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殺了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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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楚王有嶺南王支持,有安定親王支持,還有軒轅儀握住了龍騰所有的兵馬,下一步的行動,楚王也應該開始了吧!
之後,紫琉璃又按楚王的意思,把楚王的親信,一個叫軒轅儀的人,放在了大將軍的位置,統領的百萬兵馬。
不過,信與不信,楚王的腳步都不會停,這,便是紫琉璃勝算最關鍵的東西。
望著龍璴深沉的臉,紫琉璃卻猜不透楚王的心,不知龍璴心頭到底是對她信還是不信。
這下,楚王該真正相信她了吧。
紫琉璃,真是福氣。
鐵板道人,正是專研醉仙的人。
噢。原來如此。
「偶然。」紫琉璃道:「我曾經遇到過鐵板道人。」
紫琉璃如何得到?
「什麼,醉仙?」這毒,楚王倒是聽說,只是,這毒卻是萬金難賣?
「是醉仙。」紫琉璃說道。
這毒,他必須了解。
好高明的紫琉璃?
南城外的溪流邊,對紫琉璃,楚王心頭卻有了疑惑,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紫琉璃用何種毒殺的司馬逸軒,不過,他卻知道,司馬逸軒定死在毒物上?
馨蓉公主心頭這般想的。
看來,只有使用暗招了。
可是,楚王有理有證,馨蓉公主又能說什麼?
馨蓉公主這個氣火。
不過,令馨蓉公主心寒的是,楚王,那個一直很疼她的皇兄,竟然向著紫琉璃。
不過,對紫琉璃,馨蓉公主卻有了火,畢竟,司馬逸軒是死在紫琉璃身畔,說司馬逸軒的死與紫琉璃無關,打死馨蓉公主都不相信。
就這樣,在龍璴的周旋下,沒幾日,紫琉璃被放出了天牢。
你說,就連驗毒高手薜悅都查不出什麼,而司馬逸軒,身上又無半點兒傷,又豈能說紫琉璃毒害大將軍?
再者說,司馬逸軒中的是無色無味又難查的劇毒,再加上近些年來,司馬逸軒飲酒成痴,想救紫琉璃,這倒是一點兒都不難道事情。
不過,紫琉璃是受楚王之命來毒殺大將軍的,龍璴又豈會令紫琉璃危險?
龍璟浩,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楚王查辦,因為紫琉璃是龍璴的下屬,理應由他查辦。
這紫琉璃,好大的膽,竟然跑去毒殺大將軍。
這等事,不僅是龍璟浩震驚的事情,就連後宮,就連朝野也很震驚。
「什麼,紫琉璃跑到將軍府,毒殺了大將軍。」
柔然居的馨蓉公主,火氣很大,他命人,把紫琉璃扭送到了天牢,並向龍璟浩告了御狀。
「好你個紫琉璃,竟然跑到將軍府害死了將軍,本宮豈能饒你。」
等紫琉璃醒來,那司馬逸軒,早已經氣絕身亡了。
紫琉璃,是被人用水沷醒的。
因為傷情,紫琉璃也雖凶很久,早已經醉在了柔然居。
因為傷情,司馬逸軒在紫琉璃面前幾乎痛苦流涕。
因為傷情,司馬逸軒向紫琉璃吐了好些的話。
因為傷情,司馬逸軒的酒喝的很多。
等司馬逸軒尋來,紫琉璃趁司馬逸軒不留意,把酸仙的毒,抹在了司馬逸軒的酒杯上。
司馬逸軒又去尋杯。
「謝謝。」
此時,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喝桃花酒,最愜意。
「好!」司馬逸軒走近裡屋,抱出了一壇剛釀下的桃花酒。
紫琉璃道。
「隨便,只要有酒就好。」
