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男人的戰場!
真是沒想到,紫錦蓉怎麼也沒想到,在丞相府,她吃盡了紫琉璃的鱉,來到皇宮,她以為太子妃夠尊貴,夠霸氣,夠天下無敵的了。
可結果呢?結果呢?
是她沒有想明白,真的是她沒有想明白,太子永遠是太子,皇帝永遠是皇帝,在太子還未成為皇帝之前,永遠被人壓上一頭,而她這個太子妃,也永遠成不了逍遙的人。
在這個以皇帝為尊的後宮,誰得到皇帝最多寵愛的,最誰尊,誰能拉著皇帝走的,誰最尊。太子,又算那根蔥,還算那根蒜。
再者說,太子龍鈺,根本就對她很不屑,別說喜歡了,甚至是討厭,也許在丞相府相住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紫錦蓉,可是一直被龍鈺視為壞女人的,他寧可去寵一個側妃,也不理會她這個正妃。
想來,是多麼悲凄的事情。
而如今,太子欺她也就算了。紫琉璃,這個歹毒的女人,還來火是燒油,把自己高高的推入雲端,把她紫錦蓉低低的踩在腳下。
在這後宮,她紫錦蓉靠的可是她紫琉璃的福萌,如果沒有她,恐怕,她將在這後宮寸步難行?
想來,這將是一件多麼窩心的事情,為什麼爭來搶去,奪來壓去,她永遠遜紫琉璃一籌,還要在紫琉璃腳下乞食搶飯。
如果真是這樣叫她過一輩子,她還不如現在找根繩子死了。
因此,離開清潤樓,回到御蓉齋后,紫錦蓉便病到了,重重的病到了。
在御蓉齋,紫錦蓉病到了,身為父皇的龍璟浩卻沒來相關。還有太子龍鈺,對她這個太子妃也很冷漠。
這更令紫錦蓉傷心,病情更加的重。
你說,在這個深宮,他到底算什麼,算什麼?
紫錦蓉四眼無神,大有將死之狀。
侍女碧兒,見紫錦蓉如此,很是憂心,便把這消息傳給了楚雲汐。
聽說女兒病了,楚雲汐好是的憂心,急急的,楚雲汐來到宮中,來到東宮,來到紫錦蓉相住的御蓉齋。
看紫錦蓉如此憔悴,楚雲汐大驚,來到床前坐下,急急相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啦,你怎麼會病成這個樣子?」
「母親,我想死,我真的想死。」
望著楚雲汐,紫錦蓉淚眼漣漣。
「夫人,你救救小姐吧,救救小姐吧,否則,小姐一定會死在二小姐的手中,這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一旁,碧兒給楚雲汐跪了下來,那眼淚也是多多。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說大小姐一定會死在二小姐的手中?」
驚愕,楚雲汐甩臉望著碧兒。
「頭些天,小姐想利用德容貴妃,來害二小姐,來害婉妃。可是現在,皇上護著二小姐,婉妃又有太子疼惜,大小姐的命,可是狠狠的抓在二小姐的手中。」碧兒說道。
「你怎麼這麼衝動,早告訴過你,這事要忍耐,忍耐,你怎麼就忍不住,你以為做了太子妃,就是這後宮的尊人了嗎,告訴你,這後宮的尊人,還輪不到太子這一邊,你應該惦量的到,這後宮的主宰,到底是誰?」
甩臉,楚雲汐責備著紫錦蓉,重重。
「小姐也不想,可是,小姐就是容不得二小姐在她面前整天晃來晃去臭顯擺。」
碧兒說道。
「你呀。」面對如此紫錦蓉,楚雲汐很無奈,真的很無奈。
