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某人的生日
船上,裝著金銀珠寶的箱子盡數敞開,那些晃眼的財寶展現在眼前,看得人眼花繚亂。
秦箏嬌小的身影奔波於其中,待得再次出現在雲戰眼前時,脖子上手腕上掛滿了珠寶。
坐在椅子上,雲戰依舊還是那霸氣外露的姿勢,瞧著秦箏這模樣,他幾不可微的搖頭,滿是無奈。
「竺域小小國家,看起來還是很有錢的。瞧瞧這些珍珠,都是上品,和大燕的那些貢珠差不多。」擺弄擺弄,脖子上手腕上套了一大堆,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難看。」搖頭,雲戰不喜歡這些累贅的東西。既然是好珍珠,那就磨成珍珠粉吃了吧。
「是么?我覺得挺好的,掛在身上特別有錢的感覺。」晃了一圈,她還是很喜歡。
雲戰無言,不知這東西掛在身上怎麼就顯得有錢了。若說有錢也確實有錢,暴發戶的感覺。
「這塊玉啊,雖然我不會鑒定是什麼玉,但是顏色很好看。一分為二的話,能雕成兩個大白菜。」一半白一半綠,雕成白菜的話肯定特逼真。
雲戰笑,這絕對是被秦箏逗笑的,她想象力著實不同,不會想到各種名貴的花,反倒想到了大白菜。
「笑什麼?我說的很好笑么?」秦箏不明所以,她說的都是有可行的,又不是異想天開,有什麼可笑的。
「行了,都是你的了,你想雕成什麼就雕成什麼。」雲戰搖搖頭,都給她任憑她支配還不行么。
彎起唇角,秦箏輕拿輕放的將所有東西放回去,然後一邊悠悠道:「這本來就都是我的,憑我自己的實力搶來的,自然都歸我。難不成還有人想佔便宜?朝我伸手的話,我可是會將那伸過來的爪子剁掉。」不乏狠毒,其實主要是貪婪心在作怪,她現在極為愛財。
「我若是伸手呢?你也打算將我的手剁下來?」雲戰覺得眼前這女人愛財愛的要走火入魔了。
「大元帥么?若是大元帥能提供一些特殊服務的話,無需你伸手,我賞給你。」拿著一錠金元寶掂了掂,歪頭看著他,其意明顯。
雲戰高高的揚起眉尾,「對不起,我不賣身。」
「切!那麼看重你的貞潔?不知道原來大元帥還是這種貞潔烈男。」演戲,但聽雲戰的話,秦箏實在是忍不住想嘲笑他。在她面前說自己如何如何重視貞操,那她可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所以,如何呢?」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雲戰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和他說的話完全不一樣,看起來極為欠扁。
秦箏翻了翻白眼兒,「你要是真想表現的自己如何如何剛烈,就把腿合上行么?大敞四開的還說自己不賣身,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受不了他,扔下金元寶幾步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抬起手臂慢慢的搭在她腰間,輕輕的捏了捏她腰間的肉,雲戰的眼睛深邃不見底,那裡面濃郁的色彩讓人不禁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和他對視了幾秒,秦箏抬手推開他的臉,「別那樣看我,真討厭。」
笑著再次轉過來,雲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還要在這裡多久?」
「我倒是很想趕緊回去,看看我的小魔頭變成什麼模樣了。只不過,咱們要是走了的話,竺域趁機來奪回海島怎麼辦?」不禁擔心。
「水師會有人留在這裡,放心吧。」這個根本不用擔心,現在這裡屬於大燕的海域,水師大軍現在已經開始在海域巡邏了。
「那就好。那咱們過幾天就回去吧,在這海島上再玩兒幾天。對了,得把那個大鼎給拆了,那麼多的鐵,估計能賣不少錢。」三句不離錢,她現在是鑽進錢眼裡去了。
「好,得拆了。」雲戰也是同意,弄那麼個詭異的東西矗立在海島的最高處,實在煞風景。
