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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看著皇上身上的傷,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人竟然敢傷害皇上的龍體,從皇上出來的那個地方,應該是關著那位的地方啊?看來這個皇宮又要開始不平靜了。

安公公心疼的看著皇帝皺著眉頭,還有臉上的神色,不由得瞪一眼楮墨,楮墨自己覺得自己真的好無辜,這個人不去瞪那個敢咬皇帝的人,現在瞪著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皇帝看著他們兩人互動的樣子,不由的說道:「安公公和楮御醫怎麼還擠眉弄眼了起來?難道真的當朕不存在?」

安公公心裡那個苦啊,皇帝今天就是要找茬的,哭喪著一張臉,聲音飄搖的說道:「皇上,我的好皇上,奴才那是怒瞪楮御醫,不是擠眉弄眼。」

楮墨一身御醫的統一官袍,藏青色的眼色穿在他的身上,不但不損害他的氣質,卻是更加的讓人飄逸瀟洒了起來,柳君澤笑著看向那個人說道:「楮墨來我朝也有十來年了吧?」

「是啊,當年要不是皇上,楮墨早就不知道小時在什麼地方了?」楮墨聲音低醇而好聽的說道。

「是啊,想起當年,你為什麼遭人追殺啊?而且全身中了無數的劍傷,可見對方是真的想要你的命的啊!」皇帝想起那個時候,不由沉聲的說。

楮墨沉吟了片刻才說道:「皇上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來?還不停的追問?」

皇帝的臉上露出一絲深深的思念,還有眼裡的痛楚也是清晰可見,聲音有些憂鬱的說道:「只是總是想起一個人,可是和那個人卻是陰陽兩隔,想要再次相見恐怕也是來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願意在三生河畔等著我這個失信的人!」

楮墨沒有想到皇帝盡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想起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樣子,那該是多麼的心疼,楮墨真的不明白那麼善良的一個人怎麼就有人會想要殺她?可是自己答應過她要活下去,幫她找到孩子,可是那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依然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不由得覺得對不起那人。

安公公看著兩人的神情都是那麼的冷寂,都是那麼的痛楚的樣子,不由嘆口氣說道:「皇上,您現在要的是先養好自己的傷,其他的不用去想。」

「小安子,你越來越無趣了,當年和朕一起出宮的小安子去哪裡了,怎麼現在只知道啰啰嗦嗦的只會說著這樣的話?」柳君澤一臉抱怨的說道。

安公公心裡那個急啊,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不由的說道:「皇上,我的好皇上,你這樣不是要了老奴的命嗎?我會一直陪著你,什麼時候都不離開。」

「呵呵,果然只有你陪著朕,朕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了!」柳君澤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疲憊,還有一絲沉痛難名。

歷朝歷代大位之爭不是都是這樣的嗎?總是爭鬥的忘記自己在身份,忘記身邊的人,一心只想要那個位置,只要坐上那個位置以後自己就可以更好了,就能將所有的人踩在腳下,可是那些制衡和錯綜複雜的關係,哪個臣子是說殺就殺的。

安公公勸慰道:「皇上不是還有瑞世子嗎?」

「那孩子?一顆心全都給了那個女人,那裡還記得自己有什麼父親?就是朕的這天下,他也不看在眼裡,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他怎麼就會喜歡上那麼一個女孩子?」皇帝說起栁睿的時候心裡還是一陣不舒服,可是他的能力還有那種魄力是自己的這幾個兒子都不曾擁有的。

自己不希望這祖宗打下的百年江山毀在自己的手裡,希望能在栁睿的手上能走得更遠,可是想起那孩子說的話,吐露那個孩子的痴情是不是就像你一樣?皇帝在心裡自問,可是沒有人能給自己答案!

楮墨沒有想到自己盡然會聽到這樣的秘密,可是這樣的秘密隨時會要了自己的項上人頭,雖然自己給皇帝當御醫,那不過是為了答謝他的救命之恩,自己主要的還是要找到那個女孩兒。

快十五年了,那個孩子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絕不是當年的人將人帶走了,那會是誰?會好好的對待她嗎?想到這裡又是一陣心亂如麻,不由得手下的動作也重了幾分,疼得皇帝忍不住呲牙,惡狠狠的說道:「楮墨,你是故意的吧?」

楮墨雖然緊張但是還是說道:「不是,那是藥水的作用,這是微臣剛剛研究出來的。試過不錯,就是比較疼一點。」

柳君澤呲著牙,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安公公一閉眼,伸出自己的手臂,放在皇帝的面前,皇帝和楮墨兩人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在幹嘛?」

