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我愛的就是你小氣
此時天色已陰沉的可怕,好似惡魔籠罩整個天空般陰森恐怖。
「晨,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回去吧,不是還要收拾收拾,明日回國嗎?」慕容傾兒仰著小臉,看向天空深處,烏雲團團籠罩,讓人看了忍不住遐想成腦中影像。
「笨蛋,那豈會讓你來收拾。」慕容流晨輕輕的放下懷中的柔軟的身體,讓她落在地上。
「哦~也對,最近我們住的周圍有很多人把守,是你的手下吧,他們什麼時候來梓婁國的?」慕容傾兒恍然大悟起來。
「在你中毒的那日,我便讓翼將暗衛都調離來梓婁國了,當時是想,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便讓隱世家族全部陪葬的。」慕容流晨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的慢慢解釋著。
聽聞他毫不在意所說,卻讓她的心中滿滿的暖意,她從來不知他竟然有這種瘋狂的想法。銀殤家族乃一隱世家族,三國都可知的家族,他存在三國內已屬多年,卻沒人摸得清銀殤家族的底細,甚至有些家族想要驅趕,甚至是欺負銀殤家族,但第二天就會消失在這世上,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以這便可知,銀殤家族的勢力是有多麼強大。
「唔…晨…」她不知道說什麼,只知道叫他的名字,只知道很想擁抱他。
靠在他的胸口處,很是依賴的模樣,但卻給人一種粘在他身上,離不開的感覺。
「嗯,我們該回去了,不然等會可要下大雨了。」慕容流晨微笑道。他知道她的心情,她很滿足,很幸福。他也是。
「好。」慕容傾兒仰頭看了他一眼,慵懶的笑了一下。
兩人手牽著手向銀殤家族走去,可是卻遇見了一件事。以兩人的性格是,事不關己己不操心,但是人家可不是這麼想的。
只見,目前的情景是這樣的,一個女子,長的清爽可人,一身樸素的裝扮,看著很是惹人憐愛。不過,她還確實是太惹人憐愛了,才會招痞子青睞。
一個富家公子哥,長了一張土包子臉,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左看看又看看,手拿著摺扇,在路中央上大搖大擺的走著,身後跟著家丁眾人。偶爾還摸摸人家賣的東西,是吃的吧,拿起就吃還不付錢,各位樸實的老百姓們頂著嚴寒的風,一天賺不了多少錢,還虧了本,只能苦憋著臉,裝作看不見。看來這男子是常在城內橫行霸道,已被許多人認知了。
突然一個女子邁著蓮步,從他身邊而過。
「少爺,那個女子很不錯呢。」那在一邊靠討好男子而賺賞錢的家丁,手指著背對著他們而走的女人,一臉討好的笑容。
「哦?是嗎?上次搶的那個女人本少爺已經玩膩了,看看這個怎麼樣。」男子那張包子臉上露著猥瑣的笑容,領著一大堆家丁就走在了女子的面前,伸著胳膊,擋著她的去路。
女子看著面前的男人,心裡有些害怕,但還是低著頭試圖從他們身邊走過,但那個少爺馬上攔到她的面前,再次擋著她的去路。
不管女子是左走又走,轉身回走都被男子與男子的家丁攔住,最後直至被包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女子兩手相握,有些微微顫抖,眼神閃躲的不敢與他們對視,看著很是害怕。
她從未遇見這等事情,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只能弱弱的站在他們中間。
富家少爺將摺扇塞給旁邊的家丁,搓著兩手,露著淫穢的笑容,將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翻,那雙渾濁的眸子有著將人看光的淫蕩。
「姑娘,我也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請姑娘回家坐坐。」男子盡量讓自己看的正人君子些,很是端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露著友好的笑意,只是他那張包子臉顯示的笑容是噁心的。