「娘,你說,我到底來這宮中什麼勁,本以為爭上太子妃,我就尊容無限了,可是,這並不是一個以太子為尊的地方,就算是一個以太子為尊的地方,可我,卻永遠不是太子心頭的那個,而那小賤子,總是趾高氣昂壓我,皇上眼中相望的,除了她,也再沒有別人,早知如此,我何必來爭這個太子妃,來這裡受她那份氣,借她的福蔭活。」
悲悲的,紫錦蓉望著楚雲汐,那傷了的心只有死水。
「別說了,也許,靠她活就是你的福氣,在這後宮,有多麼靠不了而死與非命的,有人想靠,總是來福,現在,她是強的,我們是弱的,靠她沒什麼不光榮的,等我們強了,再來對付她,豈不樂哉。」
伸手,擦著紫錦蓉臉上的淚水,楚雲汐安慰著紫錦蓉。
「可現在問題是,二小姐根本就不想讓大小姐活,二小姐最恨別人陷害,大小姐用如此毒的計來陷害二小姐,二小姐豈能相容。」
跪在一旁的碧兒說道。
「是呀,今日,她之所有救我,就是想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後宮,為尊為大的永遠是大,她可以把你高高扶起,也可以把你低低壓下,就算伸手弄死,也如同捏死一個螞蟻般。」
紫錦蓉憂憂想來,心更傷。
「不,不會的,她不會殺你,就算會,娘也有辦法讓她不殺你。」
甩臉,楚雲汐喃喃語著。
「什麼辦法?」
紫琉璃殺人,向來不看任何人的臉色,在這後宮,她連皇后都不放在眼裡,試問,還有誰是她放在眼裡的。
「既然我們管不住她,就是你爹話,娘就不相信,你爹眼睜睜的看著她做事,在這後宮,逼死自己的姐姐,如果那樣,你爹這個丞相就別做了,有多麼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楚雲汐說道。
「什麼,要爹?」紫錦蓉心慌:「那豈不是……」
「知道如何,娘也只會說你是一時糊塗,如果那個小賤人清清楚楚的想要弄死你,看你爹饒不饒她。」
冷笑著,楚雲汐說道。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要不然,如果紫琉璃真的發起狠來,恐怕,恐怕她紫錦蓉就要慘死在這後宮了。
想必,自為大丞相,也不希望自己的兩個女兒在這深宮裡斗的不可開交吧。
就這樣,楚雲汐回相府,來了一招負荊請罪,把紫錦蓉說的是多麼的無奈,把紫琉璃說的如此的強勢,讓紫文伯先入為主的惜疼了紫錦蓉。
真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女兒在後宮斗的如此火烈,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毒,一個比一個想要對方的命。
面對如此,紫文伯心頭感到很悲哀?
你說,他怎麼養了兩個這樣的女兒,在相府斗還不算完,竟跑到宮中相鬥,而且越發的厲害。
還有紫琉璃?
聽了楚雲汐的話,對紫琉璃,紫文伯很是憂焦,你說,就算紫錦蓉頑劣,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也無須拿貴妃之勢壓她?
莫不是,你當真想要了自己姐姐的命嗎?
聽完楚雲汐的言論后,紫文伯奔入了皇宮,踏入了蘭宜院。
這個時候的蘭宜院,紫琉璃正在觀書,見自己的父親,紫琉璃驚訝,急忙命翠玉奉著茶。
自進入這蘭宜院,為了避閑,紫文伯可是很少踏足蘭宜院的。
紫文伯,可不希望他這個丞相的尊位是依靠自己女兒得來的,即便是皇帝仁厚,將兩個女兒納入後宮,一個成了他的寵妃,一個成了尊榮無比的太子妃,他也要告訴眾人,他紫文伯的丞相,靠的是他的能力,超強無人能及的能力!