「皇上疼,就咬奴才吧!這樣就不疼了。」

楮墨「……」

皇帝直接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安子收起你的狗爪,朕看著就噁心。」

安公公聽著皇帝雖然說得這樣難聽,心裡明白皇上這是打趣自己。

「是,奴才就是皇上狗腿子,皇上怎麼說就是怎麼。」安公公那副樣子,只差沒有撲在地上流哈喇子了。

楮墨瞪大眼睛,不是吧:「……」

柳君澤頓時笑了起來,這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想著都自己開心,雖然在笑,可是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楮墨已經為皇帝處理好傷口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這個時候的皇帝真的和平常很不一樣,不是有句話說道,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也越快啊?自己不想做那樣的人。

柳君澤看見他的樣子,不由笑道:「怎麼來見朕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朕不找你,你是不會主動關心一下朕的。」

楮墨:「……」

「安公公,朕今天還有多少奏章要看啊?」皇帝還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楮墨,楮墨是自己救回來的,所以忠心什麼的還是可以相信的,可是這個人彷彿忙得很,經常不來報道,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人,那裡能一下子就讓人離開了。

安公公覺得自己好命苦,這要是告訴皇上哪兒推著的像是小山一樣的奏摺都是要批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得很慘。

楮墨沒有聽到皇帝發話,只在那裡站著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不由咽了咽口水的說道:「皇上要是沒病沒痛的,微臣顛顛的跑來請安什麼的,那不是讓人奇怪?」

「奇怪?」皇帝聲音略微高了一下的說。

「不是,不奇怪,是小的真的有事要忙,小的在找一個人,找了十五年,都還沒有找到,所以很忙很忙!」楮墨也不隱瞞的說道。

「找人?是哪個女人的孩子嗎?」皇帝想起當年的事情,關心的問道。

「是啊,可是十五年了,自己都不制動啊該在那裡去尋找了,每每一有線索,自己就去找,可是沒有想到每次都失望而歸。」楮墨神情越來越傷感的說。

「朕一直沒有問,你要找的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皇帝的話,讓楮墨不知道如何應答,自己也不知道和那個女孩是什麼關係。楮墨整個人陷入一種深深的痛苦之中!

看見痛苦萬分的楮墨,柳君澤覺得就像是看見了自己一般,那樣的痛苦,那樣的苦苦掙扎,可是一切都是疲勞,自己依舊只能每天在這裡,看著那堆積如山的奏摺,那是責任也是重擔。

「那又什麼特徵或者什麼信物?不然怎麼找?大海撈針一樣的困難。」皇帝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楮墨,楮墨神情有些激動,盡然不顧君臣禮儀,拉住皇帝的收,激動萬分的說:「阿依阿扎告訴我說那個女孩出生的時候,掌心有一條藍鳳的暗紋,那是我們族人中歷屆宮主都有的,另外她的身上因該還有一塊山形佩!」

皇帝有些不忍心打斷他的美好期待,但是不得不問道:「那用什麼可以讓那個暗紋顯現出來呢?不然怎麼看得到?還有那個山形佩?什麼樣的我們都不知道無從找起。」皇帝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可是楮墨卻是很高興的,至少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這都讓他充滿了信心。

「皇上,奏摺都在這裡,您看?」安公公這個御前紅人一點也不好當啊。心裡那個急啊,皇上要是在不看奏摺,晚上就真的不用睡覺了。

柳君澤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摺,可是一點也有要看的意思,想想自己的這個皇帝當得真的是很苦逼,苦逼道自己也受不了,整個皇宮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將自己困死在這裡面。

「楮墨,朕的這江山是不是沒有了朕就真的不行,是不是朕不批奏章是不是就要毀滅了?」柳君澤一下子活力大開啊。

「皇上,不會,那是因為皇室一直很努力的做一代明君,做千古名君,才那樣孜孜不倦的!」楮墨誇讚道。

「楮墨,你也會拍馬屁了,不過你的這句話對朕很受用,你回吧。」

皇帝發話了,這對楮墨來說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啊,恭敬的行禮之後,退出了御書房。

一切的真相慢慢的就要付出水面了,那些潛藏在黑暗裡的身影終於要現身了,風雲即將席捲整個金陵王朝,金陵王朝即將臨來最風雨飄搖的時候。

不是外力的戰爭有多猛烈,只有從內部開始瓦解的,才會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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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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