「在海上打撈的人找到柳襄的屍體了么?」眨巴著眼睛,詢問起這個。
「沒有,早就沉到海底了。」雲戰搖搖頭,慢慢的擺弄她的手,一邊沉聲道。
「唉,真是可憐。我就算是死了,也得死在陸地上,絕對不沉進海里。海里什麼東西都有,被啃咬的面目全非,太驚悚了。」搖了搖身子,她不怕死,但是卻怕被吃了。
雲戰微微皺眉,「又開始瞎說。」
「嘿嘿,我就是幻想一下。大腦太發達,總是胡思亂想,我還想著哪天醒來我忽然變成了男人怎麼辦呢。」仰頭,她說著自己的幻想,反正都是一些毀三觀的。
「怎麼辦呢?」雲戰很想知道怎麼辦。
低頭看向他,秦箏驀地眉眼彎彎一笑,「先把大元帥你辦了,讓你失身。然後就將你捆綁起來,直到你轉了性喜歡男人為止。」這就是她所幻想的。
雲戰無言,看來她還真是幻想過。
笑嘻嘻,秦箏盯著雲戰看,「大元帥你呢?要是一天早上起來忽然發現身邊的我變成了男人怎麼辦?」
沉吟半晌,雲戰淡淡的吐出一個字兒,「殺。」
「好血腥,真沒意思。」皺眉,秦箏就知道是這樣,一點想象力都沒有。
雲戰不知這東西為什麼有意思,多恐怖。
「哎呀,將我這些財寶都整理好,到時就等回家了。我的小魔頭,也不知變成什麼樣了。小孩子長得快,基本上三天就會變個樣子。」說起雲倬序,秦箏真的想她了。
雲戰自是也想念,他的第一個孩子,其實每天他都會想,只是沒說出來罷了。
將所有的金銀財寶封上,然後由親衛搬到下層的貨倉中,水師檢查船隻,過幾天就啟程離開。
這海島真是個好地方,不過往後可能沒多少時間過來了,可那也必須每年來一趟,就當做來散心的。
海島最高的頂端,親衛隊正在拆那大鼎。那大鼎著實結實,鐵相當厚,完整的融合,沒一點縫隙。
最後只能從地面開挖,將地面的石頭敲開,然後將與大鼎結結實實焊在一起的石頭撬起來,將大鼎推倒。
旁邊就是斷崖,推倒大鼎后,再次推一下,就能直接將大鼎推進海里去。
不過這可不容易,那大鼎實在太重了。
最後親衛隊與水師兵將聚在一起,奮力的將大鼎推移了一些位置,壓斷了斷崖邊緣的石頭,之後大鼎歪了,不過片刻后,滑進了海里。
海浪濺起數尺高,斷崖邊緣的石頭也被壓斷了許多,那大鼎著實有重量。
大鼎沒了,整個海島感覺都變的更漂亮了,而且那東西著實有幾分詭異,矗立在那裡的時候似乎海島的風水都被吸走了。
現在消失了,海島上的風似乎更順了,吹得人都舒爽了。
「撤走了之後似乎真的感覺更好了,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舒坦了。」顧尚文站在半山的石頭上往山巔上看,他真的是有那種感覺。
怪眼搖搖頭,「你不是異能者,你沒辦法感覺到。」只有異能者才能有體會,更安全更舒坦的感覺。
秦倬然看了顧尚文一眼,不乏嘲笑,他普通人一個什麼都感覺不到,裝什麼呀。
顧尚文幾分尷尬,「是么?可能是我骨子裡就不尋常,只是沒你們那麼明顯就是了。」
眾人笑,這世上沒有什麼不明顯的異能者,說瞎話也說的像樣點兒。
顧尚文暗自搖頭嘆息,和這群人在一起,他就成了異類了,總是被擠兌。
這邊還在心傷,不想一個小人兒挪到了他身邊,腳步輕輕地,倒是有幾分鬼魅范兒。
「做什麼?」垂眸就看到了挪到身邊的秦倬然,顧尚文幾分不順心道。
微微抬頭看著他,秦倬然小小的臉蛋兒上幾分瞧不起,「做普通人不好?」
皺眉,想了想,顧尚文點點頭,「現在我成了異類了,被你們排擠,你說呢?」
「沒人排擠你,是你自己多想了。那大鼎在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有點喘不過氣,現在沒了,就感覺舒服了。你沒這種感覺,就不要瞎說。」告知顧尚文他們的感覺。那大鼎就是為了處死他們的,所以有一些玄妙的東西在裡面,只有他們能感覺到。
顧尚文幾分詫異,原來是這樣。
驀地一笑,抬手以食指碰碰她的小臉蛋兒,「謝了。說到底你還是我徒弟,徒弟就是得維護師父,繼續努力。」
小眉頭一皺,秦倬然猛的眼光如刀的看向他。
顧尚文一驚,下一刻從石頭上跌落下來,痛呼出聲,這小丫頭又攻擊他。
哼了哼,秦倬然收回視線轉身離開,活該!
四周幾人完全看熱鬧,這種事情每天都上演,他們已經習慣了!
