不該讓他一個人的!」「現在沒時間和你說了,回家去吧,今晚子時,老地方見。」說完,聲音消失了,凌怡兒不知所措的蹲在地上,拍打自己的頭。

現在的情況很複雜,凌怡兒都被自己弄糊塗了,自己怎麼就弄了這麼個麻煩精回來啊?害的顧夏苓都牽扯進去了,凌怡兒恨不得自己去代替顧夏苓,也不要顧夏苓受到傷害。凌怡兒想著想著眼圈都紅了,就在這時,白狸從房間跑了出來,跳到主人凌怡兒身上,凌怡兒撫一撫白狸的腦袋,納悶道:「白狸啊白狸,我該怎麼辦?去找?還是乖乖在家呆著?唉,你說我怎麼就遇到了凌曉亭,還把他帶了回來,我發的是什麼神經啊?唔…。」說完還鬱悶地抓抓頭髮,白狸舔了舔凌怡兒地手,凌怡兒苦惱的「啊!」了一聲,徹底抓狂,開始責怪凌曉亭:「這個凌曉亭,為什麼偏偏要在我采草藥回家的時候出現?還帶來這麼多麻煩?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救他了!但是…。!不過!見死不救不是我的風格啊?哎呀!!瘋了瘋了瘋了!…。。」事情複雜,凌怡兒無奈地想哭卻哭不出來,凌怡兒終於是發現了,欲哭無淚原來會這麼辛苦!

子時,凌怡兒心不在焉的來到草坪,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沒發現歐陽亦軒,便坐下來,銜著一根草,慢慢的等…。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凌怡兒又抓蒼蠅的,又咬蚊子的,歐陽亦軒就是沒出現,凌怡兒終於是等不耐煩了,嘀咕道:「去你的,竟然耍我!還害我的血被蚊子享受了這麼久,姑奶奶我的血何等珍貴?竟然要喂蚊子?成何體統!哼!不等了,俺走也~~~」而在凌怡兒的身後,一人在偷笑,凌怡兒站起來,拍拍灰,剛轉身,凌怡兒看到了不明物體,想也沒想就捂住眼睛,大叫:「啊啊啊!鬼呀!」「……」「你別吃我啊!我的血不新鮮的!」「你當本鬼王是吸血鬼啊?本鬼王只殺人不吸血!」「啊啊啊!鬼王啊!」「……」「你別殺我啊,我只是一賤女!」「噗…。。」聽到「鬼」偷笑的聲音,凌怡兒驚得睜開眼睛,是歐陽亦軒!凌怡兒呼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道:「原來是你啊!你幹嘛要扮鬼,你想嚇死我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知道不?」歐陽亦軒拿手上的摺扇敲了下凌怡兒的腦袋,說:「你整天這樣喋喋不休,不累嗎?」凌怡兒瞪了歐陽亦軒一眼,道:「當然累啦~~哪有不累的道理?」「呵。」「歐陽亦軒,你找我來,是想幹嘛?」歐陽亦軒向凌怡兒挑挑眉,邪笑道:「你猜啊。」我去,這年頭,有這麼耍人的嗎?凌怡兒大眼瞪小眼,哼一聲,說:「是不是要帶我去找顧夏苓和凌曉亭?」「你好美啊凌怡兒。」歐陽亦軒盯著凌怡兒,凌怡兒怪不好意思的,道:「是,是嗎?」「是啊,你想得好美啊!」「額呵呵,是么?對呀!想的真的是太美了。」凌怡兒想了想,低下了頭,歐陽亦軒又道:「不過,你真的那麼擔心凌曉亭嗎?」「對呀。還有夏苓。」依然低著頭。「哦。」「你別誤會!我擔心凌曉亭是因為,他好歹也是我救的,我給了他半條命,而且我覺得他好可憐!夏苓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摯友,好姐妹。」「嗯?」歐陽亦軒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凌怡兒,問:「你這麼在意我會誤會你嗎?」「當然啊!」凌怡兒想也沒想就回答了,可是看到歐陽亦軒懷疑的眼神,「啊,凌怡兒你你你腦子抽筋了嗎,幹嘛這麼不假思索的說出來啊,真的是傻了啊!!不對,不是傻,是聰明過頭了,對,哈哈。」凌怡兒嘀咕道。「噗。。哈哈~~~」突然,歐陽亦軒聽到凌怡兒的嘀咕聲,笑的那叫一個前仰后翻啊。「……你,你不會是聽到了吧……耳朵怎麼比狗還靈啊?」凌怡兒越說越小聲。「咳咳。」歐陽亦軒咳了一聲。凌怡兒的臉,慢慢被紅暈入侵,快要佔滿整張臉。「凌怡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說著想把手伸到她額頭上撫撫,凌怡兒的臉更紅了,咦?這氣氛,怎麼這麼奇怪?凌怡兒害羞地想了想,把歐陽亦軒的手拿了下來,本能的退後了一步,不知所措的搖了搖頭,低下頭說:「沒,沒事的。你離我遠點就,就好了。」誒?怎麼說話都結巴了,心跳還跳個不停?天啦天啦,和夏苓說的心動是一個樣的,難道??凌怡兒你是有點喜歡他了?「呸呸呸!凌怡兒你胡說什麼啊你?」想著想著凌怡兒無意說出口,意識到自己不妙了,趕緊捂住嘴巴,啊,凌怡兒你真是越來越笨了,怎麼就說出口了呢?不過幸好歐陽亦軒沒有多在意,可是凌怡兒看著歐陽亦軒意味深長的表情,就感覺好陰森,歐陽亦軒的臉不知怎麼回事,靠得越來越近,凌怡兒反射性的問:「干,幹嘛?」歐陽亦軒這該死的卻沒回答,而是意味深長的笑了。啊呀呀,凌怡兒呀凌怡兒,你怎麼就感覺這笑笑得這麼恐怖?不對,歐陽亦軒這笑肯定是圖謀不軌,要想辦法逃才是啊!歐陽亦軒不知怎的,沒事捂著嘴偷笑,又轉過身,對凌怡兒說:「天色不晚了,怡兒你不回去嗎?」「啊?」「嗯?」「啊?」「嗯?」「……」「……」「你可以,不嗯嗎?」「嗯哼?」「……無話可說。」「呵呵,逗你玩的,回去吧。」「哦。」「歐陽亦軒!」正當歐陽亦軒轉身之際,凌怡兒叫住了歐陽亦軒,歐陽亦軒轉過身,道:「怡兒還有事?」「哦,沒,沒什麼,只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哦?為什麼?」「因為你,我今晚很開心!」「呵,晚上做個好夢。」「嗯,好,你也是。」呼,尷尬的結束了。解放!凌怡兒心裡吶喊。歐陽亦軒笑了下,小聲道:「真是個笨蛋。」兩人朝相反的方向,彼此各有心思的緩緩走著,心裡卻在暗自開心。

