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計挑小寡婦(下)

第八章 計挑小寡婦(下)

「我不…」孤天生邊說,變用舌頭輕輕舔動鄧嬋玉的耳垂,氣息一陣陣鑽入鄧嬋玉耳中,鄧嬋玉頓時竟然有身子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想那土行孫不過個粗人,哪裡懂得孤天生這從歡喜禪中研究出來的調情密法!

「陛下,求你別…」鄧嬋玉的語氣中,已然帶有了哭腔,雖然只是一個吻,但是在那個時候,基本上和上床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也就在於有沒有快感!

不理會鄧嬋玉的哀求,孤天生喃喃道「我不為難你,只要你和我親個嘴,我就放手…」

「你…」鄧嬋玉剛要開罵,卻突然覺得孤天生身子向前一頂,就覺得孤天生跨下似乎有一根龐然大物,如同洪荒巨獸一般頂在了自己的美臀之上,土行孫那玩意兒可不是一般的不頂用,鄧嬋玉哪裡想過男人的兄弟還能如此巨大,頓時間心中一慌,一肚子罵人的話都咽了回去!

「快,讓我親親小嘴…」孤天生邊說身子卻突然在此向前一頂,鄧嬋玉就覺得臀間軟肉一酥,心神再次一盪,卻隨即感覺的莫大的屈辱,銀牙幾乎把下唇咬出血來。

「陛下可保證日後莫要再糾纏小女子?」鄧嬋玉邊說,邊用手從懷中偷偷拿出飛蝗石,想要趁著轉身的時機,偷襲孤天生。

「本尊一言九鼎!」孤天生說著。不動聲色地從鄧嬋玉手中將飛蝗石拿下。

鄧嬋玉頓時一陣絕望,卻突然覺得孤天生再次向前一頂,不由得心神大亂,暗道一聲「罷了!」轉過頭去,雙目緊閉,眼淚不停的滑落下來。

「睜開眼睛,看著本尊!」孤天生冷冷的命令道。

鄧嬋玉無奈,只得睜開雙眼。卻看到孤天生滿面冷汗,面色慘白,正要發問,卻被孤天生輕輕吻了一下雙唇,訝然間,卻見孤天生突然手朝後摔出,手中捏著的飛蝗石一道金光打出,就聽遠處「啊」的一聲慘叫,孤天生這才對著鄧嬋玉慘然一笑,「撲通」一聲落下了馬去…

「陛下…」鄧嬋玉驚呼一聲。原來是看到了孤天生背後三隻透骨利箭,再想到孤天生方才向前頂了三頂,顯然是箭上力道太大,帶動了孤天生的身形,也顧不得許多,翻身下馬跪倒孤天生身邊,一顆心七上八下,滿臉的驚慌中帶有一絲複雜的神情。

孤天生顫抖地伸出手去。撫摸上鄧嬋玉細嫩的面容,眼神中都是柔情,鄧嬋玉只是身子一顫,終究沒有閃開。任由孤天生用手擦去自己臉旁的淚水,孤天生用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溫柔語調說道「嬋玉,我不行了,你走吧…」

鄧嬋玉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只是哭著搖頭,一顆心全在了孤天生身上,抽泣道「陛下法力蓋世,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媽的,老子當然死不了!」孤天生心中笑罵一聲,臉上卻流露出凄苦的神色。嘆息道「這三箭,都射在了我命門所在,怕是我師父來也救不了我了!除非…」

「除非什麼?」鄧嬋玉一聽還有救,忙問道。

「他娘的,問的好!」孤天生心中大喜,臉上卻依然充滿了對紅塵的不舍,那種對淺台詞地控制,顯然已經爐火純青。當今三界影帝,非這禽獸莫數!

「那日宮中初見,我便深深的愛上了你,今日能得一吻,此生足矣…以前魯莽,是我對不起你…」孤天生對鄧嬋玉的問題避而不談。

「陛下,我…」鄧嬋玉何時受過這種柔情,一時間手足無措,突然想起了什麼,忙道「陛下,聖帝法力高強,定能…」

「哎…」孤天生,長嘆一聲,打斷鄧嬋玉的話道「悟空救不了我,只有…不提也罷,你去告訴捂空,讓他以後統領三界,多多為民造福,不可多做殺傷…」

「陛下,不管什麼辦法能就你,嬋玉定要辦到…」不知不覺間,鄧嬋玉也開始自稱「嬋玉、」鳥…(狂貓:大姐,你傻啊,你中計了知道不?孤天生:閉嘴,再說殺了你!)