「我…我不去,我爹爹還等著我回家呢。」女子弱弱的看了面前男人一眼,被他的笑容嚇了一跳,說著又準備從旁邊離去,卻再次被家丁攔住了。
「沒事,只是去我那裡坐坐而已,晚上就可以回去了。」男子很是友好的說完,伸手就拉起女子的小手。摸著軟乎乎,滑不溜揪的肌膚,那偽裝的正經頓時變了味道。
兩手揉著手中的手,情不自禁的說道:「好軟乎的小手。」
「你…你放開。」女子被驚了一下,掙脫著要從男子手中抽離。可是不管她怎樣拽,都沒用,最後男子一個用力就將她拉進了懷中,問著她身上的香味,很是忍不住對她沒有任何唇彩的紅唇啃去。
女子看著近在眼前的嘴邊,頓時覺得噁心感上升,猛地用力將男子推開,趕緊跑開。
男子被推的一個猛烈摔坐在了地上,手指著逃跑女人,很是急切的命令著周圍的家丁。「快,快,快給本少爺抓住,別讓她跑了。」
「是,少爺。」各位家丁收到命令,趕緊去追跑掉的女人。
女子邊跑邊向後看著緊追而來的家丁們,也不知是故意還有無意的,竟生生的撞在了慕容流晨的懷中。
慕容流晨在與慕容傾兒扭頭說著話呢,絲毫沒注意撞進來的女人,直至衝撞而來的觸感,才讓他發覺懷中撞進了一個女人。
女子發覺撞倒了人,抬起頭剛要道歉,在看見慕容流晨那種讓女人為之瘋狂的俊顏時,愣在了慕容流晨的胸口處,獃獃的看著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看著胸口處的女人,那剛剛還是笑顏的俊臉馬上陰森了下來,他最討厭女人碰觸,一把將失了魂魄的女人推開了去,很是嫌棄的拍了拍胸口。
慕容傾兒冷眯著漂亮的眼眸,看著占她男人便宜的女人,那雙琉璃的眸子染了一絲寒意。她的男人除了她,絕不讓任何人碰。
「我們走吧。」慕容流晨鳳眸瞄了眼還在發愣的女人,磁性的語氣儘是溫柔,拉著慕容傾兒離去。
慕容傾兒走時冷眼瞧了一眼占她男人便宜的女人一眼,而收回了視線。她今日心情不錯,不想殺人,若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絕對會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發愣的女子突然聽到一聲,「抓住她。」的聲音,那失了魂魄的身體,瞬間歸了魂。
扭頭看著追上來的幾位凶神惡煞的家丁,看著離去的白衣男子,下意識的跑到他的面前,臉上帶著祈求的可憐。「這位公子,求你救救我吧,那些人想把我抓走。」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慕容流晨,順便害怕的瞄了一眼即將而來的幾個家丁。
慕容流晨瞧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牽著手中的小手,從她的身邊走過。那優雅洒脫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即使他是冷漠著的。
女子見慕容流晨不理她,而以為自己做的不夠多,而沒有求人的態度,再次跟上走到慕容流晨的面前,「撲騰」一聲跪了下去。
不管怎樣,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能被那些人抓了去,不然可沒法嫁人了,甚至是見人都不能了。
「公子,公子求你救救我。」女子雙手抱拳,虔誠求助的態度,是那麼的誠懇。
慕容傾兒看著再次而來的女人,露出了傾國的微笑,很是可笑的看著跪在自己男人面前的女人。「這位姑娘,你確定讓他救你嗎?若是他救了你,你可命不保哦。」
聽聞慕容傾兒戲謔的話語,慕容流晨很是寵溺的笑了出來。他知道她什麼意思,她的意思是他若救了面前女人,那麼她便會殺了她。
跪下的女子這才注意到慕容傾兒的存在,扭頭看著聲音的來源。當看到慕容傾兒那張禍害眾生的臉蛋時,再次的驚在了此刻。世界上竟然有這等美貌女子…
慕容傾兒看著她再次愣住的模樣,很是無奈的聳了下肩,拉著笑的很開心的男人離去,不再管她。她知道她這張臉很美,可也不至於連女人都能迷住吧?