「爹,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蘭宜院,爹要來,應該選支付一聲,你看,這麼突然,我也沒準備什麼?」
滿面是笑,紫琉璃挽住了紫文伯的手。
「怎麼,父親來找女兒,還要支會,你是不是當真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皇貴妃,而沒我這個爹了?」
冷臉,紫文伯對著紫琉璃。
「你,你說的那裡話來,女兒只是想…。」看紫文伯臉冰成那樣,一定有事情發生。
可是,紫琉璃卻不是神人,猜不到這發生的事情。
「想什麼,就算你有朝一日爬到更高的位置,爹是你爹,這是永遠都改變不的事實,希望你記住,就算到死的那裡。」
怒怒的,紫文伯坐在了前方的椅子上,冷著臉,推開了紫琉璃。
「當然,你是我爹,永遠是我爹,這是根本難以改變的事情。」
微笑著,紫琉璃立在了一旁,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她相信,紫文伯是為這件事而來,他總是會把事情說出來的。
「聽說,你想借皇妃之力,殺了你姐姐?」
冷著臉,紫文伯道。
「喲,爹,你這是從那裡聽來的話,我怎麼可能做出殺姐的事情?」訝笑,紫琉璃說道。
「你敢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動你姐姐半分毫?」
抬起冷眼,紫文伯望著紫琉璃。
「她是我姐姐,永遠的姐姐,正如爹是爹,永遠的爹一樣,就是我再不顧及親情,我也一樣的尊爹,尊姐姐,這一點兒,還請爹相信。」
紫琉璃笑語道。
「你敢發誓,如果你敢傷害你姐姐,你就不得好死,五雷轟頂!」
紫文伯的臉色更冷了。
「爹,你今個怎麼啦,進宮什麼都不說,全都圍繞姐姐?我到底做了什麼傷害姐姐的事情,值得爹如此震恕?」
望著紫文伯的臉,紫琉璃有些心傷,真的很心傷?
紫文伯這到底怎麼來,半年不來一回,來一回,就來了一個興師問罪,她到底做了什麼讓紫文伯大怒的事情,值得紫文伯如此?
「怎麼,你不敢發誓?」
紫文伯怒怒地望著紫琉璃。
紫琉璃無語,紫文伯騰然站起,搶起巴掌,打在了紫琉璃的臉上,重重:「賤人,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惡女。」
「丞相大人。」
這時,冷冰心和翠玉踏進了蘭宜院,看到了這一幕,冷冰心有火,想衝上去。
可是,翠玉卻拉住了冷冰心,要知道,這可是紫琉璃的爹,爹教訓女兒,是天經地儀的事情。
「爹,為什麼,為什麼在你的眼中,我是惡女,姐姐就不能,難道我天生的惡,難道我天生的仗勢,難道無論在丞相府,還是在後宮,我都是那個最強最硬,最欺負姐姐的人嗎?」
捂著自己被紫文伯打疼的臉,紫琉璃憋屈的眼淚流了出來。
「難道你不是嗎,如果你不是,你就不會這般對待自己的姐姐,爹知道,你姐姐從小傲氣,從小養成了嬌橫的性。可是,她不壞,她真的不壞,她爭來爭去,也只是討那幾份歡心而已,一直以來,爹都以為你是聰慧的,大智的,可是,為什麼,你也和她一樣,爭這毫無意義的虛物,難道從小到大,爹真的少疼你了嗎?」
對紫琉璃,怒怒地說道,紫文伯的心象被抽了一樣的痛。
「難道爹多疼痛嗎,在這個丞相府,爹到底疼誰,不是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大家都認可的,姐姐仗著是嫡女,總是蠻棋霸道,迎強欺弱,來到這後宮,她仍然苦苦糾纏與我,你可知道,頭段時間……」
傷傷的,紫琉璃對紫文伯說道。
「別提頭斷時間,頭斷時間是你姐姐糊塗了。」
憤憤的,紫文伯說道。
「好一句糊塗,你可知糊塗二字,險些讓我進了鬼門關。」
望著紫文伯,紫琉璃笑的那麼的凄。
身為爹爹,怎麼能如此縱容嫡女,貶視庶女呢?
難道,嫡女是女兒,庶女就不是,是外養揀來的嗎?