孤天生搖頭道「我一個將死之人,如何能夠辱你清白…」

行了,終於說出來了,這個禽獸,這個畜牲!鄧嬋玉雖然活的時間不短,但是心裡上還是相當純潔,哪裡知道孤天生是在耍詐,當下一咬牙道「陛下,只要能救陛下,嬋玉什麼都願意!」

「不可!」孤天生驚呼道「雖然此時你我交合能救我性命。但是我萬萬不可做出這等事情來。你…你不是真心的,我不可辱了你!」這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也就是鄧嬋玉這個傻娘們兒信這個禽獸的鬼話,但凡有點腦子的人,就是信趙本山也不會信孤天生這個禽獸!

鄧嬋玉還在猶豫,突然見孤天生「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頓時亂了心神,輕解衣衫道「陛下,奴家是真心給陛下的,日後奴家就是陛下的人…」說著俯下身子,一身衣甲退下,雪白豐滿地嬌軀頓時展現在孤天生面前,一雙巨乳,竟然比何仙姑還有大上幾分!

「我靠,這麼大!」孤天生心中一聲驚呼,臉上卻憤怒道「不可以,快快離開!」

「陛下可是嫌棄奴家非處子之身?」鄧嬋玉的話中帶有一絲黯然,可以想象,其實她的婚姻也不怎麼幸福,估計土行孫那個三寸丁的能力,比起武大郎來說也好不了多少!

「不…我愛的是你(的身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上床),我什麼事情都(不能)不在乎!」孤天生說的那叫一個懇切!

「奴家也是…」嬌哼一聲,鄧嬋玉已經將孤天生下身的小小禽獸握在手中,隨即面色赤紅,雙目微閉,輕輕的壓下了身子,雖然她已非處子,但是土行孫那個癟三能有多大的本事?頂多也就是和蚯蚓差不多大小,哪裡比地上孤某人那裡伸縮自如,天賦異稟。所以說鄧嬋玉這一次的痛楚,比處子之夜還要大上幾分,當然了,貓子有雲「痛楚越大,刺激越大!」

「哇…爽爽爽薩…」孤天生心中爽快不可言表,嘴上卻仰天長嘆道「冤孽啊…冤孽…」的確是冤孽,不過是人家鄧…的冤孽,他激動個屁!

不知道何時,孤天生已經由被動變成了主動,背後的利箭也消失不見了蹤影,可是這個時候鄧嬋玉哪裡還能管的了這些,幾千年的慾火在這一刻爆發,此時完全沉浸在了做女人的痛楚和歡樂之中,孤天生沒有用什麼花樣,只是一次次地直通鄧嬋玉的心靈最深處,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都在靠實際行動來表達心中的言語!

驚天動地,鬼哭狼嚎,霸王解甲,九命狂貓…

雲罷雨休,鄧嬋玉看著一臉奸笑的孤天生,這才似乎明白了什麼,忙朝孤天生的後背看去,頓時大怒道「你騙我!滾,快滾…」

孤天生自然不會走,反而一把抱住了鄧嬋玉,不顧鄧嬋玉掙扎,又強行吻上鄧嬋玉的雙唇,隨即魔家雙修功實戰,鄧嬋玉身子頓時起了反應,只是心中卻依然不肯屈服,卻聽孤天生道「方才可曾舒服?」

無量天尊…要是被菩提知道,自己最得意的「空明吼」神通被孤天生用來幹這種事情,不知道心中做何感想!

「是啊,方才好舒服…」鄧嬋玉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心中大羞,再次掙紮起來,卻突然下身一陣酥麻,原來是小小禽獸再次威風大顯,沖入敵人腹地!

這下子鄧嬋玉再也沒有辦法掙扎,無論身心完全被孤天生降伏,一陣陣快感傳來,眼看鄧嬋玉就要達到高潮,誰知孤天生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不要停…」鄧嬋玉話音剛落,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臉上羞的快要滴出血來,只是一雙眼睛卻滿含哀求地看著孤天生,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我比土行孫那個廢物如何?」孤天生不愧是個標準的禽獸,這種話居然問地出來!

鄧嬋玉頓時間眼如噴火,怒道「你…我不知道!」雖然那內心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如何能說的出口,她當年嫁給土行孫,不過是姜子牙安排的一場政治婚姻而已,加上多年來的寂寞,土行孫又不懂柔情女兒心,自然那一點點的感情也淡漠了。

孤天生冷笑一聲,下身輕輕震動,隨即停了下來,鄧嬋玉頓時覺得慾火焚身,難以自拔,卻聽孤天生又問道「我比那個廢物如何?」他本就是佔有慾極其強烈之人,自然不容許自己的女人有一絲一毫不屬於自己的存在,即便是一點點,也要完全掌握在手中。

「求求你,別說了…」鄧嬋玉最後的一絲心理防線,已然沒有被擊破!

