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給你

電影院的人不多，距最近的一場還有半個小時，兩人擇了個最近的咖啡店等待。

兩人各點了一杯飲料，看著坐在對面的御天禹，亦雪感覺有點怪怪的。

「你看起來很緊張？」御天禹淺泯了一口杯中的飲料，微微抬眸好笑地看了看她。

亦雪卻拿起了杯子，放在嘴邊，掩了掩自己不太自然的表情，「沒有啊。」

周圍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或擁在一起親昵的說笑，或同桌而坐喜笑顏開，從沒有像他們倆這樣的，看似情侶，卻又不似情侶。

他們倆這樣，算不算是在約會呢？如果御天禹真像普通情侶那樣坐過來，或者更親昵的舉動，她是不是要躲開啊？

「你在想什麼？」看著她緋紅的臉蛋，御天禹禁不住有些好奇，她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啊？沒……沒有！」像是被他看穿了似的，亦雪緊張得差點被飲料嗆到，她咬了咬唇，閉口不言。

御天禹也不說話，只是坐在她的對面，靜靜地看著她，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你幹嗎老看著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亦雪抬頭直視他。

「我在想，第一次見到你時的樣子。」御天禹淺淺的笑著，那畫面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亦雪也忍不住笑了笑，「你是第一個嘲笑我的人，也是第一個見到我哭的人。」

「不，不對。」

「不對？哪裡不對？」亦雪驚訝。

「那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御天禹頓了頓，又繼續道：「興許你早忘了，在那之前，你在離學校不遠的一條暗巷裡救過一個少年。」

亦雪瞠大了雙眸，想了想，好像的確有那麼一回事。

只是，那次她出現得突然，解決完之後馬上就離開了，因此，也根本沒去注意救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御天禹竟然知道這件事情，莫非，他就是……當時的少年？

「不可能吧？！你身手那麼好……」誰能把他打到要自己來救啊？更何況，他還是出了句的黑道太子爺。

「還真就是我。」御天禹就知道她肯定對那天的他沒有印象了，不過，這樣也好，那麼糟糕的樣子，不讓她看見最好。

停了一會兒，他端起杯子再次淺泯了一口，繼續道：「那天我被死對頭暗算，受了重傷，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我早不在了。你不知道，你當時的出現，對我面言意味著什麼。」

就是那一刻，他一顆心全然淪陷，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以身相許來報恩了吧？

「原來我早就救了你一命，那麼，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她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她開玩笑一般，用手肘撐著腦袋抵在桌上，看著他的水眸里滿是笑意。

御天禹愣了一下，嘴角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曖昧地迅速湊過來，與她的臉靠得極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包括我這個人，你看還滿意嗎？」

他靠得太近，近到他說話亦雪都能清楚地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氣，噴在臉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