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殺人滅口案件再次斷了線
「好,我這就過去與你們接應。」王詩藍急忙說道。
終於找到疑似那倆個女人的蹤跡了,王詩藍的心裡總算得到些寬慰。
匆匆拿起包準備出門,剛走進來端著熱湯的沐浦軒叫住她,「詩藍,你要去哪?」
剛才她與民警的講話他正好聽到,只是不太清晰。
「害死我母親的那倆個女人有下落了,我這就過去辨認。」王詩藍激動地回道。
「我陪你一塊去。」
沐浦軒趕緊說道,不及她言語,便把手上端著準備給她的熱湯放在了桌子上,隨手拿起了掛在一旁的外套。
王詩藍看了看為自己操心的他,心裡頓時湧起一股酸澀的味道,「好的。」
之後,倆人一起出了門,很快就與民警匯合來到了舉報人說得出租屋前。
為了不打草驚蛇,辦案民警穿著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化身為來問路的路人。
而王詩藍與沐浦軒則被安排在出租屋前較遠的一個隱蔽的地點,等著吩咐,先不讓她們過去,以便那倆個女人一眼就認出她。
那幾名便衣民警伸手敲響了屋門,「請問有人嗎?」
而裡面則是靜悄悄一片。
便衣民警接著說道,「請問有人嗎?我們想問個路可以嗎?」
然,裡面仍舊毫無一點聲音。
窩在大樹后的王詩藍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絲絲的薄汗,焦急地觀察著。
民警感覺裡面似乎不太對勁,可以說靜得出奇,依照辦案的敏覺偵察力,事情似乎不太妙。
那幾個便衣民警一把沖開門,而躲在隱蔽大樹后的王詩藍再也呆不住奔了過去,當民警沖開門時,她也及時趕了進去,眼前的一幕嚇得她驚呆,那兩個女人大眼翻白,口吐白沫地死在地上。
她的身子嚇得一陣虛弱,沐浦軒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會離奇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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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的接待室里,孫局長與一名醫生制服的公安走了進來,而當掃到扶著王詩藍的男人時,孫局長眼眸倏地一眯緊,本還以為會是明少,卻憑空出來了另一個男人。
而看他與王詩藍的關係似乎並不匪淺,他不悅地蹙了蹙眉,一直看好她會成為明氏總裁夫人,可不希望期中出什麼變故。
故意重重地咳了幾聲,眼光直射那雙扶住王詩藍的大手,沐浦軒下意識地抿動了下嘴角。
而王詩藍則隨著孫局長的目光看了看那雙扶住自己的大手,沐浦軒趕緊收了回去。
心裡在不斷地沮罵,「關你局長什麼事。」
看到那雙手規矩了,孫局長才面露正常,高高在上地坐了下來,說道,「剛剛通過法醫的鑒定,那兩個女人是在昨晚深夜大約一點半左右被殺,死者都是被有鋼絲細繩勒脖而死,且其中那位身形較大的女人頸骨直接被擰斷。」
他實事求是地說著實情,王詩藍聽著只感覺到一陣噁心的感覺,但她強壓制下來,繼續聽完。
「王小姐,你確定那兩個就是那晚關押你母親至少你母親身亡的女人嗎?」
面對著孫局長鄭重地提問,沐浦軒直直地看向她,而王詩藍則微微點了點頭。
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得那兩個歹毒的女人!