女子發覺了他們要離去,站起身再次跑到他們面前,無視了慕容傾兒,跪在了地上,兩手抓著慕容流晨的純白色的衣袍。「公子,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不想被他們抓走。」
而此時,他們已被家丁們圍得團團轉了。
慕容傾兒很是無辜的看著周圍之人。女子恐懼的看著周圍之人,抓著慕容流晨的衣袍的手,收的更是緊了。慕容流晨一甩手,打掉了抓著他衣袍的手,一副嫌棄之色。
「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圍著的家丁們讓路,讓自己主子看著裡面的一幕。
女子扭頭看著出現的那個男人,害怕之色更是明顯。「我…求公子放過我,我爹爹還在家等著我呢。」無助的看著越走越近的男人,垂著的兩手,微微的顫抖著。
男子舉著手剛想指著她說什麼,卻在看到在一邊看戲的慕容傾兒時,那雙渾濁的眸子瞬間清明了起來,清明的眸子帶著**,色眯眯的看著慕容傾兒。
慕容流晨看著以那種眼神看自己女人的男子,俊顏之上被陰森恐怖籠罩著,陰霾著鳳眼威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子收到慕容流晨威脅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寒,但想著他在皇城縱橫多日,家中的勢力又是那麼的強大,豈會怕面前的男人,不由正了正身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著慕容流晨。但在對視著慕容流晨略帶殺意的眼眸時,還是不自已的轉移了目光,而看向一邊露著淡笑的慕容傾兒。
「這位小姐,你長的可真美,跟本少爺回家吧,本少爺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的。」邊說著,邊走向慕容傾兒,伸出手臂想摸摸慕容傾兒。
在剛要碰觸的時刻,慕容流晨以快到只能看到一個影子的動作,生生折斷了他伸出的手臂,那人當場疼的摔倒在地。
「啊…。」凄慘無比的叫聲在這陰森的天氣,如厲鬼嘶叫一般,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少爺,少爺您怎麼了?」周圍的家丁見自家少爺躺在了地上,趕緊上去詢問。若是少爺出了事,回去還不得完蛋。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男子在地上抱著右胳膊疼痛的發顫,那慘痛的聲音證明了是有多麼痛苦。
慕容流晨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摟著身邊女人的腰肢離去。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這只是最輕微的折磨而已。
跪坐在地上的女子被這一幕驚呆了,但驚呆只是一會的時間。她知道這個白衣男子很厲害,不由更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半跪著拖著衣裙去追慕容流晨。
「公子,公子,你們要走就帶我走吧,你們若是這麼的走了,他們一定會把我抓走的。」哭腔的聲音,聽在人得心扉,讓人心疼不已,可是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都是無心之人,豈會被她這般可憐的模樣給引起了同情心。
慕容傾兒走了幾步,聽著身後的聲音,而停了下來,扭頭看著跪走的女人,臉上露著看似無害,卻危險重重的笑容。輕柔的聲音仿若能將石頭融化般,從她的櫻唇中溢出。「你若再跟著我們,我便斷了你的雙腿。」話語說完,誘人的眸子看了一眼她的雙腿,證實她真的會這麼做。
她佔了自己男人的便宜,還想跟他們一起走?找虐可以直說,她奉陪。
女子滯了一下,隨即看向一邊默不作聲的俊美男人,似乎不相信,他會任由這個美的不是凡人的女人這麼做,而再次的開口。「公子,我只求你救救我,那個人是苗太師的孫子,經常做強搶民女之事,我不想被他們帶走,求求你公子。」說著,便誠心成貴的嗑起頭來。
「與我何干?」慕容流晨淡淡的語言沒有任何情緒。鳳眸很是嫌棄的瞧了她一眼,而拉著身邊女子再次離去。
女子見慕容流晨不救她,而害怕的心中顫抖。似乎不相信慕容流晨真的這麼冷淡心絕,站起身向慕容流晨而去,想要再次抓著慕容流晨的衣袍,卻在此刻。
