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話 可憐的身世!

第二十九話 可憐的身世!

小漫靜靜的跟在我身後,一句話都不說,太無趣了。她始終都是低著頭,小碎步的跟著我,有時候我還害怕我會走太快,她跟不上來,還得走的慢慢的。

難道宮中的規矩真的那麼多?

我們慢慢地走在花草從夾間的路上,過了一個圓環亭,才到了後花園。

「小漫,你在宮裡多久了?」我耐不住無聊,打算從小漫這裡談談關於她的身世。

小漫說的話像是沒有語氣一般,「回三皇子妃的話,奴婢已在宮中三年了。」沒有生氣,像是傀儡一般按照規則說話。

三年了,她是12歲進的宮,「那,你的父母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小漫的聲音開始顫抖,她哭了:「回皇子妃的話,奴婢的父母是在奴婢八歲的時候走的……」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擦拭著自己垂下的頭上的那張臉,一滴淚珠不小心滴下來……

我轉身看向小漫,把自己的手帕遞給她,但她沒有接過。而是猛的跪在我面前……

「皇子妃恕罪,奴婢不是故意要起悲的!」

我趕緊將她扶起,目光柔和的看著她,她這才抬起頭:「你說的是什麼話,明明就是本皇妃讓你傷心了,好了,別這樣了,是我的錯……」我用手帕輕輕擦拭她的淚水,她臉上遺留的淚痕清晰可見。

小漫只是用她的雙眸盯著我,什麼話也不說……

我想緩解緩解氣氛,就引出話題:「小漫,我們去摘花好不好?走!」我拉著小漫就跑向花最多的地方。

剛跑的時候我好像隱隱約約看見小漫的嘴唇動了動,好像要說些什麼,但卻被我的一系列的動作打斷了。

我們走到一叢的花前面,這裡的花是一簇一簇的,都擠滿了。如果有花球就好啦,可是古代結婚只有拋繡球,我又不是根據那個成的親。發現這裡還有鳶尾,就輕輕的摘了一朵。

看見小漫心情還是如此的低落,她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我,有恐懼,有驚慌。不過我沒有多問。

我在了一朵開的艷的釵在她的頭上,有幾分秀麗……

小漫微微抬下手,想把花摘下來,這個動作被我撞見:「怎麼了?不喜歡嗎?」

她還是沒說話,只是有點顫……

還沒來得及說話,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哪個賤婢敢偷采本小姐的花?」

我回頭看了看,一張似曾熟悉的臉扳擰著。

她看見我的時候顯然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過了一會兒,又恢復了她高傲又輕蔑的性格。「喲,原來是三皇子妃啊,三皇子妃偷采本小姐的花,未免有些不妥吧!」

我想了想,才想起她是蔣婞,看來這樣的性格還是沒有改掉……

我自知理虧,想把花還給她,剛把手上的花遞上給她,卻被她拍落。

「不過沒關係,這些賤花賤草哪比得上三皇子妃你的身份啊!這些花……不要也罷!」說完就把腳落在花身上,踩的面目全非。

蔣婞諷刺完我,就抬起頭,看見杜漫,斥聲:「小漫,你頭上的,是什麼?過來給本小姐看看……」說完,小漫就顫抖著小碎步跑過去。

蔣婞看著在她面前的杜漫,什麼也不說,至少她臉上的變化極為明顯。

『啪!』

在小漫和我毫無準備下,她打了小漫一巴掌……小漫也因此跪下求饒:「二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小漫頭上的花也因為那一巴掌掉落在路邊。

我不解的看著蔣婞,原本沉積在心中的怒火因為這一巴掌全部爆發出來:「你憑什麼打她?你有什麼權利打她!」

我把小漫扶起來,她臉上的手指印隱約可見……

「就憑我是蘭妃的妹妹,蔣太守府的二小姐!你說本小姐有什麼權利,好呀,這個賤婢是本小姐的奴僕,我當然有這個權利!」蔣婞的勝券在握,這一次恐怕是不能幫小漫了。

我不說話,只是盯著小漫,她也對上我的眼神……

看得出,她想讓我幫她脫離苦海,卻又不想讓我受傷害……

小漫慢慢的走到蔣婞身後,低著頭,淚水一滴一滴的滴下來,她不敢擦……

連動一下也不敢。

「說起來,本小姐還是你的姨母呢……你就這麼和長輩說話?」蔣婞像是又抓到了一個機會,想把我推進地獄,一句一字也不放過我……

蔣婞比我大不了多少,現在算起來才就19左右,這樣的年齡有著不一樣的心智啊!