「可是那兩個女人租房用的身份證都是造假的,包括關押你母親租住的那個房子登記的身份證都是造假的,這兩個人目前根本不知真實身份,況且她們很有可能也是幫我做事,要不然也不會遭到被人殺人滅口的地步,現在可以確定的昨晚殺死她們的才是真正幕後的兇手。」孫局長一一講著案件。
聽到『真正幕後的兇手』時,王詩藍的目光攸地一緊,與她所想的一樣,一定有幕後人,只可惜的是,她們去晚了一步,而那兩個女人昨晚早一步被人毀屍滅跡。
「局長,怎樣才能抓到真正的兇手?」她愕然問道。
她恨不得把那個罪惡的人千刀萬剮,手心慢慢緊握成拳。
孫局長面露難色,「線索再次被中斷,只能慢慢來察。」
案件再次進入僵局,王詩藍的內心甚是痛苦,爸,媽,到底是誰那麼殘忍要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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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琴的屍體冰凍著已經有好多時日了,這天是她火化入海的日子。
王詩藍端著母親的骨灰盒在梁少、沐浦軒、裘墨、孟情的陪同下來到了大海。父親的骨灰投入了大海,而母親深愛著父親,想必也斷然要與父親生生死死在一起,所以王詩藍痛苦的決定把母親的骨灰投入大海,與父親永遠不相離。
一身黑衣的她淚流滿面,哭得不成人樣,讓在場的梁少、沐浦軒和裘墨好是心酸,他們的眼裡也布滿了晶瑩的淚花。
今天他們都想來一起送送詩藍的母親沈惜琴女士。
之前,裘墨與孟情並不知道王詩藍母親的事,只因她突然請假,裘墨與孟情一直追問才知道她家出了這等大事。
坐在梁少安排的輪船上,王詩藍站在輪船的欄杆邊,顫抖的雙手打開了那個黑色的骨灰盒,將骨灰一點點灑向了碧藍的大海。
「媽……媽……」
王詩藍痛苦大哭,眼見著母親一點點飛離出自己的手心,她的整個心都在顫動。
三個男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傷心,紛紛都想上前抱住脆弱的她,他們面面相覷,可似乎誰只要上前似乎一場爭奪戰爭就要開始,還是細心的孟情看出了局勢,一把搶先上前扶住詩藍。
「詩藍,相信沈阿姨會心慰的,你別太傷心了。」孟情難過地安慰著。
然她並聽不進去,仍舊一遍遍痛喊著,「媽……媽……」
清亮的聲音已經哭得沙啞,同時也刺痛著大家的心。
孟情把她靠在自己的肩頭,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希望給她溫暖讓她振作一些。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不同的地方,明澤恩此時正站在大海的邊,看著那輛載著詩藍的輪船越開越遠,從孫局長那聽到消息,今天是詩藍母親沈阿姨葬海的日子。
而未了避免尷尬,也怕詩藍見到他會更加難過,畢竟之前他們是不歡而散,他今天選擇了默默地來送沈阿姨,希望她能夠與王叔從此永遠在一起。
挺拔高大的身軀在金黃色的陽光照耀下泛著點點跳躍的金光,身形明明那麼清晰又那麼恍惚,漆黑的目光緊鎖著遠處的那艘輪船成為焦距,希望她能慢慢好起來。
即使以後是陌生人,仍舊希望她開心快樂,發自內心的話語隨著海風飄蕩在扣人心弦的海面上,是那麼真摯又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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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自家卧室的衛生間,梁漫妮尖細的手指拿著那根剛剛測試出來的避孕棒,臉上顯露出多日未見的笑顏。
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她終於如願懷上孕了,下一秒,目光急速便得陰寒,明少你這次跑不掉了!
把那根標誌著陽性的大紅兩杠的測孕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來到電腦旁,打開了事先上傳到電腦上的那晚她與明少在酒店房間的親密照片。
目光獃滯地看著上次那個連熟睡都那麼俊美的男人,她久久移不開視線,真的好想每個夜晚都有他的陪伴,所以她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咬了咬牙,對著電腦統一打包毫不留情地朝著網路發送了出去。
心裡終於有了快感,相信不出幾個小時明家就會熱鬧非凡,而她擺放在桌上的手機相信不久就會有他的直電。
微移步子來到梳妝鏡前,這幾日她一直鬱悶著能不能懷上,雖然她在與仲毅那晚在酒店開fang前她吃了排卵葯,但也不一定就能中招,還有一切擔憂都是多餘的,現在她的體內已經有了一條生命,名義不折不扣還是明澤恩的!
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打扮好自己,因為接下來她就要應對很多人,她一向自傲,所以她要以最漂亮完美的形象面對接下來應接不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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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辦公室辦公的明澤恩正在網路上查點資料,偶爾看到網上剛炸開的頭條新聞,裡面一張張照片赫然射入他的黑眼珠,目光立刻充血。
這都是那晚自己喝醉與梁漫妮在酒店房間的照片,照片中全身赤luo的他僅遮著下shen重要部分,而睡在旁邊的女人幾乎也是展露無疑。
他連續翻看了幾遍,再也看不下去,臉色陰摯黑如鍋底的鍋灰般,下一秒,立刻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找到那個電話撥打了過去。
梁漫妮看著鏡中化著精緻妝容的自己,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映在鏡中尤為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