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究竟,玩什麼把戲
聽到楚天冰冷的話語.殷旭並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如果她此時醒過來.只會更加惹怒他.
殷旭心中在想著對策.感覺他緩緩的朝她走了過來.他的氣息越來越近.
只覺得他伸出手解開了她腰間的緞帶.一層一層的挑開她的衣衫.殷旭心中大駭.難道他想要**.
殷旭沒有動.如果就此反抗會激起他的yuwang.楚天見殷旭沒有動.躬下身子.濕濡的唇瓣啃噬著她緊閉的雙唇.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得不到任何回應.楚天懊惱至極.
他費心將她囚禁至此.不是為了得到一具活死人.明明已經恢復生機.卻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剛剛御醫刺到了她的笑穴.她本能的唇角抽動.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殷旭輕功不錯.卻不會鳧水.或許本能可以讓她蘇醒.
「來人.準備最大的浴桶來.」
殷旭心中一片惡寒.她是不會鳧水.下沉的衝擊她一定會嗆道.不能夠驚慌.想一想剛剛楚天的舉動.他似乎並不是要毀掉自己的清白.
或許事態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嚴重.最好的辦法是裝失憶.可是又覺得不妥.萬一他說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就可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讓她履行妻子的責任.他若動強這裡是皇宮.她是逃不出去的.
隱約聽到石門開啟的聲響.漸漸的聽到流水的聲音.「你們都下去吧.」
感覺到楚天的氣息再次靠近.楚天將她抱在懷中.來到浴桶旁.裡面的水是溫熱的.若是她醒來正好可以和她一起鴛鴦浴.
「噗通.「一聲.殷旭被丟進了浴桶之內.她屏住呼吸.水流灌進耳鼻.殷旭不覺嗆了水.咳了一聲.在水中迷濛的掙扎著.
楚天見人真的醒了.看她掙扎怕她溺水.直接將她撈起浮出水面.「你終於醒了.」
殷旭只顧著咳喘.大口的吸著氣.聽著楚天的問話.方才朝他看去.見他眸中的不屑.
「啊.」殷旭大喊匆忙護住胸前春光.一拳打了過去.楚天瞬間躲閃.她的一拳才落了空.
楚天憤怒的望著他.「你不想活了.」
殷旭卻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你.你是小師弟.你.....你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高了.「
楚天被殷旭的反應一臉的不解眉頭滿擰著.「你叫我什麼.」
殷旭滿是不解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自己被水打濕漉漉的身子.衣衫緊裹著曼妙的身姿.「小師弟啊.小師弟沒有你那般高.「
殷旭隱沒在水中喃喃自語.愈發的讓楚天感到迷惑.她究竟在耍什麼把戲.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殷旭迷茫的打量著石頭堆砌的密室.「這裡是哪裡.這裡不是天闕山.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只是從馬上跌了下來.怎麼一醒來什麼都變了.」
「馬上.跌了下來.」這讓楚天想起在天闕山上養的那隻棗紅色的野馬烈風.后來被殷旭馴服.下山的時候被殷旭帶回了扈洲城.
「嗯.我記得我就是在捕獲一隻馬駒的時候從馬上摔了下來.「
楚天不屑的冷嗤.這也太離譜了些.倒要看她玩什麼花樣.
「那我問你.你今年年方几何.」
「你真的是小師弟嗎.為何會這樣問.前幾日師父才為我祝賀及笄難道小師弟都忘了.對了.師父和大師兄在哪裡.」
楚天難以置信.她竟然記憶錯亂.記憶回到了五年前還在天闕山上的那段記憶.難道是那假死葯讓真的她的記憶產生錯亂?
這讓他亦喜亦憂.喜的是如果是真的她忘記了曾經嫁過人.在天闕山上的日子是他最開心的.當初因為他的年紀小.即便表達她也當做自己是在開玩笑.她的心中永遠都只有大師兄.
