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死了都要愛

黑影對於趙山河的了解讓他感到相當的害怕特別是黑影點明他身具龍脈的秘密這讓趙山河更加不安，雙眼大爭表示著他的恐懼。

趙山河忐忑的看著黑影：「你究竟想趕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黑影似乎故意掉他胃口很漫不經心的說著，身影也逐步向他移動過來。

趙山河剛剛才練究的透視眼居然在燈光依然無法看清他的面目，這就顯示著黑影的異能之強大，不過通過微微的呼吸聲，趙山河肯定卻認黑影就是一個異能者，只不過他用黑影隱瞞了他的真面目而已。

「爺爺——」門外傳來一陣女聲的喚門聲，趙山河聽到這聲音卻不驚反喜，這聲音他太熟悉了，不論是前世今生這聲音的主人都是他無法忘懷的對象，現在知道是她的來到，心底里所有疑問和恐懼都消失乾淨，心底里只有喜悅之情。

「哎——小芳啊，你連這點苦都不肯讓他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上輩子簽他的！」黑影嘆了一口氣，轉頭對門外說道。隨著黑影的轉身，趙山河身上一直以來感覺到的壓迫感也隨即消失。

「爺爺——」門開了，走進來的果然是她——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劉菲芳。劉菲芳走進屋來快步向牆角的趙山河走去，臉上的關切之色更是體現無疑。

「小芳！」趙山河再無其他想法，雙眼直直地盯著劉菲芳。

劉菲芳也走到了他的面前，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臉上一紅低下頭：「你——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趙山河雙眼發獃，本能的回答著她的關心，現在的大腦根本就無法思考，劉菲芳的不告而辭讓他的心重重的漩起酸痛，讓他的心總有一種說不清的疼痛，現在再次見到她，心裡的震驚還有喜悅把他牢牢包圍，早以忘卻了身處密室的恐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劉菲芳連續念叨了兩遍，似乎也放下了心頭大石，不過兩人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話題都沉默了下來。

「小芳——你怎麼不問問爺爺有沒有事啊，還真是女生外向啊。」黑影似乎很不滿意劉菲芳的表現，很有股吃醋的意味。

「爺爺——」劉菲芳不依轉頭柳眉一皺對著黑影。

黑影似乎也不想再捉弄兩人哈哈一笑，黑影逐漸顯露人型，終於趙山河第一次看清了他，一個滿頭白髮卻很矮小的老頭。

老頭似乎知道趙山河盯著他，擺出一個姿勢：「小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爺爺！！」劉菲芳小臉一紅似乎不滿老頭的自我催眠，出聲阻止著。

老頭好象很怕這個孫女，連忙擺出正經樣：「嗯——小子，知道我是誰了嗎？」

「啊？哦——你是小芳的爺爺，劉爺爺您好。」

「小子，你好啊。」老頭簡直就是依老賣老了，裝著一副長者模樣伸手去摸他的鬍子，可惜他根本就沒什麼鬍子，最後只得在他光滑的下巴上來回撫摸著，本來是很莊嚴的樣子結果他這一弄成了一副搞笑情景，要不趙山河是男的，還會以為這老頭就是專門拐騙小女孩的金魚佬了。

「小子，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對我可愛的孫女下手！而且還惹得她整天愁眉苦臉的，你這混小子真是該死啊！」老頭似乎想起了趙山河的罪惡行徑，也不再做作，臉色一變歷聲向他說道，難怪俗話說人老成精了，這老頭翻臉比翻書還快，弄得趙山河一臉迷惑，最後只得望向劉菲芳。

「爺爺，你胡說什麼啊！」劉菲芳被趙山河望著，更是滿臉通紅，對著老頭就反駁著。

老頭似乎還想揭她的老底，數著手指頭說道：「什麼胡說，是誰回來后整天吃不下睡不著的？又是誰聽到這小子有麻煩了哭著喊著要出山幫忙的，還害得我老人家親自出馬來幫這混小子。」

劉菲芳被他這一說，立馬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當下撒嬌道：「爺爺你再胡說，小心我再也不給你做飯了，再也不陪你玩了！」

「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總行吧。」老頭似乎很怕這個孫女居然真的不再說話，賭氣一般的瞪了趙山河一眼，然後就這麼往地上一坐，座在地上不再說話。

「小芳——」趙山河聽著老頭的話語，劉菲芳居然為他哭泣，居然在他有危險時義無反顧的幫他，她——她是愛他的，這一點信息對他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他的心也隨之炸了開來。