開心歸開心,擔心還是要擔心的。回到家后,白狸開心地迎接主人,凌怡兒心情很好的摸摸白狸的小腦袋,但白狸又轉過身跑到房間,出來的時候,嘴裡叼著一張紙,凌怡兒看到信紙,頓時不安瀰漫,凌怡兒接過紙,張開一看,上面寫道:凌怡兒小姐,凌曉亭凌公子在我們的手上,想必凌小姐肯定很著急吧?如果不希望凌公子有事,明天凌晨竹林見,不見不散。

凌晨,凌怡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向竹林走去,很快來到了竹林,遠遠地看見了一幫穿著破爛衣服的小混混向自己不緊不慢地走來,其中兩人駕著凌曉亭,凌曉亭昏了,凌怡兒看到凌曉亭,擔心地問:「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其中一人回答:「沒什麼,只是昨天喝了幾口渾水而已。他喝得很急,那渾水好像很好喝呢。」其他人跟著笑了起來,凌怡兒看看凌曉亭,擔心地叫凌曉亭:「凌曉亭,曉亭?你醒醒啊!你沒事吧?千萬不要有事啊!」那些人卻笑了,說:「喲,你很在意他啊?」「哼,你們想怎麼樣?」「想怎麼樣?一人換一人,怎樣?」那人說著手慢慢的伸了過來,我慢慢地後退,心想:糟糕了,我只略懂一點武功啊。怎麼辦怎麼辦?「哈哈,老大,這回兄弟們有福了!」「哈哈哈!~~~」「是呀,老大,撈著一個美女咯!」後面的小混混開始起鬨了,「你,你們……你們想怎麼樣?」被他們稱老大的人也開口了:「小妞,這回你可沒出逃了吧?我們可盯了你好久了,我們啊,早聞我們的神醫凌怡兒可是仙女下凡啊,今日一見,果然明不需轉!」「噗…」凌怡兒聽了,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出來。被稱老大的人,看了,問:「笑什麼?」後面的小跟班好心提醒:「額?老,老大,是名不虛傳。」卻被踢了一腳,「什麼名不虛傳啊名不虛轉的,不都是一樣的嗎?」後面的小跟班馬上吹捧:「對,對,老大說的對,是我們見識淺。」為首的老大又滿意的擺擺手勢,小混混很團結的把凌怡兒包圍,慢慢靠近凌怡兒,凌怡兒看形勢不對,緊張的只能呼救,「你,你們幹嘛?」沒人答,他們只是慢慢走近。凌怡兒在心底呼救:救命啊蒼天!嗚嗚,歐陽亦軒救我!!但凌怡兒只有認命的閉上眼,害怕的捂著耳朵正當他們要抓住凌怡兒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在以一聲聲的慘叫聲中,小混混一個接著一個到下,等為首的小混混反應過來之際,自己的手下已經死了5、6個,馬上發號施令:「快,快,殺了他!」凌怡兒「啊!」了一聲,蹲在了地上。黑衣人緊張的看了下凌怡兒,原來只是嚇得蹲下去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一個小混混乘機給了黑衣人一刀,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反擊。三下五除二就解決的小混混。黑衣人看看凌怡兒還在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只是把頭埋進膝蓋了而已,其他姿勢不變,黑衣人偷笑了一小,碰了一下凌怡兒,凌怡兒條件反射一拳擊來,一個拳頭痛留在黑衣人的臉上,凌怡兒閉著眼把頭抬起來,大叫:「啊啊啊!!走開走開走開啊!」