這些,可全都是紫琉璃喜歡的酒。
「桃花酒,梨花酒,還是杏花酒,又或者梅花酒。」
紫琉璃淚幽幽地望著司馬逸軒。
「我想喝酒。」
是呀,如果沒有想司馬逸軒,她紫琉璃何必……。
怒然,紫琉璃甩臉,卻不知如何來言。
突然,司馬逸軒說出了反問之話。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想我?」
悲悲地說,紫琉璃的眼淚也難以自控的流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想我。」
悲悲的,司馬逸軒說。
「不認命又如何,她是皇朝公主,父母這邊又壓的緊,他們可是一直希望我能娶妻,並生兒育女的。」
怒怒的,紫琉璃說。
「可你卻是一個認命的人。」
悲悲的,司馬逸軒對著紫琉璃。
「那夜,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之後,經過查探,我才知道,那是楚王鬼計,楚王見皇上喜歡與你,所以定下計謀,與公主合謀,算計了我,柔然,你可知,知道此事後,我心有多苦。」
憤怒的,紫琉璃把司馬逸軒的手甩開,身子,更轉到了一邊。
「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已娶了公主,還要對我這箇舊愛再纏,你怎是這般不知輕重,憑絲亂走之人。」
輕笑,司馬逸軒握住了紫琉璃的手,把紫琉璃拉進了柔然居。
「好好好,只要你高興,喊你什麼都無所謂。」
冷冷的,紫琉璃把臉甩到了一邊。
「叫我琉璃,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輕笑,司馬逸軒來到了紫琉璃面前。
「柔然。」
冷冷的,紫琉璃對著司馬逸軒。
「不明了,我沒有說過,我對大將軍什麼都沒有說過。」
憂傷,司馬逸軒對著紫琉璃。
「何必,有些事情已經明了。」
冷冷的,紫琉璃對著司馬逸軒。
「我不是碧柔然,我是紫琉璃,大將軍,怎麼,這都分不清,你到底是在想碧柔然,還是想我紫琉璃。」
聽見了紫琉璃的聲音,甩臉,望見了紫琉璃,司馬逸軒臉上露出了幾多歡愉。
「柔然?」
冷冷的,紫琉璃道。
來到柔然居,在柔然居的庭院,紫琉璃立了很久,觀司馬逸軒憂傷滿懷的立在柔然居,心頭酸楚。
「好個假仁假義的大將軍,既然已傷,而必裝情?」
可是,今日,馨蓉公主去靜安寺上香,司馬逸軒,自然忘不了來這柔然居,好好的緬懷他的舊愛,雖然思緒總是苦酸多多,司馬逸軒也願享受這苦酸。
靖國大將軍司馬逸軒,紫琉璃還算了解,雖然自從了馨蓉公主之後,他很少去柔然居,為他的一生摯愛碧柔然所建居所,怕她鬧的天翻地覆。
然後轉到了暗處,縱身,躍入了靖國大將軍府。
夜靜更深,紫琉璃換上了一身如仙的月夜白衣,把龍鯨送給她的醉仙,放入了懷中,然後來到了靖國大將軍的府門前,觀望了一下靖國大將軍這兩個金光大字。
不過,她既然已經選擇,紫琉璃向來是一個不喜歡回頭的人。
龍鈺的話,兩刃刀,一輕一重,一柔一狠,可著實插到了紫琉璃的心處。
「是,琉璃定不負皇上與太子所望。」
龍鈺道。
「父皇與本宮都相信你,人一旦相信了,什麼樣的力量都是難以打倒的,琉璃,你可別辜負了父皇與本宮的相信。」
紫琉璃言道。
「琉璃不怕吃苦,只怕幫不了太子,幫不了皇上。」
龍鈺斜眼,望著紫琉璃言道。
「也是,你與大將軍本是舊愛,也該向大將軍敘敘情了,不過,這樣,你會受些苦。」
紫琉璃接過了小藥瓶。
「謝謝太子。」
嘴角露出輕微的笑,龍鈺把一個白色的小藥瓶拿給了紫琉璃。
