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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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應該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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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經過一系列繁瑣的程序,聲勢浩大、盛況空前的冊封大典終於結束,一眾隊伍又沿著原路返回蘭林殿。
是夜,隋文帝夫婦在皇城內設立了盛大的晚宴,文武百官、外藩使者等全部參加,人頭濟濟,杯籌交錯。又有盛裝歌女獻藝,絲竹聲聲。眾大臣平日也難得有這等機會聚在一起,紛紛藉機暢敘情誼,熱鬧之極。
晉王楊廣本來只需露個面即可,不用應酬諸人的。但他亦想趁機與朝中大臣結識一番,便留在了宴會場中,與眾人碰杯接受祝賀。眾大臣以前大都未跟他打過交道,此刻見他年紀輕輕,卻舉止穩重,應對得禮,都暗暗稱奇。
楊廣一邊接受眾人恭賀,一邊默默記憶,這些大臣有些是楊廣曾經聽過名字的,有的則是默默無聞,一時卻也記不了那麼多。倒是酒漸漸喝了不少,儘管每次都只是泯一小口,但畢竟敵不過人多,慢慢竟有些醉了。
旁邊又過來一人,端了一酒樽道:「殿下,願您早生貴子!」楊廣微笑著舉杯喝了一口,「早生貴子」這句賀詞這晚雖不是最多的一句,卻也聽了有五六十遍了,先前還似乎沒什麼感覺,這一次聽來不知怎的特別刺耳。楊廣突然想起了遠在并州晉陽城的婢女秋月來,還有那自己未曾出世、亦不會再出世的兒子來——不知道為什麼,楊廣莫名其妙地覺得那是一個兒子!
他與秋月雖然發生了**關係,但是對她只有一些日夜相處的樸素感情,還有一定的憐憫之情。但是那個胎兒,卻是他回到這個時空以來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親人!儘管他擁有晉王的崇貴地位,有父皇、母后、皇兄皇弟,現在還有了一個王妃,但事實上,這些都只是因為他借用了這個軀殼才擁有的。而那個胎兒,卻是真正與他骨肉相連的親人。
本來,他應該用盡全力去保護這個親人,不讓他受半點的傷害,受半點的委屈。然而現在,他卻為了繼續保持現有的狀態,為了心目中的雄圖霸業,毫不留情地下了毒手。這是何等的諷刺!
晉王楊廣猛然間覺得自己的心一陣劇痛,為了達到目的,究竟以後還要捨棄多少?他的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冷笑——那是對自己的無情嘲諷。
隋文帝夫婦雖然也在接受這百官的朝賀,但一直注意著晉王楊廣的動向。見他來來去去喝了不少酒,都有些擔心。便找了內侍,不讓晉王再喝,將他半拉半推地送回了晉王府,送入了新房。
新房之內,蕭玉兒仍然端坐床榻邊,靜靜地等待著從未謀面的夫君的到來。她正望著不斷跳躍的燭光火苗發獃。忽然房門嗄的一聲被拉開,晉王楊廣微微帶著酒氣沖了進來,又將門重重地拉上。
楊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蕭玉兒,只見她雖然只有十三歲,卻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凹凸有致,線條優美,小小的瓜子臉上,一對大大的眼睛,配著長長的睫毛,還有那欲語還休的櫻桃小嘴,顯得甚是誘人。燭光映照之下,她那含羞欲語的神情十分動人。
這便是自己的正妻么?便是自己以後要日夜面對的人兒么?可憐自己早一日都還不認識她!楊廣心底一陣冷笑。他酒量雖然不算特別大,但本來今晚這麼些酒亦不會太醉。不過他心情煩悶,卻無形之中醉得快了,此時只覺得一股酒氣上涌,腦中有些暈了起來,忽然哈哈一笑道:「你知道么?他們都祝孤王早生貴子!早生貴子,你知道什麼意思么?」
蕭玉兒見他推門進來,心中便猛地一跳,莫名地又是害羞又是緊張,也不知道應該上去迎接,還是應該做些什麼。她白天冊封大典之時,已偷偷看了楊廣幾眼,覺得這個夫君英秀挺拔,面容俊美,心中頗為歡喜。沒想到晉王楊廣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時羞得她滿臉通紅,急匆匆地低下頭去,卻哪裡知道楊廣是心有所痛,有感而發。
楊廣見她並不回答,很有些惱怒,卻哪裡去想自己這句話根本無法回答,猛然向前一步,誰知身子不穩,竟重重地摔了一跤。
蕭玉兒驚呼一聲,趕緊起身上千,將楊廣扶了起來。待得楊廣站穩,卻才又有些害羞,急忙縮回了手,臉上本已漸漸消退的紅暈又浮了上來。
楊廣直直地盯著蕭玉兒,嘿嘿冷笑道:「這麼個小女孩,如何做孤王的王妃?你究竟會做些什麼?」
他原本那句「早生貴子」,蕭玉兒還道是調笑於自己,此時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自己的夫君語氣不善。驚疑不定地抬頭望了望楊廣,小聲道:「我……臣妾……」她這數月來反覆被人教以禮儀,本來記得很熟,此時心中一急,卻連怎麼自稱都不會了。
楊廣也不待她回答,又問道:「你真的願意做孤王的王妃么?」
蕭玉兒此時心中已經委屈之極,卻不得不低聲答道:「臣妾願意!」
「願意?」楊廣一陣哈哈狂笑,連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語氣一變,惡狠狠地道:「那便讓你做個夠!」忽然伸手用力一扯,竟將蕭玉兒身上的鳳袍硬生生地撕裂了開來,露出了白嫩細緻的肩膀和半抹酥胸。
蕭玉兒嚇得呆了,想要尖叫,又覺得不是很對,顫聲道:「你……你幹什麼?」趕緊將被撕裂的衣物拉將上來,遮住自己的身體。同時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卻。
「幹什麼?」楊廣獰笑道,「你不是願意做晉王妃么?孤王現在就與你做夫妻!」說罷衝上前去,將蕭玉兒一把擁住,一陣狂吻,又向前幾步,將她壓倒在床榻之上,伸手便狂暴地撕裂她的衣物。
蕭玉兒初初被他擁住,只覺得身子一軟,隨即見他如同瘋了一般,驚叫道:「你幹什麼?放開我!」一種不被尊重的感覺充溢心中,她怒氣漸起,也顧不了那麼多,只拚命反抗掙扎,想將楊廣推開。
「你不是要做晉王妃么?反抗做什麼?」楊廣冷笑著,蕭玉兒的反抗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動作反而更加狂暴。可憐蕭玉兒雖然也曾幹些粗活,卻哪裡比得上晉王楊廣軍旅中鍛鍊出來的蠻力,身上衣物一件件被除去。
蕭玉兒又怒又急又羞,忽然覺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年紀如此之小,哪裡承受得起這般不經任何前奏的痛楚,頓時一聲大叫,差點暈了過去。待得回過神來,只覺得一陣陣暴風驟雨般的衝擊,疼痛萬分,她卻喊也喊不出來了,只木偶般地躺著,任由晉王楊廣毫不留情地鞭韃。
任她怎麼幻想,卻怎麼也想不到令她反覆想象的翩翩夫君,竟然是這樣一個瘋子;而令她憧憬萬分的新婚之夜,竟然是這樣一種場景。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屈辱,蕭玉兒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沿的被角,兩行清淚緩緩地從眼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