慕容傾兒扭過身子,一腳踹向她的胸口,將她踹的很遠很遠。
「我的男人,讓你碰一次兩次已算對你好的了,竟然還想碰第三次,你若找死,我奉陪。」露著邪惡的微笑,清澈的眸子如在看小丑一般,看著摔倒在地的女人。
聽著慕容傾兒毫不避諱對他的霸道,那剛剛因那女人而心中出現的不耐煩之色,瞬間愉悅起來,露著迷人的微笑,眼眸很是溫柔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女子被摔在地上,只覺胸膛疼痛,背後被摔得麻痛麻痛的,前後夾擊讓她有些想昏倒的感覺,但瞄了眼身後的幾個男人,而再次爬起來向慕容流晨而去。只是此時不是像慕容流晨求救的,而是向慕容傾兒。她看的出來,這個俊美的男人根本不想搭理她。
「小姐,求你幫幫我好嗎,我不想被他們抓走。」也許因為慕容傾兒剛剛踹了她一腳,而不敢離慕容傾兒太近,而是跪在她的面前而已。
「不好意思,我好像跟你不太熟,我為何要幫你呢?」慕容傾兒一副事不關己己不關心的模樣,可愛的看著向她求助的女人。
這個女人若有一點腦子就該明白,他們兩人根本不想救她,即使她求助再多也是沒用的。
女子被慕容傾兒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而呆著地上,不知該說什麼。她跟她別說熟了,根本認識都不認識,她幹嘛要幫她呢。
慕容傾兒看著她已明白,也不在理她,轉身抱著身邊男人胳膊就要離去,卻被幾個家丁給攔住了去路。那被打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經佔了起來,被兩個家丁扶著向慕容傾兒而去。
這等美的不可尤物的女人,即使他的胳膊斷了,也不忘記要帶回家。畢竟像慕容傾兒那般傾城的臉蛋,誰人見過?而他呢,直接無視了慕容流晨,即使他斷了他的胳膊,但他認為胳膊可以治,美人若走了,以後可在沒有了。
未受傷的左手指著慕容傾兒,命令著幾個家丁們。「你們給我抓住那個女的,給本少爺帶回去。」
幾個家丁收到主子的命令而徒手向慕容傾兒抓去,但想著她身邊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時,都很自知的繞過他。
慕容流晨看著繞過他而向自己女人走的家丁們,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不知是動了何等手腳,面前的幾個家丁瞬間倒在了地上。
「啊…哎呦。」幾聲吃痛聲頓時在地上響起。
慕容流晨露著優雅的笑容,慢慢向那個大少爺走去。
男子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家丁,腦門上瞬間溢出了絲絲密汗,有些恐懼的向後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被兩個家丁扶著,退著步子向後而去。
「本王的女人你都敢肖想,你說本王想做什麼?」優雅的踏著步子,危險的話語說的那麼優雅,那麼有氣質。
「本…本…本王?你是哪個王爺?」男子邊後退,邊顫抖的說著心中的恐懼。
本王?誰人都知,易尚國戰神王爺慕容流晨在梓婁國,而趙國太子已經在昨日回國了,這個他從未見過的王爺不會是…晨王吧?
「你不配知道。」冷淡狠戾的話語剛說完,便將男子的給舉了起來,只聽咔嚓一聲,他手中握著的脖頸瞬間斷了。
慕容流晨很是嫌棄的一把扔了出去,動作瀟洒利落,讓人看了心神蕩漾。原來殺人都可以這麼帥,這麼的迷人。直叫在一邊看著的女人,看的是心猿意馬。
那扶著男子的兩個家丁,被慕容流晨身上陰森的殺氣嚇得摔倒在地,看著主子不知是昏倒還是已經死去,連滾帶爬的跑走,生怕跑的慢了,他們的命也沒了。
慕容流晨看了眼已經死了的男人,轉身走到慕容傾兒身邊,那剛剛釋放的殺氣瞬間斂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到令女人甘願沉淪的寵溺。
薄唇微微的啟動著,淡淡的說;:「老鼠解決了,我們回去吧。」然後攬上慕容傾兒細弱柳樹的腰肢,而再次離去。
當那個女人聽慕容流晨自稱本王時,在看著他那般俊美不凡的長相時,而覺得頭腦一熱,站起身就來到了慕容流晨的面前。
一張無粉黛的素顏上露著女兒家的姿態,有些羞澀的看著慕容流晨。「公子…謝…謝謝你救了我。」
慕容傾兒看著自作多情的女人,失笑出了聲。「呵呵…這位姑娘,我男人可不是為了救你,而殺了那個骯髒的男人的。」