「既然如此,你也不能欺姐姐,我紫文伯生下的女兒,永遠不能這般邪惡,本是骨肉親,何必苦相殘,她不是你恨到要取性命的人。」
怒怒的,紫文伯說道。
「我沒有取誰的性命,更不會去娶姐姐的性命。爹,你讓我好失望,姐姐一哭二鬧三上吊,你就來興師問罪。爹,捫心自問,你對我這個女兒,可曾有半絲關心?我到底過的好不好,你可曾問過我?我到底那裡做錯了,只因太子對我相看兩眼,我就要受這深宮之苦,卻服侍一個可以做我爹的人。爹,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不喜歡這後宮,我是多麼討厭與憎恨並希望這後宮消失。爹,在我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你可曾投來支言片語的關心?現在,姐姐做錯了事,闖了禍,你興罪問罪的不是她,而是我,爹,同是女兒,為什麼在你的心頭,相差就那麼的遠?」
悲悲地說道,紫琉璃幾乎已成泣。
「你這傻女兒,爹是在關心你,疼愛你,疼是怕你走錯路,爹是怕你留下千古罵名呀,你怎麼就那麼不理解爹的心。」
聽到紫琉璃的悲語,紫文伯心也顫,更知道剛才把話說重了。
可是,這是他的錯嗎,他也是疼之深,愛之切呀。
「我不要你的關心,反正在這世上,關心我的人早就不存在了,我活的象好人象壞人,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到底千古留傳還是萬年遺臭,那也是我的事情,既然在你大丞相的眼中只有紫錦蓉一個女兒,那麼,你就一輩子守著她一個人吧。」
憤憤的,紫琉璃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你……。」好個無情無義的丫頭,竟然說出這等絕情的話。
紫文伯這個氣呀。
「紫丞相,你先回去吧,把這裡交給朕。」
正這時,龍璟浩出現在了蘭宜院,紫文鉑無奈嘆息,離開了蘭宜院。
翠玉和冷冰心,也踏出了蘭宜院,龍璟浩命秦烈把蘭宜院的門關上了,佑大的蘭宜院,只剩下紫琉璃和龍璟浩了。
「脾氣好大的璃妃娘娘呀,看這陣勢,就連朕也給壓下了。」
望著紫琉璃,微笑著,龍璟浩來到紫琉璃面前,握住了紫琉璃的手。
憤怒的,紫琉璃甩開了龍璟浩的手,火里火氣的:「別碰我,永遠別碰我。」
「何苦呢,其實,並不是誰把誰貶底了,只是把某些東西看重了,何必為別人的眼光而活,只要覺得自己問心無愧,豈不好?」
微笑著,龍璟浩望著紫琉璃。
「別說的那麼好聽,難道,難道你不是因為我的身份而強行把我扣在後宮的,如果我是出身高貴的嫡女,皇上何必如此的壓我?」
甩臉,紫琉璃望著龍璟浩,恨恨。
「那又如何,難道就因為此,你便把自己看輕了,覺得自己處處低人一等,覺得這世上沒有誰會看的起你?看的起做出來的,而不是想出來的,只有小女人才會在乎這些,大女人可向來不分嫡庶。」
微笑,龍璟浩又言。
「我不是大女人,我只是小女人。」
憤怒,紫琉璃把臉甩到了一邊。
「可是,朕希望你做大女人,做一個不拘泥後宮的大女人,朕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成為傲視龍騰的人。」
伸手,龍璟浩握住了紫琉璃的手。
驚愕,紫琉璃甩臉望著龍璟浩。
「知道嗎,打從朕觀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你一定會成為傲視龍騰,倍受天下人敬愛的女人。」
把手移到了紫琉璃的臉上,龍璟浩又言:「可是,你做了什麼?朕沒看到,真的沒看到,你可真是有些讓朕失望喲。」
