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清泉出芙蓉

才從代班主任的家中出來，段天崖一頭鬱悶，哪想那麼多，自己的思維可是簡單的很，生活過的不錯也就可以了，生活嗎，馬馬虎虎也就可以了，哪想那麼多，哪有那麼累！

一到寢室，大家都在對考卷，二胖見到他就喊，「老大，有個條子很正的妞在教室外等你，都等了你三四個小時了，你去看看，段天崖眉頭一皺，「誰？」，二胖搖搖胖腦袋：」我哪知道，反正沒看過！」

段天崖感覺一陣奇怪，但是他轉身就離開寢室。

在高三一的門口，段天崖看見了那個女孩，有點不解此人就是剛才自己救的那女孩，他走上去問：「怎麼來找我了，有事嗎？」

女孩見到了段天崖一在陣狂喜「終於還是把你給等到了，我想跟你說我暫時不想回去。」

段天崖呵呵一笑：「是嗎，回去不好嗎？你留下來的原因是什麼？」

女孩道：「我爹爹早就過世了，我母親得了一陣間歇性精神病要錢治病，我現在回去也沒錢治病，我還是這裡打工賺點錢，在回去！」

段天崖凝視了女孩剛好一會：「你叫什麼名字」。

「潘梓玉」，女孩道。

梓玉，段天崖低呤幾遍，「不錯的名字，誰把你取的？」

梓玉嫣然一笑：「我爺爺，他以前是鄉里的民辦教師不過現在已經去世了。」

段天崖點點頭：「難怪，難怪！你上學上到什麼程度？」

梓玉道：「我高三上半隻上了幾天，因為沒錢就不上了！」

段天崖仰天一陣長嘆：「都是因為錢啊！」

梓玉的眼神忽然暗淡下來。

段天崖道：「你一個如此漂亮的小姑娘，給別人的打工，搞不好又是剛從虎穴中出來又墜入狼窩，這樣吧，我出錢幫你媽治病，給你錢讀書怎麼樣？」

梓玉眼睛陡然放出一股神采，激動的不知怎麼說好，「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是做夢嗎？你很有錢嗎？」

段天崖嬉戲一笑：「你就不用想那麼多了，你的母親治病要多少錢？」

梓玉道：「大約三千塊錢，縣裡的一個神經科的醫生說我母親的病還只是初期只要住院控制的好，再加以疏導是可以康復的。」

段天崖笑著點點電頭，「我給你一萬塊錢，你怎麼用我就不管了，你考上大學之後，跟我聯繫。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段天崖把號碼報了一遍，梓玉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記在紙上。

段天崖領著她到銀行辦理了一萬塊錢的轉帳手續。又把她找了一家小客店住下。段天崖辦完這一切正準備回去，潘梓玉卻拉住了他的手-

段天崖有點驚訝，訝然問：「還有事嗎？」

潘梓玉支支吾吾道：「我，我」。段天崖好奇起來，這女孩是怎麼了！過了片刻，梓玉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似的，「我，我不想你離開，今天晚上你在這裡陪我好嗎？」段天崖睜大了眼睛，象見了個外星人似的，呵呵一笑：「現在的女孩真的一個比一個放的開，我們剛認識一天，你就要我陪你，這也太快了點吧！」

梓玉的臉刷的紅到脖子，段天崖的小性兒又上來了，伸手扶起她的下巴，光潔細滑的，感覺還真不錯；「給我一個讓我留下來的理由！」

梓玉痴迷著眼神，彷彿望的是一尊神，靦腆回答：「你不但救了我，你還改變了我的命運，我想我不做點什麼，我真的很心不安！」段天崖手指滑過她的下巴，緊緊她的小鼻子，「以身相許？我真的不需要，我做的是我能做的和想做的，你沒有必要不安，遇到我只能說明你命好，與我沒有關係，而且我不能不把每一個我所幫助過的女孩都帶上床，你說是吧？況且你對我只有感激之情，我答應了你豈不是很不人道？」

梓玉沒話可說了，在失落中送開了段天崖的手，段天崖笑笑轉了身，心中也露出一個悔字，這送上門的好事，自己也怎麼就忍的下心拒絕，這樣的事情對她的傷害是很大的，女孩下這麼大決心留一個還不是太熟的男人那下的決心是很大的！

但是，突然段天崖剛邁出門一個柔軟香氣的身子就從後面擁住了自己。段天崖一陣機靈，就聽到一個很細很細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我不是對你心存感激，我是真的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就一天！」

段天崖被這聲音撓的心裡痒痒的，看來這回是走不掉了，看來老天對自己實在是太厚道了，怎麼這些多情惹人無比疼愛的丫頭都叫自己碰到了，長長嘆了一聲氣，嬉戲道：「你們學校是怎麼教的你，這麼年紀就不學好，一夜情就這麼好玩？」