山巔上,斷崖處的石頭被滑落下去的大鼎壓的斷裂了好幾處,秦箏和雲戰在還完好的地方坐著,雙腿墜在斷崖外面,只需挪動一下屁股就能掉進海里。
不遠處,幾天不見的白雕站在那裡望著大海的方向,看起來它有幾分憂鬱。
這幾天它都不見影子,其實一直在船上呆著呢。就是柳襄那四艘船中的一艘,它躲得倒是嚴實,誰也沒看見它。
今天才出來,出來后就在這山巔上盤旋,秦箏瞧見了它的影子才上來。
雲戰見秦箏是來會這白雕,之後也就上來了,不管對方是不是鳥,他現在還沒放鬆警惕。因為他始終覺得,這鳥的身體里住著一個人的靈魂。它的思維就是人的思維,與秦箏摟摟抱抱的,它心裡不知怎麼暗爽呢。
晃蕩著雙腿,若是以往她肯定害怕,但身邊有雲戰,就什麼都敢做了。
「走哪兒大元帥都跟著,我果然是你真愛。想想還真是幸福呢!」刻意捏著嗓子,秦箏純粹是無聊。
「好好說話。」雲戰聽不慣,這還不如她學地痞無賴呢。
「不顯得嬌弱么?」歪頭看著他,按理說男人都喜歡的。
「整體看起來就很嬌弱,無需假裝。」一隻手順著她的臉蛋兒滑到后腰,她整個人就是嬌弱型的,不用裝。
「是么?我以為我是陽光可愛型的,原來是嬌弱型的。」摸摸自己臉,刻意裝出受寵若驚的樣子,讓雲戰更是無言,來勁了這是。
大手滑到她腰后,微微用力,秦箏身子立即晃了晃。驚得她一把抱住雲戰的腰大叫,「不許推我!你要謀殺我啊,謀殺了我你再換個新的媳婦兒?雲戰,你再敢推我一下我跟你沒完。」大聲喊叫,將她剛剛刻意裝出來的什麼陽光可愛嬌弱動人都給沖走了。
雲戰倒是幾分心滿意足的看著她,這才是秦箏,剛剛那是腦子有病了的秦箏!
仰臉兒看著他,秦箏不鬆手,但是卻不忘重重冷哼,「你再推我我就咬人了。」
雲戰直接抬手遞給她一根手指,示意可以隨便咬。
「誰要你手指?脫褲子。」打開他的手指,秦箏越說越不著邊兒。
聞言,雲戰立即揚起眉尾,「真的?」
「別那表情啊,我咬屁股。」他那眼神兒好像她要做什麼似得,想得美,主要她不好意思。他要是蒙上眼睛不看的話,她或許會試著給他那個那個。
雲戰抬手托住她下頜,稍稍向上抬起,秦箏就不受控制的與他對視。瞧見他的眼睛,她瞬時臉蛋兒一紅,刷的坐起身,不再與他對視。
眼裡的期待太過明顯,讓她倍感壓力,她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情到濃時,沒準兒她就滿足了他呢!
雲戰倒是幾分可惜,還真希望她就此答應呢!
夫妻倆在斷崖上坐了很久,直至太陽西下時才起身回去。白雕飛起來在天上盤旋,它若是出現,那麼跟著的永遠都是秦箏。
準備離開了,大家也都有不同的表現,有不舍的,有極其開心的。
不舍的還是秦箏,因為她挺喜歡這海島的。極其開心的,那就是鄭有道了,他被關在這裡最久,他最想趕緊離開這裡,最好永遠不要再回來。
這裡擁有他這輩子最不好的回憶,要是有什麼能讓人失憶的藥水兒,他肯定喝下去,再也不想起在這兒發生的所有事。
終於到了該離開的時候,船停靠在碼頭,除卻還要留在這裡守著海島守著海域的水師戰船,其餘的船隻都要離開。
包括柳襄的那四艘船,還有數艘大燕戰船。
離開這裡,大家一舉離開,這海島好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不過這島上也有人,一心飛升的虛清還留在這裡,興許不知道哪天,他就真的飛升成仙了。
下山往碼頭走,秦箏與雲戰手牽手,夫妻倆倒是一派恩愛像,似乎他們倆就沒有不愉快的時候。
幾個孩子直奔大船而去,看起來都挺興奮的。畢竟來的時候都被關了起來,根本就不知道船行駛在海上是個什麼模樣。
鄭有道更是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海島,跟幾個孩子比速度的狂奔,惹得秦倬然更加看不上他。
但他看起來毫不在意,此時完全是太過興奮了,所以旁人的冷眼也完全看不見不在乎。
「老子終於離開這兒了!」登上船,鄭有道興奮大喊,這句話日夜橫亘心中,怎知直至今日才說出口。
顧尚文走過來拍拍他肩膀,「到了西南更有大好的風景等著你,先別興奮,免得到時暈過去。」
「放心,只有喝了酒才會暈。」鄭有道掩飾不住的大笑,本就長得不好看,這麼誇張的笑就更難看了。
他們幾個人登上了這艘船,而秦箏與雲戰卻沒與他們在一起,反而去了別的船。
那船上除卻駕駛船隻的人,還有幾個護衛外,就只有他們倆了。