女子聽聞慕容傾兒而言,絲毫不覺得丟人,害羞且很是細弱的說道:「那公子也是間接救了我,謝謝公子。」說著便微微躬了躬身子,算是道謝。
看著面前女人那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男人的女人,慕容傾兒即使是再好心情此時也變不好了,簡單的一個字充滿著殺氣。「滾!」
女子被慕容傾兒的氣勢驚了一跳,理智有些回到了腦海,但抬頭看著慕容流晨這般俊美的臉時,那僅剩的一絲理智也隨風飄蕩了。何況他還自稱本王,一定是個王爺。她若高攀的上,就不用只做個平民女子了,
「姑娘,我只是道謝而已,姑娘何必這麼憤怒呢,這樣會讓人覺得姑娘很是小氣的。」女子好似很是好心的勸告著慕容傾兒,但話外的意思是。故意讓慕容流晨明白慕容傾兒度量小,讓他討厭她。
慕容傾兒當然明白她是挑撥她也慕容流晨的關係,輕笑一聲,只是輕笑中儘是譏諷。轉頭看著明顯生氣的男人,惡搞的問道。「晨,我很小氣哎,你還愛不愛我?」
「愛,我愛的就是你小氣。」慕容流晨很是誠摯,很是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他愛的就是她小氣,她若對他太過大度他才會不開心。
收到慕容流晨真摯的話語,她的心頭很是暖,扭頭看著面前還在痴迷自己男人的女人。「聽到了嗎?這位姑娘,你可以滾了。」
「你…」女子明顯心中一怒想要發泄,卻不知該如何做。
而慕容傾兒看著她這副有怒而不能發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痕迹,向走了一步,玉指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抬了起來。「誰讓你接近我們的?」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女子偽裝的懦弱模樣而瞬間瓦解,但還在固執的偽裝著。「姑娘,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很清楚,剛剛故意撞在我男人胸口處,你想幹什麼?」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
剛剛,她與慕容流晨同時注意到了這一幕,但沒有去管,只是想看她想幹什麼,卻沒想到她竟然吃她男人的豆腐,順便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妄想他男人。
女子在發覺了隱瞞不下去了,那柔弱中夾扎著憤怒的眼眸,瞬間變了神態,右手現出一把匕首,對著慕容傾兒肚子刺了過去。就在那一刻,那本該扼制住女子下巴的玉手,瞬間出現在了腰前,抓住了刺過來的手腕。輕輕一扭,那細弱的手腕瞬間轉了個圈。也許因為疼痛的原因,而使匕首無力的垂落在地。
慕容傾兒看著被扭得身子歪斜的女人,凌厲的的話語淡淡說出:「你一早接近我們便想殺了我們吧,是誰派你來的?」
女子冷哼一聲,順著扭轉的胳膊,轉了下身子,對著慕容傾兒就是一腳,可就在那一腳還未踢出來時,那本該在地上的匕首,硬生生的刺進了她的腰肢上。
女子直覺腰間一痛,瞬間就被慕容傾兒一腳踹向了很遠,抬頭一看,那刺自己腰間的人正是慕容流晨。只見慕容流晨很是優雅的將手中帶血的匕首,拋了出去。匕首拋了一個完美的弧度,但卻沒人去欣賞。
慕容傾兒踏著小步向倒在地上的女人而去,如王者一般俯視著地上因失血過多,而臉色逐漸蒼白的女人,微笑道:「你猜我是如何發覺你是故意接近我們的?」
女子躺在地上,只是虛弱的看著慕容傾兒,眼中帶著疑惑,但卻並未去問。她的演技很好,她也在好奇她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傾兒低頭嫣然一笑,抬頭時,眼中儘是嚴肅之色,紅唇微微的啟動著。「你身上的沁雲香乃有錢人家的女子才可用的,你一個身著樸素,一看就知道是個窮人的人,卻用了價值連城的沁雲香,是誰都會懷疑吧?」
聽聞慕容傾兒所說,女子才發覺了身上的香味。她特別熱愛香料,卻不想是香料害了她。
慕容傾兒再次說道:「我踹了你那一腳使了三層功力,若是平凡的女子定會當場昏厥過去,而你卻跟沒事人一樣,這更能證明你不簡單了,而不簡單地人被幾個男人追逐,怎麼看怎麼覺的你是有目的的接觸我們吧?」
女子露出慘淡一笑,淡淡說道。「呵,我沒想到你這麼聰明,本來我還以為是晨王會先發現呢。」說著還邊看了一眼慕容流晨。只是眼中儘是熱愛之色。這等完美的男人,為何不是她的呢?