第九章百家斗情慾

「我數三聲。馬上回答我!」孤天生冷冷地看著身下的鄧嬋玉,語調絲毫不容置疑。

「一」

鄧嬋玉拚命的搖頭,淚流滿面。

「二」

「不要,你知道的,可是我不能說…」鄧嬋玉用隱諱的回答,想要做最後的請求。

「三」

鄧嬋玉咬著嘴唇,死死的抓住孤天生的臂膀…

「哼!很好!」孤天生冷哼一聲,甩開鄧嬋玉的手,站起身來,一個翻身跨上了獨角麒麟,「吼…」仰天嘶吼一聲,似乎要將心中的鬱悶盡皆拋開。

吼聲消散,孤天生這才將麒麟調轉,背對著鄧嬋玉道「明天你去找你爹,幫你爹鎮守青龍天!不用上朝堂了!」說罷跨麒麟而去,轉瞬消失在了鄧嬋玉眼中,只留下雙目獃滯的鄧嬋玉依然坐在原處!

…當夜…

孤天生正在房中研習菩提老祖的雜學,卻突然有親兵來報道「陛下,六合將星求見!」

孤天生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隨即揮手道「讓她進來!」

片刻后,鄧嬋玉走入房中,那親兵識趣的退了出去,將房門緊閉,孤天生看那鄧嬋玉站在原處,雙目微紅,有些局促不安,心中明了,卻正容道「鄧將軍請坐,不知深夜前來。可是有軍務相商?」語氣間不待有一絲情感,似乎兩人白日那段情緣只是虛幻!

鄧嬋玉來之前已然下了決心,她本不是做小女兒姿態之人,既然決心已定,便不會動搖,快走幾步來到孤天生身邊,雙膝跪下,抱著孤天生地腿。道「陛下,奴家知錯了!」只是心中卻一陣欣喜,原來方才跪倒之時用力太猛,卻覺得一股清風託了自己一下,這才毫不受力的跪下去,顯然是孤天生怕傷了她的雙膝,這才暗用法術!

不過孤天生卻依然冷聲道「鄧將軍乃是上戰場殺敵的猛將,莫要壞了雙膝,將來可就是本尊的罪過了!」

鄧嬋玉明知孤天生是口不對心,卻依然心中莫名的一疼。只低聲道「陛下,奴家真的知道錯了…」

「錯?什麼錯?」孤天生依然將眼神放在書上,絲毫不看鄧嬋玉一眼,只是心中已然波浪翻滾,卻似有些不妥!

鄧嬋玉哪裡知道,只是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低頭道「陛下好厲害,比土行孫那個…那個廢物。要厲害好多…」此話說完,頓時間彷彿被抽幹了渾身地力氣,癱軟在地!

正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鄧嬋玉和土行孫千年夫妻。雖然時日越久,越沒有了感情,但是情不在,義卻在,況且夫家才去,她尚戴孝在身,此番話一說出來,卻已經完全超越了那個年代女子心中的最高道德底限,此時鄧嬋玉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告破,巨大壓力的鬆懈。讓她身心疲憊不堪!

孤天生放下書,牽動嘴角笑了笑,伸手將鄧嬋玉的下巴抬起,眼神高高在上地盯著鄧嬋玉,那是一種藐視一切蒼生的眼神,一種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將天下人作為棋子的囂張眼神!

天地雖不仁,終究因一個仁字而著相!天地萬物不配我仁。我卻因天下無有配我仁者,而欲超脫萬物之外,卻不過徒勞而已,生於萬物,何談超脫?

道雖壯然,人心卻孤,無相天魔大道,孤天生終究還差一生、一死、一情不曾看透…

「看著本尊,再說一遍!」孤天生此時的聲音,即便是神人聽得,也會有一種高山仰止,不容辯駁的感覺,更何況區區鄧嬋玉!

鄧嬋玉身子顫抖,卻不敢將眼神挪開,她此時的神情中,已然不是愛戀,而是一絲懼怕,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懼怕…「陛下比土行孫那個廢物強的多,奴家不能沒有陛下!」淚水自始至終沒有停下,只是這次卻說的字正腔圓,不敢有絲毫遲疑!

