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折磨她
章節名:第十章折磨她
皇覃濯一把捉住她的手,面色迅速恢復如常,臉上的表情更是如同聽了多大的笑話:「你見過冷血的人有心嗎?」
宋以唯也不掙扎,只是低下頭,嘆了句:「我早該知道的。」
皇覃濯突然笑了起來,伸手撫上她裸露的後背,將她拉近自己:「現在知道也不晚。」
車子急速的飛馳在路上,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兩人的住處。
幾近粗魯的將她抱起,揮退眾人,帶她到了二樓的主卧,一把將她甩到床上。身體也隨之覆了上去。
「皇覃濯,別逼我恨你。」宋以唯深知男女力氣懸殊,而他這種行為明顯就是要強迫她。
皇覃濯呵了一聲,笑道:「你不知道嗎?外面有多少人恨著我,也不差你這一個。」說罷一手扯開了她的衣服,在這空寂的夜,刺耳的不僅是衣服破裂的聲音還有她心碎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身邊的位置早已冰冷一片,一如他的人他的血一樣,宋以唯無力的躺在那裡,過了許久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浴室。盥洗台上突然多了一瓶男士的洗面奶,而那卻也無聲的諷刺著宋以唯。自從她被困在這裡,昨晚是皇覃濯第一次在這裡過夜,他並不常來此處,而她也因此變成一個被他包養在外的女人,雖然兩人還是夫妻,可是在宋以唯看來,她終究還是成了自己最不恥的人。
熱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她狠狠地搓著自己的身體,直到皮膚已經變紅,她才心有不甘的放過自己。本想瀟瀟洒灑的做回自己,可是誰來告訴她,丟了心的人要如何瀟洒,她愛了他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穿著浴袍從裡面出來。外面響起李嫂關切的聲音:「夫人,該吃早飯了。」宋以唯應了聲,換了件衣服這才出去。
說是早飯,其實已經將近中午了,李嫂將一樣樣小菜擺到她的面前,可是她一點食慾也沒有,吃了幾口就上樓了,然後窩進書房,拿過幾本閑書打發著時光。
時間刷刷的過去,可是書上的字她看進去的用一個手指頭就能數過來。腦袋裡亂亂的,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難道她就要一直被他困在這裡?不可以,她絕不做籠中的金絲雀。只是該如何與他抗衡,她不否認,即使她報了警,他也能將她揪回來。
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下巴果然在下一秒被抬起,對上他冰冷的視線:「在想什麼?」
宋以唯咬牙道:「在想怎麼離開你。」
皇覃濯放開她,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拿過她手裡的書,在看清書名的時候嗤笑一聲;「《孫子兵法》?宋以唯,你就算把這本書看透你也逃不出去的,不,應該這麼說,即使你能逃出這座房子,你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宋以唯黑著臉問:「你今天怎麼沒上班?」今天他怎麼這麼閑?
皇覃濯將旁邊自己的筆記本撈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東西,修長的手指彷彿彈鋼琴一般在鍵盤上飛速的打動著,聽見宋以唯的話,他倒沒有再去諷刺她,扔了句:「周六。」
宋以唯哦了一聲。
隨即就聽他道:「怎麼?擔心我不上班養不起你?」
宋以唯恨得牙痒痒,真想上前撕裂他那副可惡的嘴臉,以前只覺得他冷漠疏遠,現在怎麼覺得他,額,嘴賤。
周六周末他不上班,可是以前周末的時候他也不會呆在家裡啊,見他噼里啪啦的玩著電腦,她突然驚醒:「你能上網?」
他嗯哼一聲,道了句:「網卡。」
「你!」宋以唯不想理他,摔門就出去了。
皇覃濯見她氣呼呼的表情,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看她痛苦吃癟自己怎麼就這麼高興呢?宋以唯,是你自己挑起我的興趣,在我沒玩夠之前,你想離開,noway!
晚上,兩人難得的一起吃晚飯,宋以唯忐忑的坐下,結果屁股還沒坐熱,皇覃濯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安然坐在那裡,並沒有打算避著宋以唯。和他隔得那麼近,宋以唯也只聽見他嗯了一聲,說了句待會兒到。
看樣子他是要出去,宋以唯的嘴角不自覺的爬上一抹微笑,不期然的抬頭,正撞上他微冷的眸子。下一秒那人快速的將她打橫抱起朝樓上走去。她壓根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他這樣對待,結果就聽見他冷哼一聲:「我要出去你很高興?就這麼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宋以唯急忙否認:「沒有,你不用在意我的眼光。」
「如果你剛才沒有笑,我現在一定是出去了。」皇覃濯冷聲。
宋以唯簡直想把剛才的自己給弄死,一見他將自己往卧室帶,語氣中有些慌張:「那個,你還是出去吧,合同總比我值錢。」
皇覃濯冷冷的笑了起來,嘴角上揚的弧度沒有一絲溫度;「合同自然比你值錢,不過花兩千萬買一個兒子這很值。」說罷一腳踢開卧室的門,將她摁在了門板上。
巨大的衝擊力讓宋以唯的頭有幾秒的暈眩和疼痛,而皇覃濯也壓根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伸手就要動她的衣服。
宋以唯摁住他的手,直直的對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我順從的時候你不屑,我反抗的時候你就不放我走,皇覃濯,天之驕子如你,竟也有這樣犯賤的脾性。」
皇覃濯看著她的眼睛有一瞬的停滯,隨即就不屑的說道:「我是犯賤,你是賤人,彼此彼此。」說罷就低頭粗魯的吻住她的唇。本應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吻,在他們之間卻成了相互撕咬,口腔中滿是血腥的味道。
「你這個混蛋。」宋以唯一拳垂在他的胸口,手卻被皇覃濯反手握住,呼吸間,只聽得他冷漠的聲音如同上帝的告示:「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