「我能做什麼,我又會做什麼,皇上又給了我做什麼的機會嗎?」
悲悲的,紫琉璃推開了龍璟浩的手。
「機會永遠在四方飄蕩,可機會,總是會等信任的人,你沒有給朕信任的理由,你的思想只圍繞在女人與女人的爭鬥中,今天想這個,明天想那個,為了迎合太子,你不惜屈身降貴,那怕太子如此的對付你,也你要為太子做些你認為對,也許太子根本不屑的事情?」
輕笑著,龍璟浩說:「你說,這樣的女子,朕能給她什麼,爭鬥後宮的權利,讓她成為屠殺後宮的屠手?套用你爹一句話,後宮的女人不邪惡,拼來爭去一輩子,想要的也僅僅是那點兒蠅頭小利。」
嘆息,龍璟浩說道:「其實,你想做什麼樣的女人,並不是朕要管的事情,你應該要做什麼樣的女人,卻是你心頭應該心心想的事情,經過幾番爭鬥,你鬥倒了後宮所有的女人,當然,也包括你的姐姐,當你高高在上,身邊看不到何任枝展的時候,你心頭到底是如何感想?」
望著紫琉璃,龍璟浩又說:「好好想想吧,到底是想做一個後宮爭鬥的女人,還是做一個令天下人折服的女人,路在你腳下,到底把腳印留在何方,卻是你自己決定的事情。」
說完,龍璟浩轉身走了。
蘭宜院的門,被龍璟浩關上了,重重的關上了,蘭宜院里,留下的,也只有紫琉璃的身影了。
凝住思想,細細的,紫琉璃想著龍璟浩的話,細細,直到天黑,月亮走了出來,隨著月亮,紫琉璃踏離了蘭宜院,朝御房的方向行來。
思了整整一天,紫琉璃想明白了,更透了,龍璟浩的對,她被自己的心迷惑了一生,總想著別人欺我我就欺別人的事情,這的確是小女人的行為。
這樣一路走來,得到的除了痛苦就是痛苦。
既然龍璟浩願意給她另一條路走,何不,她跳出小女人圈,做一切轟轟烈烈,對自己來說很喜歡的事情?後宮爭鬥算什麼,她閉著眼睛都能把後宮斗的天翻地覆,一個不留。
「怎麼,想明白?」
御書房內,龍璟浩面沉沉。
「嗯!」紫琉璃點頭。
「那就讀些對自己來說有用的書去吧,你的武功,也許你覺得已經很好了,可是,對朕來說,還是相當的差,朕會為你找個師傅,好好的加強你的武功。」
龍璟浩說道。
「是」紫琉璃遵命。
「秦烈,把璃娘娘要讀的書搬到蘭宜院去。」甩臉望著秦烈,龍璟浩說:「璃妃,朕希望你把這些書一個月消化,一個月後,朕會為你請最厲害的師父,對你進行最殘酷的訓練,希望你不要令朕失望喲!」
「是」嘴角撇笑,紫琉璃遵命著。
紫琉璃就是最厲害最聰慧的人,難怪龍璟浩會對她刮目相看,她也有這樣的資本。
蘭宜院里,龍璟浩都把書堆成山了。可是,紫琉璃楞是一個月內把她消化,還通過了龍璟浩最嚴厲的考核?
你說,這樣的女人,世間能有幾何?
「是你?」皇宮御院尊身高貴的練武廳內,站出了楚王龍璴的身影。
一下子,紫琉璃楞住了:他,是龍璟浩為她請的武術師父?
「恭喜你,被父皇看中,成為跳出皇宮大院的女人,父皇的一道令,你的蘭宜院清靜了吧,再沒有後宮女人與你爭鬥什麼了?」
背身站著,龍璴微微一笑,對紫琉璃言道。
今日的紫琉璃,一身白色的武功,俊俏的象風娘子,雖然吹來輕柔,便力道卻是重的,能殺死一片的人。
真沒想到,龍璟浩打的是這個注意,本想讓紫琉璃在後宮通殺一番,成為後宮的大屠夫。
現在,既然龍璟浩不想讓紫琉璃拘泥與後宮,那麼,他何不另番打算?
總之,不管龍璟浩如何盯她,只要被他楚王盯上的人,這輩子,除了註定受她指示,還能有其它下場嗎?
「真沒想到,我是師父是你。」微笑,紫琉璃望著龍璴。
「當然,父皇准你入御龍堂,我是御龍堂堂主,你的授藝師父當然是我了。」
「什麼,御龍堂?」紫琉璃楞住了,御龍堂,是什麼地方,她怎麼從未聽說過?
