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神秘主人會是誰
然後專註地挑選起禮物來,一家店挨著另一家店找,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街鋪的盡頭。
這邊店鋪少,燈光較暗,王詩藍輕蹙了下秀眉,看來今天是找不到合適的禮物送給浦軒哥了。
就在她無意地瞥向四周時,突然前面不遠處樓房陽台上的一個人影吸引住她的目光,瞳仁倏地擴大,怎麼那個人的身影與自己的母親如此的像?!
她急忙朝那個身影的方向走近,真是愈來愈像,然,那個身影突然轉身朝屋裡走去。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就連轉身的舉止都是一模一樣的,她急急地脫口而出,「媽,是你嗎?媽!」
聲音越來越近,喊聲也愈來愈大,剛走進屋裡的沈惜琴腳步一頓,耳朵微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聲音,而那熟悉的聲音明明就是自己女兒的聲音。
對!沒錯,是女兒,黯淡的雙眸倏地射出一道光芒,就是女兒的聲音!
她急忙轉身,朝陽台外跑去,大聲喊著,「詩藍,是你嗎?我的女兒……」
房間里的兩個看護立馬跑上前拽住她,用力地把她拖回房間。
「你聽錯了,這裡沒有你女兒的聲音!」其中的一個彪悍女怒言道。
而那個聲音卻更發的愈來愈近,愈來愈清晰。
『媽,是你嗎?我是詩藍……』
對是我女兒,沈惜琴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掙脫著她們的束縛想要往陽台跑去。
「放開我!是我女兒,放開我……」
那名彪悍女不禁蹙起了眉宇,對著另外一個女人說道,「我們把她的嘴巴堵上,要不然呆伙外面的人就會找到這。」
「可是,主人交待我們要好好侍候她……」另外一個女人面露難色。
「主人是交待我們要好好侍奉她,可是如果事情被揭穿了,我們就會受到主人的責罰,事情就難辦了,等外面的人走了,我們再向主人請罪。」彪悍女實事求是的說著。
另外那女人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
之後,她們找來了一條毛巾把沈惜琴的嘴巴堵了上。
「唔……唔……」
外面的王詩藍眼看就走到剛才出現疑似母親身影的房子,可是奇怪的是母親熟悉的聲音卻消失沒有了。
黑眸牢牢地盯住那棟單體三層房子,昏暗的夜幕下房子透發出一股邪氣,讓她渾身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粉拳慢慢握緊,不管是不是母親,她都不可放棄一絲機會,鼓起勇氣,朝著那棟房子的樓梯間走去。
「媽,是你么?我是詩藍,媽……」
一遍遍地呼喊著,試圖能再聽到一點點回應。
然,仍舊是一片逼人的沉寂。
忐忑不安地來到剛才看到的出現母親身影的二樓,抬起手緊張地叩響了屋門。
『咚,咚,咚』
過一片刻,一個面部還算溫和的女人打開了門,問道,「你找誰?」
「請問你這有一個叫沈惜琴的女人嗎?」王詩藍鄭重地問道。
女人脫口而出。「沒有,你找錯人了。」
「但是我剛才在你們家的陽台上看到一個人的身影與我母親很像。」王詩藍努力解釋著。
女人連想都沒想,直接回過,「說你看錯了就是看錯了,剛才明明是我在陽台上,別在這糾纏不清了,快走吧!」
女人不耐煩的吱嘎關上了屋門。
「喂……喂……」
王詩藍著急地敲著屋門,可是裡面沒人再應她。
慢慢放下敲門的手,難道真是自己認錯了?在這樣氤氳的夜光中,認錯情有可原,可是剛才明明聽到的聲音十有八九就是母親的聲音,況且還在叫自己詩藍,對,沒錯,是在叫我,可是,那開門的女人怎就不承認呢?
她頭腦里湧現出剛才那女人閃躲的眼神,還有不安的神情,說話舉止投足無一說明她內心有鬼,一個猛然的意識灌進她的腦海,母親難道被關在這?