「你錯了,我與晨可是都發現了,只是沒說,沒做,想看看你想幹什麼而已。說吧,是不是劍鳴派你來殺我與晨的?」在說那一句話時,那微笑的臉蛋瞬間變得冰冷不已。
看來那個男人就在他們身邊呢,必須找到他,以報那日在梅山之上傷了慕容流晨之仇。
慕容流晨走到慕容傾兒的身邊,攬著她的腰肢,如一個仙帝般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劍鳴,他絕不會讓他好過。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傷他女人,不給他點顏色,他真當他慕容流晨是吃素的。
女子沉默了一會,慘淡一笑。神智因失血過多,已有些模糊。語氣輕弱不已。「是又怎樣。」
「說他在哪,我便可救你一命。」慕容傾兒微笑起來,笑容中儘是真誠。
她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很在乎自己的命,不然她可以在剛剛接觸慕容流晨時,便可殺了他,但她卻警惕著不敢出手。
她是可以會救她一命,但她可以救活了她,再折磨死她。
求生是人性的本能,既然能活她既然會選擇活下去。「他在天牢處當獄卒。」輕微的幾個字便說明了劍鳴所在地。
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對視一眼,而明白了這兩天為何找不到劍鳴。原來他竟然躲在那麼隱秘的地方,是人都想不到在天牢當獄卒吧。
女子見她說了,慕容傾兒沒有要救她的意思,而急了。她感覺到生命的活力在漸漸流走。「我說了他在哪,你可以救我了吧?」
慕容傾兒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送到了她的口中。女子吃了藥丸后,那迷離的神智漸漸清晰過來。可是剛清醒過來,便覺脖子一痛,徹底沒了神智。很明顯,慕容傾兒將她打昏了。
「小妖精留她做什麼?」慕容流晨有些疑惑她這麼做的目的。雖然明白她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女人的。
「她竟然敢占你便宜,我得好好給她點獎勵,我這幾日研究的毒藥,正愁著找不到試藥之人呢,她真是賺了,能做我的試藥之人。」慕容傾兒看著昏倒在地的女人,笑的好不邪惡。
「呵呵…」慕容流晨失聲笑了出來。他的女人哪,真的是太可愛了。
估計也只有他認為這麼狠的慕容傾兒可愛了~
「不過晨,我們怎麼將她帶回去呢?身邊又沒有帶人。」看著地上的昏迷的女人,慕容傾兒露出為難之色。
讓她扛嗎?她的晨肯定不同意。讓晨扛吧,她是絕對不同意的…
銀殤家族的大廳內!
慕容傾兒看著被人扛著,放在了地上的女人,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果然有錢就是王道。」
由於兩人都不讓對方碰這個女人,所以便花錢雇個人,扛著這個女人回了銀殤家族。
「呵呵…」慕容流晨輕笑了聲。「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有錢就要適當的用。」
說起錢,慕容傾兒有些不淡定了。她記得他成對她說過,易尚國大部分的產業都是他的。
某女小步蹭到慕容流晨面前,一副巴結引誘的模樣。「晨,快給我交代交代,你有多有錢。」
「你想怎樣?」慕容流晨一把抱起身邊的細腰,微笑道。
「人人常說,想要留住一個男人,要麼管住他的胃,要麼留住他的錢。所以,把你的錢都交給我吧。」某女一臉腹黑的本事,非要將他的錢財騙過來不可。
「小妖精,我贊同你管住我的胃。」某腹黑男人更勝一籌。
「呃…」慕容傾兒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直接無視了他的話。
慕容傾兒一副威逼利誘的模樣。「你交不交錢,不交我可離家出走了。」她今個才知道錢有這麼多好處。她在二十一世紀,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自然是從不曾看中過錢。過的那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一聽她說離家出走,慕容流晨當場妥協了。「好好好,我交,回國就全部上交,可好?」
「這還差不多,晨…我愛你。」某女得到了某男的承諾,因開心而獎勵了他一個吻。
看她為了騙他的錢,而有些無奈。他的就是她的好嗎?不過卻還想調侃她一番。
「你是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錢?」慕容流晨突然板著俊臉,認真的問道。
「兩個都愛,嘿嘿。」某女腹黑一笑,大膽承認。絲毫不怕她這樣說會受怎樣的懲罰。因為他根本不捨得她受任何懲罰滴。
慕容流晨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她說只愛他,那就虛偽了。他可要她全心全意的對他說真話的,不管難聽不難聽。只要是真話,他聽著都開心。
輕輕的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我去外吩咐點事,一會回來。」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知道他是派人去尋劍鳴的下落,也便明了了。
當慕容流晨走後,慕容傾兒便開始了試驗毒藥之事,倒了杯涼水,「啪」的一聲,澆在了還在昏迷之女的臉上。
冬天的水,如冰一樣寒,即使是再沉睡的人,被冰水潑了都會醒來的。
沉睡中的女子,只覺身體一寒,那緊閉的眼帘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眸觀望著陌生的環境。
慕容傾兒走進她的視線,微笑著看著她。「醒了?」
女子坐起了身,卻發覺是躺在地上的,抬頭看著慕容傾兒疑惑的問道。「這是哪?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慕容傾兒很是無辜且純真的說:「我答應救你,又沒有答應放過你。」
「你…你想幹什麼?」女子看著慕容傾兒這純真無邪的,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而升,直衝頭頂。雙手按在地上,一點點的向後退。
「你這麼害怕幹什麼?等我對你做點什麼,你再害怕也不遲呀。」慕容傾兒眨著純真的眸子,很是可愛的說。
一聽慕容傾兒要對她做點什麼,女子是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從地上爬起來,便向外走去。走了兩步,便瞧見本該在她身後的女人,不知何時已來到了她的前面。
驚恐的看著面前的白衣女人,一點點的向後退。為何她總覺得得罪了個惡魔呢?