「哈哈…」孤天生放聲大笑,隨即額頭青筋一動,忙長出一口氣壓下道「本尊以為你會自殺呢!」

鄧嬋玉心頭一震,隨即哀求道「奴家不想死,奴家捨不得陛下!」讓一個人愛上自己,然後連死的勇氣卻沒有,最重要的是還明知道自己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孤天生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感!

快感…隨即心魔頓起,本來看透的「欲」字卻隱隱有了一絲不安!

不止是欲,喜、怒、哀、懼、愛、惡、耳、目、口、鼻,諸般之前已然看透的情感蠢蠢欲動,一顆魔心頓時不穩!

「無相天魔…無量天尊…阿彌陀佛…」孤天生一張口,三聲箴言脫口而出,他本就是天縱之姿,道、佛、魔等諸子百家都有高深造詣,此時三管其下,正是要全力將七情六慾看透!

原來之前孤天生不過是小乘之道,並非完全看得透徹,只是他為了提高實力,征戰三界,這才強做突破,卻留下今日隱患,白日在萬獸林中,便是已經有動搖的念頭!

鄧嬋玉摔落一旁,驚駭地看著孤天生,此時孤天生身邊桌椅盡皆碎去,化為粉末,卻在最後關頭將鄧嬋玉推開,顯然善念未盡!

孤天生此刻身上三色光芒大顯,黑色的魔、青色的道、金色地佛,三光碟繞身周,只是那魔光顯然比道、佛要強大許多,幸而此時三光乃是為同一目標,合力施展,但是顯然力量不夠,只有靠魔念苦苦支撐,其他道、佛二光只做遊走,不敢和七情六慾正面交鋒!

「轟!」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鎮元子搶身而入,立刻盤膝坐下,「呼」的一口道家青光噴出,口中大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道德箴言,隨即進入無為之境界!

有此生力軍加入,孤天生身上青色光芒大盛,比之黑色魔光已然相去不遠,只把那七情六慾之念逼迫的無所遁形,頓時顯出了十三色光芒,那些光芒混做一團,迷離不清,卻依然強壓三色光芒,這人心本念,怎肯就此屈服?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一梵音清唱《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響起,佛道金光再盛,悍然迎上七情六慾之光芒,花果山能有這般佛法修為之人,非觀音莫數!

觀音雖然不善爭鬥,但是論起佛法精深,恐怕三界內除了如來佛祖,即便是彌勒也要低頭認輸,此時觀音方一加入,情形頓時好轉起來,只是三光依然落於下風!

「君子之道,在心中正…」半空中,光芒閃現,一道儒家白光突然加入到三色光芒之內,頓時間三光一震,士氣大漲,看時見一老猿,一身毛髮皆白,唯有兩條黑眉長長落下,卻是白毛仙騎麋鹿而至!

這白毛仙雖然沒有法力,但是此時只斗心境修為,不鬥發力高低,白毛仙少年求道不得,從而入了儒家,便覽詩書典籍,所以乃是從儒道起家,後讀萬卷書,破百家雜學,方才博學於天地之間,故而儒家之心深注。

「殺殺殺…萬物何處不可殺,天既看我眾生低,我自修天而逆天…」一道紅光破空而來,再將眾色光華增強一番,正是妖族大聖牛魔王來到,自從通天教主去后,天下之間說到妖之一道,誰可和這天下第一妖王比肩?

天地之間,眾音繚繞,或如魔之狂傲;或如妖之不屈;或如儒之中正;或如佛之慈悲;或如道之清靜…只是那七情六慾,如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竟然依然強行抵抗,堪堪和眾人戰成平局,壓制雖易,攻破卻難!

就在這個時候,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出現了!

孫悟空駕雲而來,帶有空明吼的一聲大喝響起道「空空容萬物,萬物皆自空…」一道光無形無相,似有似無沖入到了戰團之內!

孫悟空天地所養,本無道,後來求得菩提門下,先修道法,后又研習妖道,化去本體而脫生,上天庭之後,在界海之岸,頓然悟得空空之道,雖然比之自來有的道路尚有缺陷,卻是自成一道,開天地之先河,就連菩提也稱「其造化可與萬道之祖比肩而立!」

這孫悟空的光無形無相,卻能和眾人的光芒相合,似容似分之間,正是應了一個「空」字!此乃空道,可包容萬物,可溶於萬物,只因中空!

只是,孫悟空本領雖大,出發點也好,卻成了一個變數!正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要知此變數是福還是禍,卻聽下回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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