「小——小山，你別聽爺爺亂說，我——我，其實我——」劉菲芳顯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說話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我明白，我明白。」趙山河只是感覺到全身被一種幸福感包圍，根本就沒有聽她的解釋不住地點頭表示他的理解。

「你明白？你明白個屁！」老頭似乎看不下去，又站了起來指著趙山河說道：「你知道小芳受了多大罪嗎？從知道你惹的那些風流債起，她就沒好睡過，整天哭哭涕涕的，為了你她破戒對不懂異能的李市長那樣的官員下手，為了你還要老頭子我親自出馬去救你小子！你這混小子居然對她始亂終棄！你還是人嗎？」

趙山河被老頭這樣一罵整個人都呆住了，劉菲芳對他用情如此之深，這是他沒想到，他的心裡酸酸的又有股甜甜的感覺，他終於知道了劉菲芳對他的情意，這種感覺真的是一種做夢的感覺。

劉菲芳被老頭點明情感，更是大羞不過她並沒有出言反駁，反而是低下了頭，時不時用眼睛悄悄地打量著趙山河的反映。

趙山河見她沒有出言反駁，心裡大喜，臉上也帶上一絲喜色：「小芳，爺爺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劉菲芳低頭回答道。

趙山河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小芳，你知道嗎？我喜歡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今生沒有來世也不會變，我要愛你到天慌地老！」

劉菲芳依然沒有反映，過了半會兒才輕輕說道：「可是——可是婉兒了？你不是已經有了婉兒了嗎？」

「婉兒——」趙山河也想到了婉兒，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說只愛她一個？這根本不可能，因為在他心裡活潑可愛的婉兒同樣重要，說兩個都愛，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她也根本不可能接受，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在兩人關係明顯好轉時悄然離去。

「你愛婉兒嗎？」

「愛！」趙山河不想隱瞞，實話實說的點點頭。

「哪我了？」劉菲芳似乎很迫切想知道答案。

「也愛！你們兩個我都愛，你們任何一個離開我，都將是我心裡永遠的傷痛。」

劉菲芳抬起了頭對他很是凄涼的笑笑：「你不愛我。」

趙山河大急：「我是愛你！我絕對真的愛你！」

「可是你也愛婉兒。」

「是！」

「那你怎麼愛我，你的愛能分為兩半？可惜我不行，我的愛只能給一個人。」劉菲芳掙脫出了被他緊握的縴手，慢慢的向後了一步。

「你們這是幹什麼？剛剛還好好，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什麼愛兩個一個的，你愛他他愛你，還想那多幹什麼！？」老頭似乎看不下去，大聲出言說道。

「爺爺，我們走吧。」劉菲芳轉頭輕聲對老頭說道，臉上卻沒有了任何錶情。

「走什麼走！我不走！乖孫女爺爺不想看著你傷心一輩子！你愛他，他也愛你，這就足夠了，還有女孩愛他這證明了他的優秀證明你的眼光很准，至於愛一個和愛兩個有什麼區別，只要他對你好，你跟著他開心，這就足夠了。」老頭似乎說到用情處，老眼居然閃爍著淚花。

「不是的，爺爺，你不懂！」劉菲芳搖了搖頭慢步向出口走去。

「不許走！」趙山河大聲喝道，快步沖向前拉住了劉菲芳的手。

劉菲芳想不到他會拉住她，轉頭看向他：「你想幹什麼？」

趙山河怒目一瞪：「沒聽見嗎？我叫你不許走！」

「你放手！」

「我不放！」

「你放手！」

趙山河大聲喊道：「爺爺你出去，現在我要洞房了！」

老頭大吃一驚，這小子還真敢啊，居然當著他這個長輩的面說要跟他孫女洞房，這也太——也太流氓了吧，不過想到孫女的未來，老頭沒做反應，從糾纏的兩人身邊閃過走出了房間，順便還『不小心』把房間的門也給關上了。

「你好無賴啊！讓我走啦！」劉菲芳做著無力的掙扎。

趙山河深深把她抱住，不顧她的反抗，把頭埋在她的心口：「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我不會再讓自己為了你整夜無法入眠，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愛就是愛，不管我愛多少人，不管我有幾個愛人，我都會因為有你而快樂！我不要你我遺憾，更不要再我們白頭后相互訴說相思苦。」

劉菲芳掙扎有些無力了：「你——你真的好無賴！」

「我是無賴，為了你我還要耍流氓了！」趙山河緊緊一摟，邪邪一笑慢慢地看著她，頭也慢慢的向她的臉部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