楚天直視著她的雙眸.見她的眸中清亮帶著期待不像是在說謊.不知道她的記憶錯亂是真是假.還是順著她的意再做觀察.
「你不是從馬上摔下來.而是同大師兄私自下山遊玩.半夜路滑從山上滾了下來跌破了頭.你昏迷了幾個月.大師兄被師父罰了禁閉一年.暫時你只能夠見到我.」
殷旭是沒有辦法才想到回到從前最為保險.沒想到他竟然會順著自己來說.他是真的相信.還是在看笑話.
殷旭迷惑的看著自己.楚天忙不迭道:「你睡得久了身子臭了.我就好心的讓你洗澡.」
殷旭將拳頭在他的面前揮了揮.「你難道忘了我不會鳧水.就這樣將我丟進水裡.不是還有三師姐嗎.「
「這.師父最近自創了一套武功.他們都在修習.沒人願意在看你這個活死人.」
殷旭狠狠的咬著牙怒瞪著他.「哼.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出去.順便準備一套乾淨的衣衫.」
楚天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真的好久沒有和她吵架.她還是和當初一樣的大膽.「你自己不是會武功嗎.自己弄乾就好了.」
楚天說話還是和從前一樣欠揍.殷旭就只能夠做回五年前的自己.輕哼道:「哼.如果是大師兄不會像你這樣.你不讓我舒服.我也不讓你好過.」
不悅的撩起水花噴到了楚天的身上.他的半個身子都濕了.殷旭卻是隱沒在水中帶著得意.
楚天雖然憤怒.卻又見到了當初天不怕地不怕膽大妄為的師姐.轉了身去抓她.殷旭又一捧水噴了過去.楚天直接被淋得通透.同樣很狼狽.
「我今天一定要抓到你.「
楚天直接跳進了浴桶.殷旭沒能夠掙脫他的禁錮.他們從前在山上的時候也會如此瘋鬧過.她只是想消除楚天心中的猜疑.未失去記憶的殷旭是絕對不會如此.等取得信任待他放鬆警惕.她才好逃走.
殷旭見氣氛不對忙不迭告饒.「小師弟.我的肚子好餓.弄些吃的來吧.不然我做給你吃也可以.」
楚天將她禁錮在懷中.想著他們在一起要麼劍拔弩張.要麼就是小心謹慎.很久都沒有如此歡愉的氣氛.好懷念曾經與她相伴的日子.生怕越過了一步就再也見不到她天真的樣子.哪怕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偽裝出來的.
「想吃什麼.」
殷旭蹙起眉梢.「這山上能夠有什麼.除了青菜還是青菜.不如小師弟去給我抓一隻兔子回來.不行.兔子蠻可愛的.吃了可惜.我要吃烤魚.「
在山上的時候他和大師兄三人就常常偷跑到溪邊烤魚.可是她每一次吃的都是大師兄遞過的烤魚.
「你等著.我一會兒命人給你送吃的來.再送你一套好看的衣衫.你平日里穿的太素了.」
殷旭隱沒在水中.看著楚天從浴桶中走出來.竟是笑著離開的.不覺深吸了一口氣.他如此陰晴不定.真的是好險.
還好自己了解他的心思.他將自己留在身邊應該只是陪伴.只是暫時要偽裝成天真時期的模樣有些累.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逃出宮去.
不多時.楚天命人送來了一身玫粉色艷麗的宮裝.和當日參加觀禮時的衣衫差不多.難道他在試探自己嗎.
殷旭沒有穿.只是將身上的衣衫用內力弄乾了.楚天命人送來了一桌子的吃食.殷旭知曉暗中必是有監視.也不客氣大口的朵頤起來.餘下的時間用來盤膝打坐修習武功.
楚天囚禁殷旭的石室入口就在御書房.任誰都不會發現.他剛剛執掌朝政.不可以因為女人而荒廢朝政.