黑衣人把凌怡兒的手拿下來,把眼皮掀了上去,凌怡兒卻把頭扭了過去,黑衣人摸摸那個「拳頭」傷口,委屈地對凌怡兒說:「是我啊!」凌怡兒反應過來,轉過頭,環繞四周,嚇了一跳,再看看拳頭傷口:「啊呀,歐陽亦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好以為你是…。不過,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凌怡兒指著不是已經死了的就是重傷的小混混,問黑衣人。歐陽亦軒點了點頭,剛想指著自己被小混混砍了一刀的手臂訴苦,可是,凌怡兒卻跑到小混混旁邊,給他們一個個把脈,把到已經死了的就叫一聲,沒死的,就把小混混的衣服撤下一快布,跑到附近的河邊,沾點水,再到路邊采些草藥,把草藥搓搓,放在布上,再敷在傷口上。看著這樣的凌怡兒,歐陽亦軒走過去,問凌怡兒:「他們可是壞人,為什麼還要救他們?」「那他們也是人啊!好歹我是一位大夫,大夫不可以見死不救的,嘿嘿嘿。」凌怡兒說著,還傻笑三聲,歐陽亦軒聽了,嘟著嘴把自己的傷口挪到凌怡兒眼前,說:「那我呢?」凌怡兒看到了歐陽亦軒的傷口,大叫:「啊呀,你怎麼受傷了?你怎麼受的傷啊?嗯?我看看。」凌怡兒慌慌忙忙地幫歐陽亦軒處理了傷口,才記起凌曉亭。凌怡兒看著凌曉亭,凌曉亭正在舒舒服服的睡覺。凌怡兒想也沒想,就幾個巴掌打了過去,凌曉亭慘叫3聲,歐陽亦軒被嚇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臉,抖了一下。凌曉亭坐了起來,不爽道:「你幹嘛呀!很疼誒!我英俊的臉吶!」凌怡兒卻滿不在乎地說:「沒事,只是打疼了而已,下次我會打殘。」凌曉亭馬上閉嘴。看到歐陽亦軒指著歐陽亦軒問:「他他他!!」「他怎麼了?」「他怎麼會在這兒?」「……」歐陽亦軒徹底無語,凌怡兒鄙視的問:「你問這麼腦殘的問題又是什麼意思?」……

歐陽亦軒跟著凌怡兒回到凌怡兒的家,凌怡兒看著在房間的凌曉亭,又看看歐陽亦軒,房間的凌曉亭一直咬牙切齒地看著歐陽亦軒,而歐陽亦軒平靜地看著凌曉亭,卻能看出他們的憤怒,凌怡兒一雙無辜的眼睛望來望去,望東望西,望東望西,望東再望西,終於看不下去了,突地站了起來,歐陽亦軒和凌曉亭的兩雙眼睛終於注意到了凌怡兒身上,凌怡兒呵呵地坐了下去,說:「那,那個,凌曉亭!」「是!」「啊?」凌曉亭地回答嚇了凌怡兒一跳,繼續說:「……不用這麼鄭重的,呵,呵呵。」「好吧。」「嗯,呵,呵呵。額,那個,歐陽亦軒……」「嗯。」呼,還是歐陽亦軒好點,不會這麼嚇人。凌怡兒心想。可是,下一句,更是嚇得凌怡兒不輕,「有什麼就吩咐吧,我會做到讓你滿意的。」凌怡兒呵呵地笑著,心裡卻慘叫:天啦天啦,這兩個人今天是怎麼了?不是這麼整我的吧?就算是整我,也不帶這樣這麼嚇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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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儘是一場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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