這二人世界清靜又浪漫,不由得讓旁人也幾分嫉妒。
若說他們倆是神仙眷侶都不為過,只可惜這世上很難找一個能與自己比翼做神仙的人,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羨慕了。
不過,若說只有他們二人其實也不對,還有那麼一隻可以隨處飛的白雕也在那艘船上。不乏為一個電燈泡,但它就喜歡呆在有秦箏的地方,這讓雲戰也沒得辦法。
開船,那邊的船上孩子們都聚在甲板上,開心的不得了。
這邊秦箏則坐在甲板上,船舷高高的,徹底擋住了她的身影。
白雕就蹲在她身邊,秦箏捏著水果塊慢慢喂它,它吃的相當好。
這白雕也是個素食者,不像其他的雕似的吃老鼠蛇啊什麼的,它是吃水果的。
由此也更讓人肯定,它絕對不是一隻尋常的白雕,在這鳥的身軀里,一定有著什麼秘密。
不過它也不會說話,想刑訊逼供讓它從實招來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最終只能任由它肆意霸佔秦箏了。
「好吃么?瞧你吃東西這樣子,和以前倒是有點像。」這以前,說的就是段冉。段冉吃東西的時候就是慢悠悠的,看起來十分有素養的樣子。這白雕就是如此,所以看它吃東西就讓秦箏想起了段冉來。
彎起紅唇,抬手撫摸著它身上的羽毛,暖融融的,這溫度倒是比段冉高。段冉那時有病在身,體溫很低,涼涼的。
「唉!待得咱們都死了,下輩子還會不會見面啊?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再見的好,免得再生出什麼恩怨情仇來,就像柳襄和她那愛人一樣。他們是世世糾纏,這太折磨人了,不知是怎麼想的,三個人達成協議世世糾纏,嘖嘖。」想想她就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轉念一想,秦箏覺得有幾分可怖,莫不是她和雲戰還有段冉也是世世糾纏?那可不妙了,段冉豈不是每一世都要黯然神傷?
搖了搖頭,她覺得最好不是這樣,否則太恐怖了。
垂眸看著白雕那淡定的模樣,秦箏嘆口氣,「我想太多了,又把自己想成萬人迷了。」再說下輩子的事情誰知道,沒準兒下輩子她是男人呢!
但想想,還是做女人比較好,想象不出若是雲戰是女人會是個什麼模樣,鋼鐵一樣剛硬的女人?太可怕了,她要是男人肯定不會喜歡。
在這邊靠著白雕胡思亂想,船中雲戰坐在椅子上正好能瞧得見甲板上的人兒。
看著秦箏和那白雕,雲戰心中也幾分思慮,依這形勢來看,這輩子都甩不掉段冉了!
幾不可微的搖頭,下一刻雲戰起身,大步的朝著甲板而去。
步步生風,他依舊是那個氣壓山河的雲戰,與一隻鳥鬥氣實在失了風度,所以,他會儘力的讓它知難而退。
瞧見雲戰過來,秦箏仰頭看著他眉眼彎彎,元寶似的紅唇勾出惑人的弧度,她笑起來的時候十分勾人。
「海島漸行漸遠,秦二就不想看看么?」彎身將她拎起來,她的重量之於他恍似於無。
站起身,回頭看向海島的方向,果然越來越遠了,下次再來不知是什麼時候。
「這麼一看,這海島也挺好看的。誒,這海島叫什麼名字啊?」好像一直都不知這海島的名字呢。
「竺域稱為界島,這海島以北的內陸就是大燕了。不過現在,可以改名字。」帶著她倚靠著船舷,兩個人回望海島,當真是般配的不得了。
「改名字,叫什麼好呢?」眨了眨眼,她對取名字很弱。
「叫王妃島,證明這海島是由一位王妃奪來的。」傳到後世,提起這海島也能讓人想起,奪下這海島的是他雲戰的王妃。
「王妃島?好,霸氣。」點點頭,這肯定同意啊,算是以她命名了。
摟著她的腰,她嬌小的身體完全的倚靠在雲戰的身上,若是在遠處乍一看,秦箏還真是不太顯眼。
「在這海島上真是完全分辨不出季節來,現在應該已經初冬了吧。」海風吹襲,看著那海島漸漸的消失於視野當中,秦箏嘆道。島上青山綠水,沒有季節。
「嗯,已至初冬。」雲戰將下頜墊在秦箏的發頂,他的身體完全的將秦箏籠罩住。
「初冬的話,好像有什麼大事。」秦箏忽然說道,幾分神秘。
「大事?什麼大事?」雲戰略微沉吟,還是不知秦箏說的是什麼。
秦箏抿嘴笑,擺明了暫時不想說。其實對秦箏來說還真是個大事兒,她翻找了很多記錄以前皇家大事的冊子才找到,某一個從來不過生日的人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