梓玉把頭埋在段天崖的背上不住喃呢：「我才不管，反正我想好了，我要讓你愛我一次，我們當地的習俗就是對愛上的人都要不顧一切。」

段天崖奇了：「你哪個族的，感情你還不是漢族的？」「彝族」！梓玉輕輕回答。

段天崖傻傻一笑，「少數民族真是好，但願以後我遇到的女孩都是少數民族的！」梓玉驚奇問：「為何？」

段天崖一陣恐怖壞笑：「少數民族的女子不象我們漢族女子很是矜持啊！」

「你！你！好壞！」梓玉本來想說他色狼的，卻沒有說出口。

段天崖轉過身一把這個美麗可人的女孩擁入懷中，嘴極度迅速的印在她豐滿甜美的柔唇上，手在她的身體上下不顧一切的肆虐開來。梓玉怕了，想推開他，卻又怎麼能夠，她無望的閉上了眼睛，在恍惚中飽嘗這個她愛上的野狼帶給她的蹂躪之狂。

在最惹火的時候，段天崖去沒有更近一步，他忽然有一種負罪感，他輕輕鬆開懷中的玉人，看著已閉著眼睛沉浸其中的溫柔臉龐，忽然有一種聖潔的感覺，美好的東西難道只有破壞這一途？

梓玉也睜開眼睛，看著段天崖奇怪的眼神，問：「怎麼了」。段天崖好象在考濾，不過一閃光間就做出了決定：「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學校後面的山很高，在山的環繞間，纏著一條不大不小的小溪，從河邊上的小路一直走上去，在炎熱的夏天提著鞋牽著女孩提走在涼涼的溪水中，段天崖感覺到的不僅僅是一種愜意，梓玉也很高興，居然唱起了段天崖聽不大懂但極為悅耳嘹亮的彝族民歌。

段天崖在享受這步步走來的清涼，一聲震耳發潰的聲音從他的喉中發出，「青風笑，濤濤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江山笑，竟惹寂寥，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梓玉見段天崖唱起來，就停住了歌聲，認真的聽著，拉著段天崖的手跟在後面。

沿溪而上兩人暢快戲水，不知過了多久來到一小型瀑布前，此處不同於別處，較為幽深進去只有一人身子寬，兩邊高聳峭壁，往前走去越走越寬敞，最寬敞處有三四米寬，正上是一絕壁，雖只有十幾米高，甚為陡峭，幾乎與地面形成九十度直角，散落下來的銀珠濺落在石壁與小面天然的一水深中，往上一看散落的水珠顆顆落在兩人被曬的發熱的臉龐上，清涼的愜意不用形容。段天崖鬆開拉住梓玉的手恣意閉上眼仰面享受這種彷彿來自天外的安寧與飄逸。

當他再次張開眼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不著一物站在眼前水中的聖潔身軀，深情的看著自己的眼睛，幻耶，夢耶，段天崖幾乎不能分辨，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並非夢幻，是剛才自己手牽著的女孩，難到女子在水中會如此美妙，一粒粒水珠灑落在女孩的長發上，額上，睫毛上，水珠一顆一顆宛若珍珠從她的鼻尖，嘴唇，下巴，乳間，平腹，一直留向無窮無盡的境界

段天崖嗔目結舌，無法言語，眼前這個彝族女子幻如仙子，在如煙如幕的水氣中妖嬈，此刻沒有人會將這個擁有絕美身材的女子當小孩，她太成熟了，太完美，以至於段天崖在很長時間裡就這麼痴痴傻傻的看著。

終於她走向了她，把潔白如雪的身子，濕若游魚的肌膚貼在他的身上，段天崖才緩過神來。她微縮著瞳孔送上了柔唇堅定的昂起首痴迷的呻吟：「要我！」

段天崖是個什麼人，他就一狼，而且是色狼，色狼中的色狼，在這種誘惑之下，他的想法只有一個，就是神也會犯罪的，何況他只是一個人，一個凡人。

生活中有些事是你抵制的了的，當然也絕對有些事你抵制不了。

當兩人在這個別有洞天的瀑布中**著瀑布下的深潭的時候，這個如天使般聖潔的女孩給段天崖的震撼是不同於以前幾個女孩的。她很自然，但是他給段天崖剝去衣服的時候對段天崖卻象對一位高高在上的君主般仰望，最難能可貴的是段天崖褲口的餓一個扣子怎麼解也解不開他就用牙去咬開了它。

愛需要勇氣！

潭水不是很深，最深處也只及兩人的腰部，當她把自己全部潛入水中時，段天崖笑了，一絲開心的笑，真是調皮，她突然從水中一衝而起，長發擺動，段天崖的的眼中身上，便全是水珠，爽意歲著臉頰流下，當然那兩個在太陽底下最潔白的白雪卻滴著這世界上最誘人的雨露。

段天崖看在著濕漉漉的美人，腦子這一刻孩子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出水芙蓉」！

純潔與妖艷很多時候你無法分清，就象善良與邪惡是任何地球人的兩面一樣。本是血肉相連的結合體。

段天崖走了上去，眼睛在那兩個紅中帶紫的小葡萄前眨都不眨，梓玉輕輕的環抱住他，段天崖便含住了那兩個混合著清涼與水滴的潔物。

一聲絕望的嬌嚶，世界開始顫抖，這洞天福地的溫度瞬間開始上升，水中的小魚小蝦在海嘯中忙不擇路，找不著北，陣陣熱烈的喘息聲讓它們迷失了方向。

段天崖與她開始了千百年來最原始，最徹底，最瘋狂的侵蝕，快感瀰漫在呼嘯而下的瀑布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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