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海邊烈情
段天崖海邊的一個電話亭撥通了含煙的電話,「喂,那頭傳來那個永遠明亮可人的嗓音的,是誰」。段天崖把電話筒對著大海,一陣陣翻天覆地的水潮聲一陣陣撲來。「含煙,你聽見了嗎,這是我們上次聽海的聲音,你聽到了嗎!」這聲音聽的含煙洶湧澎湃,當然海浪聲中的他更令她悸動不已,「你在哪,我馬上來!」「就在上回的地方!」「你等我,一定,我馬上來!」
段天崖真的有些喜歡這個小女孩了,她有一股義無返顧的勁頭,大凡男女在擁有一個可以為他不論在何時何地都可以義無返顧的人都會感覺很高興。當然這份勁頭與永遠無關。
當段天崖坐在沙灘上燃起一支香煙對著碧海藍天深思的時候,一個軟綿綿的身貼在他的後背上,段天崖轉身一把擒在懷裡,摟的很緊很緊,含煙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還是問了,「考完了嗎?」「完了!」「完了就好,完了就可以玩了!」段天崖把含煙的柔唇汲著肆意的吮吸著她的甘甜雨露,很久很久,直把含煙吸的香花亂顫春情萌動,眼神徜徉流離不止止,已陷入**的含煙羞澀道「我們去找家旅社吧!」
段天崖捏著她的柔乳:「想不到你變壞了,一見面就知道那事!」含煙氣的滿臉通紅,用小粉拳狠很的在段天崖的胸膛上敲打,「還不都怪你,一來就惹人家,反過來還怪人家,不來了,不來了,好,下次就是你求我我也不會讓你得逞了,看你得意!」哼!
段天崖再次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壞壞笑道:「擁有你我彷彿感覺擁有了真箇世界!」含煙伏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柔聲道:「天崖哥我真的很怕!」「怕什麼,段天崖有些不解,「她們說距離能改變一切,能把兩個本來很相愛的人變成陌生人,是嗎?」段天崖愣愣道:「是吧,聽說距離確實是個可怕的東西,可以把一切都清除乾淨,就象這海浪清洗沙灘上的污記,幾次下來什麼痕迹都不會有了!」
含煙拚命在段天崖的懷裡搖頭;「我不想,我不想被天崖哥遺忘,永遠都不要,哪怕我們隔著地球到火星的距離。」段天崖感受著這個丫頭的深情,心中想「有些事是沒法挽留的,有些感情是無法把握的,但可以把握的就一定要珍惜,自己近來還真是交了桃花運,遇到這些女孩都真的象那麼回事」。不過他淡淡道:「很多人愛的時候是真的愛,不愛的時候也是真的,你幹嗎非苛求永遠呢?永遠有多遠?也許就因為很多人覺的不知道永遠有太遠,在一陣等待后就收穫了新的戀情,這樣也許也沒有什麼錯,假如有一天你有了新的愛人我是不會怪你的!」
「不」!含煙倔強的喊:「我今生非天崖不嫁,若你哪天不要我了,我就跳進這海里,變成精衛,一輩子在你的良心深處嘶鳴,直到我叫幹了,叫啞了,叫出血,一直叫到永遠的墜落,我要讓你一輩子都不得安寧,以懲罰你的背叛!」
段天崖愣住了,這種**以前沒聽講過,這個女孩的想法執著有些可怕,就是他在瘋狂屠殺的狀態下他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絲害怕,但是聽了這女孩的這幾句話,他有點感到畏懼,當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畏懼什麼,或許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是,他的感情一直都是建立在**之上,觸及靈魂的感情他實際上還沒有經歷,而這個女孩對感情表現出來的執著真實的觸及他的內心,哪怕只是一角。
段天崖沒再說什麼,因為有些時候語言實在不是一個好東西,她表達的意思總是與你真實的想法有差距,總會把好事變壞。
但是不說有更糟,含煙又開始捏段天崖後背上的細肉,」你不回答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一上大學就把我甩了,不行我要跟你一陣去,我要把你好好的看著,讓那些狐狸精門都沒有,好不好?」
段天崖笑笑:「小姐,你要幹嘛?想做三陪啊!」含煙一臉茫然:「什麼三陪?!段天崖擠眉弄眼搖頭晃腦道:「你想做陪讀嘛!陪讀當然要陪吃,陪喝,陪睡呀!這不是三陪是什麼?」
含煙當然又要逮著段天崖一陣好伺候,待兩人都鬧累了。段天崖拉著含煙蹲在一個大貝殼邊用手指撥動著他從未看見的東西,「含煙,你以後想幹什麼?」含煙轉動著美目想了一會,搖搖頭,「你講的問題太深懊了,我怎麼能想的明白,還是你幫我想吧!對了,你以後想幹些什麼?」
段天崖舔舔舌頭,一臉壞笑:「第一個理想愛遍天下美女」,當染又換來一陣猛K,「不來了,不來,你這是什麼理想再說!」段天崖嘿嘿一笑:「那幹什麼呢?就做一個天下最壞的壞蛋吧!」不行,不行,這個目標也太小了,壞蛋太不起眼了,你對抗強權就要做**,你要邪惡鐵血就要阿道夫.希特勒,你要爭戰永世戰只一敗就要做拿個破輪子的傢伙,段天崖淺淺一笑:「拿破輪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在你說來戰無不勝的拿破崙就只是個拿著破輪子的傢伙。」含煙忽然有些認真的看這段天崖一頭擁進他的懷裡:「其實你做什麼都是一樣的,就是做乞丐我也會一樣的愛你!」
段天崖搖搖頭:「說傻話,我不信你說的!」
含煙突然從段天崖的懷中鑽出,鄭重的看著段天崖,帶著一絲很深的落寞:「你再說一次不信?」段天崖聳聳肩還是搖搖頭。
含煙那起腳邊的貝殼,在段天崖疑惑的片刻,狠狠的劃在自己的手掌上,頓時鋒利的貝殼邊緣就在她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規則的白痕,長及五寸,片刻白痕變紅,一手鮮血。等段天崖明白過來幾乎氣暈了,一把摁住不斷沽出的血,一聲狂吼:「你瘋了,誰叫你這麼乾的?」
含煙流血了還被人凶淚水十分不爭氣的簌簌而下,把段天崖的手一甩,「是你,就是你讓我這麼做的,哪叫你不相信我,我問了你兩遍,你還是不信我,你只相信自己,我說過我是可以為你去死的,難道你非要讓我去死你才會相信我嗎?」
段天崖的心都碎了,這樣的女孩你能說什麼?他一把撕下自己汗衫的一大塊把她的手拽過來握在自己手裡一道一道的用碎汗衫纏上。段天崖一把把含煙擁在懷中死勁的擁著,嘴中不斷喃喃道:「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這麼傻,這世界真還有你這麼傻的女孩」
這一刻的段天崖摟著這個撩人墜落的身體沒有一絲**。有的只是一股深深的憐憫,也許是一種對真愛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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