「別楞了,日後,我定會告訴你御龍堂是什麼地方,不過,想進,是一回事,能否順利通過,又是另一回事,你現在只是受訓,能否進御龍堂,得看我的考核。」
微然一笑,龍璴把身子轉了過來:「我會好好的調教你的,希望你能經的住。」
「定不負望!」拱手,紫琉璃對龍璴言。
三個月後,便是紫琉璃進御龍堂的考核了,特意,龍璴把紫琉璃帶入了御龍堂,一個神秘的,龍朕最高機密的地方。
以前不知道,經過龍璴點拔,紫琉璃才知道,原來,原來御龍堂是大內最高的特密暗探之所,主要的職責就是受君皇命,暗查所有讓君皇覺得的不妥的事情,有各地官員的,還有好多武界,商界,其它各界,甚至國外一切的。
御龍堂,更是威嚴華氣的地方,這堂口很大,約摸有五六百坪,而且整個御龍堂金碧輝煌,金龍騰飛,特別是御龍堂的堂口正位,那雕刻的飛龍,更有橫衝天際之狀。
今個,楚王龍璴一身威嚴的衣著,黑色的團龍袍,頭戴黑色的王冠,還有一件黑色的鑲著飛龍的著斗逄,好份威嚴,活象冷麵的閻羅。
由於今日是考核日,佑大的御龍堂堂口,並沒有多少人,有的,也只是四個與紫琉璃交戰的人。
他們,兩男兩女,個個都穿著黑色的鑲有御龍的衣服,手中一個黑色的長劍,面上,表情全無,一色的冰冷。
「他們是黑風、玉煞、火龍、淺月,是本尊手中最得力的幫手,他們也是今日與你作戰的人,希望你能在他們手中過出二十招,否則,你只有滾回蘭宜院,依舊做你高貴的娘娘了。另,想必,父皇也對你說過,進得御龍堂,你後宮的身份也就消去了,你也算自由人了,如若心愿,那本尊那就得恭喜你,成為與本尊共肩作戰的人!」
沉著面,龍璴望著紫琉璃,那周身的冷氣,都令御龍堂結冰了。
「二十招,我豈是那般沒用的人?」
冷笑著,紫琉璃望著黑風、玉煞、火龍和淺月。
「別太傲了,強中自有強中手,你還從未見過武功比你高強的。」
冷笑著,龍璴把目光落到了黑風、玉煞、火龍和淺月的面上。
先出有的是黑風,一個如風一般的男子,二十五六歲,劍眉冷目,嘴角永遠向上挑著,象一個黑夜的鷹,眼睛永遠犀利的。
「紫姑娘,別客氣了。」
黑鳳嘴角撇著,拔出了她手中的黑風長劍。
劍隨人名,這御龍堂里的每一把劍,都順著各自的名字。
「我還怕你客氣。」
紫琉璃嘴角也撇著笑,拔出了她手中的劍。
這是御鳳劍,用漢白冷玉而做,上面刻的是火現的玉鳳。
這是她來之前,龍璟浩特意為她打造的。
看來,龍璟浩對她寄予很大的期望。
紫琉璃,不能讓龍璟浩希望。
這御龍堂,真是一個超就劍客的地方,就黑風這武功,如飛鷹般的武功,放到外邊,輕而易舉,也定能成為天下第一的人。不知道其它三位的武功,是不是比黑風高。
紫琉璃,受訓三個月,武功自然差不到那裡去,雖然黑鳳武功很高,但一搭手,紫琉璃便知,在黑風面前,她過的何止二十招。
然,就在她與黑風過招至二十時,龍璴卻喊停了。
收劍,觀望,紫琉璃疑問:「為什麼?」
對龍璴的叫停,紫琉璃還真是難解。
「本尊說了,只二十招,本尊是一個把時間看得如金的人,本尊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之後,也是如此,在與玉煞、火龍和淺月對手的時候,也是二十招。
玉煞、火龍、淺月和黑風的武功相當,二十招,那簡單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恭喜你,成為我御龍堂的一員,按劍而言,你的名字叫御鳳,希望你不要震沒了這御鳳之名,為御龍堂,為龍騰建下功勛,成為這御龍堂最為驕傲的人。」