「這世上有一種毒藥,叫醉仙,就算再高明的御醫,那怕是神醫薜悅,也查不出來,你拿去吧。」
紫琉璃無語,算是默認。
龍鈺背身,臉色冰冷。
「你是來向本宮尋方法的。」
「沒有!」紫琉璃搖頭。
龍鈺問道。
「那你想到殺大將軍的辦法嗎?」
「是!」紫琉璃點頭。
龍鈺,正在那裡飲茶看書,察覺到了紫琉璃,龍鈺放下了手中的書:「什麼,讓你殺大將軍?」
再說紫琉璃,離開了南城小溪邊,直直的,直直的踏入了凝心齋。
寒碧的眼神,卻是永遠的那麼的冷。
安定親王甩臉,望著寒碧。
「也許你多濾了,不過,她若不忠,人不用你殺。」
冷冷的,龍璴語道。
「但願她的心能轉身我,否則,我定會殺之。」
甩臉,安定親王望著龍璴。
「你的意思是說,她的心頭,只有皇上?」
龍璴冷笑:「如果僅是女子,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能父皇賞識,讓父皇賞識的女子,定不簡單。」
「只不過是一女子?」
望著紫琉璃,安定親王語道。
「你是不是顧及太多了,充其量,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女子。」
冷冷的,龍璴望著紫琉璃,朝遠出走的紫琉璃。
「她實在讓我難以相信,因為她的心,比任何世間女子都難以著摸。」
安定親王幫龍璴暗殺朝中官員,不忠與他的,幾乎龍騰死的官員,都出自碧寒之手。
身後相隨的,是冷麵殺手碧寒,紫琉璃沒見過,他也出自御龍堂,被龍璴派到了安定親王身邊。
這時,安定親王出現在了龍璴面前。
「怎麼,楚王還不願相信她,她都為你做下這麼多的事情,從嶺南到現在……?」
拱手,紫琉璃走了。
「萬事俱備,只有東風,琉璃願意為王爺剷除這東風,讓王爺之路,走的更加順暢。」
斜眼望著紫琉璃,龍璴又說道。
「可他是你的情人,你是因他,而倦入這場紛爭當中,無論是後宮,還是現在,他都是導火索,本王不相信,你心頭對他,那半絲情愫早已沒了。」
望著龍璴,紫琉璃輕笑。
「我能有什麼其它想法,我的心,早已經交給了王爺。」
斜眼,龍璴的眼睛滿是疑惑。
「怎麼,要你殺大將軍,你心頭真的沒有其它想法。」
拱手,紫琉璃說道。
「是,琉璃遵命。」
不是她紫琉璃願意,只是,有人把她推到了這風口浪尖上,紫琉璃不得不揮劍震風雨,回歸這天下一片安寧。
暴風雨就要來臨了,現在,能阻止這場暴風雨的,只有她紫琉璃。
綿綿的青山很是俊美,可在這俊美的後面,卻透著無限的殺機。
龍璴把身子轉身了溪流,眼睛望住了前方的青山。
龍璴把紫琉璃手中的劍放入了鞘內:「今日,公主去靜安寺進香了,如果你能想盡辦法,讓大將軍死與非命,但卻無從查起,那麼,本王就相信你。」
紫琉璃疑惑。
「其它辦法?」
「不過,還有其它辦法……」龍璴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紫琉璃說道。
「可只有這樣,王爺才能看清楚琉璃的心。」
龍璴轉身,扣住了紫琉璃握劍的手:「本王又沒要你死。」
「你這是幹嘛。」
紫琉璃拔出了手中的劍,對住了自己心窩。
「那麼,琉璃便把這心刨給王爺看吧。」
龍璴說道。
「不是本王不相信,只是你的心雜想多多,太過糊塗,令本王看不清。」
紫琉璃皺眉。
「怎麼,王爺還不相信?」
龍璴,一臉是冰的對著紫琉璃。
「琉璃,你的心真的靠向了本王嗎?」
紫琉璃立在了龍璴的身邊。
「王爺,你怎麼啦,看似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