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要我幫她
邪魅的微笑再現,韓一寧輕輕起身,雙眸閃動,專註的望著面前的少年。
他又想玩一把了,原因很簡單。他不要她,她也不要他。他能理所應當的不去參加婚禮,但她卻不得不嫁,因為……她笨,笨到不會去爭取自己嚮往的生活。她無法脫身,他自然也無法全身而退……
磁性聲線悠悠輕震:「翎仔,我要幫她~」
「你要幫她?!」雙手撐著下巴,星鑰翎微微眨動那細長睫毛下的墨綠眼眸,「幫你最討厭的生物?!怎麼幫……」
妖冶的邪笑依舊,韓一寧的雙眸里透著滿滿的堅定與自信。微微閃動,他望著星鑰翎,薄唇張合:「我要你幫她~」
「要我幫她!?」星鑰翎早該想到,韓一寧從來不會按常理出牌……他知道,這次他是要玩大的了。
「我要你幫我…………」
————此處省慮步驟(共三個字)————
————次日清晨————
鳥兒在呢喃碎語……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探入了染若漓的小房間,微光映著她,勾勒出她那完美的身形。此時的染若漓迎著陽光,眼眸微微眯起。一夜……未眠。
「嘶」輕輕觸碰右臉,疼痛隱隱存在。果然說出了最想說出的話,心裡會好受很多,即使結局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
眼眶微腫,枕單上尚有一絲水漬。轉頭,染若漓望向那掛在模特身上迎著陽光閃閃發亮的婚紗。她有一絲害怕,有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樂觀,她想通了……
「呼……」坐起身來,側臉迎著微光,「嫁就嫁,誰怕誰!!我管你是閱女無數的大惡魔還是純潔無瑕的天使,還是自詡魅力無邊的厭女少爺,本小姐才不怕呢……就算是神,我也不怕!反正都是要嫁的。嗨……原諒我活了十八年都沒明白男人是什麼物種……反正在母親和奶奶的眼裡男人無非就那麼幾個形容詞。到頭來還不是毫無擔憂放心地把我嫁給了一個陌生男人么。原諒我活了十八年連女人這個物種也沒看透。女人不會就是一種愛自言自語的生物吧……」染若漓賴在床上自誇自嘲自諷刺,幽紫眼眸彷彿被眼淚沖刷,此時竟是如此的清澈明媚。或許,她已不再畏懼,也放開了悲傷。對於她來說,壓抑已久的話也說了,哭也哭夠了。接下來……戴上微笑的面具,穿上衣服,走出房門,一路無語,順利完婚就行了,管她嫁給誰呢。把自己該做的做完,看誰還有理由說她。這忽然的振奮讓染若漓自己也有了一絲驚訝。果然放開大膽一回還真挺好。那個誰……這個人情我收下了~接下來……
「小姐,夫人和老夫人讓你穿戴好下樓。接您的專車已經到了……」門外,女僕恭恭敬敬,輕聲漫語地說著。
「哦……」
「需要下人替你更衣么?」
「不用了,我自己有手……老是被你們看來看去的也不太好。」
「是……」
此時的染若漓也沒什麼可害怕、不情願的了。奶奶和母親終究還是說對了一句話「女人得靠自己」。「嗯,染若漓,放開大膽地去面對婚禮吧~」
「……這婚紗……怎麼穿?」擺弄著婚紗,條條帶帶,穿插交錯,薄羽幻紗飄飛……
到底怎麼穿?此時已把睡衣脫下的染若漓微微皺眉……
————染家後院(正對染若漓房間那唯一的一扇窗戶【不要好奇我為何如此描述,下文有解釋】————
「少爺,您怎麼穿成這樣啊,而且您應該在會場啊!還有您剛說的……老大都吩咐過了,您這麼做讓我怎麼交差,今後怎麼活啊!」司機被壓在地上,此時韓一寧一身休閑裝,優雅從容且霸氣的坐在司機的背上。
「廢話真多!又不是讓你不開車了,不是照樣接人嗎,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這人……」司機話到一半。
「都說了不會壞事的,少爺我會娶那妞兒的,少爺我不過是想換種方式,難道不可以么!?」
「好好……好吧。那我怎麼向染家夫人解釋啊?」司機略顯發紅的臉吃力地回頭望向居高臨下的韓一寧。
「這還不簡單…………」邪笑著,逆光……韓一寧那絕美的面容面對司機時竟是如此冰冷……
「我明白了……」
「這還差不多~真乖~」韓一寧像在玩小狗一般不屑地重重撓了撓司機的頭……
「少爺,您可以起來了嗎……」司機喘著氣膽怯地說著。
韓一寧用餘光看了司機最後一眼,優雅緩慢的起身,「去干你的吧……」
司機一聽不敢多留一分鐘,踉蹌爬起直往大門竄去。
「接下來……就是我美麗的未婚妻了~」韓一寧順勢朝面前的染家大宅瞟了一眼,卻未曾想到……這一看,就沒有再離開過視線。
逆光,那深邃的優雅群青之眸閃爍不定……那絕美的臉上依舊平靜,不自然的平靜,那僵持到極點的平靜……
這一抬眸一撇,悠悠之草悄悄萌生……
這一抬眸一撇,盡享傾世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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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要想過哦~人家還不至於因為不會穿衣服而一直光著膀子不找件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