輕微一笑,龍璴走了下來,把手伸向了紫琉璃。
「謝堂主,御鳳定不會辜負堂主期望,還有皇上。」伸出手來,紫琉璃說道。
「好,很好。」
龍璴握住了紫琉璃伸來的手。
之後,龍璴離開了御龍堂,帶著紫琉璃,而龍璴,也換下了御龍堂的衣服,以一身雪白的御龍袍襲身,頭上戴著白絨球的王冠。
「很抱歉,御龍堂是個嚴肅的地方,我不能與你嘻皮笑臉。」
在回宮的宮中,龍璴一臉的歉意。
「別這麼說,我不是一個很見怪的人。」
沖龍璴,紫琉璃甜美一笑。
「高興吧,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父皇的妃子,而是御龍堂的一員,這後宮的任何爭鬥,都再也與你無關。」
甩臉,龍璴望著紫琉璃。
紫琉璃笑的酣。
「不過,以後可苦了,這刀樺劍雨的,受傷,總是難免的。」
望著紫琉璃,龍璴又言。
「我會自己小心的。」紫琉璃說。
「這就好,不過,你將會是御龍堂受傷最輕的一個。」龍璴說道。
「啊?」為什麼?
紫琉璃不解?
「因為每次任務,相陪的都是本王。」
龍璴挑眼,望著紫琉璃。
紫琉璃更不解?龍璴,可是御龍堂的堂主呀?
「因為這是父皇的意思。」
龍璴解著謎。
紫琉璃更不解了。
之後,紫琉璃進了宮,在御書房的秘室里,紫琉璃見到了龍璟浩,面色沉沉的龍璟浩。
「琉璃參見皇上。」
俯身跪地,紫琉璃給龍璟浩請安著。
「順利嗎?」
龍璟浩背身而站。
「嗯,這都是楚王教的好。」
紫琉璃道。
「這就好」龍璟浩言道,不知是酸楚,還是火氣,又或者其它意思:「你心裡很歡喜吧,再也不用看朕的嘴臉過活,你也不用天天卧在朕的身下,受那極度痛苦的煎熬。」
「皇上,琉璃也不想,只是皇命難為。」心中有驚,紫琉璃跪在了龍璟浩的駕前。
「好了,你用不著驚慌,也用不著謹言,既然朕已決定的放掉你,自然,朕與你便不會再有任何牽絆。」
斜眼,龍璟浩望著紫琉璃。
「謝皇上!」紫琉璃站起身來。
「瞧見前面這杯酒了嗎?」
龍璟浩把目光落到了桌前的那杯用黃金杯盛的酒。
紫琉璃點頭,不知何解?
「朕要你起個咒,血咒,這輩子,除了效忠朕以外,只效忠太子,否則,必受那萬馬踐踏之苦。」
龍璟浩說道。
紫琉璃驚愕。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或乃留在蘭宜院,亦可回歸御龍堂,不過,你要知道,這可是兩種不同的道路,感受更是不同。」
斜眼,龍璟浩望著紫琉璃。
紫琉璃沒再說話,她來到桌邊,黃金酒杯畔,有一把匕首,雕龍刻鳳的匕首,紫琉璃拿過,劃破了中指,讓血流在了黃金酒杯中,拿起,向蒼天發著誓,並且口飲下。
她知道,無論是前路,或者後路,都是不可走的。不過,紫琉璃寧可選擇後路,既然這已經是她早做決定的的事情,那麼,何必猶豫。
再者說,效忠群皇,本就是臣子該做的事情,效忠未儲,更是理所當然的,也許,龍璟浩求的一個安慰,才叫她引下這酒。
不過,從龍璟浩的言語中也透出,這世道,無論多少人唱大戲,無論外面的血如何的流,那麼,皇帝就是皇帝,太子就是太子,皇后就是皇后,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情。
