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回歸

「熏，你難道忘記了嗎……」剎那低語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剎那低聲一笑。

血紅的月亮遮住雲朵，窗帘被風吹得發出「唦唦唦」的聲音。

夜熏猛地睜大雙眼，震驚的看著窗前的人影。

只見陌夜雙眼空洞的站在窗前，剎那走上前來，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頰，伸手拿下他手指上的五芒星戒指。「辛苦你了，我的人偶……」

沒錯，陌夜這個人是被製作出來的，只是一個任由他操縱的傀儡而已……

夜熏流了下來眼淚，她凄涼到。「剎那，你說，我是不是也是你手中傀儡呢……」

剎那微微一笑走上前來，輕輕地捧住她的臉。「你不是，但是，我知道你是無法反抗我的，永遠都不能……」

既然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那麼……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那怕毀了！

「熏，你就不能對我笑笑嗎？」剎那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疲憊到。夜熏沉默不語。

真讓人羨慕……為什麼她在哥哥面前就能那樣開心的笑著……為什麼面對卻不是呢……

我累了……累的無法喘息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愛一個人是這麼這麼的累……累的我身心都承受不了……

剎那疲倦的躺在她的身上睡著了，夜熏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顏，雙眼不由得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該怎麼才好……

蘇黎世的大門前，一個身穿黑色軍服的男子站在那裡，風吹起他軍服大衣。

「我回來了，夜熏。」

冰影站在十夜的身後，一雙眼冰冷起來。

落地窗前夜墨雙腿疊加在一起坐在窗前，他看著窗外紅色月亮眼中滿是落寂與孤獨。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就是前代魔王，路西法零……我竭力祈求，終於我的願望實現了，作為她的哥哥出身於她的身邊……但是……」

我是不是該退出了……剎那是那樣的愛她……

他苦笑道。「真不甘心……」

十夜走在蘇黎世的街道上，突然天空中飄下幾朵雪花，他伸出手來，雪花掉落在他白色的手套上面。

「下雪了……」

夜熏看著窗外雪花，不由得跑過去看了看。「是雪！真漂亮……」夜熏高興道。剎那走過來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披上吧，有些冷的……」

「嗯。」夜熏輕聲道。剎那從面緊緊的抱住她，沉默不語的趴在她的肩頭上，同她看著窗外的雪。

「唔，真冷~真是的，怎麼突然下雪了……」冰影凍得直哆嗦。十夜微微一笑，把大衣脫下來披在他身上。「叫你多穿點來，就不多穿，活該！」

「啊，是啊，我活該！」冰影咬牙切齒道。十夜微微一下，繼而向前走出去。

「你不冷嗎？」冰影看著只穿一件單薄軍服的十夜問道。「我沒你那麼弱。」

冰影生氣的嘟起嘴來，一腳踩上他的腳，十夜側身一躲，冰影有扔過一個雪球。

「叫你說我！」說完，又扔一個雪球過去。「哼，我也不是好惹的！」說完，十夜也扔過一個雪球。

就這樣二個人在雪地里玩起了打雪仗。