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痒痒了嗎
想到這裡,臉上終於不自覺的漾開了笑容。
時間過去許久,許花凉在房門外來回徘徊著,心想著,這琴兒怎麼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未回來?
再往深看了看,還是未見其身影。
怎麼了?難道迷路了,想了想琴兒又不是她初來乍到的,又怎會迷路??轉念一想,難道是被欺負了,搖了搖頭應該不太可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除非?是因為她?
想到這裡,許花凉便急急的尋了琴兒去。
廚房裡——
琴兒正在準備水果,從他身後伸出一個只手狠狠地拍在她的肩膀上。「琴兒。」
琴兒著實被嚇了一跳,轉過頭,原來是棋兒正帶著一幫丫頭站在她的身後。琴兒輕拍了拍心口,細軟的聲音很是好聽。「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棋兒轉著眼珠,陰狠地看著她。「嘖,許久不見琴兒姐,原來是攀高枝去了啊?」
身後的丫頭們捂嘴偷笑,還時不時傳來私語。「什麼高枝啊!不就是個不受寵的廢材小姐嗎?」
「可不是嗎?居然還妄想跟花容小姐搶相公,簡直是不量力。」私語聲越來越大,話也越說越難聽。
書兒走上前,拽了拽琴兒兩鬢垂落下的髮絲,琴兒吃痛的悶哼一聲,隨即就聽到書兒大聲的嘲笑聲。「什麼小姐啊?真是不要臉。」
琴兒乾淨的面龐染上一絲怒氣,將手中的水果扔置在一旁,聲音里略微帶著一絲的顫抖。「書兒,要是我在聽到你說三小姐的壞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喲…琴兒姐好大的氣勢。」書兒嘲諷的臉在琴兒看來,刺眼至極。「我還就說了,你能拿我怎麼樣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
話落,一陣嘻笑聲轟然響徹整個廚房。
琴兒氣急,眼角的餘光瞥見手邊的菜刀上,操起菜刀就朝著書兒走了去。見狀,那群丫頭便鴉雀無聲,大氣都不敢喘。
「說啊!你說啊!怎麼不說了?」手中的菜刀又近了書兒幾分,書兒見狀,害怕的後退了幾步。
「琴兒姐。」書兒急忙軟聲喚道,眼神卻死死的盯著琴兒手中那明晃晃的菜刀。「這刀可得小心點。」
「哼,現在知道怕了?剛剛說小姐壞話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怕呢?」琴兒伸出手指著書兒和琴兒說道。
「不要…不要啊!」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貫絕於耳。
「住手。」一道很嚴謹的聲音從門外傳入房內。
身邊的喧鬧全部靜了下來,琴兒手中的刀嚇得掉到了地上,惹來一陣清脆的聲響。其餘的幾位丫鬟也嚇的不輕,紛紛行著禮。「容媽媽。」
這是專門管著許府中一切雜物的容媽媽。是許府女主人的奶娘,所以她在許府的地位自然是低不了的。
容媽媽的視線落到琴兒腳邊的刀背上,瞳孔一縮,眼神凌厲的射向眾人。「不去伺候主子,躲在廚房裡是想幹嘛?一個個的反了天了嗎?」眼神倏地射向琴兒,淡淡開口。「琴兒,這大晚上的,你是皮痒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