倏地精瞳擴大了一圈又一圈,輕輕附進屋門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
耳朵微動,只聽到裡面傳來輕微的摔碎聲。
沈惜琴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就在門外來找她,而自己卻被抓著跑不出去,掙扎之餘竟把花瓶打碎在地上,而剛才王詩藍聽到的摔碎聲就是她打破花瓶的聲音。
彪悍女見沈惜琴情緒激動,惱怒的她叫另個的那個女人拿來長繩把她的手腳都死死地綁在了床上。
「看你有能耐還是我們有能耐,給我安份地呆在這!」彪悍女惡狠狠地咒罵道。
另個一個女人面色不太好的眨了下眼眸,「我說你呀客氣點跟她講話,好歹主人那麼重視她,要是她到主人那裡告你一狀,你可就麻煩了。」
彪悍女一臉的不屑,「怕什麼,主人對她那麼好,她就是不領情,沒看到上次主人都是氣憤離開的,這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搞不好以後都不來了,她都一個老太婆了,還能讓主人為她傾心,已經是八輩子修來得福了,還要感謝我們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想當初她可是一隻腿綁著石膏來著,還告我的狀謝我還來不及呢。」
另外那個女人無奈地輕搖了下頭,她這搭檔就是這樣,天生的自負,別看現在一副囂張樣,平常一見了主人比她還低聲下氣,極盡奉承。
聽著門外已經沒有絲毫的動靜,想著女兒應該是以為自己不在這裡而回去了,沈惜琴就難過的掉下了晶瑩的眼淚,這段時間她之所以會忍著活下來,就是希望告訴女人殺死她父親的兇手是誰,否則她早就一頭撞死去找丈夫了,絕對不會苟活到現在。
而現在……
愈想她就愈發的難過,都是自己害死了丈夫,若當初不與好個惡人談戀愛,今天丈夫就不會枉死。
見沈惜琴安份了,累了滿頭大汗的彪悍女長呼了一口氣,吩咐道,「你在這好好看著她,我去看看屋外的情況。」
另外那個女的點了點頭,主人不在,她就是老大,她說什麼她基本都不會反抗。
彪悍女大搖大擺的從房間來到了客廳,然,耳尖的她忽地好像聽到門外傳來的輕微細小的聲音:
『喂,是公安局嗎?我要報警,我母親可能被綁架在……』
彪悍女一聽到這,立馬打開門,接著對毫無防範的王詩藍後腦重重地一拳擊了過去。
王詩藍緩緩轉過頭,只感覺到腦袋很沉很痛,接著暈眩倒地。
電話里只傳來公安局接報人員的聲音,「喂,你說哪裡?哪裡?」
彪悍女凶神惡煞地拾起她遺落在地上的電話,重重地切斷了電話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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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在床上的沈惜琴焦慮地直對著被扔在地上的女兒『唔』個不停。
「你別唔個折騰不停,她沒死,只是被我打暈,若你在不安份點,小心我要了你女兒的命!」彪悍女惡狠狠地說道。
沈惜琴眉宇緊蹙,嚇得不輕,只能眼巴巴的難過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淚水再次傾瀉下來。
「警察會不會找到這?」另一個女人擔憂地問道。
彪悍女微微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她還沒說出地址的時候我已經把她打暈了。」
「主人什麼時候到?」另一個女人接著不安的問道。
彪悍女輕蹙了下濃眉,「剛打電話馬上就到。」
另一個女人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沈惜琴聽著她們倆個的談話,知道那個人馬上就要來,心不覺一緊,他肯定不會放過詩藍的,怎麼辦?怎麼辦?
自己手腳被綁著,嘴巴被堵上,叫人也叫不了,該怎麼辦,不能看著女兒出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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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市最豪華奢侈的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不斷地響著,舞台上所有的人都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男人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有時還能聽到角落裡傳過來的嬌喘連連。
坐在正中央顯眼位置的明少穿著件黑色高檔襯衣,領口已被解開,領帶斜耷著,手拿著一瓶啤酒正在往喉嚨里灌,桌上十幾個空瓶子都是他喝完的。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明少的心就得不到一絲安寧,真後悔當初為了接下那三個單,而不該喝那麼多酒,才搞出了如此不堪的事。
他的身體里只有過詩藍的存在,對於梁漫妮他真的無法接受。
絕對不可能接受!
黑眸里閃爍著淡淡的霧蒙蒙,仰起頭努力轉動著眼珠不讓淚水流出來,可是查到的結果真的無法讓他接受。
登記資料赫然顯示是他自己的身份證登記的,而監控錄像竟然一片白,說什麼攝像頭壞了,還有那個最重要的公主,整個酒吧的公主都一一盤問過,沒有一個人承認曾經進過他的包間給他喝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