這般,紫琉璃又想起了楚王。龍璴心頭,波瀾最多,她也相信,直到現在,龍璴都沒有放掉這心中的執念。
可是,對龍璴,紫琉璃也只有嘆息,他執念太拗,一世難成,也許,穩做中軍帳的龍璟浩,早已經窺得了這一切,才會格外的對龍璴好的,希望能化掉他心頭那一點兒一點兒不現在的執念。
「好,很好,朕就知道,經過這幾個月的特訓,朕的璃妃,不,應該是紫小姐,定會與眾不同。」
嘴角露著笑,龍璟浩望著紫琉璃:「現在,你總該知道下一個要見的人就誰了吧。」
「是,琉璃明白。」
紫琉璃俯首。
「好,他在凝心齋等你。」
凝心齋,三面環樹,一面環竹,是御皇宮最為雅靜的地方,四周,更被美麗的梅花所包圍,這份雅靜,完全與御皇宮脫離,成為獨體。
凝心齋內,太子龍鈺,悠閑自得的喝著茶,這茶,是上好的龍井茶,用雪山冰水所煮,那氣味,自然不同。
「琉璃參見太子。」
邁入凝心齋,紫琉璃屈身,向龍鈺向禮著。
「恭喜你,如願以償,進入了御龍堂,看來,父皇的心思,卻是任何人都難以猜測的。」
龍鈺倒了杯茶,把茶呈在了紫琉璃面前。
紫琉璃恐慌,沒有接。
「好了,來到這裡的人,本宮都視為朋友,既然父皇讓你做本宮的朋友,那麼,你就是本宮的朋友,既然父皇讓本宮保你一世平安,本宮定會保你一世平安。」
輕然一笑,龍鈺把茶放到了紫琉璃的手上。
紫琉璃抬頭望著龍鈺,那眼睛里透滿了疑惑。
現在龍鈺,可是與以前,很不相同。
也許,這才是龍鈺的本性,他只是懂得韜光隱晦而已。
「知道嗎,御龍堂最直接的上司是父皇,再有就是本宮,既然父皇把你推給了本宮,那麼,本宮就是你唯一的上司,你這輩子,唯一聽命的人就是本宮,而不是楚王。」
伸手,龍鈺扶起了紫琉璃,讓紫琉璃坐在了他的對面。
「為什麼總那麼複雜,我是一個不喜歡複雜的人。」抬眼望著龍鈺,紫琉璃問道。
龍鈺,用眼睛盯著紫琉璃,好半天才言:「這不該是你應該說的話,要知道,你是一個強化訓練四個月的人,難道這四個月的訓練都是白費?」
「對不起,太子殿下。」
低頭,紫琉璃滿臉歉意。
「用不著懷疑本宮的心,本宮只做對江山,對社稷,對天下百姓好的事情,本宮維護的是皇權,對一切藐視皇權的人,向來不會留情。」
龍鈺輕輕一笑,拿過手邊的茶,放邊嘴邊,輕飲著。
「是,紫琉璃只會維護太子,所做一切,只會對太子有利,而無害。」
紫琉璃向龍鈺發著誓言,信誓旦旦。
「這就好,本宮相信,你沒讓父皇失望,沒讓楚王失望,更不會讓本宮失望,因為你是這天下最好的,萬里挑一的,被父皇精心培訓,只對本宮的,你對本宮忠,本宮自會好生對你,象對待自己的心一樣,本宮的心沒死,你的心也永遠不會死。」
龍鈺繼續著飲著那美美的茶。
之後,紫琉璃起身告辭,離開了凝心齋,龍鈺,依舊在凝心齋飲茶。
本以為,這後宮已經是複雜之地,可是,紫琉璃才發現,其實,最簡單最純白之地,卻是後宮,因為後宮的鬥爭,都是那麼的明顯的,各人的心思,都是那麼的赤亮亮。
而現在,這誰又誰能猜到各自的心思,這本是男人的戰場,可現在,卻加入了她這個女人,真不知道,男人的戰場加入女人後,將會有怎樣的精彩?這女人眼后的男人戰場,又強是如何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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