她的一句話把我從對小漫的憐憫中拉回來,我不想再和她纏下去:「姨母,侄兒無禮了,摘了您的花很抱歉。侄兒先告退了……」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蔣婞也自討無趣,瞪了一下小漫就讓侍女把她拖回去……

那條路上,就只剩下殘敗不已的幾朵鳶尾和一朵完整無缺的……

它的替死鬼是——

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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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漫的身世像是老天在捉弄她似的不好,八歲的時候父母就早逝,緊接著杜漫自己一個人當然生活不來。就拿著家中的破碗去討錢,有時候運氣好還可以買三個包子填填肚子;有時候一分錢也沒有,只能去柳樹岸邊的湖用葉子舀水起來喝。

她偷過東西,被人打過,吃過剩飯……

直到她12歲那年,她進宮了,是一個官員帶她進的宮。

當年的蔣婞並不像現在囂張,而還是像一個乖巧的孩子一般。直到她的姐姐越來越受寵,父親的官職越來越高,一下變成了太守,她的性格也漸漸的養成了。

杜漫待在蔣婞身邊還沒三年,就要開始受苦。

這幾年她被打的次數比在小時候大街上被打的次數還要多……

這一次,說不定又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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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玉閣是皇上看在自己寵妃的面子上給蔣婞的一間閣房。

原本是多麼美好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的側廂,卻成了一個毒打婢女的刑場……

杜漫的手和腳被捆在木樁上,原本整齊的頭髮也被水澆濕,身上更是不堪入目。一道一道皮開肉綻的打痕。鮮血混上水弄髒了她的衣服,臉上也不知是水滴還是淚滴,順著臉頰的輪廓緩緩流下來。

蔣婞則搬了個椅子安定的坐在那裡,觀看著這個場面。

「真是的,怎麼又暈了!快,把她澆醒了給本小姐繼續打!」蔣婞命令著在欺負杜漫的婢女。

「是!」

說完就澆了一盆冰冷的鹽水上去,杜漫清醒了,身上疼得直哆嗦。

「二……二小姐……饒命……饒命……」

蔣婞輕哼一聲,「你和江語心好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饒命?」

「給我繼續打!」

那個侍女還是狠下心用鞭子抽她的身子,衣服早就已經破爛不堪。

杜漫暈了很多次,蔣婞自己也不想再打下去,就讓侍女把她扔進自己的房間。

自己就去言茉宮和蔣蘭告狀去了……

言茉宮---

蔣婞撒嬌般的纏著自己的姐姐,可憐兮兮又擠出幾滴眼淚,淚眼朦朧的看著蘭妃,「姐姐,江語心真是討厭,她偷摘了我的花!」

蘭妃也漸漸熟悉她妹妹的個性,想來是誣陷也並無可能,只是那是自己的妹妹:「小婞,這是真的嗎?」

「當然了,她還將我的花踩得一塌糊塗,我都要氣死了!」蔣婞突然激動起來,與剛剛小鳥伊人的那個樣子完全就搭不上邊。

蘭妃淡淡的回答她:「本宮會去問問語心的,如果這是真的,本宮定會責罰她。倒是你,你也得好好改改你那飛揚跋扈的性子,別再給本宮到處惹事知道嗎?小婞你也不小了,總得成家了吧!」蘭妃很了解她這個妹妹,蔣婞就是一個只聽得下壞話的人。

「什麼我的性子?你根本就是亂說!本小姐才不飛揚跋扈,況且那些公子哥還沒有能配得上我的呢!」

蘭妃看她這個反應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緣由,所以也不好多說,「行,等你哪天相中了,本宮把你們促成一對。不過你要收斂你自己,否則,哪個男人見了你都跑!」

聽見姐姐這麼說自己,蔣婞一聲招呼都不打,生氣的扭頭就走……

蘭妃沒去找江語心,她知道,這件事不全是她的錯。

夜幕降臨---

今天除了早上,三皇子其餘的時間都不在江語心身邊。

江語心吃完晚飯就坐在桌上倒水喝,喝著喝著自己快脹死了才打開門去茅房。

一開門就看見三皇子拿著盤子站在門前:「去哪?」

「茅房啊!你快讓開!憋不住了!」

三皇子聞言,趕緊讓開,不過江語心顯然是沒看清楚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等江語心解決完回來之後,發現桌子上擺好碗筷了,桌上還有一道菜……

三皇子在桌子旁邊坐著,招呼道,「快過來坐啊!」

我坐在椅子上,發現是珍珠桂魚,沒等三皇子說話自己就先拿起筷子和碗準備吃。

手卻被他抓住了,「誒,這可是本皇子親自下廚做的啊!」

我點點頭,他放開了我的手。

我嘗了一小塊肉,發現酸甜苦辣全都有……

「你第一次做菜?」我擰著眉頭問他。

他點頭,「不好吃嗎?」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說不好吃?人家放下身段來做菜呢!

「不是不是!好吃,好吃!」

他顯然是信不過我,「不行,本皇子也要嘗嘗。」

說完就夾起一塊放進自己的嘴裡……

……

「噗,這怎麼能吃?快倒掉……」

我制止他,這麼美味的食物怎麼能倒掉,「雖然味道差了點,但還是勉強能吃的嘛……」

「……」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桂魚?」

「本皇子就是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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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南薰還在休息期間,所以暫時住在言茉宮的廂房中。

南薰郡主的門被敲響了……

蔣婞走了進來。

南薰郡主並無戒備的看著她:「什麼事……」

「參見郡主。郡主,如果臣女沒猜錯,你也很討厭江語心吧……」

南薰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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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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