聽到殷旭沒有換上他送去的衣衫.也沒有懷疑他送去的食物.究竟她是真的失憶.還是在偽裝.如果他真的失憶了.倒是免去很多麻煩.
皇上在御書房一整日.天已經黑了依然不見回宮.蕭雲曦在殿中等了許久.皇上殺了三名御醫.有御醫跑到她這裡哭訴.
玉兒在身邊見皇后憂心.「娘娘.既然您記掛著皇上.為何不親自去.也顯得您的關心.」
「如此做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娘娘與皇上新婚燕爾.表示關心在尋常不過了.」
「好.你去準備夜宵.一會兒咱們送過去.」
楚天批閱了一整日的奏章.突然很想去看看她和她一起用完膳.命廚房準備了殷旭喜歡的吃食.來到石室的門口.楚天親自拎了進去.
見殷旭正在靜坐.穿的依然是那件素藍的衣衫.「我送給你的衣衫怎麼不穿.」
殷旭吐納一口濁氣收了內力.從榻上走了下來.「那衣衫繁複華麗咱們習武之人一點都不實用.」
楚天將食盒內的吃食拿了出來.擺了滿滿一桌子.「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殷旭見著滿桌子的吃食.雙眼閃著神采.「小師弟.你下山買的嗎.都是我喜歡吃的.我如今在罰禁閉還能夠吃到這麼多的好吃的.師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一定罰你去打掃山門.」
「那你就好好的吃.別辜負了我的心意.對了我還帶了些酒來.」
楚天倒了一杯遞了過去.「嘗一嘗.是清明時節的杏花酒.」
殷旭淺嘗了一口.「芳香軟綿.就是沒有三師姐的百花殺爽口.都不見他們來看我.他太沒有同門之誼.」說著夾了一口白切雞很隨意的吃著.
「我不是說過師父他們在練武.無暇顧及你.」說著也倒了一杯一飲而進.真奇怪.他面對她說謊竟然會緊張.
殷旭側頭看他.「是真的嗎.一個個都不在.你不會因為我摔壞了腦袋就騙我吧.不過這菜也蠻好吃.酒也蠻好喝的.」又斟了一杯小酌一杯.不錯.」
楚天看著她一杯一杯的酌酒.只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他一直渴望的就是有她陪伴的那種溫暖.
殷旭搖了搖空空的杯盞.「小師弟真小氣.這麼好的酒就只有這一壺.「
」你要喜歡.明兒我在給你拿.「
殷旭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小師弟莫不是發財了.知道孝敬師姐.不過這再好的酒天天喝也會膩的.」
殷旭站起身子抻了抻腰身.轉身微醺的雙頰染上紅暈.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
楚天淡淡搖頭.她還真是沒有女孩子家的樣子.
要多久才能夠去見大師兄.殷旭吶吶自語.「小師弟.師父究竟罰我面壁多少天.」
楚天是聽在耳中.她的心裏面就只有大師兄.冷冷道:「一個月.」
楚天離開石室.順著通道回到御書房.聽聞周德全說皇后來過.
夜深人靜.楚天方才回到皇后的寢宮.蕭雲曦一直在等著他.見皇上前來.「妾身見過皇上.」
「免禮.聽說你剛剛去了御書房.」
「妾身見皇上日理萬機.特意煮了參湯.」
楚天害怕蕭雲曦發現御書房內石室的秘密.「難得皇後有心.這份心意朕領了.以後也不用往御書房送吃的.」
「是.妾身明白.還有一事今日妾身聽聞皇上斬殺三名御醫.不知道他們所犯何罪.弄得御醫院的人人心惶惶.」
「這些人竟是鬧到皇后這裡來.不過是三個庸醫.朕懷疑他們是按王安插在皇宮的眼線.」
這和她了解到的情況有很大出入.卻是沒有反駁.也沒有開口問皇上離開御書房去了哪裡.
「原來如此.皇上也累了.臣妾伺候著歇息吧.」
看來皇后還是很明事理的.沒有繼續追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