「我說姑娘,你逃什麼?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再說以你這虛弱的身體,你能走幾步路?」慕容傾兒步步緊逼,笑的無害的看著後退的女人。
不知為何,她喜歡別人對她露出害怕之色。這樣會讓她體內的邪惡因子很興奮。好吧,她承認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是不狠不是女人,不是嗎?
「你…究竟想幹什麼?」女子虛弱的說著,卻覺得說一句話都那麼的無力。
「不想幹什麼,就是我最近研究的毒藥找不到東西來試藥,所以只能依靠你了,來,乖乖的,坐好。」邊說,邊扶著搖搖欲墜的身子,讓她坐在了凳子上。
「什麼?試藥?我不要。」女子一聽試藥,而嚇得暴動起來,掙扎著要從慕容傾兒的手中離去,卻根本逃離不出去。
她失血過多,沒有力氣對抗慕容傾兒。可是即使她的身體是好的,也不是慕容傾兒的對手呀。
「你不要也得要了。」慕容傾兒露出甜蜜一笑,從早已放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中,倒出一個黑色的藥丸,硬是塞進了女子的口中。
「嗚嗚…唔唔…」女子只能搖著頭,嗚嗚嗯嗯起來。卻沒有任何辦法不吃口中的葯。
只是一會的時間,女子便從凳子上摔倒了地上,如發羊癲瘋一般,在地上抽搐著。
慕容傾兒如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蹲在她的面前,觀察著她的反應。
地上痛不欲生的女人,很是恐懼的看著這個表面純真,內心卻毒狠不已的女人。她後悔了,她後悔得罪面前這個女人了。早知道讓她去死,也絕不讓她救她。
滾燙的淚珠,豆大般的順著眼角不住的流下。身上麻木的疼痛讓她沒有力氣喊出聲,只能默默的承受著身上的痛苦。
慕容傾兒此時卻露出微笑,邪里邪氣的看著痛苦不已的女人。「知道我為什麼要折磨你嗎?」
女子睜著朦朧的雙眼,眼中有疑惑,有痛苦,有想一死解脫的衝動。可是她卻只能在地上抽搐的疼著。
「要怪就怪你占我男人便宜,你知道嗎?我的男人,是不允許任何女人碰觸的。想要碰觸都可以的,只是要付出死的代價而已。」慕容傾兒很是細心的給她解說著,這漠不關心的模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抽搐的女人只能在地上搖著頭,流著淚,而不能說話。她現在好想死,好想。從來都不知道她會有那麼期盼死亡的時刻。她在劍鳴手下做事,就是為了活命。可現在想死死不了,才是真正的痛苦。
「哎,我們再試一試這個葯,你知道嗎?能做我葯的試驗品,算是你幸運,因為我的葯可是非賣品。」某女細細的解說著,大有一副你賺了的神情。
邊說著便將一粒紅色的藥丸再次塞進了她的口中,只是一會的時間,她的身體不再抽搐了,而是滿頭的情絲在慢慢的脫落著。
慕容傾兒看著這一幕,驚訝了一聲,還不忘誇讚自己一番。「哇,脫髮葯我都研究出來了,我真是個天才。」
「再試試這個。」說著又從另一個瓷瓶內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丸,又塞進了她的口中。
就這樣,女子被慕容傾兒折磨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恨不得一死了之,可卻連死都那麼的無能為力。她頭一次恨自己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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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寶貝@相思@…的兩張票票~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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